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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舊時燕飛帝王家在線閱讀 - 第24節(jié)

第24節(jié)

    驍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去江南的路途遙遠(yuǎn),恐怕她還沒到地方,你急什么,倒是沉住些氣,總歸是會好的……”

    “可是……驍王您當(dāng)初才跟末將說,若是要女人上心,且要給她弄些敵手,方能顯出對她曾經(jīng)的好處,可是我這敵手倒是弄進(jìn)了府門,她那邊卻是跑了,您又說大丈夫得表現(xiàn)的灑脫些,才能讓她明白自己到底是錯過了什么,可是末將剛一撒手,她便兔子似的,行李細(xì)軟備得妥貼,撒腿便跑得沒了影……殿下,您……到底是哪頭的?”

    被個屠戶質(zhì)疑了禮賢下士之心,驍王的面色沉了下來,低聲喝道:“自己會錯了意,倒是要惱了誰?哪個讓你新娶個小妾入門了?便是逢場作戲虛晃一槍都是不懂?如今自己留不住女子,倒在本王的府門前大呼小叫,我看那提督你也是甭做了,干脆去地方當(dāng)個總兵去吧!”

    那竇勇聞言倒是面上一喜,熊似的爬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便歡天喜地地卸去朝中的一品大員,去做那地方的從二品去了。

    待到竇勇走了,驍王才上了馬車,與飛燕并坐在了一處。飛燕低聲問道:“那竇將軍可是要去找隆珍?”

    驍王悠哉地說道:“他在王府門前無狀,罰他去地方歷練下脾性,至于到了那,他要做什么,本王也是鞭長莫及??!”

    這一句話,是堵住了飛燕有心替隆珍求情的話。不過方才因?yàn)檫@竇勇的關(guān)系,飛燕倒是自己將這事情的來龍去脈推個八九不離十,沒想到那竇勇納娶小妾,傷透了隆珍的心,竟是驍王在背后出的主意。可剛想到這,驍王便開口道:“竇將軍倒是愛極了隆家的這位侯府小姐,就是總有些自慚形穢,覺得這女子不怎么愛他,一日酒后問起了本王,本王便是隨口說了句給些醋意看看能不能生出些愛意來,誰知他竟是一路辦得如此的荒唐,當(dāng)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飛燕微微皺眉,這些個男子酒后隨口的胡說,倒是幾許的無辜女子平添了多少的煩憂……驍王倒是看出了她的不快,拉著她的手道:“不過經(jīng)了樊將軍這一家事,本王倒是懂了一樣,若是有心儀的女子,倒是不要學(xué)什么君子大度放手,一旦是得了手兒,便是要牢牢地握住,捂在自己的手心兒里。”

    說完,那嘴角便又浮上一抹意味深長的壞笑。飛燕微微撇過頭不再看他,心里替遠(yuǎn)在南邊的隆珍隱隱地?fù)?dān)憂的同時,也心知驍王那話便是說給她聽的。

    就在這時,驍王將她摟在了懷里,朝著那嫣紅的嘴唇便是吻了又吻,往身下一摸,倒是略覺遺憾低聲道:“白日短缺了脛衣倒是不方便,今晚燕兒撿了短小的穿給本王看可好?”

    “……”

    不大一會,馬車便是來到了宮中,果然是如驍王所料,他們在宮外侯了許久,那沈皇后也不見傳喚。

    宮門外值守的太監(jiān)倒是懂事,搬了兩把椅子,撿了陰涼的地方讓驍王與側(cè)王妃坐下。驍王看看一旁的飛燕,只見她安靜地坐在椅子上,坐姿儀態(tài)讓人無從挑剔,倒是嚴(yán)守著宮里的規(guī)矩,靜靜坐了足有一盞茶的功夫未曾動過,這等大家閨秀的儀態(tài),便是從小熏陶出來的,雖然在白露山風(fēng)餐露宿了幾年,也是更改不掉的。

    就在這時,太子倒是從皇后的宮里出來了,將驍王坐在一旁,便笑著說道:“母后因著要是交代,便是耽擱了些時間,二弟倒是沒有等急了吧?”

