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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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銘只是指了指其中的一個粉色的錢包,這是那種一看起來就是屬于女生用的東西,“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莫凝的父親的指認了,這個錢包是他的女兒的,別的東西都是沒用的,掏出了一堆的垃圾!”趙銘說著嘆了口氣。 佟秋練拿起了被密封袋包裝起來的錢包,仔細的看了幾眼,上面的拉鏈應該有個掛飾的,不知道是怎么掉的,但是佟秋練卻瞥見了在錢包的拉鏈的環(huán)扣的地方似乎有什么東西,“我拿回去看一下!” “嗯!”佟秋練剛剛推開門,就忽然看見了那天的見過的那個局長,面色凝重的走過來,而他的身后跟了一群人,每個人的年紀看上去都是四五十歲的樣子,看樣子又是來施壓的吧,“蕭夫人……” “局長!”佟秋練雖然性子高冷了一些,但是最起碼的人情世故還是懂的,局長看了看佟秋練手中的東西,“辛苦了啊,最近c市不太安寧,本來請你回來也是因為原來的兒童的案子,沒有想到還要一直的麻煩您!” 趙銘此刻也走了出來,這才想起來,自己完全把佟秋練當成了警局的法醫(yī)在用了,其實佟秋練完全沒有一點的義務和責任幫助自己來完成案子的,更何況像是佟秋練這種身份的法醫(yī),這世上面也找不出第二個了吧。 “沒事,舉手之勞而已,況且我最近也沒有什么事情,沒事的,你們聊吧,我先去實驗室了!”佟秋練說著和局長、趙銘點了點頭,就直接往外面走。 佟秋練只是走著,完全沒有注意到一個人,突然從后面急匆匆的追了上來,伸手就輕輕的拍了佟秋練的肩膀一下,佟秋練猛然回頭,眼前的男人一米八幾的個子,一身黑色的休閑西裝,外套是搭在肩膀上面的,凌亂的黑發(fā),似乎是用手扒拉向后的,整個面部的輪廓顯得格外的野性,但是眼睛上面卻架著一副沒有鏡框的眼鏡,似乎將他的桀驁不馴的氣息瞬間收斂了一些。 男子伸手點了點佟秋練的鼻子,“怎么?幾個月不見,師哥都不認識了!” 佟秋練揉了揉鼻子,心理面開始哀嚎,他怎么來了,轉(zhuǎn)身就往實驗室的方向走去,男子立刻跟了上去,“別啊,你這是什么表情啊,我這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不請我吃飯就算了,這幅苦瓜臉是擺給誰看的?。 ?/br> “找到地方住了么?”佟秋練稍微放慢了腳步,男子笑著將西裝外套搭在手上面,快步走到了佟秋練的前面,轉(zhuǎn)身倒著走,似乎想要在佟秋練的臉上面捕捉什么! “你的面色稍微有些紅潤!”佟秋練眉頭一皺,男子又將佟秋練的穿著打扮仔細的看了一遍,“這有愛情滋潤的人就是不一樣啊,你這穿著打扮也是越來越女性化了……”佟秋練完全眼前的人伸手一把將面前的礙事的人推開。 “喂——小練,你這樣是不對的,對了……我還沒有找到住的地方呢,怎么樣,和你老公說說,收留一下我吧!”佟秋練早就知道按照這個男人的無恥程度,這種要求遲早會自己提出來的。 “行了,會收留你的!”男人一笑,不過看著佟秋練的背影,臉上面本來那種十分張狂的笑容瞬間變得十分的內(nèi)斂,反而是看著佟秋練的背影若有所思,不過也是幾秒鐘的時間,接著立刻追上了佟秋練的腳步,跟著佟秋練進了實驗室。 佟秋練進入實驗室之后,白少言急匆匆的拿著東西就進入了實驗室,第一眼就看見了正坐在凳子上面悠閑地翻閱著資料的男人,白少言立刻兩眼放光,死死的盯著那個男人,“老師,他不會就是那個人吧……” “徐敬堯……”佟秋練頭都沒有抬,但是白少言的眼睛像是在掃射雷達一樣,死死地將沙發(fā)上面的男人掃射了一遍,而這個男人則是微微抬眸,粗略的將白少言從頭到尾的掃射了一番。 “年紀不大啊,手指纖細沒有繭子,很白凈,鞋子是今年的限量款,眼神還是很干凈的,這聲音也很稚嫩來著,話說小練,你的助手貌似還是個處男……”徐敬堯這話剛剛說完,白少言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佟秋練無奈的看了徐敬堯一眼。 “我……我才沒有……”白少言連忙急著否認,但是男人只是伸出手指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白少言,“面色泛紅,口齒含糊不清,而且你的手腳似乎有些局促,就連呼吸都不平穩(wěn)了……種種跡象表明……” 白少言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那徐敬堯更是笑得歡樂了,那本來靜精明銳利的眸子有一瞬間的精光迸發(fā)出來,“你在說謊,而且在我這種研究犯罪心理的人面前的說謊,無疑是在自尋死路的!” 白少言頓時覺得無語了,但是卻又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因為這個男人在他們學校的名人榜上面排名是第一的,超過了許多的富豪名流,男人只是沖著白少言一笑,“不用這么局促,坐吧,哥哥不吃人的……” 白少言怎么覺得渾身寒磣磣的,這里的空調(diào)的溫度是不是太低了! 白少言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根本和自己了解的不一樣,只是將資料放到了佟秋練的手中,“仲文軒的面部修復的已經(jīng)完成了,就是仲文軒本人,還有,莫凝那個腹中的積水已經(jīng)可以判定,她是就是死于邊上的那個河里面!” 佟秋練看著檢測報告,雖然結果是在意料之中的,但是怎么說呢,佟秋練的心里面依然覺得很沉重,因為這個案子似乎找不到什么可以突破的地方了,犯罪嫌疑人留下的線索太少了! ☆、116 別怪我,這都是命! “師哥,快下班了,你是要和我一起回去還是?”佟秋練起身收拾了一下東西,徐敬堯,看了看手表,“我就是和你說著玩的,我是因為和這邊軍部合作的案子,才來這邊的,估計等會兒那個令狐上校就要來接我了!” 佟秋練一聽這話,頓時松了口氣,這徐敬堯看起來什么都好,其實這人腹黑心機幽深,而且這種人總是能夠一眼把你看穿,所以和這種相處會覺得有些難。 “小練,你剛剛明顯松了一口氣,剛剛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我可以認為其實你心里面是不歡迎我的么?”徐敬堯起身,那西裝外套,仍然是痞痞的搭在肩上面。 佟秋練和徐敬堯剛剛走出去的時候,蕭寒的眸子瞬間變得深沉,蕭寒直接從車子上面,徐敬堯眼睛的余光已經(jīng)看見了正盯著這里看的蕭寒,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徐敬堯已經(jīng)明白走過來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佟秋練的丈夫了。 但是這個人,很深沉,這是徐敬堯?qū)τ谑捄牡谝挥∠?,因為他的眸子中帶著銳利,但是臉上面卻含著笑,就是渾身給人的感覺也是那種舒適自在的,但是那雙眸子實在讓徐敬堯覺得不敢恭維。徐敬堯微微上前,靠在佟秋練的耳邊:“你家老公醋意很大啊……” 其實若是別的人蕭寒也就算了,這剛剛算是擺平了令狐默吧,這個男人又是哪里冒出來的,而且這個男人看著自己的目光像是要把自己一眼就看穿一樣,而且他靠著佟秋練很近,這一點讓蕭寒尤其不舒服,佟秋練剛剛疑惑了一下,整個身子一個踉蹌,一下子就跌進了一個人的懷里面,那種清爽香甜的海洋水的味道,瞬間在佟秋練的鼻尖彌漫開來! “我就說醋意很大,你好,你是小練的老公吧,我是他的師哥——徐敬堯!”