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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獨寵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她穿齊胸襦裙,脖子以下大片光景裸/露在外,白玉溫軟的肌膚,像是□□一般,抿一口便再也移不開嘴。

    他往靠肩的地方緊緊吮吸,酥酥麻麻的,舌尖不停打著顫,吻了半晌,親出一片紅印,帶著幾分青淤。

    滿意地抬頭,并不繼續(xù)往下,知道若是再向下挨著那團軟多一寸,便會控制不住。

    順著她的脖頸往上舔,雙手與她十指相交,伸直雙腿微微敞開,扣在她的腹部。

    禾生覺得小腹一熱,有什么東西抵著,細聲問他:“你袍里揣了什么,yingying的。”

    沈灝眸中一片迷離,哄著聲問她:“摁得你不舒服么?”

    隔著薄紗,依稀能感受到那東西的熱度,答:“又燙又硬,我不習慣,別是什么貴重之物,待會滾到床下去,摸著燈也找不到?!?/br>
    沈灝輕笑出聲,往前一挺,含著她的耳垂,“丟不了,在我身上牢牢綁著呢。”

    他的動作微且細,起伏波動不大,溫溫和和的,攪得她有了困意。閉了眼,嘴上含糊一句:“那就好?!?/br>
    沈灝埋在她脖間舔啃。

    末了過了半晌,他情生意動,實在憋得難受,腦海中冒出一個想法,攬了她手想讓她摸摸身下物什。正是濃情蜜意時,頂上卻傳來微鼾聲——她睡著了。

    沈灝頓了動作,從她身上翻下來,躺在她身邊,眼睛盯著屋頂?shù)牟世L平棋格。

    再好的耐心,也是有期限的,總有一天,他會想要更多。

    燭臺燈芯燃到底端,被如脂紅蠟掩了火勢,一閃一晃,屋里徹底暗了下來。

    他側過身,在黑暗中望她的輪廓,用幾不可聞的聲音殷切問:“阿生,什么時候替我生個孩子?”

    無人回應,唯有寂夜沉默以答。

    ·

    翌日,禾生一大早進宮,隨了德妃娘娘的車輦。

    本來是要隨沈灝一起,因德妃娘娘發(fā)了話,此次秋狝,禾生要面圣,自當要周全。若與沈灝同車,以府里姑娘的名頭一起,沒名沒分的,當著圣人面,于情于理,沒有任何好處。

    沈灝不放心,一路送她入宮,命人抬上備好的物什。站在德妃宮殿前,與她交待:“路上停當,一天有歇息的功夫,我定會來看你。行進中若有身子不適的,不許瞞我,需得立即差人告訴我?!?/br>
    禾生應他:“噯,有娘娘與我一起,無需擔心?!?/br>
    轉頭清點該帶的物什,確認東西都齊全了,這才舍得放開手。

    德妃娘娘許久不見禾生,拉著她往宮殿坐,一同等待前頭小黃門來傳啟程鐘鼓聲。

    開口就問:“上次給你的那些書,可都看了?”

    說的是那一包袱的春/宮圖了。禾生羞赧,答:“王爺不讓看,說是壞東西,全給燒了?!?/br>
    德妃娘娘嘆氣,盯著禾生的肚子,心想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抱孫子。

    片刻宮殿前有一排小黃門拿鼓敲鑼,從宮道里往返小跑。

    到時候出發(fā)了。德妃攜禾生上馬車。

    百官從正華門而出,隨行宮妃自慧其門繞雙黃門與圣人的九龍車輦匯合。

    此次跟隨出宮的除卻德妃,另有淑妃,皇后?;屎笠幌虺札S念佛,鮮少伴駕,后宮眾人皆以為這次皇后定是抱病不去的,哪想竟然破天荒地應了行程。

    是蕊在華蓋車里伺候,點了白玉香爐,嘴上道:“宮人門私下都說,此次太子北巡,未趕得及秋狝之行,皇后娘娘此次,是要為太子保駕護航。皇子們都在御前,唯獨太子不在,怕輸人一籌?!?/br>
    說到底,還是擔心太子的寶位坐不穩(wěn)。

    德妃斜靠在蟒紋引枕上,摘了手上金翅甲,示意是蕊搬來幾案,將棋子一一鋪開。

    手落棋子,“這只是其一,宮外那位,這次也一塊去,她慪了這些年,現(xiàn)如今竟還沒有想明白?!?/br>
    說的便是皇后了。

    是蕊掖手侍茶,“還是娘娘看得通透。”