    驍王笑道:“也是沒有什么要緊的,只是趕著去淮南前,給母后請安,略盡兒子的孝道罷了?!?/br>
    太子笑了笑:“父皇也是,竟是要二弟這般的匆忙,剛剛納了側(cè)妃,還未及休養(yǎng)幾日,便要去淮南,就連我這當(dāng)大哥的大婚都是趕不上參加了。”

    驍王連忙鞠禮道:“太子的婚事,雖然不能親去道賀,不過這恭賀的厚禮可是一早便備下了的,只是淮南最近匪患頻繁,海上也有海盜劫掠南北貨資,父王體恤百姓憂患,便命臣弟前去剿匪平亂,一時耽誤不得。”

    太子聞言瞇了下眼:“原來是這樣,父王對你還有旁的交代嗎?”

    驍王恭謹(jǐn)?shù)卮鸬溃骸斑€命臣弟以后做事不可妄自尊大,需知臣弟的頭上始終都是有父皇與太子的,便是要在淮南好好的修身養(yǎng)性,靜思自己以前的無狀……”

    太子聞言又是笑了笑,寬慰了他的二弟幾句,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就在這時,宮里終于有人傳驍王與側(cè)王妃入宮請安了。

    當(dāng)飛燕低頭隨著驍王入了寢宮時,只見那皇后新收了一只小貓,正指揮著宮女抱著小貓,她正親自用一把玉梳給這白毛的波斯貓梳理長毛呢。

    瞟見了驍王與側(cè)王妃請安,便是揮了揮手道:“起來吧,又不是迎娶正妃,你一人入宮即可,倒是不必帶著妾室親自入宮來請安,不然以后開了王府廣納妻妾,你們哥仨見天兒的往本宮這里領(lǐng),本宮倒是一刻的清閑都沒有了。”

    明明是這沈后在成禮之前,傳來的口諭,讓驍王成禮第二日領(lǐng)著新婦入宮,可是此刻卻是渾忘了似的不認(rèn)賬,一副不厭其煩的模樣。

    驍王倒是沒跟母后頂嘴,恭敬地低頭道:“兒臣不懂事,竟是忘了父王又納了幾個妃子,幾乎每夜都有新人承寵,想必各個都要第二日一早來給母后請安的,這幾日可是累壞了母后……”

    就在這時,許是皇后手勁太大,那貓兒吃不住痛,竟是“喵——”一聲慘叫,掙脫了宮女的手,照著皇后的手上便是撓了一下。

    那抱貓的宮女嚇得渾身一抖,連忙跪地向皇后請罪告饒。

    沈皇后低頭蹙眉看了看手上的血痕,冷聲道:“這等不識好歹的畜生倒是不必留了,提到宮外勒死!這宮女也是沒有心肝的,竟是連個貓都抱不住……來人,拖出去杖斃了!”

    皇后的話音未落,便來了幾個粗壯的太監(jiān),將那宮女與貓俱是拖領(lǐng)了出去。那宮女還想出聲告饒,卻被堵了嘴,便被迅速拖走了。

    驍王倒是若無其事,悠哉地坐在椅子上,興味十足地欣賞著一旁花架上新開的玉蘭花……

    飛燕倒是緩緩地吸了口氣,這二人哪里是母子?分明是前世沒有算清了賬目的冤家!皇室的媳婦不好當(dāng),這皇室的妾室更是難上加難,但愿這驍王不要走錯棋步,不然她如今上了他的賊船,便是要一同葬身在汪洋之中,尸骨無存。

    從皇后的宮中出來,本以為是要回王府的,可是沒成想馬車卻是一路出了京門口,一路來到了京郊。飛燕撩起簾子望了望窗外的景色,不解地問道:“殿下這是要去哪?”

