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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舊時燕飛帝王家在線閱讀 - 第75節(jié)

第75節(jié)

    魏總管也是一一記下。

    那個樂平公主就是個惹事的禍水,可是面上的恭順還是要維持的,如今她寄住府上,府內(nèi)制冬衣,不帶上她的份兒,反而落人的口實,飛燕不欲在這些小事上讓人挑理,倒是逐一都交代到了。

    過了一會,魏總管卻又慌慌張張地回來了,小聲地說:“側(cè)妃,方才奴才送皮料過去,那柳媽正巧要出來,她……她說駙馬爺剛剛來過了……”

    飛燕頓時微挑眉毛,王玉朗竟然來過了?為何她竟不知?

    魏總管看著飛燕驚訝的樣子,連忙道:“公主所在的宅院因著在王府一隅,離大門較遠(yuǎn),是另有個偏門的,原是為了失火時疏散之用,后來,加固王府時,奴才怕有宵小混入,命人用鐵鏈木板將它封住了。

    結(jié)果那樂平公主今早晨命人將那門封給卸下來了,王駙馬就是從那門進(jìn)來的,他在的時候,柳媽因著在門下伺候著,走脫不得,他走了后,這才出來準(zhǔn)備告知側(cè)妃……”

    “柳媽有沒有聽到他們說了些什么?可是有吵起來?”

    魏總管連忙搖頭道:“那倒是沒有,兩個人都是和和氣氣,尤其是公主好像還挺高興的樣子。”

    飛燕騰地站起身來,準(zhǔn)備去見樂平公主,可就在這時,卻聽有人來報:“樂平公主請側(cè)妃過去一趟……”

    等飛燕來到樂平公主的院子里時,便看見那樂平正是一臉愜意地命著侍女們收拾打點著行李。

    “公主,您這是……”

    樂平坐在藤制的搖椅上,身后的侍女朧月正給她輕打著扇子:“駙馬爺說在驍王府畢竟給二哥添了麻煩,他已經(jīng)在淮南買下了府宅,讓本宮去那里靜養(yǎng)。”

    看飛燕微微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樂平竟是有些得意地笑了:“怎么?傻了?有什么可意外的,你也好,母后也罷,都是有些大驚小怪!就算本宮肚子里這個不是他王玉朗的又怎樣?難不成還能鬧到皇上那去?他還要不要自己的仕途前程了?駙馬爺說了,像是安心待產(chǎn),以后待孩子出生了,他會尋個妥當(dāng)?shù)挠深^,給孩子尋個養(yǎng)父母一并帶入京城的,免得本宮對孩兒相思苦楚?!?/br>
    深吸了一口氣后,飛燕才又小心翼翼地問道:“公主你可是要想好了,當(dāng)真是要隨駙馬爺離開?”

    樂平接過侍女香桃遞過來的果盤,撇著嘴兒道:“不走,難道是留在這兒,看你一個小小側(cè)妃耍著威風(fēng)?哼……”

    飛燕沒有接著問下去,既然是駙馬爺親自來接人,莫說她是小小側(cè)妃,就算是驍王在此,也沒有阻止妹婿來接自己妻子的理由。

    當(dāng)下便是不再多言,可是安慶公主卻是不肯走的,撅著嘴要留在二哥的府里,樂平向來對她這個小妹也是沒有什么耐心的,所以也是懶得帶她的,將小公主就留在了驍王府上。

    公主帶走了自己的貼身侍女,至于柳媽這些驍王府的下人自然是要留下??墒怯袀€侍女卻是自愿請命要隨著樂平公主離開,前去魏總管那討要自己的身契。

    魏總管瞟了眼這個朧月的,也都是不知這個侍女得了那樂平什么好處,竟是一門心思地要隨了那公主離開驍王府。更何況那公主都沒有開口,她倒是眼巴巴自己來要了,虧得還是個識文斷字的呢!早知是這等養(yǎng)不熟的,他也是不會將她調(diào)配到側(cè)妃的院子里的。

    這樣眼皮淺的,放了也罷!問過了樂平的確是中意這位侍女后,魏總管便是將那朧月打發(fā)了過去。

    朧月回去收拾房間時,瞟了周圍不解地看著自己的昔日姐妹們,心里一哼。人都道她眼皮子淺,投靠了新主便忘了舊主,豈不知人往高處走的道理?