    景寧王妃當年與圣人兩兄弟的往事,宮里的老人記得清楚,當年圣人極為看重景寧王,因聽說他被府里的侍女迷了心智,且這侍女還是當年叛亂的罪臣之女。為斷其念想,將侍女招進宮中。卻不想,這一招,卻把自己陷了進去。

    之后景寧王金鑾殿上拔劍搶親,圣人沖冠一怒為紅顏的場面,猶如昨日重現(xiàn)歷歷在目。

    全后宮的女人,沒有誰不嫉妒眼紅的,德妃也曾艷羨,但她是個明白人,自進宮起便知道自己要什么,從不在圣人身上索求情愛,將他當親人一樣來待,反倒不覺得有什么。

    倒是皇后。她與圣人從小相識,成婚以來,二人雖不至耳鬢廝磨,但也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留的念想自然比別人要多。

    德妃回過頭看禾生,問:“聽說景寧王妃與你走得近?”

    禾生聽她們講話,一知半解的,不明白其中含義,坦然點頭:“王妃教我馬術?!?/br>
    德妃點點頭,并不在意景寧與圣人的往事,道:“你與她多親近,有益無害?!?/br>
    她老了,不像皇后那么執(zhí)著,整天糾纏情情愛愛。她的眼里,只有她的兒子,如何為沈灝鋪好通向皇位的路,才是她真正關心的。景寧王妃與圣人關系非比尋常,縱然景寧王妃無意,卻到底是圣人心頭的一點朱砂,分量重得很。

    禾生能入景寧王妃的眼,自是再好不過。

    母子倆說的都一樣。禾生低眉,從未有人跟她提起過關系利害,她與人交好,并不看重身份地位,因此沒有想太多,“噯”地一聲應下。

    圍場離望京有段距離,人多行程緩,走走停停約莫要六七天的功夫。德妃讓禾生陪著下棋,禾生才剛從沈灝那里學棋,只會些皮毛,不夠與德妃對陣。

    德妃不喜歡力量懸殊的奉承,那樣太假,贏得也不暢快。索性一邊下,一邊教她。

    近黃昏的時候,御前鐵騎拿了五丈高的帷布,繞圣駕十里外的地方,通通圍了起來。

    各處搭了帳篷,安營歇馬駐扎,準備過夜。

    隨行侍女并不多,依典制,每宮各帶十個,司茶司衣司寢的宮婢忙著整理,準備晚上主子的歇寢。禾生掀了簾子站在門口往外看,入眼皆是牛皮大帳,平原上撩起火把,甲胄們有條不紊地穿梭于各個帳篷間巡視。

    寥寥闊原,夕陽紅得發(fā)紫,罩在頭上,往稍遠處看去,有種心曠神怡的向往。

    禾生深吸一口氣,綠草的新嫩與泥土的腥味,攪拌著曝曬了一天后的空氣,吸進胸腔,竟是從未有過的清爽。

    德妃要遣人去給交好的宮妃送玉露香,問禾生是否要給景寧王妃送去。

    帳內宮女都有各自的事情做,禾生看準機會,央了德妃讓她去。

    到處都是巡守的侍衛(wèi),倒也出不了什么亂子。德妃從她包袱中取出沈灝的玉佩,為她系在腰間,倘若出去有個眼瞎的,看到這玉佩也會避讓三分,斷不會為難她。

    出了帳篷,視野倏地開闊起來,心情舒暢,腳下步子邁得輕快。

    一路碰到婢子侍衛(wèi),見她腰間玉佩,知道平陵王府的姑娘,皆俯首稱禮。

    平原上走著,天漸漸黑下來,她弄混了東南西北,原本瞅準的帳篷,現(xiàn)下也不該如何去尋。想著找人問個路,聽見身后有人喊她。

    “小娘子,別來無恙?!?/br>
    禾生回頭看,一步開外的距離,沈茂笑得痞氣,一雙手朝她搭來。

    ☆、第51章

    沈茂往前一伸腦袋,臉上堆滿笑容,挑明用意:“小娘子,你過來?!?/br>
    他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分明沒懷好意。禾生哪敢過去,皺著眉后退一步,道:“三殿下見諒,德妃娘娘吩咐了事,不敢耽擱,先告退了。”

