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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遂:…… 冷酷無情抱出來一床棉被扔給葉雨銘:“睡你該睡的地方?!?/br> 葉雨銘挑眉,感情這意思是還想讓他睡地上唄? 之前在路上的時候,他也有跟韓遂睡一個房間的經(jīng)歷,那會兒葉雨銘就十分自覺地自己睡地上了,現(xiàn)在還想讓他睡地上?怎么想得那么美呢?美羊羊都沒有你美! “謝王爺恩典。” 葉雨銘立刻抱著被子翻身進了床鋪里側(cè),衣服都沒脫直接蓋上被子就閉眼睛:“我睡覺了,王爺晚安?!?/br> 閉兩秒鐘不見有動靜,葉雨銘又悄悄睜開一只眼睛,正好就跟韓遂的視線撞了個正著,他也不心虛,直接給靖王來了個wink,小表情是相當(dāng)?shù)轿?,伸手拍拍身邊的位置:“睡吧,別鬧了,你不就想讓我睡這里嗎?睡我應(yīng)該睡的地方,我可是我王爺親口認(rèn)證的寵妃,寵妃就該跟王爺睡一個被窩?!?/br> “王爺要是不想跟我睡,那請自便,書房那個美人榻也很舒服的,你可以去睡那個?!?/br> 葉雨銘一副我不為難你,還打了個哈欠,表示自己很困了,揉揉眼睛就要睡覺,然后身邊一沉,原本還很寬敞的大床,瞬間就變得狹窄了起來,靖王他睡了,難道他就這么從了嗎? “睡覺就睡覺,半夜敢亂動你的爪子,本王就廢了它!” 葉雨銘:……確實有這個打算。 第37章 同床共枕就只單純睡覺是什么感覺? 如果有人來問葉雨銘,他一定能給出一篇八千字的論文出來,詳細(xì)到晚上他是怎么感覺著韓遂的呼吸,心跳是如何一點點變得不受控制,是如何平躺也不對,側(cè)睡也不對又是如何一點點拿捏著一個最適合的距離,既不遠(yuǎn)了韓遂,又不至于太緊惹惱了韓遂,總之,不管是從哪一方面來說,他這一晚上都是有夠折騰的。 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躺在床上看著帳頂?shù)幕y。 略惆悵。 都說欲速則不達,葉雨銘也是這么想的,他人都已經(jīng)睡到了韓遂的床上,還差那三天五天的嗎?就是意思意思,這第一天晚上的,老老實實睡個覺他還是能做到的。 但事實證明,葉雨銘真的高估了自己。 韓遂的存在對他來說,就是一個移動的那啥藥,平時看著就忍不住想摸兩把,吃點嫩豆腐什么的,這直接就睡到身邊了,看得見吃不著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 以至于無論葉雨銘如何輾轉(zhuǎn)反側(cè),韓遂的呼吸始終都在他耳邊,一呼一吸間全是對葉雨銘的誘惑,煎熬到半夜他都想干脆下去睡地板算了,大冷天的就當(dāng)是降降火氣。 后來、一想到后來葉雨銘面上就有一絲絲的尷尬,后來好像是他動作太大,韓遂實在是忍不了他,在他翻身的時候敲了他的脖子,葉雨銘就這么被敲暈著睡了一夜。 揉揉脖子,韓遂的力道拿捏得十分到位,好像也沒有落枕的感覺。 “你還要在床上磨蹭到什么時候?” “啊,哦!”葉雨銘想起來了,韓遂說今天要帶他去給那個胖胖的胖大海的知州送請?zhí)@事兒整的,睡一夜他差點給忘了。 “他還在別苑沒回來嗎?這知州當(dāng)?shù)靡蔡娣艘稽c吧,衙門不坐,天天就知道花天酒地,韓遂,你就沒考慮換個人用?這種人能辦什么事情呀。” 感覺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典型,能跟這種人為伍的,基本上也都不是什么好鳥,韓遂是個好鳥,想不明白為什么要跟一顆老鼠屎摻和。 “你以為若在這時讓朝廷換了知州,那再來的人那個人,會對我有利嗎?” 韓遂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依舊是制服一般的誘惑,葉雨銘下意識摸了摸鼻子,天干物燥的,他怕上火。 “你怕?lián)Q了他,朝廷再給你派個人過來添麻煩?” 考慮得倒是十分周到,太子現(xiàn)在的處境很微妙,朝中還有個裕王在蠢蠢欲動,韓遂到這兒來顯然是有大事要辦的,擺平一個地方官就是為了方便他做事,如果過了頭,直接換個大麻煩過來,那就是真的不劃算了。 “穿那件白色的。” 葉雨銘的手剛碰上南那件藏青色的,就被韓遂提醒了一下,他回頭,看著韓遂笑得意味深長:“我穿白色是不是特別帥氣?” 韓遂沒理他,葉雨銘也不介意,反正靖王就是這么別扭。 上次葉雨銘是誠心想要拾掇自己,故意奔著陽春白雪那一型去的,沒想到,看來靖王好像還挺吃這一套的。 嘖嘖嘖,果然男人呀,永遠(yuǎn)都吃白月光那一套! 不過吃總比不吃好! 只要韓遂吃,別說是白色的一身孝,就是五顏六色七彩斑斕他都能穿得出來! 跟之前幾次不一樣,靖王這次來送請?zhí)?,竟然進門了,葉雨銘跟在韓遂身邊,進了知州的別苑就開始東張西望,想找找那個名貴的滇云血玉做的假山到底在什么地方,也讓他長長見識。 韓遂幾次提醒他要好好走路,效果都一般,最后無奈只能停下腳步等葉雨銘跟上來,然后牽住他的手腕,省得一會兒又找不到人。 “韓遂,你看那個墻上鑲嵌的是貝母嗎?這東西不便宜吧?”葉雨銘伸長了脖子看了墻壁上的花紋,真是不進來不知道,一進來才終于明白為什么一個小小的地方知州敢對韓遂拿這么大的架子。 這家伙,豈止是架子大,簡直是膽大包天,這地方遠(yuǎn)離中央政權(quán),他就是這里的土皇帝,天高皇帝遠(yuǎn)的,根本就管不著他,人家那日子過得,怕是比韓遂這個在京城里到處受氣的王爺可快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