    驍王是好,生得英挺偉岸,可是那日她跟在公主的身后,遠(yuǎn)看著那側(cè)妃拔劍震懾公主的模樣,就連驕橫的樂平公主也是當(dāng)時被震懾得有些不知所措,那樣的氣魄可是怎么斗得過的?就算是存了當(dāng)通房丫環(huán)的志向,也是難以實現(xiàn)的。

    倒是這個樂平公主,為人甚是放縱,她也是近身服侍了,才漸漸體悟了公主腹內(nèi)竟然不是駙馬的骨rou!而且那公主在男女之事上甚是隨便,而那侍女香桃,竟然是在公主婚前便送入了駙馬府跟那駙馬爺同房試婚了??梢娫谶@駙馬府里倒是更有高升一步的機會。那公主別看著脾氣暴躁,也是蠢笨得沒甚么頭腦的,其實是比那精明能干的驍王側(cè)妃好相處得多了。

    這么一看,那駙馬爺?shù)挂彩且槐砣瞬?,雖然臉上破了相,可是甚是有男子的味道……朧月這么一盤算,倒是期盼著入了駙馬府里的日子了。

    樂平的東西原是有一半還沒有開箱呢,收拾起來倒是干凈利落,下午的時候,駙馬爺王玉朗親自來接。

    飛燕自然是要為公主踐行一番,當(dāng)看到王玉朗立在馬背上時,微微點頭道:“駙馬也此來接走公主夫妻團(tuán)聚,自然是佳事一樁,然皇后先前將二位公主托付到了驍王府上,恐要修書一封向皇后嚴(yán)明,也是盼著遠(yuǎn)在京城的二圣放心……”

    王玉朗自然是聽懂了飛燕話里未盡的意思,便是公主此次離府,乃是擅自妄為,實在不是驍王所愿?!?/br>
    當(dāng)下微微一笑,沖著飛燕抱拳謝道:“此番在下之妻已經(jīng)是叨擾府上多時了,自然是感激不盡,公主的近況,當(dāng)然要皇后稟明的,待得皇后知曉……便是與側(cè)妃無關(guān)了……”

    不知為何,這話竟是讓飛燕的心內(nèi)一跳,卻是不明白王玉朗的話里是不是還有別的意思。說實在的,看著公主步履蹣跚上車的樣子,已然是孕意難遮的模樣,她此時立在王玉朗的面前都有些隱隱的難堪。

    可是身為綠冠正主兒的王玉朗臉色坦蕩如常,竟然無半分羞憤之感。

    那個當(dāng)初因為被迫與宮女試婚,而在她面前都是抬不起頭來,最后用拳泄憤擊打圍墻,以致鮮血淋淋的文弱公子竟是不知到了何處……卻是不能不叫人唏噓感慨……

    飛燕猶豫了一會,啟唇道:“其實駙馬若是公務(wù)繁忙,倒是不必急著接走公主的,在這驍王府里,自然是會伺候妥帖的,”

    這話里的意思便是駙馬不必為難,只要裝作不知,自然是等到公主分娩后,再接回去也不遲,最起碼能保全個囫圇的臉面。

    王玉朗自然也是明白飛燕的意思,目光微微一柔,在飛燕素凈的臉上輕掃了一下,快速收回目光后道:“多謝側(cè)妃的好意,就不多叨擾了?!?/br>
    說完,便轉(zhuǎn)身上馬,率領(lǐng)著車隊浩浩蕩蕩出了大府郡的王府胡同。

    飛燕回了書房,想了想,寫了書信給驍王,將公主的事情告知于他,然后便飛鴿傳書送往京城,倒是二殿下自然是會醞釀著告知皇后知曉。

    雖然不能親眼看到,但是飛燕也是能大致想到沈后得到消息后,氣得滿頭金釵亂搖的樣子。

    那個樂平,到底是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身為皇帝的兒女,看似尊貴到了極致,其實是最不得自由的。看看她那幾個哥哥便知,她雖然是身為女兒,并有奪嫡之憂,可是又怎么能肆無忌憚的肆意妄為?

    她還真當(dāng)自己的丈夫還是那個初涉朝堂的文弱書生,任她擺布不成?那王玉朗此次來淮南是領(lǐng)了圣命的,分明是來接替驍王的。

    此時的淮南可不是幾年前的禍匪橫行之處了,乃是鹽路暢通,商路興旺的魚米之鄉(xiāng)。這是沈國舅極力爭取而不可得的,卻是被王玉朗不費吹灰之力爭取到了??梢娺@王家的公子在朝堂上頗有些建樹的。

    可是這樣一個有城府有建樹的男子,真是能肚量寬容到穩(wěn)戴綠頂,而不折腰嗎?