    她說完就要走,沈茂跨上前,擋在她面前。離得近,他打探得更為仔細,視線從她額前的美人尖一路向下,眉眼、鬢角、脖頸,一一掃過。

    果然生得好皮相。

    沈茂想起剝了殼的南方荔枝,水水潤潤,白嫩帶紅。一想起美食,嘴里有些饞,咽了咽口水。

    禾生見他喉頭松動,心頭大駭。

    平日與沈灝相處,他想極了要與她親熱時,也會這般,舔舔嘴角,吞口唾沫,緊接著就將她抱在懷里親吻。

    沈茂回眸見美人花容失色,伸出手去碰,禾生嚇得就要跑,“你莫過來!”

    沈茂不太高興,這小娘子好看是好看,就是帶著刺,難接近。

    禾生從他身旁往外跑,沈茂幾乎是想都沒想,一把逮住她的手臂,拖了人往帳篷底下帶。

    禾生張嘴就要喊,沈茂先她開口:“喊啊,把人都喊過來了,我往你身上一貼,看二哥怎么想?!?/br>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禾生羞憤,眼里含了淚。就算喊了人來,沈灝理應也會信她的。只是若喊了人來,傳了流言出去,他臉上肯定掛不住。且再等等,若三殿下真敢做出什么事來,她定是要喊人的。

    沈茂見她被自己唬住,心里得意,揚起眉頭低頭看,笑著哄:“我不過是看你生得美,想要挨著多瞧兩眼,先頭有二哥在,不方便。”

    他笑得狡黠,一腔戲弄的話語,說得好像與人偷情一般。

    禾生咬了唇,生怕他會有所動作,緊張得手發(fā)抖。心里頭告訴自己不能怕,撐足氣抬了眸子瞪他:“陋顏而已,不敢污了殿下的眼,出來這么久,德妃娘娘該急了,煩請殿下發(fā)發(fā)善心,放我過去。”

    沈茂原本張開撈她的手往回收,雙臂抱拳,笑:“我若不放呢?”

    禾生不回他,往四周張望,見不遠處有個人影,害怕極了,不敢再拖下去,假裝認識那人,喊:“是德妃娘娘的侍女么?我在這?!?/br>
    本想趁沈茂回頭的瞬間躲開他的阻攔,卻不想沈茂絲毫不為所動,壓根就不上當。

    禾生急得跺腳。

    沈茂看她這副恐慌萬狀的模樣,心里頭暢快,在沈灝那里受得氣,便從他女人這里找回來,也不失為種排壓解氣的好法子。

    忽地身后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聽得人不寒而栗。

    “三殿下,原來你在這,我找你許久?!?/br>
    沈茂立馬認出這聲音,心里頭虛,緩過頭望,果然是衛(wèi)錦之。

    沈茂佯裝鎮(zhèn)定,扯出笑臉,“平陵王府的小娘子迷了路,我在給她指路呢?!彼{過頭,沖禾生道:“是不是啊,小娘子。”

    哪里還有人影,一溜煙的功夫,人已經跑了一里開外。

    她提裙慌亂逃跑的身影漸漸遠去,衛(wèi)錦之一怔,回頭見沈茂拔腿準備開溜,伸手過去提起他的衣領。

    “殿下,要不要解釋一下,為何放著圣賢書不背,跑來這里調戲姑娘?”

    背什么背,都出來秋狝了還被壓著背書,真掃興!“出來散散心,透透氣?!鄙蛎饺?,無奈與他回帳篷。

    抬眼夜空璀璨,錦靴踏在淺寸的草地上,發(fā)出沙沙的聲音。草間有黃色小野花露出,稀稀散散的,并不多。

    沈茂看著腳下的路,專門找著花踩,一步一跳躍,與旁邊緩步前行避免踐踏野花的衛(wèi)錦之,截然不同。

    沈茂突然冒出一句:“我都瞧出來了,你喜歡平陵府的那個小娘子?!?/br>
    衛(wèi)錦之不睬他。

    沈茂眼尖,摸黑望見前方一點黃,跳過去抬頭就是一腳踩。

    正好擋了衛(wèi)錦之的路。

    衛(wèi)錦之面容冷淡,徐徐抬起脖頸,“是,我確實喜歡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