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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爺不是癡漢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028 找到

    安娜的痛苦聲在安靜的屋內(nèi)回蕩,有人怔怔地看著斯蒂芬的尸體,有人不忍地轉(zhuǎn)開腦袋,林刻骨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什么也沒說。

    鐘離錦看向他,神色陰沉,“你想怎么樣?”

    “到這里來。”林刻骨輕輕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鐘離錦排斥地皺起眉,卻也知道在這個房間里,他們的話不適合大聲說,讓監(jiān)控設備外的人和屋里的其他人聽到,勉強走過去,坐在他身邊。

    林刻骨翹著腳舒張著放在沙發(fā)靠背上的雙臂,讓坐在他身邊的纖細嬌美的女人宛若被他露在懷中,關系無比親密一般。

    林刻骨手指曲起,在沙發(fā)光澤的皮上敲了敲,止住想要觸碰她的*,他冷酷又暗藏灼灼地盯著她,聲音帶著慵懶和愜意,仿佛方才死了一個人這事對于他來說,無關痛癢,“你腦子的事不能讓這里的任何人包括布雷切知道,只要你腦子里有他想要的東西,而你又在乎著這些人,那么不把他們都殺光之前他絕對不會動你,不過這么幾個人,總有殺光的時候,那時候你還不把東西弄出來給他,你也就危險了?!?/br>
    “所以呢,讓他們和我都活下來的條件是什么?”

    “條件?如果要說這是條件也可以,條件就是你帶著這些人加入我們就好了。”這句話他說出來顯得格外輕松,好像他不過是在邀請一個熟悉的朋友去他家參加一場派對一場誤會,而不是在邀請別人一起離開燦爛明媚的陽光下,邁入黑暗世界。

    鐘離錦冷冷地看著他。

    “其實布雷切說的并沒有錯,當亞特蘭蒂斯組織的科學家和你在白帝國并不會有多大差別,科研組在組織里地位很高,布雷切對每一位科學家都禮遇有加,反正你們都是埋頭研究不問世事的工作狂,給你們空間和你們所需的材料,你們只要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其余的都有別人給你們cao心,有什么不好的?”

    “呵,你要知道,不是每個科學家都是冷血的可以隨隨便便用刀剝開活生生的人體去搞研究的,我們有最基本的原則和人性,加入你們?”鐘離錦冷冷看著林刻骨,驕傲而諷刺地說:“你是不是沒弄明白我們都是些什么人?是不是不知道我們的存在價值有多么巨大?你們殺的人永遠也不會比我們救的人多,你們毀滅的也永遠不如我們?yōu)檫@個社會所創(chuàng)造的多,你們和我們的區(qū)別在哪里?區(qū)別就在于,我們的存在光明正大,即使普通人不了解對我們的關注也遠不如對一則娛樂八卦的關注多,可我們始終被奉為上賓,始終備受推崇,我們是注定偉大的人。你卻要我們跟你們一樣拋棄這些,像無能鼠輩一樣的生活在不見陽光的地下?從一個備受推崇擁有巨大存在價值人生價值的偉人候選人,變成毀壞社會秩序和平,毫無存在價值的人人恨不得你趕緊死的犯罪分子?”

    這一番話可謂是把毫不留情,徹徹底底表現(xiàn)出鐘離錦對他們的瞧不起和鄙視,林刻骨看著她,黑眸冷酷又復雜,“不久前我才稱贊過你沉得住氣。你這些話要是敢在布雷切面前說,你的下場會和那些已經(jīng)慘死的愚蠢科學家一樣。”布雷切以他的這份事業(yè)為傲,甚至可以說非常非常認真的在經(jīng)營,受不得任何的瞧不起和鄙視。