徐敬堯沖著蕭寒伸出了手,蕭寒只是笑著伸手出去,兩個人的手握在一起的時候,周圍的人似乎在他們的身上面聞到了意思不尋常的味道。 “徐教授……”令狐乾的車子已經(jīng)到了,令狐乾并沒有下車,只是沖著佟秋練微微頷首,徐敬堯和佟秋練說了聲再見,就慢條斯理的上了令狐乾的車子,這離開的時候,還沖著佟秋練拋出了一個飛吻,弄得蕭寒更加的怒火中燒。 “你何必如此激怒蕭寒呢?”令狐乾放下手中的文件,看著眼前的人,雖然帶著眼睛,但是這種樣子,只會讓令狐乾想到四個字,“斯文敗類”。 徐敬堯靠在車子上面,拿下眼睛,似乎整個人的畫風都變了,本來看著還是斯斯文文的,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整個人變得張狂不已,尤其是那雙眼睛,帶著點點笑意,但是卻不深達眼底,“生活很枯燥,總要給自己找一點樂子啊,有消息說顧北辰到了c市,你們這邊到底是有什么消息,那個案子確定和他們有關系了么?” 而佟秋練和蕭寒回去的路上面,佟秋練看了看蕭寒,蕭寒不說話,但是抿著嘴巴,似乎心情不太好。“那個……那個師哥就是……” “我暫時不想聽這個男人的任何事情!”蕭寒說著,急打了一個方向盤,車子瞬間開進了一個小巷子里面,佟秋練愣住了,這是鬧得哪一出啊,不是要去接小易么?更何況這個車子越往里面開,佟秋練發(fā)現(xiàn)這個根本就是個死胡同來著。 剛剛側頭想要詢問蕭寒,車子猛然停住了,而佟秋練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蕭寒一下子扯住了佟秋練,急急地就堵住了佟秋練的嘴巴,“干……嘛——”佟秋練伸手扯了扯蕭寒的衣服,但是蕭寒的攻勢就像是疾風驟雨一般的來的很猛烈,佟秋練只能任由著蕭寒予取予求。 直到蕭寒在兩個人的嘴巴里面嘗到了一絲血腥的味道,這才松開,但是佟秋練的嘴唇上面明顯破了一塊,蕭寒眸子瞬間暗了一下,低頭輕輕舔了舔佟秋練出血的紅唇:“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你這算是吃醋么?”佟秋練看著蕭寒,想起了徐敬堯的話,因為蕭寒這個人藏得很深,說實話,佟秋練真真正正的確定蕭寒是在乎自己的,還是在蕭氏周年慶的時候,但是現(xiàn)在兩個額頭抵著額頭,蕭寒的心跳聲音,呼吸的急促聲音,佟秋練都能實實在在的聽得出來,“真的吃醋了么?” 似乎是被佟秋練這一再的追問,問的有些惱羞成怒了,蕭寒直接堵住了佟秋練喋喋不休的紅唇,而這一次,佟秋練只是順從的摟住了蕭寒的脖子,在蕭寒的耳邊喃喃的說了一句:“我是你的……” 換來的只是蕭寒更加疾風驟雨的攻勢,直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了,蕭寒才發(fā)現(xiàn)佟秋練的上衣扣子幾乎已經(jīng)盡數(shù)被自己解開,香肩外露,蕭寒似乎這個時候也冷靜了一些,伸手撫摸著佟秋練的臉部輪廓,細細的,就像是在撫摸著最精致的瓷器一樣,弄得佟秋練的心里面都酥酥麻麻的。 蕭寒傾身只是輕輕的吻了一下佟秋練的殷虹得都有些紅腫的嘴唇,“我才發(fā)現(xiàn),我真的見不得你和男人特別的親近,似乎只有這樣,我才覺得你是我的!”蕭寒低頭幫佟秋練整理衣服,細心的幫佟秋練的紐扣一顆一顆的扣起來,佟秋練只是看著蕭寒,一言不發(fā)。 “師哥是有女朋友的人,你在擔心什么,況且,我都暗戀你五年了,好不容易守得云開見月明,我怎么可能輕易放手!”蕭寒本來在動作的手瞬間停住了,這算是佟秋練第一次和自己說了這樣的話吧,蕭寒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那種感覺就像是腦子嗡嗡作響,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佟秋練第一次看見蕭寒這么呆愣的時候,伸手抱了抱蕭寒,“所以任何時候都不必擔心我會離開你,除非是你不要我了!”