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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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來辦!”姜靜流明白了。 白玫轉(zhuǎn)身,口罩、醫(yī)用手套裝備齊全,他扯下口罩道,“我們最開始的設(shè)想是分兩步,第一,制止黑絲生長;第二,取出。第一個還是比較好辦,讓她們餓著,身體活力下降,黑絲為保證自己的生存空間,會暫時陷入休眠。但是,第二條卻非常難辦?!?/br> “為什么?”姚啟泰不明白。 白玫不知從何處摸出一把亮閃閃的手術(shù)刀,刀在指縫間跳躍,他走到游暢身邊,抓起她赤|裸的胳膊。游暢警戒道,“你要做什么?” 羅非對姜靜流和姚啟泰道,“我們剛來的時候都是白玫主持檢查身體的,是在太過粗暴,好多人都心理適應(yīng)不了?!?/br> 白玫瞪一眼羅非,軟綿綿沒什么力度,“不要緊張,我的動作很快,你不會感覺到痛?!绷鞴廨p飄飄在游暢肱二頭肌處劃過,避開血管、神經(jīng),直接劃開皮膚和肌rou層,刀鋒上沒沾染一點血跡,甚至傷口處都仿佛只被蟲咬一般而已,白玫低頭,扒開傷口,露出切面整齊的肌rou層展示給姜靜流和姚啟泰看,他語氣溫柔,“我說過,一點都不痛,是不是?” 兩人圍過去,良好的視力讓她們不敢置信,又湊近了一部,粉紅色的肌rou斷面上,似乎有星星點點的黑色絲線。 “不對啊,檢查身體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種東西?難道設(shè)備壞了?” 羅非好奇湊過來看了一下,“難道我身體里也是這個樣子?” “你還早著呢,不同人的體質(zhì)對這個東西的抗性不同,看看青侯夫人,和剛來的時候,絲毫沒有變化哦!”白玫從臺面上取了手術(shù)針,將針尖對在肌rou處,“比較一下大小,怎么挑出來?”用針尖扎住一個黑頭,纖細(xì)的手指向上挑,扯出一段短短的黑色,大部分?jǐn)嗔言诩ou中,“無法□,即使只殘留了一點,也會緩慢生長?!?/br> 幾人都搖頭,肌rou層里布滿了這種東西,怎么都處理不干凈的。 “所以了,后來就只有每年給你們檢查身體,恢復(fù)生育能力之類的事情,就擱置了?!卑酌敌Σ[瞇,雙手輕柔合攏,小心將傷口對整齊,開始用手術(shù)針縫合,一邊拉扯肌rou和皮膚,一邊對姚啟泰道,“我喜歡手工cao作,比光子愈合器讓人興奮多了?!?/br> “死bt!”姚啟泰暗罵。 “我覺得方法不對?!苯o流道,“為什么有的人發(fā)作快,有的人發(fā)作慢?羅非和游暢的體質(zhì)有什么不同嗎?青侯夫人又有什么不一樣的?” 姚啟泰調(diào)出兩人的身體數(shù)據(jù),羅非和游暢非常有默契地看向白玫,戲謔道,“青侯夫人是你老相好,我肯定你非常了解她的身體?!?/br> 白玫風(fēng)sao一笑,“那都是多少年以前的舊事啦,況且,她更喜歡鳩雀。”說完還是在屏幕上流利地輸入一長串?dāng)?shù)據(jù),四個女人有點驚駭,別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體,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姜靜流將各項數(shù)據(jù)一一對照,伸手按在羅非的手腕處,片刻后又按在游暢的手腕處。 “怎么樣?”