    “那是因為我沒有聽到你剛才的話。還有,寧死不屈堅持原則不讓自己的人生價值毀于一旦的科學家,一點也不愚蠢。相反,你不覺得愚蠢的人是你嗎?你自己也說了,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你們,你們被挖出來是遲早的事,這條路你不及時離開,反而一路走下去?難道你以為,真的會有哪個恐怖組織真的能稱霸或掌控或毀滅世界?雖然說出來老土又矯情,但是這是真的,林刻骨,邪不能勝正?!?/br>
    她說得認真,驕陽般美艷明媚的臉上驕傲又嚴肅,她看著應該是一個千嬌百媚備受追捧走到哪都有鎂光燈等著的大明星,而不是生活在常人所無法窺探和了解的科研界,成為一個如同她口中的,注定偉大的人。這種事一想,好像就應該是人們一想就冒出來的愛因斯坦、霍金之類的已經(jīng)蒼老年邁的模樣的人的專屬,而她,實在太過年輕了。

    可她就是創(chuàng)造了奇跡,她正式在科研界的人前露面是在四年前正式加入白帝國的時候,他沒有親眼看到,但是回想起偶爾看到的新聞報導,也能知道引起界內(nèi)多大的嘩然震驚。

    他真喜歡看她驕傲肆意高高在上的模樣,這種時候總是比平日里還要耀眼奪目,就像驕陽在天空綻放出最炙熱紅艷的光芒,從初中開始他就知道她注定不是普通人,可當時的他并沒有多想,直到圍繞在她身邊的優(yōu)秀的人越來越多;直到高四那年就有白帝國的人來找她邀請她加入,鍥而不舍;直到她的論文在權(quán)威雜志上被一次次的進行推敲和爭論……

    當時從未想過未來如何,不知道奮斗為何物的他才發(fā)現(xiàn),如果自己停滯不前,就會被遠遠拋在身后,縱使她愿意伸手帶著他,他也要忍受她身周那些和她一樣優(yōu)秀的人的鄙夷和瞧不起。

    驕傲的林刻骨,冒著生命危險自己去搶,也不會接受別人的施舍,更不會愿意成為喜歡的人的累贅。

    他眸子微動,手指悄然勾住她一縷長發(fā)的尾巴,“如果你知道這個組織有多么龐大和復雜,涉及面又有多廣,你就不會這樣說了,從荊棘皇冠集團和白帝國集團甚至是費茲杰拉財團的聯(lián)手到現(xiàn)在都沒能找到這一點,就可以知道,我能保證,在這里,我們同樣能過得逍遙自在。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命都沒了,還有什么存在價值、人生價值?”他循循誘哄,像在蠱惑,“這里還有7條命,你還有七天的時間可以考慮,就是不知道,下一個死的,會是誰了?!?/br>
    林刻骨起身往外走去,本就在不遠處的韓立一邊回頭看鐘離錦的表情,一邊跟出去,忿忿不平地說:“她那是什么表情?你為了她才加入的軍隊,為了她去最危險的海域執(zhí)行最危險的任務,就算現(xiàn)在我們加入這種組織,她怎么能用這樣眼神看你?”陌生、冰冷、憤怒還有鄙夷,她怎么能這樣對他?女人就是這么恨,愛上別人后,曾經(jīng)視如珠寶的人都可以毫不留情地丟棄。

    林刻骨沒有說話,他知道,韓立沒有聽到他和鐘離錦說了什么,就像韓立不知道他和鐘離錦從來沒有真正的開始過,他才是插足者一樣,因為不知道,所以可以毫無壓力毫不心虛地替他打抱不平,連他一廂情愿的事,都可以看成是兩廂情愿彼此期許的。

    ……

    “她說了!”一聲驚喜從已經(jīng)沉寂了許久的屋外響起,實驗室里的人立即扭頭,眼里迸發(fā)出相同的驚喜和激動。

    “成功了?”

    “我們在她悄悄為自己清洗腦中記憶的時候?qū)λ龂娏怂庫F,吸入后經(jīng)過多位催眠專家的努力,終于讓她說出來了!”

    “耶!”

    “太棒了!”

    “快去通知博士和凱文先生!”

    腳步聲一掃之前的沉重,變得輕快包含愉悅,一路小跑,推開一個房門,“博士!你的藥和方法都很有用!已經(jīng)知道位置了!”

