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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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惡趣味。”板嘉東道:“你不上來,我下去?!?/br> 施顏無奈,游了上來,站在他面前仰頭看他。 板嘉東笑笑,“轉(zhuǎn)過去?!?/br> “干嘛?”雖然疑惑,施顏還是轉(zhuǎn)了過去。 板嘉東將他方才襯衫撐開在她背后,又道:“泳衣脫了?!?/br> 施顏一愣,“神經(jīng)病?!庇忠滤?/br> 但板嘉東惡趣味即起,施顏怎能反抗得了,板嘉東三下五除二就把施顏的內(nèi)衣給扒了,換上他的襯衫。 施顏穿著他的襯衫,里面非但不著內(nèi)衣,又緊緊貼著濕漉漉的身體,板嘉東的視線從施顏的胸前傲挺的紅櫻一掃而過,比她真正不著寸縷更性感。 板嘉東眼睛已經(jīng)變得猩紅,施顏的臉亦變得嫣紅,終于四目相對,一觸即發(fā)。 分不清是誰先摟上誰的,總之一同落入了水中。 水下兩個人擁吻,波光涌動,碧波蕩漾,畫面美得優(yōu)雅,美得唯美…… 別墅外的三人還在喝,眼看夜色|降臨,板嘉東還未出現(xiàn),徐昊天伸了個懶腰,道:“應(yīng)該是得逞了,咱們走吧?” 孫淄禹喝得已經(jīng)快失去意識,“不行,我走不了了,我上樓睡去?!?/br> 卓溪淡道:“昊天哥,咱們走吧,讓這孫子在這,他又不用跟老婆匯報?!?/br> 于是徐昊天和卓溪先后被助理送走,孫淄禹東倒西歪地進(jìn)去,迷迷糊糊地不知道了方向,直奔板嘉東和施顏正激情四射的泳池。 陳戩突然出現(xiàn),伸手?jǐn)r住孫淄禹,“孫少,您房間在樓上?!?/br> “樓上?” “是的?!标悜炷樕畹靡鲎O淄禹,“我送孫少您上樓?!?/br> ☆、第47章 (第二更) 兩個人回到樓上客房時,才晚上八點(diǎn)鐘,吃了點(diǎn)東西,又做了兩回。 客房是板嘉東的專用房間,里面的布置與他在東岸海邊的小洋房極其相似,施顏恍惚有種回到了他生日那天的錯覺。 厚重的窗簾,陰暗的燈光,唱片機(jī)正播放的藍(lán)調(diào),使一室變得格外虛幻。 繚亂的床單下,裹著兩個糾纏不休的身影。 “慢……” “慢、不、了。” “板……” “叫、學(xué)、長。” 施顏張嘴一口咬下板嘉東的肩膀,咬得狠,咬得不客氣,板嘉東的肩膀頓時出現(xiàn)兩道牙印。 板嘉東因為肩膀的疼,反而更用力,施顏崩潰,一手捂著眼睛,不住地發(fā)出陣陣哭腔。 窗外開始變了天,烏云壓城,雷鳴電閃,落下暴雨來。 一道又一道閃電來襲,厚重的窗簾都遮擋不住,室內(nèi)猛地變得大亮,照亮一室旖旎。 而一道又一道的雷聲大作,仿佛是最激烈的協(xié)奏曲,高亢激昂。 “睜開眼睛,看我。” “不……” “那你睜開眼睛,看下面?!?/br> “閉……嘴……” 男人在床上總是與在人前不同,血液里就有著與生俱來的惡趣味,哪怕在生活中再古板再呆木的男人,到了床上,都會搖身大變,似猛虎,似野獸。 而板嘉東,他本就通諳世間任何事,商業(yè)造詣極深,人事更玩轉(zhuǎn)于手,雖與施顏的感情錯過多年,但對與女人的床弟之事,卻也絕對游刃有余絕不含糊。 太清楚女人的敏感點(diǎn),太清楚如何叫女人欲生欲死,更清楚自己忍了多久。 施顏不比別的女人,那些女人讓他感受到的只是單純的身體*。 他對施顏有著那樣深的感情,得不到太久,這時情感與*同時迸發(fā),哪里能控制得住,看到她在他身下化成一灘水來,更變本加厲。 施顏一陣又一陣的極致感覺涌入身體血液、腦中,幾乎陣陣暈厥過去。 板嘉東就像個打樁機(jī),不僅施顏十個月未做過,板嘉東也一樣,這樣*,簡直是久旱逢甘雨,情緒上來,便再抑制不住。 施顏皮膚很白,白得板嘉東輕易間就能在她身上吮出印記來,每個吻都流連忘返。 板嘉東則強(qiáng)壯有力,動作嫻熟而撩人,讓施顏忘了時間忘了地點(diǎn)幾乎忘乎所有…… 晚上十點(diǎn)鐘時,施顏徹底沒了力氣,撐著板嘉東的胸膛,躲開他的吻,“別,停,來不了了——” 板嘉東撐在她身體上方,俯身看全身通紅的她,“求我?!?/br> 施顏全身汗淋淋的,妥協(xié)道:“哎求你求你——” 板嘉東笑了起來,“叫學(xué)長?!?/br> “哎學(xué)長我求你求你——” 板嘉東說什么,施顏就應(yīng)什么,聽話得令板嘉東渾身舒爽,滿眼都是滿足與歡喜。 