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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云水深處有個家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夜深人靜時分,一輪明月突出層層烏云的重圍,悄然出現(xiàn)在天空,灑下銀白圣潔的光芒。

    喧鬧的酒席已經(jīng)散去,四周寂靜無聲,唯有風兒吹得樹葉沙沙作響,反而更加凸顯了夜的寂靜。

    婚房里,一對龍鳳紅燭高照,靜默無言地照著這一派喜氣的房間?;鸸馕⑽⑻S著,照得屋內(nèi)的桌椅衣柜瑟瑟抖動,抖得厲害的卻是那張雕花描金紅木架子床。

    厚厚的大紅帳幔垂下,密密實實地罩住了床。帳頂?shù)牡牧魈K和帳幔上的皺褶輕輕顫動著,流蘇顫得飄逸,皺褶抖得優(yōu)雅,在燭光的照耀下,共同跳著優(yōu)美的舞蹈。

    似乎在應和輕舞的帳幔,帳??p隙里時不時瀉出一兩聲細微的聲響,在寂靜如水的夜里,帶著不可言說的曖昧氣息。突然,帳幔停止了抖動,片刻之后,聽到“砰”地一聲悶響,似乎有人翻了個身,重重躺到了床板上。

    帳幔密密實實圍著的,是一個小而封閉的空間,燭光透過紅色的帳幔照入,形成昏暗的、暖暖的,又帶著曖昧氣息的暗紅色世界。

    此刻,孟云澤翻身躺平在床上,微微喘著粗氣,面上一派挫敗之色。他呆呆望著紅色的帳頂,良久,才飽含歉意地道:“阿璃……對不起……不知怎么的,我一閉上眼,就會出現(xiàn)……啟源兄的臉……所以……我……我……對不起……”

    顧水璃翻了個身,晶亮的雙眼靜靜地看著孟云澤。她知道,方才吳寧的行刺和那一番指責應是在孟云澤心底深處留下了無法磨滅的痕跡,他對于鄧達浩的愧疚和自責只怕已經(jīng)如髓附骨,終此一生,都不能忘卻。

    朦朧昏暗的光線下,孟云澤額上的細汗微微反射著粉色的光亮。他高挺的鼻梁驕傲地翹起,劃出優(yōu)美流暢的線條,在薄唇上方收勢回峰,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顧水璃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輕輕擦著孟云澤額上的汗水,纖長的手指順著他飽滿的額頭、高挺的鼻梁滑下,最后停留在他的薄唇上,制止了他接下來的話語。

    她心中酸澀,表面卻不流露,微微勾唇笑得輕松,帶著些揶揄,“早就說了你的傷還沒有好,不可……不可隨心所欲,可你方才偏偏要逞強……”說罷纖手順勢滑下,探向他右腹上的傷口,“讓我看看,傷口要不要緊?”

    孟云澤的傷口雖然已經(jīng)愈合,但是畢竟之前被□□傷害的時間太長,愈合得比較緩慢。顧水璃見他今日活動了一天,心中還是十分擔憂。

    她柔嫩無骨的小手碰觸在他帶著汗水的胸膛上,孟云澤身子微微一僵,一把按住她的手,啞聲道:“沒……沒事兒……于大夫不是說了嗎,我的身體底子好,傷口恢復得不錯,有點兒活動也是可以的……”

    顧水璃便漲紅了臉道:“人家于大夫說的是可以稍微走動,可沒有要你劇烈活動?!彼氩黹_話題,不讓孟云澤繼續(xù)沉浸在他的自責里,便故意笑著打趣他,“傷口還在疼吧?活該!方才我百般阻攔你都不聽,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吧!”

    “你敢瞧不起我?”孟云澤一把摟過顧水璃,強勁的雙臂緊緊束縛住她的身體,似乎要將她溫暖柔軟的身體緊緊嵌合進自己的身體里,用她的溫暖來撫慰自己心靈深處的那一小塊透骨的寒涼。

    他親了親她guntang的粉頰,在她耳旁故意咬牙切齒地兇巴巴道:“等我過幾天徹底好了,看我怎么教訓你!”

    顧水璃便趴在他懷里,吃吃地笑。

    她的秀發(fā)、她的呼吸蹭得他肌膚又酥又麻,孟云澤身子微微一僵,他按耐下心頭的悸動,緊緊摟著顧水璃,輕聲道:“別……別鬧了,陪著我說說話吧!”