    屋內(nèi)大q小k等cot和白帝國的幾個黑客正在一個巨大的屏幕下進行cao作,鍵盤聲此起彼伏,屏幕上的畫面也復雜多變,聞言沒有人出聲,只有抱著手肘站在屏幕白光中的商寒之,頭也不回一下,平淡無波地道:“知道了?!?/br>
    來人一怔,哦,他傻,他們肯定早就已經(jīng)通過監(jiān)控知曉了,哪用他巴巴跑來告知啊。

    他們一開始很困惑為什么珍妮佛和獵鷹被抓,亞特蘭蒂斯的人卻不組織救援,難道真的那么相信這些人會受得住拷問,那么忠誠?直到獵鷹那幾人開始一個個的選擇性失憶,忘記關于亞特蘭蒂斯的一切事物,他們才發(fā)現(xiàn),是藥和催眠術(shù)。

    藥是他們早早就一直在吃的,催眠師就是珍妮佛,她先讓他們都忘記了組織的事,然后開始給自己催眠,只要他們真的忘記了,那么無論他們怎么拷問都無法拷問出什么東西來,可惜的是,她在給自己催眠的時候掉入了商寒之為她準備好的陷阱,趁著她戒備森嚴的大腦被自己催眠得容易侵入的時候,讓她吸入控制藥物再加以催眠,誘使她說出他們想要的東西。

    這個女人對組織格外忠心不說,意志力還格外堅定,即使已經(jīng)到了窮途末路,也硬生生將他們拖了三天才終于被問出來。

    “臥槽!藏在這種地方,別說無人機找不到,即使是原子彈掉下來,都炸不到他們,甚至連輻射都會被擋在外面!比我們cot還要銅墻鐵壁!”大q一臉震驚地說道。他們cot可擋不住原子彈!

    屏幕上是一個剛剛弄出來的虛擬圖案,根據(jù)珍妮佛說的話快速制作完成的,位置位于中東國家邊緣,敘利亞和伊拉克之間地底的防空洞,不是一般的防空洞,防空洞多于二戰(zhàn)過后人們或者軍隊自行或者有組織的挖建,用來躲避空襲,礙于人力物力及其他,怎么都不會挖得非常深,可按照珍妮佛的說法,他們一直藏匿在地底將近一百米以下,面積巨大,就像一個螞蟻窩,連上方生活的居民都不知道他們腳底下生活著人。

    很顯然,這是有人刻意去挖出來的,且花費了大量人力物力。

    “這個組織也太可怕了吧,中東本來就混亂,時不時要鬧出點戰(zhàn)爭,近期更是有武裝恐怖組織在附近大肆活動,這些人藏在下面,一邊用上面的石油賺錢,一邊在下面偷偷摸摸不知道搞什么,上面的人打仗的時候,他們在下面販賣軍火武器藥物給上面的人,笑嘻嘻看別人你死我活,簡直喪心病狂啊!”

    可不是喪心病狂嗎?同樣是犯罪恐怖組織,但是他們從不自己淌混水,而是專門出售軍火藥物甚至是化學武器給其他犯罪團伙,或者組織撩撥讓他們?nèi)シ缸?,他們坐享其成,別人還是隔岸觀虎斗,他們直接躲到人家身下去,難怪他們怎么也找不到,無人機找不到,衛(wèi)星找不到,地毯式搜索同樣找不到!那厚厚一層土地足以阻斷原子彈的輻射,也足以阻斷任何一點信號!而敘利亞伊拉克那邊正在進行的恐怖組織活動也阻斷了他們地毯式搜索!幸好他們手上還有一個珍妮佛,否則鬼都找不到!

