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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爺不是癡漢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砰!”

    “砰!”

    “轟——”

    由于太厚的一層土地在上方壓著,導(dǎo)致爆炸壓力只能往四周較為脆弱的部位擠壓爆開,如果放慢了鏡頭就能看到儲藏室的鋼鐵大門幾乎瞬間整個熔化,火舌帶著熊熊怒火般從屋內(nèi)沖出,帶著巨大的熱能,狠狠撞在墻壁上,再次將它觸碰到的鋼鐵皮熔化,露出焦黑的泥土,然后沿著各處通道飛快竄去,距離不夠遠(yuǎn)的人們連尖叫的時間都沒有,只是張開嘴,便被灌了滿口灼傷內(nèi)臟的熱氣和毒氣,倒在地上,火舌所過之處,焦尸遍地。

    鐘離錦和林刻骨他們都跑那么遠(yuǎn)了,都能感覺到*又嗆鼻的氣息撲了過來,頭發(fā)都傳來了燒焦的味道,還有地面的劇烈顫抖,叫鐘離錦險些摔倒,被林刻骨拉進(jìn)懷里,他的手臂因為繃緊而格外的結(jié)實,將她縛在懷中,堅定得像石頭。

    鐘離錦一怔,突然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一樣是這樣危險奪命的爆炸,一樣是這樣讓細(xì)胞都窒息的氣味,她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痛苦又虛弱地喘息,周圍是燃燒的烈焰,樓外仿佛有老師學(xué)生們的叫聲,像是有人要沖進(jìn)來,卻被攔下,可是又終究沒有成功攔下,很快,她朦朧的視線中沖進(jìn)一個身影,他在一片紅光中出現(xiàn),沖到她面前,將她抱起,懷抱溫暖,臂膀結(jié)實,充滿安全感,他將她緊緊護(hù)在懷中,用背脊擋住一切掉落下來要砸到她的東西……

    然后,她在醫(yī)院醒來,坐在她床邊的男人頭上、胳膊和腿上都纏著一些繃帶,看到她醒來,立即湊過來。

    “刻骨……你怎么來了?”她虛弱地問,一雙眼眸有些愣愣地看著他。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部隊啊。

    “因為我想你了?!?/br>
    “可是我還沒有找到?!?/br>
    “你不會找到的,除非你發(fā)現(xiàn),你在找的那個人就是我?!?/br>
    那個向來桀驁不羈的少年桀驁不羈地道。

    往事如煙,回首惘然。

    鐘離錦盯著林刻骨,此時他已經(jīng)從一個眼角眉梢都是桀驁不羈的少年,變成一個依然桀驁不羈,但更懂得隱藏和深不可測的男人。

    尖叫聲一片,人們在火浪襲來下逃命狂奔,可被火燒到的人依然一個個倒下,有人躲進(jìn)通道兩邊的房間內(nèi),看著火浪從窗外涌過,還以為逃過一劫,豈料不一會兒,就開始感到惡心、呼吸困難等癥狀,幾分鐘后痛苦的死去。

    爆炸聲消停了一會兒,因為火浪產(chǎn)生的高溫導(dǎo)致距離儲藏室并不遠(yuǎn)的實驗室和培養(yǎng)房里的易燃物也跟著爆炸,這一下推波助瀾,頭上被熔化的鐵皮擋不住往下掉的土塊,一些通道開始坍塌。

    ------題外話------

    我覺得我要請假碼結(jié)局了……不過我不能請假,結(jié)局發(fā)的時間也不定,所以接下來幾天我會更新這篇故事完后的新故事,晚點先發(fā)一章免費章節(jié)你們瞅瞅,新故事男主是跟博士很不一樣的癡漢←←沒錯,這個坑跟病嬌一樣,會是有幾個獨立的短篇故事么么噠,哦,男主是各式各樣的癡漢←←

