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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法醫(yī)夫人有點冷在線閱讀 - 第78節(jié)

第78節(jié)

    但是剛剛準備調取監(jiān)控視頻的時候,季遠就出現(xiàn)了,“不好意思,少爺讓我將剛剛關于308客人的所有的閉路視頻全部都交給我,應該沒有問題吧!”這經理剛剛將視頻找出來,季遠就來了,他當然是認識季遠的,只能悻悻地將視頻全部交出去了,他還能有反駁的話么?

    而佟秋練剛剛推門進去,就看見了拿著酒杯,眼神有些迷離的施施,施施一身紅色的長裙,頭發(fā)披散著,妖嬈嫵媚的臉上面多了許多的風情,“小練,你來啦……”施施說著沖著佟秋練一笑,一下子就將杯子中的液體盡數(shù)喝下,眼神迷離,就是眉眼上抬的時候都是萬種風情,佟秋練連忙走過去,從施施的手中將杯子奪過去!

    “施施,你這是做什么!”其實施施雖然看起來和佟秋練相差很多,一個內斂冷靜,一個外放妖嬈,但是其實同樣是學法醫(yī)的,這兩個人的骨子里面都是十分理性的人,施施絕對不是那種會一時沖動說過來借酒澆愁的人。

    施施此刻已經喝得有些微醺了,她伸手抱著佟秋練,突然就小聲的抽泣起來,佟秋練嚇了一跳,外面的聲音仍舊很嘈雜,但是施施的抽泣聲音卻撞到了佟秋練的心里面,施施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是沒心沒肺的,其實脫去了這層偽裝,她也不過是個小女人罷了。

    “小練,我想要個自己的孩子,為什么他不給我……”蕭晨正將施施面前的酒瓶扶起來,這冷不丁的聽見了這個話,心里面咯噔一下,這怎么一個兩個的,要生孩子不找自家的男人,都來找小練做什么。

    “或許是你們現(xiàn)在的情況還不合適吧,好了,別哭了,沒事的,總會有的,他那么愛你……”佟秋練的話沒有說完,施施就一下子退出了佟秋練的懷抱,就是妝容都哭花了,佟秋練這才注意,一向是注重打扮的施施,居然只畫了一邊的眉毛,這是臨時跑出來的啊。

    “他讓珊然懷孕了,那南笙什么時候才會接手幫派里面的事情,難道要等南笙的孩子長大么?他只是南笙的叔叔,不是他的父親——”施施這最后一句話幾乎是用吼出來的,“小練,我的歲數(shù)不小了,我想要個自己的孩子難道都錯了么?”

    “你沒有錯,你也知道北辰現(xiàn)在過的是那種生活,很危險,他是不想自己的孩子也要過這樣的生活而已!”佟秋練自然明白為什么顧北辰和施施這么久,都沒有要孩子,最主要的還是幫派的紛爭,雖然看起來沒有什么,但是作為顧家的孩子,從小開始就注定了他的一生不會順遂。

    “所以他選擇保護南笙,這一點我從來沒有反對或者質疑過,只是一樣的啊,我的孩子,南笙的孩子,一起保護不行么?南笙不是溫室里面的花朵,不需要他這么的貼心周到的保護!”其實還是顧珊然懷孕的事情刺激了她,佟秋練不敢和施施說,其實這件事情完全是她在背后推動的。

    顧北辰花了很長的時間清理了家里面的殘余余孽,孩子太脆弱了,孩子可能成為他們所有人的致命的威脅,這也是顧北辰一開始反對顧珊然不要孩子的原因,顧珊然不要孩子有一部分也是她自己的原因,但是顧北辰和施施之間,或許顧北辰考慮的更多的是自己能否真的可以給一個孩子足夠安全的成長環(huán)境吧。

    “我不懂他還要在這個位置多久,我不懂我是不是過了最佳的生育年齡,他都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施施哽咽著,佟秋練第一次看到施施哭的這么難過,不自覺的自己也紅了眼眶,蕭寒看到這瞬間哭成一團的兩個人,真是整個人的頭都大了,這顧北辰還能好好哄一下自己的老婆么?