    顧水璃扯過被擠成一團堆在床里側(cè)的大紅錦被,輕輕蓋在孟云澤身上,輕聲道:“夜深了,寒氣重,小心著涼?!?/br>
    孟云澤只覺得身子guntang似火,緊緊摟在懷里的顧水璃也是猶如溫暖的火爐,哪里感覺到半點寒意。只不過,方才一番不聽勸阻的“逞強”,令他的傷口處的確在隱隱作痛,另一方面,鄧達浩的面容也時不時在他的腦海浮現(xiàn),他不敢再想別的心思,便隨意找個話題分散注意力。

    “阿璃,對不起。我……我將你從島上帶回來,就一直在食言。我說過,要風風光光地迎娶你,可是……可是現(xiàn)在卻是辦得這么簡陋倉促,還是打著沖喜的由頭。”

    顧水璃頭埋在他的懷里,聲音有些悶,“我看你開始一直極力反對在這里辦婚事,還以為你不樂意,擔心你會不會以為我借此逼婚呢!”

    孟云澤失笑,伸手按了按她的腦袋,“傻瓜,如果真的是逼婚的話,也是我逼你才是。我只不過是不愿委屈你而已?!?/br>
    “不委屈。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怎么樣都不委屈。”顧水璃緊緊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平穩(wěn)的心跳聲,只覺得心下一片安寧。

    她的臉貼著他guntang堅實的胸膛,突然又感到一陣不真實的幸福。自從離開云水島來到這塵世間后,她便覺得自己與孟云澤之間雖然近在遲尺卻仿佛隔著千山萬水,兩個人的相處不再像云水島上那般恣意,總像做賊般地偷偷摸摸。少有的幾次親密相處時分,卻不是被人打斷,就是被人明嘲暗諷地指責。好不容易盼到了婚禮,卻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戰(zhàn)爭中斷。以至于顧水璃此刻雖然緊緊縮在孟云澤懷里,卻還是感到一種不敢置信的恍惚和誠惶誠恐的擔憂。

    她忍不住在他堅實的胸脯上咬了一口。孟云澤微愣之后又繃直了身子,一動不動地任由她發(fā)泄,又聽顧水璃小聲問道:“潤甫,我們真的成婚了嗎?我是不是在做夢,我剛才咬得你疼不疼?”

    孟云澤愣了下,突然朗聲笑了,他的胸脯震動地厲害,顧水璃緊貼著他胸脯的耳朵都有些嗡嗡作響。

    孟云澤哭笑不得地道:“難道不是應該讓我咬咬你,你自己感受下痛不痛嗎?”

    顧水璃便嬉皮笑臉地往他懷里鉆了鉆,“咱們現(xiàn)在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痛我痛都是一樣的?!?/br>
    孟云澤搖頭輕笑,心中卻更柔更暖,越發(fā)摟緊了她。

    顧水璃也是嘻嘻笑著,緊緊抱著他不說話,默默感受這寧靜美好地相依相守。迷迷糊糊間,有了幾分睡意,正有些半睡半醒時,突然一陣風兒拍打著窗棱,發(fā)出啪啪的響聲,顧水璃條件反射般地警醒了過來,第一反應便是莫非又有誰要進來阻擾他們了。

    “潤甫,”顧水璃突然掙扎著撐開一點兒距離,抬眸看著他,晶亮的雙眸里帶著些微的驚惶和擔憂,“我們現(xiàn)在真的已是正當名分的夫妻了嗎?再也不會有人中途跑進來指責咱們了吧!”

    孟云澤微微怔愣了下,眼中慢慢泛出了水光,他吸了吸鼻子,又一次將顧水璃的頭按進自己懷里,沉聲道:“當然,現(xiàn)在你是我正當名分的妻子,誰要是敢指責你,我讓他見不到明日的太陽?!?/br>
    顧水璃也是鼻子微酸,她笑嘻嘻地摟緊了他,“你真霸道!不過,我喜歡?!?/br>
    孟云澤只覺得心里又酥又麻又癢,加重了胳膊的力道,不讓她再蹭來蹭去,啞聲道:“別動,再動,小心后果自負!”