    ☆、030 不愛

    這場爆炸來得太過突然也太過巨大,內(nèi)部的人死傷無數(shù),外圍的人卻全然不知危機(jī)襲來,只是困惑剛才的震動是不是地震或者和以往一樣實驗室發(fā)生爆炸但不足為懼,他們怎么也想不到,這樣一個龐大的組織的老巢,突然就迎來滅頂之災(zāi)。

    直到終于有幸存的人按下警報,那些人才像突然收到錯誤信息素的螞蟻,慌亂的在各個通道內(nèi)焦急亂轉(zhuǎn),有人擠在各個出口拼命想要打開門,可門因為先前的命令已經(jīng)關(guān)閉,只有內(nèi)部的控制室能夠cao控,可內(nèi)部已經(jīng)被炸毀,霎時間都是慌亂無措和絕望的尖叫聲。

    大大小小的爆炸依然在持續(xù),毒氣伴隨著熱能朝四面八方翻滾而去,自動滅火系統(tǒng)早已經(jīng)打開,水嘩啦啦噴了滿地都是,可是這些物質(zhì)產(chǎn)生的火水滅不掉,反而因為有些有毒物質(zhì)溶于水,導(dǎo)致水也成了毒,肌膚一碰就糟糕。

    千里之堤毀于蟻xue,說的大概就是這樣了。

    林刻骨因為曾經(jīng)的身份并不被完全信賴,所以他對于這個巢xue的路線和秘密知道的并不全然,韓立亦是如此,幸運的是鐘離錦手上有地圖,腦袋也極為聰明,最快的速度找到離開這的路線,其余交給兩人就足夠了。

    他們來到一條食物運輸通道,通道是垂直向上的,有升降梯上升下落,可此時升降機(jī)并不在下面,顯然看守這里的人早已經(jīng)聽到動靜從這里出去了。

    按下開關(guān),等了一會兒,升降機(jī)咕嚕嚕地下來了。

    韓立明顯松了一口氣,和林刻骨一起扶著鐘離錦走了上去,緩緩升去,才上升到一半,他們看到灰色的煙霧從縫隙里鉆了進(jìn)來,再次慶幸,他們找了一條正確的路,這要是在下面,怎么都是一個死字!

    光線從上方落下來,已經(jīng)快要到頭了,升降機(jī)門打開,迎接他們的是幾個槍口。

    布雷切一身狼狽,臉色陰郁地坐在人后,看著三人。

    韓立立刻舉起雙手做投降狀,露出僵硬的開心的笑,“boss!您沒事,真是太好了!我和aaron快擔(dān)心死了,想要回去找您又沒路回去!您沒事真是太好了!”

    林刻骨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布雷切點了點頭,緊握著鐘離錦的手。

    鐘離錦面無表情的看著布雷切,真真是禍害遺千年,這樣的爆炸,他又在內(nèi)部,竟然都沒炸死!

    布雷切卻沒有下令讓手下把槍收起來,而是冷冷地看著三人笑,“如果不是我在里面有一個秘密緊急逃出通道,恐怕也活不了?!?/br>
    韓立笑容徹底僵硬了起來。

    布雷切站起身,不再說話,一抬下巴,手下立即上前,想要制住林刻骨三人,林刻骨深知布雷切這人的性子,他最引以為傲的巢xue就這么毀掉了,鐘離錦是他必要用來發(fā)泄怒火的對象,他和韓立如果態(tài)度足夠,忍受一頓懲罰也能活,可他怎么能看著鐘離錦出事?