    但是蕭寒也明白了顧家的水到底有多深,要一個孩子都要瞻前顧后的,可見顧家縱使風光無限,但是背后也是暗藏殺機的。

    “小練,我想要個孩子,每次我看到那些小孩,我心里面都很難受,可是我離不開北辰啊,我也知道他的難處,但是我控制不了,尤其是每次看到小易的時候……”施施的話沒有說完,包廂的門就被人推開了,顧北辰似乎是急匆匆的趕來的。

    顧北辰一進去就看見了已經哭紅了眼睛的施施,直接坐到了施施的另一側,似乎是一看見顧北辰過來,直接跨過佟秋練,就往外面走,顧北辰直接一只腳踏過面前的桌子,直接攔在了施施的面前,“讓開——”

    施施的聲音很生硬,聽著顧北辰的心里面膈應的難受,顧北辰的臉上面沒有什么表情,伸手想要幫施施眼角的眼淚擦去,施施一揮手,直接將顧北辰的手打落,顧北辰的手悻悻地放在一邊,“跟我回去!”

    “我讓你讓開!”施施的口氣還是那么的生冷,一向都是嬌媚動人的聲音,此刻變成了這么生冷,顧北辰只覺得心里面像是被人用刀在割一樣,他只是伸手握住了施施的手臂,顧北辰的手很熱,施施的手臂也很熱,顧北辰用了力氣,但是施施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只是有些茫然的看著顧北辰。

    “我自己平復一下就行了,我都理解你的,你也不用和我道歉,我也不會離開你的,因為你是我認定的男人??!”施施說著直接撥開了顧北辰的手,就要往外面走,施施的眼中含淚,看著顧北辰似乎就像是要把他看進自己的心里面,但是這個男人何嘗不在自己的心里面呢!

    “施施……”顧北辰又一次死死地攥著施施的手腕,施施則是看著顧北辰,顧北辰顯然并沒有顧南笙有那么豐富的表達的能力,只是看著施施的眼眸有些痛苦,“我們回去好不好?”

    這算是施施聽過的顧北辰為數(shù)不多的軟言細語了,施施看著顧北辰,心里面也是很難受,對啊,這是她認定的男人啊,他怎么忍心看著他難受呢,“我就想出來透透氣而已,我自己會回去的,你現(xiàn)在只要讓開就行了!”

    顧北辰卻突然伸手抱住了施施,死死地抱住,生怕下一秒施施就跑了,“我們生一個孩子吧,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施施的眼淚一瞬間奪眶而出,打濕了顧北辰本來就被汗水浸透的衣服。

    guntang的淚水就像是利刃一樣,無一不是在戳著顧北辰的心臟,“我想好了,我們要一個自己的孩子,我已經足夠的強大可以保護你們,我一直覺得我不夠強大,或許是我小時候發(fā)生的事情給我留下了太多的陰影,我總是害怕我的孩子會重蹈我的覆轍,其實我想多了,我已經有能力保護你們了……”

    施施伸手抱住顧北辰的后背,顧北辰的心里面似乎此刻才稍微安心一點點,這一路過來,顧北辰想過了很多的場景,但是他真的忍受不了,作為一個男人,居然會讓自己的女人沒有安全感。

    “或許過幾年,我就會把幫里面的事情交給南笙,就像是你之前和我說的,我們買個小島,不用太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們會有很多屬于我們自己的孩子……”顧北辰說這種話的時候十分的煽情,施施只是將頭埋在顧北辰的胸口,微微點頭,“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你想繼續(xù)演戲,我可以當你的助理……”

    “噗——”施施一想到顧北辰這種樣子,給自己當助理,端茶送水的畫面,莫名的就笑了出來。

    “其實我并不是想逼你!”施施的聲音帶著固有的柔媚,但是也增加了一絲的沙啞,滿身的酒氣,眼眶微紅,整個人看上去,仍舊是十分美艷的。

    “是我自己做的不好,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你說我是你認定的男人,你也同樣是我認定的人,放心吧,你只需要在我的庇護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別的事情全部交給我!”施施點了點頭。