    驍王半靠車廂里,手里把玩著兩顆碧綠的玉核桃,面色略陰沉,倒不似在宮里那般的愜意,半閉著眼兒說:“已經(jīng)過了晌午,帶燕兒去吃些好的。”

    說是吃好的,卻并不是去了名家酒樓,反而是在一戶莊院門前停了下來,驍王跳下了馬車,伸手扶著飛燕下了馬車。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魁梧,臉膛黝黑的中年男子站在了院門前,雖是一身粗布的農(nóng)戶打扮,可是那挺直的身板卻是有種說不出的氣質(zhì),倒是像位隱居山野間的隱士,看見驍王下了馬車,那中年男子便朗聲笑道:“承兒,你可算是到了,你阿娘已經(jīng)燒好了一桌的酒菜,開了陳年的老酒壇,你若不來,你阿娘可是不讓我動筷??!”

    驍王這時終于臉上露出了些笑意,開口叫到:‘阿大,我領(lǐng)著新媳婦來見你了?!?/br>
    第44章

    飛燕見那中年男子叫驍王為“阿承”,心內(nèi)頓時有些明白這男子的身份了。聽到樂平公主說起過,驍王小時曾經(jīng)被易名送到農(nóng)戶家中代為養(yǎng)大的。她原以為只是普通的農(nóng)戶人家,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位中年男子卻是氣宇軒昂,絕非普通的農(nóng)戶。

    就在這時,驍王拉著飛燕道:“燕兒,你也隨著叫阿大?!?/br>
    飛燕也沒有多問,低頭施禮叫了聲:“見過阿大?!?/br>
    那名男子見了倒是面露了滿意之色,說道:“快些院子吧。”

    進(jìn)了院子,便看見一個中年婦人正在一張葡萄架下的桌子上擺著飯菜,那婦人雖是上了年歲,卻是風(fēng)韻猶存,看得出年輕時必定是個風(fēng)華絕代的美人,她包著青布頭巾,插著一根烏木的發(fā)釵,一身青色細(xì)花的羅裙,雖然質(zhì)樸卻是別有一番古韻。

    見驍王與飛燕進(jìn)來,她便笑彎了一雙眉眼:“承兒快帶你媳婦去洗手,阿娘做了你最愛吃的手撕骨rou?!?/br>
    驍王笑著回頭又讓飛燕開口喚了阿娘,那婦人走過來,親切地拉過了飛燕的手道:“果真是個頂靈秀的,難怪承兒喜歡,到了這里便是像在自己的家中一般,我們這小門戶倒是沒什么規(guī)矩,若是有失禮的地方,還要多多包涵?!?/br>
    飛燕連忙道:“哪里,您們二老俱是長輩,倒是不必跟晚輩多禮。”

    看著這院落不大,不過卻是布置得很是溫馨,房屋前的菜園田壟阡陌成行,初秋時節(jié)的瓜果墜滿了秧,吃飯的葡萄架下也是掛滿了成串的紫葡萄。在井旁有竹制的引管,壓著一旁的扶手便能將井水吸引上來。

    因著仆役俱是留在了院門外,飛燕便自己手提著衣裙慢慢地蹲下,霍尊霆在一旁壓著扶手抽出細(xì)細(xì)的水流洗著雙手,接著流到一處小石窩里再引流入不遠(yuǎn)處的菜園瓜田里。

    這般精巧的機(jī)關(guān)設(shè)置真是別處也不多見的,卻不知是誰想出來的。

    飛燕留意到那引水的機(jī)關(guān)的竹皮上有一處用小鐵烙印的一個“勝”的篆體字,若是不細(xì)心去看,便會被粗心地略過,她看著那篆體字,正在搓洗的手便略緩了緩。

    驍王瞧見了她的遲疑,開口說道:“阿大叫端木生,不過本名乃是’端木勝宇‘?!?/br>
    果真是他!端木勝宇乃是前朝有名的機(jī)關(guān)師,二十年前,大梁黃河以北大片干旱,真是憑借著,端木大師精心設(shè)計的灌溉抽水裝置,才引來的地下井水,一解燃眉之急。

    只是后來,這位大師就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再也無人尋覓到他的影蹤。沒想到他正值盛名卻隱居了起來,還竟然是霍尊霆的養(yǎng)父。