白玫道,“我承認(rèn)把她們弄好了留下來生孩子是個非常不錯的主意,但是,我都解決不了的問題,還是算了吧?!?/br> “從到黃泉開始,我解決的問題隨便哪一樣拿到內(nèi)域去都是變革,我不相信有我解決不了的問題?!苯o流大概知道發(fā)作時間不同的原理,也沒想著隱瞞白玫,道,“人類的身體結(jié)構(gòu)大致相同,但因遺傳、孕育環(huán)境、生長環(huán)境的不同,身體會呈現(xiàn)出不同的屬性。比如羅非,皮膚緊密柔軟但是卻非常有彈性,不容易衰老;但是游暢即使健康的時候,面色恐怕也是黃白色?!?/br> “按照監(jiān)察會的解釋,這是女性血脈遺傳的表現(xiàn),不同的家族有不同的性|征。”白玫挑挑線頭,用尖銳的指甲隔斷,飛快收拾針線,最后在傷口上處理一番,輕輕道,“一個月后就完全沒有任何疤痕了哦!” “當(dāng)然,這也是原因之一?!苯o流看那個縫合得非常漂亮的傷口,“游暢,我想用你來做一個實驗,怎么樣?” 游暢苦笑,“都已經(jīng)這樣了,也無所謂了,只是,別太痛就行。” 姜靜流不客氣,馬上開始動手,她自己空間內(nèi)材料全沒了,只好讓姚啟泰提供了集中能量作物的枝干出來準(zhǔn)備好,陸續(xù)使用各種符箓,將枝干中蘊含的各樣能量融合起來集成一小管淡綠色的液體,芳香逼人,房間中充滿讓人神清氣爽的自然香味。 姜靜流摸出銀針,封閉游暢右手xue位,“還不確定,先只使用你的右手?!彼荛_傷口,密密麻麻在胳膊上扎了一整圈,血脈不暢通,整只手很快烏青起來,有幾個神經(jīng)密布之處黑色尤其明顯。姜靜流在那幾處摩挲一下,看向白玫,“把這里挑破!” 刀光嗖嗖,幾個淺淺的傷口劃破皮膚,似有黑色絲線探出來。 姜靜流緩緩將液體點在傷口處,幾乎是立即,傷口處冒出一束束黑色,在空氣中游蕩著追尋能量的氣息。 游暢額頭冒汗,姚啟泰看一下屏幕上的數(shù)據(jù)變化,吃驚道,“她在忍受巨大的疼痛!” “哪里痛?”姜靜流忙道。 “胳膊,心臟,還有腰椎!”游暢說話艱難。 白玫發(fā)出“咦”的聲音,手指摸上游暢的胳膊,“皮膚塌下去了,血rou干枯了!” 姜靜流忙抹去靈液,消除能量波動,傷口處的黑絲蠕動緩慢起來,最后露在空氣中的部分似乎失去活力,姚啟泰用鑷子夾住,瞬間黑色斷裂,皮膚上顯出一個明顯的黑點來。 姜靜流摸一把額頭的汗,將銀針拔掉,順手按摩xue位,使血氣通暢。 游暢這才緩過勁來,抓住胸口,“剛才痛得心臟都縮起來了?!?/br> 白玫單手撐著自己下巴,視線落在姜靜流手中的液體上,姜靜流甩到他手中,“你好像很擅長這些事?” “略有研究!”白玫揚手接過來,欣喜萬分。 “游暢需要更溫和的反應(yīng),你把這個弄出來?!?/br> “她的身體都已經(jīng)成為那些東西的窩了,動作太猛只有兩敗俱傷?!卑酌迪残︻侀_,“如果有這個東西,應(yīng)該就好辦了。” 姜靜流搖頭,伸手扶起游暢,揭開她后背的衣服,腰椎處一個巴掌大小的黑色印記慢慢散去,“沒那么容易的,這個只能緩慢壓制,斷根還需要別的東西?!?/br> 最后下結(jié)論,“沒有三五個月,搞不定??!” 白玫對姜靜流交給他的東西非常感興趣,隔天便從影山搬了一整套不知名的設(shè)備塞到研究所占據(jù)了最大的房間,這讓一直煩惱研究所外墻刻制符箓的另外三人非常惱火,他們辛苦這么久連一句好話都沒聽見,這小白臉不過拿著手術(shù)刀裝模作樣比劃一番就占了天大的便宜。 原液一半密封、冷藏保存,另一半分成十等份稀釋為不同濃度。 