    但是在一邊匆匆趕來的蕭寒和佟秋練,對視一眼,因為過于嘈雜,他們完全沒有聽見這兩個人嘀嘀咕咕的說了什么,只是這兩個人這樣就算是和好了?哎——好吧,和好就成了。

    而王雅嫻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歷,這剛剛驚魂未定的回到家里面,本來令狐乾回來她是很高興的,只是這帶回來的人讓她很不舒服,尤其是令狐乾在介紹了這個人之后,王雅嫻頓時覺得一陣寒氣襲來,整個人的嘴角都忍不住的抽搐了。

    徐敬堯松開了握著王雅嫻的手,“令狐夫人的臉色不太好,像是驚嚇過度的樣子,呼吸急促,面色蒼白,手心有細汗,而且……”徐敬堯看了看王雅嫻的周身,王雅嫻被徐敬堯看的心里面一陣發(fā)麻,“您的鞋子有些臟了,說明您剛剛經歷了一些讓您有些措手不及的事情,而且夫人……”

    “外面灰塵這么多粘上一些臟東西也很正常的吧!徐先生先坐一下吧,我先上去換件衣服!”令狐乾也是有些奇怪,王雅嫻對待家里面來的客人都是十分熱情的啊,難道說這個徐敬堯給人的感覺真的這么不好么?

    “夫人……”徐敬堯又在后面叫了一聲,“您的包拉鏈忘記拉了……”

    王雅嫻整個人的脊背都發(fā)涼了,低頭一看,確實沒有拉上,要死了,王雅嫻在心里面咒罵一句這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野小子,急匆匆的就上了樓。

    “你先坐一下,我上去收拾一下東西,很快我們就直接回軍區(qū)!”徐敬堯點了點頭,其實他不過是順道路過而已,就進來坐一下,順便喝口水,徐敬堯端著杯子喝了口水,看著王雅嫻匆匆離開的背影,因為王雅嫻的種種行為都在向他說明一個問題!

    這個女人有問題!

    王雅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拍了拍胸口,那個男人的眼光過于銳利,不同于令狐澤或者令狐默的那種森冷,而是帶著一絲探究,微微抿著嘴角,只是眼神過于凌厲,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一條蟲子在自己的身上面蠕動,動彈不得,渾身發(fā)麻,而且自己上樓的時候,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自己,讓她如芒在背,渾身都不自在!

    ☆、117 詭異頭七,自殺往事

    而此刻佟秋練因為有點不放心施施,就先和蕭寒隨著他們回到了顧家,佟秋練就在樓上面陪著施施,而蕭寒則是正好有事情詢問一下顧南笙。

    “看把你高興的,其實北辰那么愛你,你們只要好好說的話,這事情用得著你還要去夜店,使勁的灌酒么?吐得怎么樣了?好些了沒?”佟秋練和施施此刻正在洗漱間,佟秋練無奈的伸手輕輕拍了拍施施的后背,施施則是趴在馬桶上面,吐了好半天,這施施本來就是沒有酒量的人,此刻的腦子已經完全是暈乎乎的狀態(tài)了。

    只是沖著佟秋練一個勁兒的傻笑,佟秋練無奈的搖著頭,明明就不能喝酒,還非要喝,這兩個人也是真是能夠鬧騰的,佟秋練剛剛幫施施換了衣服,顧北辰已經在另一個房間洗了澡出來了,看到施施已經香甜的睡著了,示意佟秋練和自己出去。

    去的地方是顧北辰的書房,這個房間很暗,沒有開燈,只有月光透過雕花玻璃所照進來的光亮,顧北辰將燈打開,整個房間立刻變得透亮,而佟秋練這才發(fā)現(xiàn),整個房間的兩側是巨大的落地型書架,上面滿滿當當?shù)臄[放著各種書籍,而除了這些之外,也就是幾張沙發(fā)和一張辦公桌了,顧北辰微微嘆了口氣:“你會不會覺得我這個男人很沒有用,就是一個孩子都不敢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生下來。”