    “現(xiàn)在怎么辦?”他們紛紛看向商寒之,這個地理位置太過特殊,首先救援人員就沒有辦法去多少,那里不是想去就能去的,因為那個部位地面正在打仗,已經(jīng)被恐怖分子占領,美軍去轟炸都沒什么鳥用,他們?nèi)チ酥筮€要防備在找到入口前被地面的那個恐怖組織抓住,進入后能不能出來也是問題,無論怎么樣都格外艱難。

    ------題外話------

    有沒有人想到現(xiàn)在正在敘利亞和伊拉克肆虐的恐怖組織呢?不過當架空看吧

    ☆、029 坍塌

    時間流逝,變得格外恐怖和煎熬起來。

    鐘離錦縮在沙發(fā)上,在寂靜昏暗的光亮中看著籠子里的那些人,安娜木偶一樣呆愣愣坐在地上,邊上唯二的兩個女科學家握著她的手,其他的男性科學家將她們圍在中間,或躺著或靠著,有的垂眸似在沉思,有的閉眼睡覺。他們擠在一起互相取暖、互相安慰、相互打氣,面黃肌瘦,身上多多少少有被折磨苛刻對待而產(chǎn)生的傷,可是他們沒有說過一句怕死的話,哪怕是委婉的說希望她假意迎合林刻骨,帶著他們假意加入這個組織。

    鐘離錦沒有過去的記憶,不知道他們都是誰,有著什么樣的過去,也不知道過去的自己是怎么樣的人,她一直以為自己應該是一個沒多少朋友的人,畢竟她的心腸其實挺冷硬,但是看來,并不是,她的身邊有真心實意對待她的朋友,且能夠托付生死。

    凱文說,是她把他們從全球各地帶來的,他們因為她才背井離鄉(xiāng),現(xiàn)在也因為她,所以他們被關押在這里,像牲畜一樣。

    他們是她的責任,她必須對他們負責。

    鐘離錦忽然站起身,輕微的動靜引起了籠子里人們的注意力,目光跟著她轉(zhuǎn)動起來。

    只見鐘離錦在空蕩蕩的屋子里走啊走,像是在找尋什么,繞著籠子走了一圈,然后又走回沙發(fā)去,牙齒咬著沙發(fā)皮一用力,撕開一條口子來,露出里面的海綿。

    監(jiān)控室內(nèi)的值班人員本來還以為鐘離錦要干什么,聚精會神地看著,哪知道她莫名其妙在屋里走了一圈,又莫名其妙把沙發(fā)咬壞后,竟然只是像個孩子一樣斜靠在沙發(fā)上,然后開始用手指挖里面的海綿,把海綿一點一點地摳出來,半個小時后,依然在摳,地上已經(jīng)積了一小堆。

    邊上坐著另一個值班人員,原本正在呼呼大睡,被同事?lián)u起來看那畫面,原本緊張的炯炯眼神變成睡眼惺忪,說道:“怕什么,那房間里什么都沒有,她能干什么?睡覺睡覺?!?/br>
    那人想想也是,就算是傳說中的dr·astrid,面對這種一根釘子都沒有的情況,也只能束手無策。這么一想,整個人放松了一下,一放松,也跟著開始打瞌睡了。在監(jiān)控室里值班,真是天下最無聊的工作。

    于是他們眼一閉,再睜開的時候,監(jiān)控屏幕一片漆黑,頓時嚇得那人跌坐在地面,驚醒了還在睡的那人。

    “怎么回事?起來你,也許是監(jiān)控器出問題了,快去看看!”這人行事大膽初心,卻也比較冷靜,縱然冷汗唰唰,也知道該去做什么。

    兩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連滾帶爬地去了,看到門鎖還好好的的時候,猛然松了一口氣,不過幾個攝像頭怎么會都壞了呢?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還是把門打了開,結(jié)果迎面而來兩個套子,眼前一黑,什么反應都沒來得及,腦袋猛然一疼,失去意識。

    此時正是凌晨四點多時間,再精神的守夜人都困了,走廊空蕩蕩的,白色的鋼鐵皮上幾道模糊不清的身影快速從上閃過,進入監(jiān)控室。

    三個小時后,布雷切、林刻骨和韓立站在那個空蕩蕩的房間內(nèi),看到那個沙發(fā)的海綿被挖得滿地都是,沙發(fā)皮被剝了下來,里面的彈簧被抽了許多條,屋子各個角落的監(jiān)控頭竊聽器都被砸碎,原本關押人質(zhì)的籠子大喇喇的開著,鎖孔里還插著一條。兩個被打暈的工作人員正腦袋套著沙發(fā)皮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呵呵……科學家?!辈祭浊泻鋈恍α耍钢@一室,看看林刻骨,看看韓立,然后聲音溫度急轉(zhuǎn)直下,陰沉冰冷,“去把他們找出來!”