科學(xué)瘋子是不會顧及實驗體的感受,所以游暢被他抓到研究所去的時候并不驚訝,配合的態(tài)度可以讓她少受很多痛苦,況且進入這一個能量陣的范圍后,疼痛發(fā)作的次數(shù)似乎是減少了。當(dāng)然,姜靜流有特別交代她飲用、洗漱盡量使用后院的水,她能感覺到水中有很淡的能量反應(yīng),每天嚴(yán)格按要求做,幾天下來,面色還是稍微好了幾分。 羅非就更夸張了,聽游暢說使用后院的水有效果,干脆每天在小溪取水泡一個小時,她的狀況就更好了,據(jù)說心臟不喘了,連罵人都更有力氣了。 至于餓狼,大家仿佛都忘記了還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只有流川這個小家伙每天匆匆忙忙開著飛行器來去,著急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好幾次居然忘記貼進出大陣的符箓,撞在結(jié)界上,飛行器零件都垮了幾個下來,但是,居然還能堅持飛! 姜靜流完全被他這種精神折服了,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什么事情都敢往自己身上扛。姜靜流感嘆完沒幾天,流川徹底沒回來了,只一架破破爛爛的飛行器被丟在陣外,附送一封信,要求十山——是男人就站出來打一場,不要躲在小屁孩屁股后面躲清閑。 忘川拿了信,彈彈信紙,無奈道,“啊呀呀,我們這么積極主動地不斷派出人手協(xié)商處理此事,東羅居然無端扣押我的小徒弟,實在是太令人氣憤了,兄弟們,你們說,都被人欺到頭上來了,還要不要打啊?” 鳩雀打個哈欠,死老頭躲在陣?yán)锝^對不出現(xiàn),對陣外挑釁的人視而不見,城主的臉都被掛起來打得噼里啪啦了,“死老頭,要打就打,偏要搞這樣多花頭!” 忘川語重心長道,“大義啊大義,多行不義必自斃,不要小看了這個宇宙的法則哦!咱們,可不能給姜女留下被人翻舊賬的污點??!”說完又作出心酸的姿態(tài),“我們這是不得不反抗?。 ?/br> ☆、62第十六章 諾 高舉大義的旗幟,忘川不忘從兩女手中斤斤計較拿了大批的一級米,一級按照他的要求定制的各種符箓。 忘川帶領(lǐng)林蕭和樊落,并從六山召集的一百位戰(zhàn)士,朝東羅進發(fā)。鳩雀和白玫百分之百想要去看熱鬧,但是,一個被強令護衛(wèi)宮殿的安全,一個被要求研究女人體內(nèi)的黑絲,遺憾得要死。 一百位強大的戰(zhàn)士雄赳赳背著姚啟泰配發(fā)的二十天糧食和各自的冷兵器,步行一日抵達(dá)。東羅的城門早就關(guān)閉,但高大的墻頭密布重型武器,機甲戰(zhàn)士全副武裝,順便站滿了各種圍觀看熱鬧的團體,有人搬出了賭盤,有人在墻頭和忘川打招呼敘舊,還有女人上樓來挑男人,當(dāng)然,也有城主和商業(yè)聯(lián)盟的探子。 到了地頭,忘川挑了正大門,選了五百米開外一塊平坦的土地,放下行李,整隊、扎營、拿家伙——準(zhǔn)備做飯。 一百位強大的戰(zhàn)士,二十天的口糧堆滿了一個巨大的營帳,白花花的大米倒進去,三十余米高的墻頭上男人們就熱烈的開始討論了。 炊煙升起來,一級大白米的香味開始飄,忘川讓人拿蒲扇人工扇風(fēng),香味往城頭飄,引起一串咕嚕聲。自家人擺了桌子開吃,白米飯管夠,本來被饑餓折磨得各種面黃肌瘦的戰(zhàn)士瞬間古銅色的皮膚就和打了蠟一樣油光滋滋。 