    “當(dāng)年阿大機(jī)緣巧合救了父皇一命,二人遂成莫逆之交。加之他們二老一直無子,八字硬朗,便將本王過繼到了他們名下?!?/br>
    到了這處綠蔭融融的世外之處,驍王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凈了手后,便拉著她坐到到了桌旁。

    端木氏做出的飯菜自然比不得宮宴侯府的精致,但是味道卻是出奇的好,那南瓜羹里的河蝦都是被細(xì)細(xì)地剝了殼,再與南瓜一起熬燉的,可以想象做菜之人花費(fèi)的心思。還有那盤清炒豆干也是,乍一看平淡無奇,可是夾起一塊咬上一口卻發(fā)現(xiàn)里面竟是塞了鹵過的rou粒,,再細(xì)細(xì)一嚼,滿口異香??墒钦f桌上的每一道菜肴,都是尋常的青菜rou類,可是經(jīng)過這番精心巧手的烹制,竟是將每道食材的鮮味充分的提煉出來,讓食者恨不得能吞下舌頭。

    飛燕其實(shí)從成禮的前幾天便是食欲有些不振,過了王府更是沒了胃口,可是今兒在這只有一面之緣的老夫妻家中,卻是吃得有些收不住口,竟是接連食了兩碗粟米飯。

    驍王吃得也很豪放,不大一會,額角便冒了一層細(xì)汗,那端木氏見了,便伸手拿著白巾,替他擦拭著汗珠,嘴里說道:“又不是等著去cao練你的那群大頭兵,吃得倒是慢些,看得旁人都跟你一起流汗?!?/br>
    驍王倒是吃得略緩了緩,可是不一會又是風(fēng)卷殘云,看著端木氏笑著直搖頭。

    一時間,飯桌上倒是少了食不言的忌諱,養(yǎng)父子二人喝著地瓜釀制的泛著泡沫的燒酒,天南海北的高談闊論著,端木氏則關(guān)心著尉遲飛燕的湯湯水水,不時地替她夾菜添羹。

    這樣的情形,對于飛燕來說是極其陌生的,她自幼喪母,便是少了些女性長輩的關(guān)懷,后來家里遭逢了變故,與叔伯相聚后,也是她照拂著一家大小多了些,一時間竟是有些不知該如何言語應(yīng)對,便是謝過了端木氏,食了飯,便幫著她將碗筷一應(yīng)都送到了廚房,又將那需要刷洗的碗筷放到那接水的小石窩里刷洗了起來。

    端木氏聽說這阿承新娶的乃是以前尉遲將軍的千金,原本還擔(dān)心著阿承貿(mào)然將她領(lǐng)到著普通的莊院里,她會略有些不適應(yīng)這小門戶里的飲食,沒想到她竟是毫無那些貴門嫡女的嬌氣,就連收拾碗筷洗刷的架勢看上去也甚是嫻熟,看來也是被苦楚歷練過的孩子。

    一時間竟是好感倍增。待得二人一起將碗筷收拾干凈后,端木氏便拉著她入了內(nèi)宅,從書桌上取出了一只木匣子,打開后呈到了飛燕的眼前:“想必宮里面的賞賜不少,阿娘也是沒有什么好拿出手的頭面首飾來班門弄斧,便是將這本菜譜贈與你,淮南的節(jié)氣與京城不同,眼看著過幾個月便要入冬,那里陰冷潮濕,你與承兒二人到了那里要注意身子骨,我聽承兒說起你體弱寒氣重,便擬寫了些驅(qū)寒健體的食譜,但盼著你好好將養(yǎng)。除此之外,還有一本制造奇巧玩意的書冊,也不是什么出奇的東西,你若是看著用得上,喚來工匠去依著圖樣制作便好?!?/br>
    飛燕接過這倆冊子書,雖然不是金銀相贈,但是看著那食譜未干的墨痕,倒是先前精心準(zhǔn)備了幾個日夜的,其中的心意竟是比沈皇后那些個特供的頭面首飾要來得貴重些,不由得心里一熱。便是謝過鄭重地收了下來。