    卷六:北疆爭霸

    第139章

    驍王此次進(jìn)京面圣倒是異常順?biāo)?,皇帝是單獨在南書房召見的二皇子??催^了驍王呈上來的述職折子,連同淮南這兩年的各郡農(nóng)務(wù)與通商的賦稅記賬,滿意地點了點頭。

    “鄧懷柔雖然被滅,然余孽同黨尚未肅清,故兒臣在各里郡安排設(shè)立民兵,調(diào)歸郡縣管轄,同時清查各地的戶籍典簿,杜絕有孤村賊寨窩藏,假以時日,定能徹底剪滅鄧賊,還淮南一方百姓的安寧?!?/br>
    霍允又是點了點頭,他這個兒子一向心思縝密,做事沉穩(wěn),這淮南的斐然政績,不過再一次印證了這老二的實力罷了。

    “若不是北疆吃緊,朕也是不愿你離任淮南的啊!莫說此地還有諸事尚未料理干凈……好不容易清理干凈的后院子,卻連坐一坐,賞賞風(fēng)景,空閑飲一杯清茶的時間都沒有,就算換了朕也是不愿啊!”

    霍允嘴上替老二惋惜,可是那一雙豹眼卻是泛著精光緊盯著霍尊霆的神色。

    驍王聞聽了父皇的訓(xùn)話,連忙開口回道:“大齊天下未穩(wěn),兒臣豈敢悠悠作奇峰,偏居一隅而不替父王分憂?北疆最近異族興起,韃靼族將鄯善國剿滅后勢力大增,最近頻頻出兵試探,大有一舉攻陷邊城之勢。兒臣雖然身在南地,卻是日夜憂思難以成眠,就算父王不下旨意,也打算主動請纓。”

    齊帝聽到這里,點了點頭,臉上不置可否。

    驍王接著說道:“兒臣前些時日研究北疆的地形,略有些心得。特地帶來一副沙盤,還請父皇過目。”

    齊帝哦了一聲,看了一眼驍王,:“難道老二真的早有打算撇下淮南打好的基業(yè),趕去窮山惡水的北疆不成?”心下有些疑惑,口中說道:“好,我就知道老二乃是我霍家的千里駒,能夠替為父排憂解難?!鞭D(zhuǎn)首示意太監(jiān)將東西呈上來。

    片刻后,四個太監(jiān)從殿外抬了一副大沙盤進(jìn)來,放到桌子上。

    這個沙盤足有平常的五六個沙盤大,用粘土仿照北疆的原始地形做出起伏的山川,用白沙鋪成河流,用樹枝和小草做出樹林和草原,又用木頭雕刻出城郭,帳篷來表示蠻族的城池和聚居地,還有許多木刻的騎兵步兵代表各族軍隊的位置和多寡,卻是比齊帝見過的任何一個沙盤都要詳細(xì)和精致。看著沙盤,就算齊帝從未去過北疆,也能一目了然知道大齊在北疆的勢力分布和各個蠻族的位置和實力。

    齊帝也是個識貨的,知道這絕不是倉促間可以準(zhǔn)備好的,沒個二三年是做不出這等精細(xì)的,看來老二說的憂心北疆不是隨便說說的。

    待得驍王講解完了之后,霍允沉思了良久,只覺得讓他輾轉(zhuǎn)反側(cè)了許久的關(guān)卡在霍尊霆沉穩(wěn)有力的聲線里都逐一的化解開來。

    齊帝不由得將目光放在穩(wěn)立沙盤旁的那個年青英挺的男子身上,心內(nèi)不由得升起一絲自傲之感。眼前的青年身形和臉部輪廓無不肖似他年輕時的樣子。這是他的兒子,流淌著是他霍允的骨血,這是身為一個父親看到兒子成才時不由自主的欣慰之感。想到這,他站起身來繞過書案,慢慢踱到驍王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愧吾兒也。”

    驍王連忙垂首低頭,霍允不由自主地游移目光望向自己拍到兒子挺闊臂膀上的手,與驍王結(jié)實富有彈性的肌膚不同,齊帝的手上已是漸漸生出了皺紋,依稀出現(xiàn)了不規(guī)則的斑點,深褐的顏色透出一股迎面而來的腐氣。

