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他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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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俊庇腥宿揶硖K悅琴。 “哼,你們才不會知道。我是什么人,我的圈子是什么圈子?”蘇悅琴不屑一顧地掃了那位同事一眼,神秘兮兮地說道:“這件事是千真萬確的,我是聽我一個姐妹說的,她是護士,當年參加了那個女人的搶救工作。那個女人最后就死在霍云琛的懷里,是小產(chǎn),血把整個床單都染透了?;粼畦”е恢辈豢先鍪帜亍喼碧腥肆恕?/br> “你哪里聽來的小道消息!”同事們壓根就不信,這些八卦緋聞就沒有可信度。 “呵呵……你們以為我是編的?你們?nèi)シ迥昵暗男侣?,霍氏是不是出現(xiàn)過一次動蕩,就是因為霍云琛剛剛接手集團的時候,他的秘密女友出事故,他錯誤地做了一次決策,霍氏企業(yè)在那次受到了很大的打擊。要不是老太太力挺他,他現(xiàn)在不可能出現(xiàn)在下個月舉行的股東會上面。那個秘密女友差點就把孩子給他生下來了,名字我都知道呢?!碧K悅琴環(huán)顧了一圈眾人,見大家還是一副不信的樣子,于是拍拍桌子,大聲說:“梅嫣!” 顧安安慢慢地轉(zhuǎn)頭看她。 還真的是梅尚思家里的那個小嫣!難怪霍云琛會出手幫梅尚思完成那個項目! 以前是老太太想知道出過什么事,但現(xiàn)在是顧安安想知道當年出了什么事,讓霍云琛困在里面數(shù)年。 “哈哈,你們沒話說了吧!”蘇悅琴見大家都不說話了,得意洋洋地搖了搖手指頭。 “切……”大家根本就不把她的話放在心里,拿著吃的作鳥獸散。 顧安安回到辦公室,腦子里全是蘇悅琴的話。不知道梅尚思知不知道當年的事?梅萊知不知道? “顧部長真的挺有本事,但愿你的稿件和你的本事能齊頭并進。”邵芳從她身邊走過去,冷冷地丟下兩句話。 顧安安收回亂飛的頭緒,開始今天的工作。今天有試錄,按著腳本去街頭采訪。顧安安和蘇悅琴,兩名攝像一起出去。 蘇悅琴對顧安安親熱得不得了,一下替她買水,一下替她拿東西,極盡討好。 “不用這樣,我自己來。”顧安安接過礦泉水,沉吟了幾秒,小聲問她,“你那些故事,是聽誰說的?” “你感興趣?。俊碧K悅琴用手肘碰碰她,神秘兮兮地說道:“顧部長,我覺得我們會很有話題聊的?!?/br> “怎么說?”顧安安問。 “你看,我們可以互通消息啊。我有門路可以認識霍云琛,你把你男朋友的圈子介紹給我,我也把我的圈子介紹給你,我們雙贏?!碧K悅琴眨著涂著厚厚睫毛膏的眼睛,湊到她耳邊說:“這樣,不會有空檔期,有錢,還享受了?!?/br> 敢情她把顧安安當成了小三專業(yè)戶! 顧安安推開她,小聲說:“先不聊了,做事吧?!?/br> 蘇悅琴看著她走開,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以為誰不知道你的來歷一樣。把前任的錢榨干了,換了一個又一個,跟我裝什么純呢?!?/br> 顧安安聽到她在身后嘀咕,但沒聽清她說的話,扭頭看的時候,蘇悅琴正舉著手機自拍。一頭卷發(fā)甩得左右地晃,大紅唇極為講究地勾起一彎弧。 這是標準的網(wǎng)紅臉。沒辦法,現(xiàn)在流行這樣的女主播。這個蘇悅琴才畢業(yè)沒多久,但是粉絲非常多,這也是她能進入藍瑯予公司的重要條件之一。 街頭采訪挺順利的,也多虧了蘇悅琴的大長腿和大紅唇,擺擺弄弄,勾了很多男士接受采訪。她看到穿得好長得好的男人,眼睛里就長出了長春藤,纏得男人挪不開眼珠子。 顧安安看著她,總想問清楚梅嫣的事,卻又不想和蘇悅琴多說話,她實在受不了這種類型的女人。 她在路邊坐著,忍不住地想霍云琛,于是大著膽子給他打了個電話。 鈴聲響了好一會兒,他接聽了。 “在干什么?”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常一點。 “看文件?!彼穆曇魝鬟^來,比她更平靜。 “你晚上干什么?”她小聲問。 “怎么?”他那邊響起了文件翻動的聲音,還有女人問話的聲音。聲音有點兒耳熟。 “沒怎么,就搭便車回去?!彼幜藗€理由。 “晚上我有事,讓聶新來接你。” “不用了,我打車。”顧安安想了想,那聲音好像是靳儀的,靳儀在他那里嗎? 他很快就掛斷了通話。 顧安安有點兒失落,她還想多說幾句呢。她從包里拿出事后藥,想了想,吃了兩顆。 這種藥多少還是有點傷身的,她是不是應(yīng)該考慮靳儀的建議,去打個長郊針? 蘇悅琴完成任務(wù)就跑了,去準備她晚上酒會的行頭,美其名曰要給部門打探新聞線索,還琢磨著讓部門給她報銷新衣服的費用。 兩名攝像去取材,顧安安不用跟著去。她在路邊的露天咖啡吧坐了會兒,慢慢地往醫(yī)院的方向走。 她很久沒看到爸爸了,她又想他了。這些天來,她刻意不去聯(lián)系,也沒去打聽他的情況。不知道他的病怎么樣,交警那里處理得怎么樣了。 到了醫(yī)院她才知道,顧家輝早就出院了。 他那種情況能出院嗎? 出院的事怎么也沒有通知她一聲?她又生氣了,但還是一個電話打過去,想問問他的情況。 顧家輝咳得很厲害,聽到她的聲音,又緊張又興奮又激動。 “安安,你過得好嗎?” “挺好的,你呢?”顧安安問道。 “我也好?!?/br> “傷怎么樣了?”顧安安聽著他停不下來的咳嗽,擔(dān)憂地問道:“你怎么會咳成這樣?” “哦,感冒了,小事……你忙吧。” 顧家輝要掛電話,這時傳來了池珍的罵聲。 “喂,你又尿床上了,你這個老不死的討厭鬼。你怎么不去死呢,你看看你把我禍害成什么樣子了。” 顧安安一聽就憤怒了,攔了輛車就趕往家里趕。 門鎖居然沒有換,她打開門進去,只見池珍正在罵罵咧咧地拖地板,顧家輝躺在地鋪上,瘦骨嶙峋。 顧安安的眼淚一滑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