    眼看著日頭要垂下了,驍王才辭別了養(yǎng)父母,上馬車回轉(zhuǎn)了京城。

    飛燕原是認(rèn)為這驍王乃是個十足陰險之人,可是今日在那農(nóng)莊里卻是見識到了他的另一面,倒是比在宮中與沈皇后冰冷相對時,要來得鮮活生動得多……在農(nóng)莊里食得太飽足,回京的路上甚是漫長,加上也飲了些地瓜酒,飛燕不覺困意上涌,也不知什么時候,便是在顛簸的馬車?yán)锼炝诉^去。

    知道覺得身子似乎被抱了起來,才困乏地半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驍王已經(jīng)抱著自己回到了王府的新房中。見飛燕睜開了眼,邊幫她脫鞋便說道:“若是困了接著再睡會兒?!?/br>
    若是擱在清晨,與驍王這般親近的接觸,絕對會讓飛燕產(chǎn)生些微的抵觸之情,可是農(nóng)莊一游后,不知是不是那普通農(nóng)戶里祥和融洽的氣氛感染,還是那一碗的地瓜老酒猶在發(fā)酵,竟是覺得這霍尊霆似乎少了些咄咄逼人的戾氣,讓人松懈下了些許的警惕之心,這幾日里的緊繃一下子松垮下來,疲憊便潮水般地蔓延了上來,便懶懶地躺在了床上,任憑著驍王替她除了鞋襪,然后縮腳伸到了被里,翻個身兒,繼續(xù)睡了過去。

    驍王也脫了鞋子上了床,胳膊支著頭顱,寵溺地看著不一會便睡了過去的小女子,輕輕地在她散落的長發(fā)上印下了一吻,如今肖想了許久的佳人,正吐氣若蘭,鬢云亂灑地睡在自己的身旁,微微松懈的衣領(lǐng)內(nèi),酥胸半掩,當(dāng)真是帳中窈窕,幽夢惹人憐……若是依著他的本心,昨夜就該盡解了衣衫,極盡男兒的本能行事,且使了手段讓她嬌聲婉轉(zhuǎn),啜泣得失了音兒。

    怎奈還未使了雷霆之勢,竟是看到了佳人腮邊的清淚,當(dāng)真是立刻軟了心腸,憐她昨日驟然聽聞了自己的身份被識破,心智一時惶然,便略緩了下來,且僵忍了一宿。

    她只當(dāng)自己昨日早早便睡了,豈知他擁著滿懷的軟玉,也不能盡了興的疼愛便是徹夜都未眠。

    好不容易熬到她睡熟了,想著偷香竊玉,嘗一嘗滿口鮮嫩玉脂,未曾想還未及解了焦渴,又被佳人打了一個清脆的嘴巴。當(dāng)下便是毫不可惜地攻城陷陣,手指倒是盡嘗了渴望已久的嫩滑……

    嘴唇在她的香腮旁輕輕拂過,驍王知道,自己這輩子的耐心俱是都用盡在了這燕兒的身上了。

    她定然不知,自己的確是身中了劇毒,多年以來藥石枉然。

    再讓她緩和上幾日,不過,他的耐心與堅忍實(shí)在是所剩無多,總是要徹底地占有了這思慕已久的女子,在她的身上徹底地烙下屬于自己的印跡與氣息,才可一解那相思之毒……

    卷三:淮南風(fēng)云

    第45章

    新婚尚未燕爾,便要啟程前往淮南了。前往淮南需要先陸路再水路,一路行程頗為周折。不過幸好魏總管辦事盡心周到,在臨行前已經(jīng)囑咐了工匠改造了馬車,不但輪子加固,而且馬車的四周都用墊了新絮的錦緞包裹,就在躺在里面也不會覺得太顛簸。雖然許多的行李物件是一早便運(yùn)過去了??墒且蛑髯觽円宦分圮囈玫娘嬍称骶咛^繁縟,還是足足裝了有十幾車。