    空氣中焦躁的因子突然沸騰了起來,隱約可以聽到或遠或近或就在身邊的人手上的對講機傳出的命令,還有廣播傳來的關閉通道出口搜查進出人員等等命令。一行穿著亞特蘭蒂斯研究白袍,臉上戴著口罩的人隨著人流快步走動,仿佛著急去完成什么工作一般。

    亞特蘭蒂斯的成員眾多,科研組的人也不少,且極少見人,偶爾一些人多看兩眼,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不一會兒,這行人跟人流分開,走進了廁所。

    把正在上廁所的一個普通員工趕出去后,鎖上廁所門,為首的女人抬起臉,露出一雙輪廓優(yōu)美勾人的桃花眼。

    她把懷里的圖紙拿出來,打開,里面是密密麻麻復雜的路線圖,這幾個小時他們都花在了破壞監(jiān)控和找這張地圖的事上了,好在不出她所料的,科研組的實驗室里一定有,因為路線和各路線的監(jiān)控及陷阱設置,都是他們設計的,而她恰好知道科研組的所在位置,就在她天天被帶去的實驗室的對面那條走廊里。

    其他人圍過來,鐘離錦一邊說一邊拿紅色的筆飛快地畫出一條條線路:“一會兒我們必須分開走,以防被一網(wǎng)打盡,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關閉了出口或者在出口等我們自投羅網(wǎng),所以我們不能走這些路,看看這條這條還有這條,這邊還有四條,我們要想辦法從這幾條貨物、垃圾運輸通道出去。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這里的巨大弱點就是沒有網(wǎng)絡沒有衛(wèi)星信號,這個阻礙了外面的人找到這里,但也同時阻礙了他們內(nèi)部的信息傳輸,沒有辦法準確地找到我們,所以……”

    地圖上伸來一只手,打斷了鐘離錦的話,所有人看過去,正是一直都沉默無言的安娜,此時她正指著地圖上一個房間,就離這里不遠,上面畫著一個黑色的骷髏頭,“這里是什么?”

    鐘離錦還沒說話,有人先回答了,“應該是他們的化學物放置的屋子。”

    安娜點點頭,沒有說話。

    鐘離錦看了她一眼,眉頭微蹙,但也沒時間多想,又說了幾句,讓他們把路線記住,要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記住這么復雜繚亂的路線顯然很困難,但是此時不能做到也得做到,好在他們都是大名鼎鼎的科學家,記憶力比普通人要好上很多。

    “安娜跟著我。大家,我們在上面會合?!辩婋x錦看著這些人緩緩說道,眼中滿是凝重,就算是武功高強的人要靠自己跑出這個龐大又復雜如蟻窩的地方都不容易,更別說他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科學家了,但是眼下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她和其他人都沒有辦法看著同伴一個個死在眼前,就算最后有人獲救,大概也沒有辦法再好好的笑了,因為自己的命是同伴的命換來的。

    如果失敗了也沒事,他們不會馬上就殺了他們,大不了被抓住后她再說加入這個組織。

    其他人眼中雖然也有慌恐,可更多的是堅毅,相互點頭告別,然后邁步,走向自己的路。

    鐘離錦摟著安娜的肩,來往的人跟她們擦身而過,偶爾回頭看一眼的時候總會從她們胸口的名牌上掃過,好在并沒有人會輕易想到,他們正在追捕的人就恰好在他們身邊,可漸漸的,也有人像是起了疑心,頻頻回頭,步伐減慢。