    這種老年的暮氣是他每日醒來時都能意識到的。新納的幾個妃嬪,每個都是那樣的婀娜嬌小,皮膚嬌嫩得如同羊奶凝聚一般,讓人忍不住想去咬上幾口,身上散發(fā)的嬌艷氣息讓他趴在那溫暖柔軟的身體上便不愿起來。

    以前,他還是新野的以一名守將,算計著花銷這家里不多的錢銀時,便總是能生出這樣的感慨:身為人間最尊崇的帝王,世間奇物盡賞,嬌娥盡嘗該是何等的暢快?

    可是如今一朝為帝,卻又發(fā)現(xiàn)這帝業(yè)來得依然是太遲了……

    若是年輕時,就算夜御五女也不在話下吧?可是現(xiàn)在后宮的三千佳麗都是等著他來雨露均沾,那雨露已然是不多了……每當(dāng)這時,他便深深的驚恐起來,這人世的繁華,天下的美女他還能享受到幾何?

    每每這種英雄無力時,再望向這眼前年輕力壯正當(dāng)時的兒子,便是有有種難以抑制的嫉妒之感——竟是沒有趕上他這樣的好時節(jié)……

    齊帝嘴角的笑容稍微淡了,這一閃而過的心思是不足為外人所道的,畢竟年華老去,除非是求道升仙,否則終是無解的。

    他隨口問道:“這沙盤看似精巧得很,朕以前依稀是見過有人使用這樣的沙盤的,當(dāng)時便是有大開眼界之感……好像是……哦,對了,是在前朝尉遲德將軍的營帳里,不過,這個倒是比較著尉遲將軍的還要精致些……”

    驍王心知是瞞不過父皇的,連忙說道:“這沙盤乃是兒臣的側(cè)妃尉遲氏依著兒臣繪制的地形圖,幫忙制作的,她向來手巧,又是見過尉遲將軍制作沙盤,加之對機關(guān)木工一類的有些靈氣,倒是在父皇面前獻(xiàn)丑了?!?/br>
    霍允為自己的眼光獨到而甚為得意,當(dāng)下便是哈哈大笑道:“竟是她,這倒是也難怪,畢竟是黃千機大師的高徒,制作個沙盤倒是綽綽有余……看來朕給你指的這個妾室,倒是賢德得很??!”

    說到這里,又是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再賢德,也只能是個側(cè)妃了,我大齊的堂堂皇子若是娶不得正妻,還要從妾室里扶正一個出來,簡直就是貽笑大方了!就是那一般的鄉(xiāng)紳,只要不是家道中落,沒了正妻,也是要選個正經(jīng)人家再另娶續(xù)弦的,記??!妻是妻,妾是妾,綱常倫理萬萬不可攪亂!到了哪里,都沒有從妾室里挑個扶正充數(shù)的道理!”

    說到這,霍允又是表情一凌:“老二,欲成大事者,需不拘小節(jié)。你到底是身為霍家的皇子,莫要盡學(xué)了你阿大的鄉(xiāng)野迂腐小家子氣……要學(xué)會為了政事而考量后宅的貧寡,納些高門的貴女入府,維系與望門豪族的情誼,這才是安家平天下的正道。這點上,你可是不如你的大哥啊!”

    這話,驍王句句都是聽懂了。在父皇的眼底看來,阿大與阿媽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確是不切朝堂時宜的迂腐。而太子府宅的那些掛著名分的妻妾也的確個個系出名門,簡直娶盡了大齊的榮寵望族……

    驍王并沒有頂嘴,而是低頭道:“父皇教訓(xùn)得是,兒臣讓父皇cao心了,罪該萬死!”

    驍王走出皇宮,面上除了平日里的沉穩(wěn),還隱隱露出一抹輕松微笑,這是夙愿得償,可以為國報效的喜悅,驍王倒是表現(xiàn)得恰如其分。

    可是出了皇宮上了馬車,驍王的臉便陰沉了下來,實則心里恨不得一步踏回淮南。

    父皇這次給他的時間很緊,他馬不停蹄地趕回淮南后,幾乎沒有逗留時間,馬上就得帶領(lǐng)幾個得力干將出發(fā)至北疆了。

    父皇也是太過信任他這白手起家的能力了,倒是準(zhǔn)備再來一次空手套白狼,讓他兩手空空地奔赴北疆,接手那里堪比丐幫、繁亂冗雜的軍隊,一點點地掌控樊景的舊部與各個招降的部落。