    其實佟秋練完全可以顧北辰的做法,因為顧北辰現(xiàn)在的生活和刀口上面舔血的生活很相似,你不懂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而站得越高,越是感覺高處不勝寒,尤其是顧北辰的童年還經歷了那樣的磨難。

    “不會,我相信你做的任何決定都是為了施施好!”佟秋練這話說完,換來的不過是顧北辰的輕笑。

    顧北辰平時都是版這一張死人臉,就是那雙眼睛也是像是死人一般的了無生氣,但是此刻的顧北辰臉上面帶著嗤笑,看起來似乎有了一些人情味。

    “為了她好……就是我自己自私罷了,我懦弱而已,我因為孩子的問題和南笙吵過,南笙說只要我同意,他就會生下和珊然的孩子,而因為你……”顧北辰看著佟秋練,“我虧欠了你……所以……”

    “你不虧欠我了,現(xiàn)在珊然和南笙有了孩子,我很高興,以前的事情就別提了!”佟秋練釋然的一笑,“北辰,你活得太累了,其實你現(xiàn)在已經完全不用懼怕任何人,擔心任何的事情了,你只要抽出時間好好陪陪施施就成了!”佟秋練在學習解剖學的過程中,也是輔修過心理學的!

    顧北辰是小的時候受過傷害,心里面是有陰影的,而這種傷害,對他后天看待任何的事物,做出任何的判斷,都產生了很大的影響,而這一切注定會被人一個人打破,那就是施施。

    “你難道不好奇之前雇傭我們去殺你的人是誰么?”顧北辰看著窗外,蕭寒和顧南笙正在草地上面踱步,似乎在說著什么,顧北辰的視力很好,這兩個人似乎在談論不想讓別人知道的東西。

    “暫時還不是很好奇!”佟秋練只是無所謂的說著,顧北辰確實突然回頭看著佟秋練,那眼神似乎在說,其實他都明白。

    “你應該知道是誰了吧,你看得開,我不像你,若是我也和你,或許我和南笙早就死在槍林彈雨中了!”顧北辰只是輕輕一笑,“今晚謝謝你陪施施!”

    “不必客氣!”佟秋練說著就直接離開了書房,而樓下的顧珊然完全不懂發(fā)生了什么,這先是施施跑了出去,然后干爹帶了一大幫子人出去了,這回來的倒好了,居然是四個人,佟秋練將事情簡略的和顧珊然說了一遍,顧珊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干爹就是太小心了,其實放眼現(xiàn)在,誰敢招惹顧家?。 鳖櫳喝宦柫寺柤绨?,“珊然又太在乎干爹的感受了,所以兩個人好了這么久,愣是沒有實施造人計劃,估計是因為我的事情,刺激到了施施吧,不過這樣也好!”

    而在蕭寒和佟秋練離開之后,顧南笙走到了顧北辰的書房:“聽說徐敬堯過來了?看來他們是把藥物的事情直接賴在了我們的頭上了,哼……要真是我們做的,他們又能怎么樣?”

    其實這也是顧北辰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擔心的事情,“既然已經查到我們頭上面了,我們也不好什么都不表示,抽個時間約一下徐敬堯吧,老朋友了,總不能一直躲著!”顧北辰坐在沙發(fā)上面,窗外的月光正好可以直接噴灑在顧北辰的身上面,給顧北辰整個人籠罩了一層朦朧的光暈,越發(fā)的顯得神秘內斂了!

    這幾天的c市顯得異常的平靜,但是平靜之下卻也是暗藏洶涌,尤其是此刻的警局里面,所有人簡直是忙的焦頭爛額的,因為現(xiàn)在這兩起案子仍舊是進展緩慢,上面已經開始責令要求他們一定要在半個月之內破案了,這能不急么?