    顧水璃嚇得僵住,想到他的傷口,伸手輕輕撫上那道猙獰的疤痕。疤痕高高突起,無聲地控訴著它曾經(jīng)飽受的磨難,顧水璃的眼睛便有些發(fā)酸。

    孟云澤身體素質(zhì)甚好,若不是惡毒的下毒者,他怎么會在床上躺了這么長時間?雖然現(xiàn)在傷口已經(jīng)慢慢愈合,但是畢竟曾經(jīng)被□□浸潤了那么長時間,現(xiàn)在恢復的情況不甚理想,也不知會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想到這些,顧水璃不覺恨極了那背后下毒之人,她知道這些事情絕非那個吳寧一人所為,一定要將他背后之人找出來。

    “還痛嗎?”顧水璃顫聲問道。

    她溫暖柔滑的手撫在傷口上,本來有些酸痛的傷口變得又麻又癢,孟云澤只覺得右腹處的皮膚越來越灼熱,幾乎燙得快要化了,“別……別摸了……”他忍不住出聲制止了她。

    顧水璃緊張地問道:“真的很痛嗎?”

    孟云澤搖了搖頭,想了想,又點了點頭,蹙緊了眉頭,聲音中帶著壓抑的痛苦,“很痛……不過……你……你若親一親……就不痛了……”

    顧水璃愣了下,緊張的身子放松了下來,她沒好氣地推了他一下,“想得美!”可是抬頭看到他孩子般乞求的眼神,只覺得心底深處又柔又軟。她掙開了孟云澤胳膊的束縛,掙扎著坐了起來。

    孟云澤不解地看著她,卻見她一張芙蓉粉面在大紅帳幔和龍鳳呈祥錦被的映襯下,紅得幾乎快要滴出血來,一雙明眸卻更加晶亮。她羞澀地看了孟云澤一眼,微微猶豫了下,突然緩緩俯下身,真的吻上了右腹處的傷口。

    孟云澤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只覺得身體也一片虛無,失去了知覺,漸漸的又仿佛身處柔軟的云端,全身輕飄飄、暖融融。她的吻帶有奇跡般的力量,孟云澤突然間覺得傷口居然不痛了。他伸出手,本想將顧水璃拉過來,可是手在半空中猶豫了下,卻改為撫摸她柔軟的秀發(fā)……

    紅色帳幕外,那一對龍鳳燭靜靜跳躍著,無聲地流下滾滾的蠟淚,在基座上綻放開鮮艷的花朵,靜靜地見證和守護著這一對新人的新婚之夜……

    ☆、早晨的送行

    第二日早上,顧水璃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時分。

    陽光透過窗子照入,映得滿室的白光。陽光斜斜地鋪在地上,一直延伸到紅木架子床的腳踏上,就止步不前。腳踏上,一雙青色緞面云靴和一雙大紅色鳳紋鑲珍珠繡鞋親親熱熱地并頭擺在一起。沿著腳踏而上,被厚厚帳幕圍著的床上世界還是封閉的、昏暗的,空氣中涌動著溫暖曖昧的氣息。

    顧水璃睡得迷迷糊糊間,感到背上癢癢的、麻麻的,好像有暖暖的大手輕輕撫著自己的背。她慢慢清醒了過來,只覺得頭腦發(fā)脹,渾身酸痛,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孟云澤那張熟悉的俊臉。暗紅的光線里,他側(cè)躺在一旁,一手支著頭,正含笑靜靜看著她,眼眸深處是滿滿的寵溺和炙熱的愛意。

    對上顧水璃的眼睛,他微微愣了下,不自在地收回了撫在顧水璃身上的手,柔聲道:“你醒了?”

    顧水璃看著他深邃的雙眸,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令人臉紅心跳的昨晚,不禁感到分外羞澀。她翻了個身,將頭埋在枕頭里,嘟嘟囔囔地說著:“討厭,怎么一大早上還不讓人安生?!?/br>
    昨日晚上,不知是孟云澤真的身體素質(zhì)極好,還是顧水璃的“治療”起了作用,孟云澤不顧顧水璃的阻攔,非要“一雪前恥”,大振夫綱。

    顧水璃雖然顧念著他的身體,最后到底沒有讓他得逞,但也是被折騰了大半宿,后來困極了才睡著。

    孟云澤輕笑著將趴著裝睡的顧水璃摟進懷里,一邊在她耳側(cè)輕聲問著:“你昨天睡得那么沉,還打起了呼兒,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睡醒嗎?”