    林刻骨動了,韓立見他動,立即也動了,鐘離錦躲在兩人身后,看他們將那些人打得人仰馬翻,看到布雷切的怒吼,舉著槍砰砰砰朝他們打來,林刻骨一腳掀翻了一張木桌朝他砸去,然后被拉過鐘離錦的手飛快往外跑。

    跑出去了才發(fā)現(xiàn)原來剛剛他們在一家面包店內(nèi),出來后就是一條街,可街道上人極少,房屋也很破爛,是經(jīng)過戰(zhàn)火轟炸后的破爛,看到的人也是裹著袍子蹲在門檻上,麻木地看著他們。

    鐘離錦看著這些環(huán)境和人,大約知道自己所在的區(qū)域,只是不容她分精力想其它,因為布雷切的人追過來了。

    “astrid?!”忽然,從遠(yuǎn)處,傳來一聲驚叫。

    鐘離錦正被拉著橫穿過一條馬路,聞言側(cè)頭看去,看到遠(yuǎn)處的一個房屋二樓窗戶探出個人影,正拼命朝她招手,“astrid!到這里來,我們來接你了!”

    鐘離錦眼睛一亮,是白帝國的人!

    原本正想帶著鐘離錦過去的林刻骨立刻轉(zhuǎn)了個方向。

    “林刻骨?!”鐘離錦想掙脫他,可林刻骨的手堅硬如鐵,死死扣著她,他不能掙脫絲毫。

    林刻骨目光沉靜堅毅,似有化不開的執(zhí)著。

    那邊白帝國的人見鐘離錦被帶走,立刻追了出來,于是跟布雷切的人撞在了一起,雙方打了起來,正好給了林刻骨時間。

    這個城鎮(zhèn)還是太靠近邊境戰(zhàn)亂區(qū)域,人都跑得差不多,只有少數(shù)不怕死又對家鄉(xiāng)有著偏執(zhí)的人還留在這里。

    一路都在跑,三人都十分的累,要離開這里也不能光靠雙腿,所以林刻骨和韓立先找了個還算完好的房子,打算稍作休息,然后找輛車子上路。

    屋內(nèi)很暗,韓立看看鐘離錦,再看看林刻骨,“我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吃的?!闭f罷轉(zhuǎn)身出去。

    “你想帶我去哪里?”鐘離錦出聲,目光復(fù)雜地看著林刻骨。

    林刻骨把外套脫下,露出穿著黑色背心的上身,還有流淌著鮮血的手臂,他仿佛沒有聽到鐘離錦的問話,專注的給自己止血,垂著的眸子睫毛長密,眉目如畫,卻又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固執(zhí)堅毅,讓他有著很陽剛的味道。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貼近完美的男人,相貌帥氣,能力強(qiáng)大,深情專情??蛇@樣一個男人,不應(yīng)該把時間浪費在她身上。

    鐘離錦走向他,伸手把他手上查血的外套拿來,在屋內(nèi)翻翻找找,幸運地翻出了一個醫(yī)藥箱,里面還有一卷繃帶和小半瓶消毒酒精。

    林刻骨盯著她,看她走來,垂著眸幫他處理傷口,長長的睫毛蝴蝶翅膀般輕輕扇動,一下下,柔軟又有些硬地掃著他的心臟,癢癢的,有些痛。

    鐘離錦把繃帶打上結(jié),然后抬眼看他,神色認(rèn)真,“刻骨,我們談?wù)劇!?/br>
    “沒什么好談的?!绷挚坦钦酒鹕?,想要出去。

    “你知道,逃避是沒有用的?!辩婋x錦拉住他,眼中有不忍,更多的是堅決,“不要浪費時間在我身上,刻骨,你那么優(yōu)秀,該有真的能屬于你的,全心全意愛著你的女孩,而不是我。”

    林刻骨全身驟然繃緊僵硬,心臟像被一只手緊緊攥住,難以言喻的疼痛感蔓延向四肢百骸。

    “亞特蘭蒂斯這個組織,你已經(jīng)回不去了,不過沒關(guān)系,白帝國那邊一定有辦法讓你重新開始……”

    “我不需要!”林刻骨轉(zhuǎn)頭看她,心中巨大的痛苦讓他額頭青筋暴起,目光深深,“不要再說了。”