蕭寒此刻的心里面就如同那一夜絢爛的煙火一般,瞬間五顏六色,蕭寒第一次懂得,原來真的有這么一個人,可以一個動作讓你如墮地獄,而一句話,一個動作,也能讓你瞬間世界從黑白變得色彩斑斕。 當小易看見佟秋練的嘴唇紅腫的時候,疑惑的看了看蕭寒,但是蕭寒這臉上面掛著的笑容,這么陽光燦爛是怎么回事啊,小易忍不住伸頭探出窗外看了看,這也沒有下紅雨吧,爹地笑成這樣是怎么回事??? 而佟修這幾天因為忙著新口開發(fā)案的事情,總是很少有時間能夠回來,再說了,這個家里面,佟修每次回來都會覺得無比的壓抑,整宿整宿的睡不著,剛剛睡著之后也許就會被佟清姿的聲音吵醒,然后又一次陷入了無邊的失眠之中,這種感覺就像是進入了死循環(huán)之中,折磨的佟修都要瘋了。 但是佟修不知道的是,在他每次離開的時候,王雅嫻總是會來佟家,因為令狐家和佟家的關系,在外人看來一向都是交好的,所以家里面的傭人什么的,都已經(jīng)將王雅嫻當成了主人一樣的,更何況令狐家也不缺什么,這佟家現(xiàn)在只有一個瘋子,人家過來探望,大家都說她菩薩心腸,誰能說出別的。 王雅嫻踩著黑色的小皮鞋走進了佟清姿的房間,佟清姿此刻仍舊是被綁在床上面的,整個方面都彌漫著一股藥味和一股怪怪的味道,像是霉味,但是又不是,反正聞著覺得很奇怪,佟清姿一聽見動靜,一打眼就看見了那雙黑色的高跟鞋,腦子里面瞬間閃過了那次的殺人的片段! 一瞬間整個人的眼睛都變得血紅,“啊——殺了你……殺了你……啊——殺……”佟清姿突然就狂躁的大喊了起來,聞訊而來的幾個護工,兩個男的直接將佟清姿按住了,而另一個人則是熟練地拿起了放在佟清姿床頭的鎮(zhèn)定劑,直接按著佟清姿的手臂就直接將鎮(zhèn)定劑直接推入了佟清姿的血管之中,而幾分鐘后,佟清姿整個人都癱軟下來,這群人才松開了對佟清姿的鉗制。 “令狐太太,您別靠得太近了,有可能會有危險的!”其中一個人善意的提醒著。 佟清姿的整個身子都癱軟了下來,王雅嫻慢慢的走過去,佟清姿的整個瞳孔似乎都是渙散的,她只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嘴巴一張一合的,但是渾身并沒有什么力氣,而幾天未見,佟清姿整個人變得更加的消瘦了,簡直可用形銷骨立來形容了。 王雅嫻只是拉了一張凳子坐過去,伸手拿起了手邊的鎮(zhèn)定劑,然后從包里面拿出了一個針管,針管中的液體是無色透明的,王雅嫻將針管放在燈光下面照了照,“這個東西可是我千辛萬苦弄來的,只要是折射了這個東西之后,你就不用這么的痛苦了,你就不會再那些不好的回憶折磨了……” 佟清姿哪里還有一絲的神智啊,只是沖著王雅嫻嘿嘿的笑著,王雅嫻伸手摸了摸佟清姿的臉,就是臉上面都能清晰地摸到骨頭的棱角:“清姿,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變成這個樣子,說實話,我也是很痛心的,你和你jiejie,包括小練,我都是看著你們從嬰兒長成了一個大姑娘的,但是……別怪我,這都是命。” 畫風抖轉(zhuǎn),王雅嫻的手忽然就掐住了佟清姿的脖子,佟清姿就是沖著王雅嫻一笑,王雅嫻突然就松開了手,佟清姿的脖子上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絲紅痕,而且臉色也是漲得通紅的,但是她卻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都是軟綿綿的…… 王雅嫻直接對著地面試了一下針管,直接將針管插入了佟清姿那已經(jīng)滿是針孔的青紫手臂之中,完全沒有一點的疼惜和憐憫之情,臉上面露出了陰沉沉的笑容,“清姿,別怪我,要怪的話,就怪你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你是好孩子,肯定可以理解嫻姨的,對不對……放心吧,不疼的,這一下子下去之后,你就能結束你所有的痛苦了!” 