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他的人,沒人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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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見她年輕,纖細,再看池珍跟個母老虎一樣,經驗告訴他們這只是家庭糾紛。于是也收起了警棍,態(tài)度也柔和多了。但顧安安畢竟把池珍打傷了,于是要求顧安安跟他們回去錄筆錄。 顧家輝躺著不能動,眼睜睜看著她們兩個被警察帶走了。 鄰居劉阿姨聞訊趕來,見到一地狼藉,忍不住罵他,“你看看你,這都成什么樣子了。這個母老虎,你就是拼了命也得宰了她,不讓她禍害安安。” 雖然罵得兇,但是劉阿姨還是叫人把顧家輝抬到了床上,幫忙收拾干凈了屋子。 “我看池珍是靠不住的,她簡直不是人,眼里只有錢。老顧,你得下定決心,做個了斷?!眲⒁炭嗫谄判牡貏竦?。 顧家輝哭得泣不成聲,他哪里不想這樣做呢?他一直忍耐,就是不想讓池珍把這些事鬧出去。顧安安還要嫁人,還要找老公,以后婆家知道她的身世,還不得輕視她?人言可畏啊。 “別哭了……哎,可憐了安安了。”劉阿姨拿出手機,小聲說:“上回不是聽你說,有個特別喜歡安安的男孩子回國了?你要不要打電話給他,讓他去趟派出所啊?我在帶小孫孫,實在走不開啊。而且保釋還要錢呢,你有錢嗎?” 顧家輝搖頭,指床頭柜,“你幫我打開,在最下面有本雜志,雜志里面有幾張名片,把聶新的給我?!?/br> 劉阿姨依言翻找了一會兒,翻了好一會兒也沒能找到他說的名片。 “一張名片都沒有呀。”劉阿姨疑惑地問道:“你是不是記錯地方了?” “絕對沒有,我特地藏在那里面的……你再好好找找?!鳖櫦逸x堅定地說道。 “真的沒有?!眲⒁趟餍园褨|西全都倒了出來,一件一件地給顧家輝看。 顧家輝擰眉,想了半天,長長地嘆息,“一定是被池珍拿走了?!?/br> 那是聶新特地留給他的,讓他有事就直接打那個號碼。池珍真是做得絕啊,連名片也要拿走。 “你想找誰,我?guī)湍阏野??!眲⒁陶f道。 “床底下我的舊鞋子里面還塞了一百塊錢,你幫我叫一輛車,讓車送我去擎天集團。”顧家輝撐著雙臂往上坐。 “你這樣子還要出去???你認識擎天集團的人嗎?”劉阿姨說道:“而且你這樣子跑過去,人家可能都不會讓你進公司大門?!?/br> 顧家輝想了會兒,點點頭,“你說得對,我打查號臺試試?!?/br> “是打給喜歡你女兒的那個男孩子嗎?”劉阿姨幫他拔了號,小聲問他。 顧家輝沒出聲,他想打給南麒,但是顧安安現(xiàn)在跟著霍云琛,若讓南麒去保人,會不會讓霍云琛誤會顧安安和南麒呢?還有,如果霍云琛嫌顧安安惹事又怎么辦? 他躊躇了好久,還是按照查號臺給的號碼打了過去。不怎么樣,還是得先把顧安安保出來。池珍那張嘴,什么惡毒的話都能說,什么臟水都敢往顧安安身上潑,還不知道會亂編什么罪名扣到顧安安的身上。 顧家輝按著號碼打過去,等一接通,馬上就說:“我找聶新先生,我姓顧,您告訴他我是顧安安的父親?!?/br> “您有預約嗎?”前臺小姐溫柔地問他,“您有什么事情找他?” “沒有預約,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我弄丟了他給我的名片,他說過有我事就找他。您只要這樣告訴他就行了。拜托你了。”顧家輝焦急地說道。 …… 擎天。 霍云琛正帶著聶新一行人大步往外走,后天就是股東大會了,今晚還要處理很多公務,和幾名大股東見面。 前臺看到他們過來了,連忙放下電話,彎腰向霍云琛行禮。 “總裁好?!?/br> 霍云琛目不斜視地往大門走去。 聶新扭頭看了一眼,指著電話說:“不要怠慢客戶?!?/br> 前臺趕緊拿起電話,捂著聽筒對聶新說:“有位顧先生說找您,說是顧安安的父親,您要不要接聽?” 霍云琛停下來,眉頭緊鎖,扭頭看向聶新。他曾經安排過,不許顧家輝再找顧安安,一毛錢也不再給他。沒想到顧家輝居然還打電話來公司! 聶新趕緊欠了欠身子,低聲說:“我去處理一下,保證不讓他再打來了?!?/br> 霍云琛點點頭,繼續(xù)往外走。 聶新匆匆走到了前臺,拿起聽筒。 “我不是給你名片了,你怎么打到這里來了?” 顧家輝急切的喘氣聲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聶先生,安安被警察抓走了,已經快一個小時了,你能不能幫我把她保出來?” “什么?為什么?”聶新大吃一驚,顧安安不是在藍瑯予的公司里上班嗎?霍云琛說她在家里也會亂跑,不如放到藍瑯予那里,她有事做,混時間去。 “她打了池珍,池珍報警了……” “是你們片區(qū)的警局?”聶新問清楚后,鎮(zhèn)定地說道:“我知道了,你記下我的手機號,不要再弄丟了?!?/br> 掛斷電話后,聶新快步跟上了霍云琛。 他正準備上車,去見大股東。 “顧安安被抓了,她打了池珍。”聶新俯到他耳邊,低聲說道。 “什么?”霍云琛臉色一沉,扭頭看向他,“她又去顧家輝那里了?” “是的?!甭櫺曼c頭。 “不怕吃虧,讓她關著。”霍云琛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聶新猶豫了一下,替他拉開了車門。 霍云琛上了車,一臉鐵青地說道:“去酒會?!?/br> 他作東,招待幾個大股東,交待二叔的事。 其實這事讓律師去做就行了,但顧安安跑去看顧家輝的事讓他很不高興。他的原則就是這樣,對自己沒有感情的人,絕不留戀,親生父親也一樣。 車一路疾行,往東水大酒店駛去。 聶新扭頭看了他一眼,低聲說:“我去一趟吧。” “讓她關著。”霍云琛冷著臉說道。 “畢竟那是她父親,她不可能完全不關心,她是女孩子……而且在池珍進門之前,他們父女感情很深?!甭櫺绿骖櫚舶舱f了幾句話。 霍云琛不為所動,“吃一次虧,她才長記心?!?/br> 聶新深知他的性格,見正面勸說無用,結束了話題。 眼看就要到酒店門口了,霍云琛突然低聲罵了句臟話。 聶新扭頭看了一眼,會意地一笑。車子馬上就調轉了方向,趕往警局。 顧安安在這里已經忍受了兩個多小時池珍的咒罵了,原來一個人肚子里罵人的詞匯可以豐富到這種程度,從天上到地上,任何東西都可以被引申為罵人的比喻。 警察都聽不下去了,惱火地請池珍閉嘴。 顧安安一臉麻木地坐在長凳一角,扭頭看著窗外漸暗的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