    顧水璃徹底清醒了過來,她半撐起身子,伸手掀開帳幕往外看了看,一片雪白的亮光,刺得眼睛都快睜不開。她急忙坐起來,慌慌張張地找衣服,一邊道:“糟了,怎么睡得這么晚,新婚第一日不是要早早起來才行嗎?”

    孟云澤愣了下,忍俊不禁地笑著:“誰告訴你要早起的?”

    “電視……書上不都是這么說的嗎?新婚第一日要敬茶,做早飯什么的……”顧水璃越急越穿不好,一邊道:“快,快幫我把這個袢帶兒系上。這鬼衣服,真是不好穿,還是以前的t恤穿得舒服……”

    “什么梯?”孟云澤漫不經(jīng)心地問著,一邊從善如流地坐起身來伸手幫忙,不過卻是幫倒忙,將顧水璃好不容易穿好的衣衫又扒拉了下來。

    “哎,你干什么?”顧水璃不滿地拍了一下他的手。

    孟云澤嘿嘿笑著,輕輕拉了一把顧水璃,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傻瓜,你的公公婆婆都遠在京城,沒有人等著你敬茶,更不需要你做早膳,你起那么早干什么?還不快伺候著你相公再睡一會兒?”

    “哦……”顧水璃想了想,也是覺得自己緊張過度,不禁有些暗自好笑。她一把拉下孟云澤不安分的手,“說好了,只是再睡一會兒,可別再動手動腳了?。 ?/br>
    “夫人,遵命!”孟云澤嘻嘻笑著,心滿意足地摟緊了她。

    兩個人哪里睡得著,又摟著嬉笑了一會兒。顧水璃不禁生出了一種萬里長征成功了的感觸,想到她和孟云澤終于能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不再害怕別人的阻擾,不再顧忌他人的閑言,只覺得心中又歡悅又甜蜜。沒一會兒,聽到翠翠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將軍,小姐……不,夫人,您們起來了沒有?”

    顧水璃面色一紅,一把推開孟云澤坐了起來,拉開帳幕探出頭去,提高了聲音應道:“馬上……馬上就起來?!?/br>
    孟云澤伸手搭在顧水璃肩上,也探頭出來,笑嘻嘻地看了顧水璃一眼,一邊提高了聲音道:“夫人昨日累了,還要再睡一會兒,不要再打擾我們了。”

    顧水璃面色更紅,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哎,你怎么這樣說?等會兒我都沒有臉見他們了……”

    孟云澤眸光一暗,湊到她耳側(cè)低著嗓子道:“你的臉皮怎么這么薄了?我記得昨晚你膽子挺大的嘛……”

    顧水璃越發(fā)又羞又急,一邊氣得忍不住去擰他,孟云澤便左躲右閃地逗著她,一雙晶亮的眼睛含著戲謔的笑意。

    “不是奴婢們要打擾,是……是孫姨娘和夏小姐她們要出發(fā)回福州了。她們方才過來告辭,見……見您們還沒有起來,便囑咐奴婢們不叫醒您們。只是現(xiàn)在外面馬車都套好了,她們馬上就要出發(fā)。奴婢想著夫人您是不是應該要出去送一下……”

    “什么?他們?yōu)槭裁催@么快就要回去了?”顧水璃疑惑地問著。

    “哦,”孟云澤想了起來,“昨晚事情多,一時忘了告訴你了。京城里派了新的巡撫大人,這幾日便會到福州,劉總兵和夏副總兵要回福州準備迎接。我們也是昨日剛得到的消息?!?/br>
    “既然如此,那我得去送一送他們?!鳖櫵諗苛诵σ?,急匆匆地起身穿衣。

    這一次,孟云澤沒有故意搗亂,而是很狗腿地幫著顧水璃拿衣服,伺候著她穿衣。

    顧水璃起身后,翠翠和小桃也進來服侍她洗漱??吹矫显茲珊皖櫵Ф鲪厶鹈鄣哪?,兩個丫鬟都微微漲紅著臉不敢正視他們,偶然對視一眼,也都是帶著欣慰的笑意。

    出門前,顧水璃想了想,還是決定讓孟云澤繼續(xù)留在屋子里,“你還是不要出去了吧。畢竟當時說的是病得很嚴重,這才要沖喜,總不能剛成了親就好得像沒事人兒一樣了吧!”