王雅嫻笑著看著針管里面的藥水慢慢的沒入佟清姿的手臂之中,就像是一直被人揪起來的一顆心,慢慢的也得到了平復,臉上面慢慢的露出了一絲笑容,只是這種笑容在這個時候就顯得十分的詭異了。 “嫻姨……”就在最后一點的藥水進去的時候,佟清姿那沙啞得顯得有些破敗的喉嚨,冷不丁的冒了一句,王雅嫻頓時覺得有些脊背發(fā)涼,那種瞬間鉆入了你全身毛孔的寒意,讓王雅嫻整個人都打了個激靈,渾身一震,直接將藥水推入了佟清姿的手臂之中。 而王雅嫻也注意到在藥水最后沒入的一瞬間,佟清姿的眼角有一滴眼淚滑落,他們說的是真的,她真的會有一段時間會是清醒的,說的難道就是這個時候么?此刻王雅嫻心里面那種深深地恐懼瞬間籠罩了她的全身。 她只想著這個藥水快點發(fā)揮作用,快點發(fā)揮作用,“嫻姨——” “啊——”王雅嫻的三魂七魄差點被嚇飛了,驚魂未定的王雅嫻回頭一看,門口站的是居然是佟清流,王雅嫻微微松了口氣,伸手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你這孩子什么時候來的?。 ?/br> 王雅嫻的手中針管正別在身后,王雅嫻將要將針管放到包里面,但是她的這個是手抓包,比較小,這個針管也不是小巧的東西,有些困難,王雅嫻皮笑rou不笑的沖著佟清流,佟清流其實剛剛也被嚇了一跳,也是傭人說王雅嫻過來了,佟清流才想說,不打聲招呼也不禮貌,這沒有想到居然把她嚇了一跳,也把自己嚇了個半死。 “我就是剛剛回來拿點東西,嫻姨,jiejie貌似已經(jīng)睡著了,您還不走么?”佟清流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王雅嫻這才驚覺佟清姿還在,微微側頭,還真的是睡著了,幸好是睡著了,估計是鎮(zhèn)定劑或者是那個藥物發(fā)揮作用了,佟清流這意思是想要和她一起下樓的! “那個……我還想再坐一會兒,要不你先走吧!”王雅嫻這手中拿拿著針管呢,這哪里能走啊,只能小心的應付著佟清流。 佟清流這孩子從小就是受人冷眼長大的,對于一些人的細微的動作或者是表情,總是能夠感覺到什么,而他的潛意識告訴他,這個女人有問題,而佟清流從來都是喜歡和那些不喜歡佟秋練的人周旋的,而眼前的人恰好是一個,雖然表面上面看起來恭敬十分,但是佟清流的心里面可不是這么想的。 “你應該有事情要做的,你還是先走吧,我再坐一會兒再走!”王雅嫻在心里面暗罵佟清流的不識好歹,真是的,野種就是野種,沒有教養(yǎng)的東西,沒有看到我不走么?還要再說什么啊!真是煩死了! 但是相比較王雅嫻的急躁,佟清流則是靠在門框上面,氣定神閑,“她都睡著了,有什么好看的,難不成嫻姨還能和她交流?”佟清流這話說的十分的諷刺,因為佟清流已經(jīng)注意到了,平時很注意自己的儀表妝容的王雅嫻,此刻的雙手居然都是別在身后的,這不得不引起佟清流的懷疑。 “啪嗒——”有東西掉落的聲音,是那個針管,王雅嫻的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王雅嫻干脆一狠心,包包一揮,在佟清姿床邊上面的放著的一堆鎮(zhèn)定劑的針管也都掉落在地上面,“哎呀——我太不小心了,這……” 王雅嫻裝的十分自責的模樣,佟清流只是招呼了一個護工,進來,護工直接將那一堆沒有用的針管,全部的收拾起來,扔進了一旁的垃圾箱里面,而所有人似乎都沒有察覺到王雅嫻的異常,其實王雅嫻的心里面還是十分的忐忑的,因為那個針管和別的不一樣,但是這一堆東西全部掉落,埋在里面,都是白色的,倒是沒有幾個人注意到什么。 “哎——人老了,走到哪里都是添亂的,清流,你不是說一起走么?走吧……”王雅嫻說著揚起了她那標志性的笑容,踩著那雙黑色的高跟鞋慢慢的下樓梯,整個樓里面似乎都在回蕩著她的高跟鞋的聲音。 