    尤其是趙銘,已經好幾天沒有合眼了,整個人都顯得異常的煩躁,尤其是在今天的一大早,學校的校長又打電話過來說是出事了,趙銘著急忙慌的打電話給佟秋練,這不正做著車子,直接趕到了第一高中。

    而現(xiàn)在不過是早上六點多而已,因為夏天的緣故,天色已經很亮了,而當他們進入學校的時候,校長那額頭臉上面已經布滿了汗水,而下面的學生正在整齊劃一的跑步:“我們學校寄宿的學生,要求早上六點起來跑步,也是為了他們的身體著想!”

    “那你這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啊!”趙銘煩躁的解開了衣服的扣子,他已經忙了好幾天了,眼睛都沒有合上一下,校長的一通電話,趙銘整個人都差點跳起來,這要是再出事了,他可就要直接從這教學樓上面跳下去了。

    “就是早cao前,有學上到教室,然后就發(fā)現(xiàn)……哎——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校長領著他們很快到了二樓的一個教室,教室的上面寫的是高一(3)班,但是還沒有走進教室,這一行人已經直接愣住了,因為透過教室的窗戶,他們看見了在教室的電風扇下面正掛著一套衣服,是一套校服,而且電風扇被風吹在微微轉動,弄得校服也隨著電風扇在轉動著,而最詭異的則是在教室后面懸掛著的橫幅!

    白色的布上面是紅色的字,那顏色和鮮血的顏色一樣,“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尤其是后面的感嘆號,拖得很長,看起來十分的嚇人。

    教室里面學生的課桌整整齊齊的排放著,上面都是堆滿了書籍等學習資料,整個教室因為沒有人,顯得異常的空蕩,似乎是校服懸掛的地方和電風扇的摩擦造成的聲音,“咯吱咯吱——”的,聲音不大,但是所有人都覺得甚是詭異。

    “今天是厲媛媛的頭七……”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所有人頓時都有一種脊背發(fā)涼的感覺,因為在所有人的心里面,頭七這種日子,通常都透著一絲的詭異,而且這種日子,通常大家都會覺得會發(fā)生一些詭異的事情,結果好了吧,真的發(fā)生了。

    其實趙銘他們這些人早就忘記了,什么頭七不頭七的事情,他們早就忘記了,這些日子忙著查案子已經忙的焦頭爛額了,哪里還記得什么厲媛媛的頭七啊。

    但是佟秋練卻突然發(fā)現(xiàn)站在自己不遠處的那個校長和一些隨行的學校的領導,都是霎時面如菜色,佟秋練只以為是被這種惡作劇嚇到了,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個校長拿著紙巾擦汗的手,微微地有些發(fā)抖。

    這種事情通常都是被稱之為惡作劇的,畢竟并沒有對任何人的人身安全造成什么影響,只不過是恐嚇別人而已,所以趙銘和佟秋練對視了一眼,趙銘就帶著一群人直接進入了教室。

    外面學生跑步的口號聲音仍舊十分的響亮,本來是那種鼓舞士氣的口號聲,此刻在所有人聽著都覺得有些煩躁,趙銘又一次解開了胸口的一??圩樱亮瞬令^上面汗水。

    佟秋練看了看那個校服下面的課桌,上面很干凈,干凈的不像話,像是被人刻意的擦拭過,所以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可以提取,佟秋練又看了看周圍的課桌,上面或者是放著書,或者是擺著別的東西,看起來都很正常。

    白少言顯示踩著凳子將校服取了下來,校服上面還掛著厲媛媛的名牌,上面有厲媛媛的名字班級和學號等一些東西,而李耐和別的民警則是將掛在教室后面的橫幅拿了下來,佟秋練走過去,伸手摸了一下上面的紅色字,“是紅色的朱砂顏料罷了,需要帶回去檢測一下!”