    鐘離錦步伐依舊平穩(wěn)而坦然自若,與盯著她看的人對視也毫不躲閃,正是給別人的這種感覺讓大多數(shù)人都沒想到她們就是他們要找的人,因為還沒有人發(fā)現(xiàn),亞特蘭蒂斯研究室的好幾個科學家都被扔進了小倉庫里。

    “astrid。”安娜忽然出聲。

    鐘離錦看向她。

    “我是不是很蠢?”女孩看著她,再沒有以往見到她時的敵意和恨意,眼神平靜,就像一下子長大了好幾歲。

    痛苦永遠是最快讓人成長的東西。

    “是很蠢。不過你還小?!?/br>
    “我很抱歉……關于我以前的事,還有……”安娜說著,忽然鉆出了鐘離錦胳膊下,一只手緊握著身上這件白袍口袋里的打火機,目光悲哀又堅決地看著她,“你快走!別管我!”說罷,她猛然轉(zhuǎn)身,跑進另一條通道里。

    鐘離錦怔了怔,立刻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安娜之前問的那個地點,就在這條通道里!

    “安娜!”鐘離錦臉色大變,不由得大聲喊了下,正要去追,手臂一緊,猛然被扯進一個懷里,鐘離錦掙扎著抬頭,看到林刻骨有些陰沉的表情。

    “玩夠了沒有?”

    鐘離錦此刻也顧不得被抓住這件事了,抓著林刻骨的手臂,“快去阻止她!安娜往化合物儲藏室去了,她要炸了它們!”安娜身上那件白袍的擁有者有隨意進入儲藏室的資格,她手上有那張鑰匙卡!

    林刻骨臉色也變了變,拉著鐘離錦往里面跑了幾步,很快來到儲藏室門口,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從里面反鎖,厚重的鋼鐵門,再用力推也紋絲不動,外面的人說話,里面也聽不到。

    林刻骨心跳驟快,面色陰寒,不試圖把門打開,反應快速地拉著鐘離錦飛快往外跑,里面都是劇毒易燃化學物,那個女孩或許是只是想要造成小范圍的爆炸能炸死一個是一個的為父報仇,卻不想里面那么多的化學物,造成的爆炸不僅不可能是小范圍的,而且還會產(chǎn)生劇毒氣體,這里是地底,空氣本不流通,到時候整個地底的人有可能都中毒身亡!

    而此時,陰暗的儲藏室內(nèi),鼻尖有一點氰化物苦杏仁般的味道,也夾雜著一點其他的味道,只是站一會兒,就覺得整個人不太舒服。安娜枯樹一般地站在門后,父母離婚后她沒有認真讀過書,更下意識地排斥學習化學之類的科學知識,所以她只知道這些化學物會爆炸,且有一定的范圍,指不定能把布雷切也炸死。她心想著應該炸不到鐘離錦他們了,將口袋里的打火機拿出來,緩緩地,啪嗒一聲,一簇火苗,猛然冒出……

    “除非阻止她,否則我們根本跑不掉!”鐘離錦被林刻骨緊緊拉著跑得踉蹌,一路上被眾多不明所以的人圍觀著,鐘離錦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些東西爆炸會產(chǎn)生多么嚴重的后果,能不能躲過爆炸很難說,躲過了也躲不過毒氣的追殺!

    林刻骨連說句話的時間也沒有,對于那些不明所以看著他們跑的人也懶得提醒。

    “欸,刻骨……”韓立迎面而來。

    “跟上!”

    韓立一怔,不明所以,不過他向來為他馬首是瞻,立即跟上。

    “怎么了?”韓立不由得有些緊張了起來,緊緊跟在林刻骨和鐘離錦身邊,問道。

    林刻骨還沒回答,從后方便傳來一聲爆炸聲,規(guī)模很小,應該是儲存室內(nèi)比較小或者被當成引子的東西先爆炸了,可這一下,后面必然要引起一連串的小爆炸,最終形成一個巨大的爆炸,在其他人還在傻愣愣站在走廊上不明所以地盯著聲源處看的時候,林刻骨已經(jīng)滿臉嚴肅堅決地拉著鐘離錦帶著韓立飛快往前跑。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