佟清流雖然疑惑,但是還是忍住了心里面的好奇,跟著王雅嫻下了樓,而就在所有人都離開的時候,一個護工走到了走到了垃圾桶的旁邊,將一堆的針管全部倒出來,戴著手套,從里面將那個屬于王雅嫻的針管拿了出來,里面還有殘留的幾滴液體。 當蕭寒從季遠的口中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后,只是一笑:“果然還是出手了?那個藥物查到是什么東西了么?” “暫時還沒有,不過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那邊的人傳來消息,說是佟清姿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呼吸困難,或者是別的威脅到她的健康的問題,這個藥物貌似不是什么致命的藥物!”季遠這邊已經(jīng)派人開始調(diào)查了,“不過針管似乎不是國產(chǎn)的那種,這個東西也許并不是國內(nèi)的,需要聯(lián)系……” “東西收好了,我會拿著東西去找一下顧南笙的!”蕭寒第一個想到的人居然是顧南笙,雖然說顧家,蕭寒現(xiàn)在了解到的只是皮毛,但是顧南笙和顧北辰給人的感覺,似乎已經(jīng)讓蕭寒明白了他們的身份,他們的身份肯定帶著黑色,而王雅嫻的東西,來路不明,或許顧南笙能知道一些。 此刻的顧南笙早就化身妻奴了,顧珊然的面前放著一大桌子的酸酸的東西,這些東西光是聞著味道,似乎都能酸的你口水直流,而顧珊然只是一邊拿著這些果脯一邊看電視,而顧南笙則是在一邊負責端茶送水,按摩捶背:“童養(yǎng)夫,右邊一點,力道再稍微重一點!” 顧南笙立刻加重了力道,顧珊然發(fā)出了一聲喟嘆,“哎——女人懷孕,這待遇也是極好的!哈哈……”整個別墅立刻充斥著顧珊然魔性的笑聲。 在上面正在畫眉的施施,拿著筆的手都忍不住抖了一下,施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就是懷個孕么?要不要我下去也伺候她一下啊!”顧北辰怎么覺著施施說這話的時候有些酸酸的。 顧北辰從身后抱住了施施,“要不我們也要一個吧!”施施只是放下手中的筆,拿著一個棉簽,小心的將剛剛畫歪的眉毛擦掉。 “我還想在娛樂圈多混幾年呢,過兩年再說吧!”施施說著掙開了顧北辰的束縛,直接沖到了洗漱間,而門剛剛關上的一瞬間,施施立刻淚如泉涌,施施直接坐在門后面,雙手死死地抱著膝蓋,將頭埋在膝蓋里面,使勁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的動靜,但是顧北辰的聽力是極好的,哪能不知道她在哭呢。 作為一個男人,顧北辰此刻的心里面就像是被什么東西一寸寸的凌遲一樣的難受,他想要敲門,但是手伸出去,卻沒有狠下心敲下去,“對不起……” 這一聲對不起,讓施施本來稍微平復的心情,頓時變得更加的波瀾起伏,對不起,就是一聲對不起而已么,不過人是自己選的,這又能怪誰你,施施哭了好一會兒,直接推開門,顧北辰就站在門口,四目相對,顧北辰剛剛想要開口,施施直接越過顧北辰,拿了墨鏡和車鑰匙,就飛奔下了樓,顧北辰伸出去的手,連一片衣袖都沒有摸到。 “西子美人,要不要……”顧珊然的話沒有說完,施施已經(jīng)像是一陣風似地跑了出去,不像是平常那種裊裊娜娜,步步生花那種,反而是帶著一絲怒氣的,顧珊然和顧南笙面面相覷,這又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 顧北辰站在窗外,說中拿著一杯紅酒,整個人隱沒在窗簾的后面,只是透過窗簾的那一絲縫隙看著施施怒氣沖沖的沖出了別墅,接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就出現(xiàn)在了顧北辰的視線中,跑車在開出來的時候停了一會兒,施施看了看他們房間所在的窗口,她知道顧北辰一定在看著自己,但是施施一狠心,一腳油門踩下去,直接沖了出去,就像是一道紅色的閃電一般,風馳電掣的消失在了顧北辰的視野中。 “派人跟著,別被發(fā)現(xiàn)了!”顧北辰拿著電話囑咐了一句,將紅酒一飲而盡,怎么覺得今天的酒分外的難喝呢? 這邊蕭家得意家三口剛剛吃了飯,小易在草地上面陪茶茶玩耍,大人則是坐在一邊,仍舊是那副老樣子,哈氣連天的,佟秋練剛剛給小易送上了一杯果汁,手機就響了,居然是施施的電話,這丫頭平常這個點應該在拍戲吧,比自己忙多了,怎么會想到給自己打電話! =========================== 本書由書快電子書為您整理制作,更多txt好書敬請登錄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內(nèi)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 “喂——”佟秋練的話音未落,就聽見了那邊震耳欲聾的聲音,帶著混響,佟秋練整個耳朵都要炸了。 “夜色1989…308包廂……”說完施施就把電話掛了,蕭寒看著佟秋練一臉的迷茫,以為又出了什么案子,“怎么了?你這表情是什么意思?難道這個點你還要出去么?” 已經(jīng)是七點多了,只不過入夏之后,天黑的比較遲,但是太陽已經(jīng)下山了啊,這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耙股?989在哪里?” “噗——”在一邊喝酒的蕭晨突然一口水就噴了出來,蕭寒和佟秋練同時十分嫌棄的看著蕭晨,蕭晨只是眼神閃躲的直接拿著杯子進了屋子里面,他可不會忘記,自己就是在那里被人追著打的,這地方可是c市最出名的夜店啊。 “怎么了?”蕭寒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這個地方呢,只是看著佟秋練一臉的憂慮之色。 “施施打電話讓我過去,她的語氣不太對勁,似乎是喝酒了,你陪我一起過去吧!”佟秋練雖然沒有去過,但是這聽著這里面的動靜也能猜到這是什么地方了,蕭寒點了點頭,囑咐安叔讓小易早些睡覺,兩個人就開車出了門。 而蕭寒的車子停在了夜店的門口的時候,負責開門的小弟一看是蕭寒,整個人都瞬間變得恭敬起來:“蕭公子,您好久沒有來了……”“咳咳……”蕭寒只是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因為佟秋練已經(jīng)下車了,用一種有些嫌棄的眼光看著你自己,蕭寒真是覺得有些百口莫辯了,也就是沒事的時候和白少賢會來這里喝一杯而已。 “帶我們?nèi)?08包廂!”經(jīng)理一聽蕭寒過來了,立刻下來迎接,帶著他們走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這里不會經(jīng)過舞池的大廳,就像是那種vip的專屬通道吧,“蕭公子,前面的包廂就是了!”經(jīng)理指了指在最拐角的包廂。 “今晚這個樓層我包了,有人來的話,就說是我包的,不許任何人上來這個樓層,有需要我會叫你的!”蕭寒說著拉著佟秋練就往包廂走,經(jīng)理立刻連連點頭,現(xiàn)在放眼c市能夠得罪這位爺?shù)娜诉€真的沒有,經(jīng)理只能開始清理這個樓層了。 而經(jīng)理看著兩個人背影,這蕭公子的夫人長得真是美艷,這種女人似乎是那種天生可以靠臉吃飯的人,但是偏生還是個驚才絕艷的人,這樣的人我們這些人也就只能看看而已,經(jīng)理指揮著人員開始清理這個樓層,同時也好奇,能夠讓蕭氏夫婦一起出現(xiàn)的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