    “趙隊長,你看這事情,是惡作劇還是什么啊……這學生看見了,已經引起了恐慌了啊!”校長說著又擦了擦額頭上面汗水。但是他的語氣似乎帶著一絲顫抖,佟秋練怎么覺得相比較女生宿舍發(fā)生肢解的尸體,校長似乎比那個時候更害怕呢,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怎么這么緊張?”佟秋練看到校長手中的一包面紙已經全部用完了,直接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包面紙遞給了這個校長,校長推了推鼻子上面的眼睛,眼神有些閃躲,也是因為佟秋練的眼神過于冰冷和銳利,難不成這其中還有什么事情么?

    不是佟秋練自己疑心重,而是之前的女生公寓六層不住人的事情,校長已經說了謊,而此刻的躲閃,自然顯得十分的可疑了,“謝謝……沒事,我沒事,就是被嚇到了!”校長說著微微側身,錯開了佟秋練視線。

    “沒事,就是惡作劇罷了,您這些日子只需要好好地按照我們的指示,一定要好好地注意那些平常問題學生的動向,這事情……”

    “這事情有問題……”佟秋練直接接過了趙銘的話茬,趙銘走過去,佟秋練的手中正拿著一個東西,是一根鐵絲,很新的那種,“似乎和在宿舍六樓廁所門口的鐵絲是一樣的類型,這個應該不是巧合……”

    其實鐵絲這種東西算是比較普遍的,只是出現(xiàn)在一起命案中,繼而又出現(xiàn)在了這里,也不得不引起所有人的懷疑。

    而學校這邊的人,所有人的都是臉色煞白的,就像是真的見了鬼一樣的,那個校長嘴巴哆哆嗦嗦的,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所有人的心里面頓時往下一沉,而這個時候外面的學生的似乎已經散了,趙銘清了清嗓子,“先把東西都帶回去吧,李耐,找?guī)讉€人,今天務必在學校里面過夜蹲守,絕對不能在今天出任何的問題!”

    因為此刻所有人的腦子里面都是滿滿的兩個字“頭七”,這個并不是很吉利的時間,而且似乎很多很詭異的時候,都會和頭七扯上關系,更何況現(xiàn)在這種恐懼不安已經不僅僅是在他們之間傳播了,而是經過幾個學生的嘴巴,現(xiàn)在他們下樓,這些學生看到他們都是指指點點的,眼中有好奇,但是更多卻是深深的不安。

    頭七,我國一種比較傳統(tǒng)的喪殯習俗。習慣上認為“頭七”指的是人去世后的第七日。一般都認為,死者魂魄會于“頭七”返家,家人應該于魂魄回來前,給死者魂魄預備一頓飯,之后必須回避,最好的方法就是睡覺,睡不著也應該要躲入被窩。

    如果讓死者魂魄看見家人,會令他記掛,便影響他投胎再世為人。亦有說認為到了“頭七”當天的子時回家,家人應于家中燒一個梯子形狀的東西,讓魂魄順著這趟“天梯”到天上。關于頭七的說法比較多,不過很多都是和一些靈異事件沾邊的!

    而學校這種地方,人多口雜,而學生雖然學習的是科學文化知識,但是對這種事情獵奇的心理也比較強,所以這種事情很容易在學生中間散播開來,從而引起學生不必要的恐慌,而這就估計就是犯罪嫌疑人的目的吧。

    他們剛剛下樓,就看見高筱嵐正在上樓,和她一起還有一個女生,高筱嵐的臉上面還有明顯的傷口,尤其是右眼上面還纏著紗布,上面貼著膠布,高筱嵐看見趙銘,臉上面閃過了一絲驚懼的神色,他們只當做是這孩子當時受到的打擊比較大,只是稍微聊了幾句,就讓她們上樓了。

    “校長,那個你們學校,為什么只有一幢宿舍樓是六樓不用的,學生說別的宿舍樓六樓是正常使用的!”趙銘可算是逮著這個校長了,之前電話里面想要約他見面,就推脫說很忙,沒有時間見面,而電話里面也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弄得趙銘都要跳腳了,這好不容易逮著活人,怎么可能放過啊!