    只是這次,可是比淮南的差事更加地難辦,就連準(zhǔn)備的時間也很是倉促。

    驍王心知這是父皇特意計算過的,不讓自己有時間在淮南布置什么后手,好讓朝堂特使接收一個干干凈凈沒有自己殘余勢力掌控的淮南。

    若是從京城直接出發(fā),時間倒是還算富裕,路途上也不至于太過勞累??墒牵舨荒芘c燕兒告別,這一別竟不知是何年月能再見。

    北地遍地是戰(zhàn)場,身為主帥更沒有攜帶家眷上戰(zhàn)場的道理。所以這次,他是要將飛燕留在淮南的,這樣燕兒就可不用回京少了母后的叨擾……只是這樣一來,竟然是遠(yuǎn)隔千山萬水,想一想心內(nèi)都是萬分不舍,離別在即,怎么能不趕回淮南,再抱一抱那溫軟如玉的嬌軀呢?

    第二日,齊帝在寢宮收到了密報,驍王離開皇宮后,當(dāng)夜便出京城返回淮南,在京城里沒有逗留一日,也未見任何一個朝臣。齊帝看過密報,微微點了點頭,然后又是搖了搖頭。

    他倒是猜出了這老二回去的緣由,雖然略略放心了些,卻又升起了恨鐵不成鋼的嚴(yán)父心:“大丈夫竟是這般的兒女情長,叫個小婦迷成這樣!”

    霍允冷下了臉,將目光游移到了一旁的折子上,鄭重地拿了起來……

    單說驍王快馬加鞭,一路不惜馬力和體力,終于日夜兼程,趕回了淮南大府郡。

    這幾日,樂平公主隨了駙馬爺離開驍王府,飛燕每日便是陪著安慶公主釣釣魚,賞賞花,過得很是舒心。只是每到夜間,平日因為驍王不在而感到略有不適的飛燕愈加地想念驍王。

    這天晚上,飛燕讀了會兒書,便吩咐寶珠安寢。朦朦朧朧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感到身子一緊,一個guntang的身體重重地壓在自己身上。

    第140章

    飛燕在黑暗中心里一緊,可是緊接著聞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氣味,頓時心內(nèi)一松笑道:“是騎了多久的馬,這身的味兒可是要熏死人了……”

    驍王將帷幔微挑,接著微弱的燭光貪婪地看著幾日未見的佳人,低語道:“這般急著見你,竟是敢嫌棄本王,便是要這么熱滾滾地疼愛燕兒一會子……”說完便不容抗拒地將從嘴唇附著了過去。

    飛燕雖然是嘴上嫌棄,可是一早便也情不自禁地回應(yīng)著驍王的唇舌。她自然也是心知驍王這一去不知經(jīng)年才回,自己又是礙著后宅女眷的身份不可一同前往,離別在即,這心內(nèi)也是萬分的難舍,只能收緊纖細(xì)的胳膊緊緊摟住這健實的男人,貪婪地記住他身上的每一絲氣息,每一個啄吻熱切的溫度。

    最后竟是一翻身,騎在了驍王的身上。驍王含笑看著這小女人滿頭青絲披散,媚眼如絲的情形,便是眼神一暗,喉嚨微微滾動了幾下,啞聲道:“我的燕兒還真是有幾分女將軍的風(fēng)采,御敵于馬上,當(dāng)真是所向披靡??!”

    飛燕俯下身子,將倆手撐在了驍王的頭側(cè)道:“本將軍能當(dāng)否旗開得勝,便是要看你這馬兒是否驍騰善健了?”

    呻吟在舌尖輕輕吐出,又是刻意貼服在他的耳旁,輕柔聲音里的魅惑當(dāng)真是令人不能自持。

    這該死的小女人,竟是哪里學(xué)來了這等子招惹人的本事?竟是在床榻之上越發(fā)的不學(xué)好了!這一刻,驍王便是渾忘了自己乃是這燕兒的啟蒙恩師,授業(yè)的大家了!

    一時間那床榻劇烈的震蕩,夾雜著嬌喘之聲當(dāng)真是羞煞了旁人!

    第二天天色微亮?xí)r,馳騁了半宿的驍王這才依依不舍地在懷里酣睡的女人額頭上輕印了一吻,慢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