終于放過她一馬,翻身下去,大掌摟上她的細(xì)腰,聲音慵懶暗啞,“你還真是一年沒做了,太緊了。” 施顏已經(jīng)累得話都不想說了,終于被他放開,忙蓋上被子,翻身背朝他,想睡覺,頭發(fā)身上被單都濕了,但已經(jīng)完全不想動彈。 板嘉東手指撓著她的腰肢,“我想抽煙?!?/br> 施顏腦袋在枕頭上蹭了蹭,因適才那一陣哭得嗓子啞了許多,“你隨意?!?/br> 板嘉東低笑了兩聲,取過煙來點(diǎn)上,兩口事后煙吸下,回味著方才的美妙與激情。 縈繞在心底的滿足感逐漸擴(kuò)大,滿滿充盈全身,忍不住又摸了摸施顏的腦袋。 施顏并未立即入睡,這時忽然轉(zhuǎn)過身來,抬頭看坐在床頭的板嘉東,他私下里真是隨時隨地都在釋放魅力。 全身赤果,只有重要部位搭著一個被角。 胸膛上有汗,手指間夾著香煙,緩緩地吐出眼圈來,挑著眉看她,“怎么?” 施顏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眨了眨眼,才記起她剛才是要問什么。 “那泳池……” “會換水?!卑寮螙|知道施顏在想什么,笑了笑,接著他也想起件事,“抱歉我……” “會吃藥?!笔╊佉仓腊寮螙|在想什么。 兩個人默契十足,互相露出笑容來,這世上沒有什么比心有靈犀更叫人愉快的事情了。 施顏仰頭看他,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腹肌,“我是過來人?!?/br> 板嘉東失笑出聲,也幸好施顏是過來人,否則他指不定要多久才能拿下她呢。 板嘉東沒有處|女情結(jié),在他的觀念里,好女人就算結(jié)婚多次也依舊是好女人,壞女人哪怕三十年都沒有過男人,依舊是壞女人。 他喜歡施顏,現(xiàn)在能在這床上真正得到她,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 板嘉東沒有抽完整根煙,一半還未到,便掐滅了,鉆進(jìn)被中,從施顏身后環(huán)住她,腿也將她夾住,輕道:“以前沒帶女人來過這,房間里沒備,下次住的地方都會備一些外,你包里也放點(diǎn),以后我戴|套?!?/br> 施顏眼睛忽地睜開,心臟某處突然被觸動,連心尖兒都麻了,她輕聲回問,“你不會不舒服么?” 板嘉東深深吸著她身上的香,“吃藥對身體不好,我沒關(guān)系?!鳖D了頓,板嘉東聲音帶著長久以來都不曾有的柔軟,低聲呢喃,“這感覺真好,真好啊顏顏?!?/br> 施顏輕輕閉上眼,感覺到一霎那間,她的心被他輕輕打開,他走了進(jìn)去,瞬間心房溢滿花香。 這感覺確實好,很好。 ** 兩個小時前,商儒白一遍遍地打著施顏的電話,施顏始終沒有接,之后他打到她手機(jī)自動關(guān)機(jī)再打不通。 商儒白一身白衣倚坐在公寓的沙發(fā)里,撐著下巴,深深地思量著。 雖然姿態(tài)優(yōu)雅,卻又仿似心神不安。 藝術(shù)感極強(qiáng)的背景墻前,電視機(jī)里正在播放陳列與搭配的教學(xué)畫面,完全沒有聲音。 商儒白的手指在腿上連番地敲打,越敲越快,最后陡然停住。 片刻后,給僅有一面之緣的許蜜去了電話。 上次在派出所將施顏幾人保出來之前,她們?nèi)硕紝懥寺?lián)系方式,商儒白那時便記了下來。 許蜜接到商儒白的電話十分詫異,卻也茫然,“施顏中午就從我這走了啊,她也不在公寓嗎,你找她有事嗎?” 商儒白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本來有一些事情想和她說,但現(xiàn)在多了擔(dān)心,她手機(jī)始終打不通?!?/br> 聞言許蜜也頓時擔(dān)心起來,“那你稍等一會兒,我離得近,我去施顏公寓看看,回頭我給你信兒。” 商儒白微笑道:“好,謝謝你,許蜜。” 許蜜掛了電話,就急三火四地叫上陸湛斌和伊萬,跟她一塊去施顏家。 陸湛斌和伊萬倆人大廚的衣服都沒脫,趕忙和許蜜去了施顏家。 站在施顏家門口,仨人狂敲門,門里面一點(diǎn)兒動靜都沒有。 伊萬目瞪口呆地問:“施顏不會自殺了吧?” 許蜜:“……” 陸湛斌還是有理智的,“施顏是不是和板嘉東在一起呢,有他號碼么?” 許蜜猛地一拍腦袋,人一急的時候就容易反應(yīng)不過來事情,她怎的把陳戩給忘了。 忙翻微信要問陳戩,接著又給自己腦袋來了一掌,都什么時候了,竟還想著微信,找出陳戩的號碼撥了過去。 陳戩很快接起來,不等許蜜開口,他先道:“施小姐和板爺在一起?!?/br> 許蜜這才松了口氣,“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