    那只手從她手中抽出,就像抽走鐘離錦的冷靜和耐心,她的聲音驟然拔高,攔住他的腳步,“你何必這樣?!愛著一個始終不愛你的女人,你難道不痛苦嗎?就不能放過你自己嗎?世界那么大,人那么多,放開一個鐘離錦,還有無數(shù)比鐘離錦更好更值得你去喜歡的女人!刻骨……不要折磨你自己,我不愛你,真的不愛,我愛的男人叫商寒之……不是你?!?/br>
    那話像刀,寒光凜冽,冰冷徹骨,輕輕從皮膚上劃過,皮開rou綻,鮮血淋漓。

    林刻骨手指深深陷入掌心,腦子有一陣恍惚,身子也搖晃了一下,屋外的陽光亮到刺眼,空氣干燥仿佛置身沙漠,他渴求的綠洲卻將他驅(qū)逐在外,他即將干渴而死。

    她有一個很喜歡的人,叫商寒之,跟她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小小年紀(jì)就已彼此托付真心,情深不壽。他早就知道,只是從來不信。

    那天在圖書館刻意跟她靠近后,他就知道了商寒之這個人,她總給他發(fā)郵件,有時候吃到覺得好吃的東西,有時候是看書看累了,甚至是她解不開的題,她從不問老師,直接發(fā)郵件給那個人,通常很快就會收到回信,問日?,嵥榈脑?,外加一個詳細(xì)的答案。

    他只是剛知道的時候詫異了下,并沒有放在心上,因為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與他利用這個女孩平靜舒服的過上幾天好日子并沒有關(guān)系。可是一開始他是這樣想的,跟這女孩走近一點,其他人就不敢有事沒事就貼過來找他麻煩讓他一日不得安生,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改變了,也許是看到她將路邊的空水瓶撿起,也許是看到她清晨踏著厚厚的雪走到他家門前,把報紙塞進(jìn)門口的郵箱里,也許是因為她在七彩窗戶下驕傲得熠熠生輝的溫暖模樣。

    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突然,有時還是那樣悄無聲息,讓人自己都無法輕易發(fā)現(xiàn)。

    那天,他看到她被一道題難住,焦頭爛額的模樣,出聲:“喲,怎么不找那個姓商的幫忙?”語氣里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微酸。

    她看過來,似乎愣了下,疑惑地看著他,“姓商的?誰?”

    這下輪到他愣了,很快回神,伸手在她眼前晃,“還沒睡醒?”

    她皺眉,覺得他無聊,低頭繼續(xù)看書。

    林刻骨覺得不對勁,盯著她的發(fā)旋看了一會兒,“你跟他吵架了?”

    “我看沒睡醒的人是你,一大早,胡言亂語什么?我能跟誰吵架?”

    “姓商的啊?!?/br>
    “姓商的誰?。俊?/br>
    “……”

    你能相信這種事嗎?一覺醒來,忘記了心愛的那個人,她記得全世界,唯獨忘了這么一個人,她在今天以前每天都念叨著,仿佛每天都更愛他一點的那個人。

    ------題外話------

    結(jié)局明天晚上,因為有妞說我才一起就要大結(jié)局很不道德……←←

    ☆、031 結(jié)局

    如果不是因為愚人節(jié)不是今天,鐘離錦也不是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的人,他一定會認(rèn)為,鐘離錦是在耍他。

    那一瞬間熱血突然沸騰,頭皮一陣發(fā)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做,他跟她借了手機(jī),然后跑去廁所,把她的手機(jī)卡弄壞再裝回去,讓她不得不重新?lián)Q一張,一天到晚緊跟著她,找借口天天晚上跟著她回家,幾次擋掉她教父上來讓她接電話的通知,他緊張地進(jìn)行著這一切,很有成效,因為那個叫商寒之的男孩不再打電話來了,他也再不需要從她嘴里聽到他的名字,也不再需要看到她拿著手機(jī)笑容甜甜地發(fā)郵件或者跟他講電話。