    孟云澤想了想,也深以為然,便笑著作了個揖,“那就辛苦夫人代替為夫送一送他們吧!”

    顧水璃微微漲紅了臉,笑著啐了他一口,正準備出門,孟云澤又喚住了她,“還空著肚子呢,多少吃兩口再出門吧!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沒有那么快走的?!?/br>
    早膳卻是已經(jīng)準備好的,翠翠和小桃細心地放在食盒里保著溫。顧水璃感念孟云澤的細心體貼,不好卻他的意,囫圇吃了兩塊糕點,喝了幾小口熱粥,便匆匆忙忙地往門口走。

    趕到門口的時候,顧水璃看著門外停著好幾輛馬車,孫姨娘、顧水璃等女眷正站在馬車旁和送行的王知府夫人等女眷們說話。

    “孫姨娘,青青——”顧水璃氣喘吁吁地迎了上去。

    “哎呀,怎么不多睡一會兒,巴巴兒地跑出來干什么?”孫姨娘拉著她的手,圓潤的臉上笑得一團和氣。

    “是呀,顧jiejie,還是抓緊時間多陪陪孟六哥要緊?!毕那嗲嘁慌商煺娴匦χ?/br>
    雖然夏青青還是像往日一樣笑得沒心沒肺,但是顧水璃知道,她親眼目睹了昨晚的事情,現(xiàn)在卻沒有表露出任何異樣,說明她并非表面上那樣的單純幼稚,而是又穩(wěn)重又有城府,昨晚的事情她也必定不會泄露出去。顧水璃不禁感激地沖著她笑著,夏青青也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睛,話中有話地囑咐她:“顧jiejie,這里畢竟沒有福州好。過些日子孟六哥好了,肯定又會上戰(zhàn)場了,到時候你一個人又無聊又不安全,一定要回福州去啊,還是住在咱們家里,到時候咱們又可以天天在一起逛街了……”

    “青青,人家水璃現(xiàn)在是孟參將的夫人了,以后事情多得很,你以為還像你一樣天天閑著沒有事情可做嗎?”孫姨娘笑著搖了搖頭。

    顧水璃對夏青青的囑咐不以為然,只是微微笑著,看了看門口的馬車和已經(jīng)騎在馬上列隊等候的士兵們,又問道:“怎么不見義父他們?”

    孫姨娘笑道:“他們男人們性子急,哪里耐煩等我們,一大早就率領(lǐng)親兵出發(fā)了,只怕這會兒都趕了一大半的路程了?!?/br>
    正說著,于大夫背著醫(yī)藥箱,拎著包裹走了出來。顧水璃急忙迎上去行禮,驚訝地問道:“于大夫,您也要走嗎?”

    于大夫笑道:“出來了這么長時間了,家里的醫(yī)館全由犬子和幾個徒弟們撐著。老夫要回去看看招牌還在不在,有沒有被那幫小子們給搞砸了?!?/br>
    和于大夫相處了這么長時間,孟云澤的傷也全靠他的精心治療才能痊愈,“引蛇出洞”的計謀更是她和于大夫兩個人精心策劃、一手導演?,F(xiàn)在背后的下毒者還沒有找到,于大夫卻要先行離去了,顧水璃不禁既失落又不舍。不過,想到已經(jīng)耽誤了于大夫太多時間,累他老人家做了這么多的事情,她實在不好意思自私地說出任何挽留的話語,唯有誠摯地感謝于大夫,并表示以后回到福州,會經(jīng)常去看望他。

    “顧小姐……顧夫人,”于大夫湊近了顧水璃,壓低了嗓門道:“你住在這兒務必要小心,那人一日沒有抓到,一日不能放松。對方甚是狡詐,又藏在暗處,飲食用藥,要處處留心才是。”

    顧水璃看著于大夫慈祥的臉,忍不住眼睛有了酸意,太多的感激之言都無法說出口,唯有深深地俯身行禮。

    作者有話要說:  旅行九日,一個字未碼,卻連續(xù)兩周都是兩萬字的榜單,存稿君已經(jīng)快彈盡糧絕了。本周完成2萬字后,接下來的一兩周可能做不到日更了,親們請諒解哦!?。?/br>
    ☆、勸離鄧如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