吃飽喝足,忘川一邊剔牙一邊架起大喇叭,找了個大嗓門拿了他寫的《大義歌》開吼: 百年滄桑,東羅凄惶;群獸環(huán)峙,餓殍滿地;青候暴虐,陰陽倒置;十山大義,駐守邊疆;以身飼獸,無福護女今神女姜,從天而降;賜我飯食,男兒自強;青候無端,欺我女主惡山少主,無故被囚得女主令凡女皆主,東羅盡歸 (作者胡亂編的,隨便看看) 第一遍念完,城頭上的男女笑開了,黃泉這個地方,搞什么女主,雖然城主扣了十山的人,但交出全部女人這種要求卻過了。 忘川認(rèn)真剔完牙齒,給念書的大嗓門倒了一杯從后院取來的涼茲茲的冰水,大嗓門念完一遍,中氣十足,一再反復(fù)。 十遍之后,整個東羅城都知道,忘川領(lǐng)了十山的瘋子,在城外擺開架勢準(zhǔn)備扶一個女人起來恢復(fù)舊制。 探子的消息回得很快,城主青候捏著薄薄的情報,撐開渾濁的雙眼一目十行看完《大義歌》,隨后看向下手端坐的青候夫人。夫人手邊的案桌上擺了一塊木板,木板上朱紅色的線條細(xì)細(xì)勾勒陣圖,幾個亮點在陣圖上閃爍,小小的結(jié)界環(huán)繞。青候伸手彈指,一道勁氣沖向結(jié)界,如往常一般,看起來如玻璃般透明脆弱的結(jié)界如水泡晃蕩幾次,巨大的力量便被消磨。 青候夫人深恨忘川算計自己,卻還是冷靜道,“姜女的宮殿周圍,確實種植的是能量作物。植物的布置方式如陣圖,我們的飛行器無法接近結(jié)界的邊緣,已經(jīng)損失八架?!?/br> 青候夫人起身,立在青候身邊,為他鋪開細(xì)細(xì)的白紙,磨墨沾筆,親手交至他手中,青候略一沉吟,大筆一揮,寫下一行字:姜女共享,平分黃泉。 青候?qū)φ郯准?,射向堂下站立的幾名男子,一高個收了信,閃身便消失了。 忘川站在帳前指點江山,按照姜靜流給的陣圖排列營帳,又在相應(yīng)方位埋下銅制符箓,拉開她束起來的開關(guān),大陣便開啟,每個戰(zhàn)士額頭上貼了一塊銅印沾的朱砂符箓印記,自由出入。 東羅矗立在大江之東,三面臨平原,離十山區(qū)區(qū)五百里,偶然有沖破關(guān)口的野獸侵襲,所以城墻歷年來不斷加高加厚,直至今日,已有十余米寬,三十余米高,均用山中質(zhì)量最好的石材堆疊。雄關(guān)十里鋪在平原上,陽光下如靜默的巨人,散發(fā)無限威勢。城中人口百萬,第五星域被覆滅的各家族、被流放的重刑犯、自愿出逃的自由戰(zhàn)士,林林總總,各行各業(yè),是黃泉最完整最具社會雛形的城市。 城市周圍,沃野千里,百分之九十的土地被東羅開墾出來,但供養(yǎng)一個如此大的城市依然吃力;剩余的百分之十土地靠近罪山,卻僅僅是駐守十山戰(zhàn)士的口糧,更多的武器、能量、食物卻要依靠每年冬季狩獵野獸的皮毛骨血在東羅進行交換。 最強大的戰(zhàn)士在十山,最完備的軍隊卻在東羅。 野風(fēng)烈烈,風(fēng)中有破音,忘川悠然回頭,步行至陣前,“喲,青候這次派你出來的?。 蹦凶觽?cè)身從風(fēng)中走出來,揚手丟出信紙,忘川接了慢慢展開,嘴邊的笑越來越盛,眼中卻越來越冰冷,揮手將信化得粉碎,“你可以回去交差了?!?/br> 男子沉聲道,“城主向來最尊敬忘川先生,從不欲與忘川先生為敵。” 忘川挺胸?fù)P起下巴,“他是不敢,你退下吧!” 男子又默默消失。 忘川在軍帳中過得頗為自在,餓了有人送飯到手中來,渴了自然有好水,無聊了隨時找人下棋,眼見太陽下山黑色沉沉,卻是養(yǎng)精蓄銳一整天的戰(zhàn)士開始列隊出擊了。 十人小隊四支,從四個方向入城,稍微有點小波折,被城墻上的高壓電網(wǎng)電暈了幾個,全身冒著焦黑的氣被丟回來放到水池中恢復(fù),還有幾個不小心被自動瞄準(zhǔn)的炮彈給擊中了,也是一身焦糊,于是同樣處理了。最后潛進去幾個,換了衣服找相熟的好友先喝了一頓酒。 