    在臨行前,驍王親陪著飛燕回了尉遲侯府。

    可是路過小花園時,便看見紹井堂正在花園子里折著花,而敬柔真坐在相隔不遠(yuǎn)的秋千上低頭微笑。

    這一幕正落到飛燕的眼底,讓她微頓腳步。敬柔情竇初開,家里正是來了年歲相當(dāng)?shù)墓?,難免會有些個微妙的心思,可是……

    想到這,她先入了客廳去見叔伯與舅舅。尉遲瑞老早便備下了酒席款待回門的飛燕。

    吃完了飯后,飛燕悄悄將叔伯叫到了一旁,對他說道:“舅舅打算陪著井堂表弟在京城備考,他也是要寄住在府上一段時間,莫不如在外面買個宅子,讓舅舅與表弟暫時安身,也是兩廂自在了。”

    尉遲瑞聽了連忙說::“可是招待得不周,光奇老弟跟燕兒你說了些什么了?”

    飛燕笑著搖頭:“叔伯這般好客,哪個會挑剔您的道理,只是敬柔也是大了,可是要揀選個好人家……畢竟是少男少女,傳出去總是不好?!?/br>
    尉遲瑞這才明白飛燕的意思,說道:“還是燕兒你心細(xì),只是若是這樣,看你那表弟也是翩翩少年,儒雅知書,倒是親上加親,也未嘗不可啊……”

    飛燕不好說自己舅舅的閑話,只是在她看來,自己的那位舅舅甚是清高,若是將來那紹井堂考得了功名,自己的堂妹倒是未必能入舅舅的法眼,說到底,她總覺得這兩位絕非良配,倒不如入早早杜絕于未然,也免了倆家的不自在。

    于是說道:“那些都是后話,叔伯不要想得太多,現(xiàn)在兩個弟弟準(zhǔn)備恩考才是人生頭等大事,我看那靠近書院,槐樹前的那處一直空著的院落便是不錯,一會我會吩咐人去看看,是買是租都要安排妥當(dāng),叔伯你就不要cao心了?!?/br>
    飛燕最放心不下的是賢哥兒的科考,如今自己要離了京城便是囑咐他不可貪玩。對著一府的老小千叮嚀萬矚,又是一一安排妥帖后,飛燕便要隨著驍王離開侯府。

    驍王看著飛燕滿腹心事的臉,突然伸指輕觸了一下她微微蹙起的眉頭。

    飛燕一愣,便望向了驍王。

    驍王開口說道:“還記的你我多年前,在路上相遇,你便是坐在路旁飲茶,眉頭卻是輕輕蹙起,本王那時就在想:這樣清麗的佳人,卻為何總是這般的滿腹心事,若是他日得卿,定不讓她染上半縷愁緒??墒墙袢眨瑦坼鷧s還是這般的心事重重,當(dāng)是何日才能盡向你的夫婿敞開言路,訴盡心中所想?”

    尉遲飛燕聞言,半低著頭卻沒回答。

    飛燕她從來都是確定了目標(biāo),便全力以赴而為之。以前在白露山是如此,后來倒是叔伯家還是如此??墒沁@驍王卻并不急著赴任剿匪,只是出了京才發(fā)現(xiàn),一路倒更像是游山玩水。只要是路過哪一座名山古剎,并定要停下來,好好地賞玩一番。

    這樣閑散的日子對于飛燕來說竟是生平并不多見的經(jīng)歷,一時間,松懈得竟是無所適從,就好比今日,明明應(yīng)該趕著去下個驛站坐船,可是驍王卻聽聞?wù)f這附近的福山此時正值紅葉最美的時候,便興致勃勃地命人驅(qū)車去福山,準(zhǔn)備賞完紅葉再出發(fā)。

    當(dāng)?shù)竭_(dá)福山時,剛一下馬車便感覺晨霧繚繞,此地倒是比京城氣候要冷上許多。寶珠將兔絨的輕裘披在了飛燕的身上,而驍王則穿著一件黑色狐皮的短襖,下身則是馬褲搭配著一雙軟底的短靴,高大英挺的身材搭配著這一身打扮倒是顯得英姿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