    多么讓人愉快?。?/br>
    只可惜這種愉快只持續(xù)了一年,就如同她失憶一樣悄無聲息的,她想起了被她遺忘的那個人。

    “我已經(jīng)跟我教父談過了,他答應(yīng)讓我回去一趟,我準(zhǔn)備去找他!”她笑容滿面地跟他說,然后露出一點懊惱的神情,“你說我怎么會專注念書到忘記跟他聯(lián)絡(luò)了呢?手機(jī)號碼換了都忘記跟他說了,都一年了,他肯定很生氣,我肯定得費不少心思他才會原諒我?!?/br>
    她這樣說,一點也沒察覺到自己是失憶了,而是以為自己是專注讀書到忘記了跟對方聯(lián)系,林刻骨不知道鐘離錦的大腦是出了什么問題,但是他希望,這個問題永遠(yuǎn)不要好。

    接下去的幾年格外煎熬,鐘離錦回來后每天都笑容滿面眼角眉梢都是甜蜜,每天都能聽到從她嘴里冒出來的“寒之”二字,他無時無刻不在希望她像上次那樣,一覺醒來,將商寒之再次忘掉,然后,上帝聽到他的請求一般,她又忘了,依然是悄無聲息的,連跟她最親近的平安弟弟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腦子里悄悄失去了一個人的蹤跡的悄無聲息。

    于是他又開始忙活起來,忙著混淆平安,讓他以為鐘離錦不再提起商寒之是因為兩人吵架分手,忙著讓平安看到他才是更適合更愛鐘離錦的那個人,忙著讓周圍跟她相熟的所有人產(chǎn)生她和他遲早一起的錯覺……

    可無論他怎么努力,鐘離錦還是無意識的尋找著商寒之,她總是喜歡面向他所在的國家的方向站著,總是無意識地茫然而寂寥地望著那個方向,就像動物的歸巢本能。她四處游學(xué),往中國各所大學(xué)遞交的申請書是最多的,如果沒有被他及時攔下,讓黑客朋友幫忙動了動那些郵箱,恐怕她早已經(jīng)見到了商寒之,早已經(jīng)又一次愛上了他。

    痛苦嗎?怎么會不痛苦?你愛著這么一個人,她愛著其他人,即使大腦出了問題,將那個人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忘記了,可她的心卻總是在驅(qū)使著她去找他,無論使多少的伎倆,無論你為她付出多少,都無法填補(bǔ)她看似空缺的心,因為那是滿的,里面一直住著一個怎么趕都趕不走的人,即使大腦欺騙了她,蒙蔽了她。

    他加入海軍后,依然關(guān)注著鐘離錦,后來發(fā)現(xiàn)z博士就是商寒之,發(fā)現(xiàn)他故意要引起她的注意,他擔(dān)心兩人接觸過多,擔(dān)心一切努力全都白費,想方設(shè)法想要跟商寒之宣布主權(quán),故意當(dāng)做不知道韓立請殺手去暗殺商寒之,想要鐘離錦跟他一起加入部隊,他覺得上天是眷顧他的,當(dāng)時鐘離錦所在的學(xué)校的研究樓爆炸,他沖進(jìn)去將她救出,傷得不輕,她正是愧疚之際,他提出她畢業(yè)后去太平洋艦隊擔(dān)任隨行軍醫(yī)的要求,她同意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不到半年,出了那場海盜事故,讓他跟她一別四年,再次見面,竟是這般模樣。

    一切仿佛回到了最初的原點。鐘離錦和商寒之依然互相深愛,他只是一個局外人,一個卑鄙的小丑,怎么努力,最終都是毫無一用。

    林刻骨攥起拳頭,額頭青筋滿布,可是他怎么甘心?他怎么能放得開手?

    門被重重推開,韓立怒火沖天地看著鐘離錦,“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刻骨對你這么好,如果你不愛他一開始為什么接受?商寒之的心是心,刻骨的心就不是心,就活該讓你踐踏辜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