    校長擦了擦汗水,臉上面的表情有些微妙,“誰胡說的啊,我們學校六樓就是沒有住學生的!”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這個校長還是不肯說實話,所有人的心里面似乎都已經察覺到了那幢宿舍樓的不尋常。因為這個校長說話的時候,刻意的躲閃,許多人都看的很明白。

    而在這么多人的注視下,這個校長的可以躲閃也顯示這件事情上面,他在說謊,趙銘直接走過去,“校長,這種事情你瞞著我們沒有好處的,再說了,這個案子不破,對你們學校也是有影響的吧,難道你不應該比我們更加著急么?”

    “我哪里不著急啊,其實吧,那幢宿舍樓,四年前出過怪事情,這六樓也是在那之后才不再住人的!”四年前,這白少言和佟秋練對視一眼,似乎都想起了那個在抽屜里面發(fā)現(xiàn)的舊報紙,上面的時間定格在了那個女生自殺的時候。

    校長和邊上的幾個校領導,對視了一眼,幾個人似乎是很有默契的達成了一致,但是所有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都是那種面如菜色,似乎都不愿意回憶起四年前的事情,而是四年前,大家都是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關于第一高中女生不堪重負,跳樓自殺的新聞。

    “你們應該都知道四年前我們學校有個女生跳樓的事情吧!”校長微微嘆了口氣,其實這件事情壓在他的心里面已經很久了,尤其是最近這些事情的發(fā)生,更是讓他寢食難安啊,也是不吐不快。

    但是作為一校之長,他的壓力也是很大的,這么多的學生,他不能讓所有的學生都陷入不必要的恐慌之中啊。

    “和那個女生有關?”趙銘詢問著,而一邊的一個民警已經拿出了筆記本和錄音筆。

    “那個女生死后,貌似也是頭七的晚上面,那個宿舍的六樓在宿舍統(tǒng)一熄燈斷電之后,忽然所有的燈就亮了,而那層樓的阿姨,去檢查開關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個總的開關被人推上去了,這剛剛準備將開關關掉的時候,就聽見了一個女生宿舍傳來的集體尖叫聲,那個阿姨跑過去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張空床位上面擺著一件校服!”

    佟秋練和白少言對視一眼,白少言手中的箱子里面還提著一套校服呢,怎么會這么巧?難道真是巧合么?這個事情在所有人的心里面都埋下了一個疑問。

    “校服?和今天的一模一樣?”校長點了點頭,趙銘也明白了,這個校長為什么一大早著急忙慌的將他們叫過來了,敢情著根本不是第一次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啊。

    “那個床鋪就是死去的那個女生的床鋪,因為東西已經被家里面的人搬走了,所以床鋪只有木板,平白無故多出來的校服,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這之后這事情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在學生中間流傳,都說那個樓層鬧鬼,各種謠言四起,所以……”校長又嘆了口氣,擦了擦手上面的汗水,但是他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了,整個人的臉色也是沒有一絲的血色。

    “所以你們就把那個樓層整個封鎖了,不再住人了?”

    “確切的說是那幢樓!”校長擦了擦額頭的汗,“那之后很多家長反應,說一定要調宿舍什么的,我們就直接將所有的學生都搬離了那幢樓,而直到那個時候高一的學生都畢業(yè)了,我們才重新開始用這幢樓,說起來這還是第一年用,結果……”校長這話沒有接著說,不過大家已經心知肚明了。

    “封鎖了整幢樓?”所有人都是一愣,難道還真的是鬧鬼了不成,“你們當年沒有報警么?”

    “警察同志,當年一下子出了學生跳樓的事情,本來就是鬧得人心惶惶了,這要是再出什么鬧鬼的事情,我們學校估計很快就要倒閉了,這學校開會決定,就不報警了,我們就想著這肯定是某個學生的惡作劇罷了!”校長這話所有人也是理解的,畢竟學校這種地方還不是別的地方。

    學生的年紀不大,心智都不成熟,很容易受到別的事情干擾,這事情要是鬧開了,對誰都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