青候收到回話頗惱怒,令軍需官發(fā)了能量,開啟正對忘川營帳城墻上的武裝,自動瞄準(zhǔn),隨時準(zhǔn)備攻擊。 忘川瞧瞧時間,半夜十二點,夜深人靜,正是進行政治宣傳的好時間啊,于是又找了個大嗓門嚎喪,已經(jīng)被東羅人民背熟了的《大義歌》在夜空縈繞,傳得特別遠(yuǎn)。 一遍完畢,二遍初始,城頭的準(zhǔn)備軍終于忍不住了,十發(fā)炮彈來,撞在結(jié)界上,爆炸。 夜視鏡中,營帳完好無損,城頭軍官驚嚇莫名,有人開始繪聲繪色說起飛行器在姜女宮殿外的遭遇。 炮彈一停,大嗓門繼續(xù)嘶吼,吼完一遍,又來十發(fā),如此反復(fù),一整夜有來有往,全城人大半黑著眼圈被迫看了個大熱鬧。 第二日忘川神清氣爽起床,如往日一般,自行對弈一番,找了幾個好手活動活動身體,見昨日受傷的人已大好了,一腳踹出營帳繼續(xù)昨夜失敗的任務(wù)。 如此逍遙了三日,青候?qū)χ孟碌能娦韫俦飷灢灰?,而后視線落在手側(cè)那古怪的木板上,這一段時間來,測試不下百次,無一次能破開這小小的結(jié)界,如城外那營帳亦布如此古怪的陣青候活了長久的歲月,經(jīng)歷無數(shù)次戰(zhàn)斗,立足黃泉百年,并非無知之徒,女人的手段,無非是比拼能量,他開始排查東羅儲存的能量。 抽出十分之一的儲存能量,啟動攻擊力最強的機甲戰(zhàn)士,三十駕機甲在城頭整裝待發(fā)。又從城中各團體抽調(diào)高手,不過應(yīng)者寥寥,均表示愿意出錢,得力的人都派到飛燕城找鳥蛋去了,找回來怕要耽誤這一季的收獲——鳥蛋是黃泉上能量含量稍高的食物之一,珍貴程度排得上號。 青候親自坐鎮(zhèn),將餓狼和流川扒干凈掛在墻頭,餓狼被折磨了幾天,體無完膚,卻還有點精神,朝流川唾了一口,“忘川又在搞什么,一拳把這圍墻轟塌了完事!” 流川被太陽曬得暈乎乎,半瞇著眼睛看幾百米外優(yōu)哉游哉的老師,有氣無力道,“大義!” “cao,他真沒志氣,既然都要打起來了,干嘛還要說讓女人做主。老子一點也不想再被女人騎在頭上了!” 流川鄙視道,“你別說了,我都看見了,羅非都騎在你身上?!?/br> 餓狼振振有詞,“睡她們的時候除外!” 青候手下有刀工非常不錯的屠夫,屠夫拿了一把尺長的精鋼刀,刀鋒在陽光下反射漂亮的光芒,晃得流川眼睛不舒服。屠夫?qū)⒌朵h貼在流川頸項處,又慢慢挪開,立即便出現(xiàn)一道血線,血珠子滾落在塵土中,一錯眼就不見了。 流川非常配合地鬼哭狼嚎起來,“老師,快來救我啊,他要把我千刀萬剮了?!?/br> 屠夫咧嘴笑一笑,“你皮rou嫩點,好下手,餓狼那一身割起來一點不爽快?!?/br> 餓狼啐一口,“呸,虧得老子每年賣最好的rou給你?!?/br> 屠夫用大拇指試試刀鋒,“別說這個了,我也就掙點糊口的錢。忘川絕對老糊涂了,哪里撿了一個老女人來忽悠,這都幾百年了,監(jiān)察會怎么會讓空間攜帶者漏出來?看你們折騰啊折騰,好日子不過啦?” “女人都不能隨便cao還過什么好日子?”餓狼雙手掙扎一下,手腕處鎖的是隕石中提煉的金屬,異常堅韌,輕易掙不脫。 “以前也隨便cao不動啊!”屠夫笑嘻嘻將刀刮上流川的臉,大吼道,“現(xiàn)在多自由呢,除了不能上天,老子想干啥干啥!” 屠夫吼出了城中大部分人的心聲,隨著這一聲,流川的右手拇指被送到忘川手上。 忘川嘆口氣,“青候怎么就還是這手段呢?太不長進了!”說完將拇指放入一個小盒中,遞給身邊的人,“送回去讓白玫凍起來吧,以后還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