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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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兒別廢話!趕緊給她看看她到底什么毛病!”冰刃絲毫不給那老頭兒臉面,一腳就踹翻了腳邊的凳子,那凳子立刻就碎成了幾半,把那老頭兒嚇了一大跳,立刻不敢再多說一句話,忙轉(zhuǎn)頭去看了昏迷在床上的藍衣姑娘。 老頭兒看到姑娘蒼白的臉及滿是已經(jīng)干涸了的血點子的褲管,還有那裹著臟滿血污的布片的雙腳時,他花白的眉毛幾乎都要擰到了一起,還未診脈便先可憐道:“哎呀!這,這小媳婦兒可憐哪!” “……”冰刃眼角跳了跳,小媳婦兒? 冰刃正想罵什么,只聽那老頭兒十分嚴(yán)肅道:“噓,別吵,我老人家診脈的時候,旁人可不能吵。” “……”冰刃抬手按住自己突突直跳的顳颥,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靜要冷靜。 雖說那老頭兒看起來有些不大正經(jīng),但他為那藍衣姑娘號脈時還是十分認真的,兩道花白的眉毛愈擰愈緊,冰刃在旁邊看得卻是很不耐煩。 他不耐煩他良心撿來的“包袱”,也不耐煩這個啰嗦的老頭兒。 老頭兒把著藍衣姑娘的脈,莫說他的眉毛擰了起來,變得他的眼神也嚴(yán)肅了起來。 老頭兒號脈號得并不久,可冰刃去等得不耐煩,又吼道:“你到底是不是大夫會不會看?。??” “喊什么喊喊什么喊???你以為長得人高馬大的沖我老人家喊,我老人家就怕了你???”老頭兒前邊還被冰刃嚇到了,此刻他一把老骨頭卻不知為何突然就梗直了起來,冰刃瞪著他,他也瞪著冰刃,并且怒火不比冰刃小,“你這種連自己媳婦兒都照顧不好的莽夫,跟我一個老人家喊什么喊!?” “你自己看看你媳婦兒這都什么模樣???誰個女人家會受這樣的傷!?女人會受傷,全是男人沒用造成的!你就是個沒用的男人!”老頭兒字字嚴(yán)厲,滿臉的憤怒與鄙夷,就差沒抬手去戳冰刃的脊梁骨了。 “你老頭兒究竟是怎么看出她是老子媳婦兒的?。磕憔烤归L沒長眼???”冰刃怒不可遏。 “你這種年紀(jì)輕輕就這么沒用,照顧不好自己媳婦兒還不敢承認!你媳婦兒跟著你啊,真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霉!” “滾滾滾!趕緊滾!不然老子忍不住宰了你這小老頭兒!” “老人家偏不!老人家要開了藥方才走,至于這出診錢,就當(dāng)做老人家可憐你媳婦兒了,不收你的了!” “……”冰刃一把將自己手中的冰刃劍拍到了桌上,又嚇了那小老頭兒一大跳,可那小老頭兒還真是倔得過分了,非但沒有跑開,反是抖著手把藥方開完了,也將那藥方往桌上用力一拍,用力哼了一聲,挎起藥箱,昂著下巴走了。 冰刃的顳颥突突直跳。 忽然,樓下街上有吵鬧聲響起。 “世子爺?shù)?,你們這些平民還不趕緊把路給世子爺讓開!?” ------題外話------ 一本文不可能只有男女主角的戲,配角是必不可少的,姑娘們或許不喜歡配角,或許覺得他們多余,可是沒有配角,一個長篇的故事何以完整? 每一個作者都希望自己塑造出的人物及故事都能得讀者喜歡,叔也一樣,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畢竟人和人的品味不一樣,又怎會有得出同樣的感受。 不求筆下的每個人物每個故事都能得到姑娘們的肯定,只求自己對自己筆下的人物負責(zé),賦予他們生命,就算沒有一個人愛他們,他們也依然是叔的孩子~! ☆、015、阿暖,不可【二更】 世子爺? 冰刃微微瞇眼,走到了窗邊,往下面正吵鬧著的街市望去。 只見七八個人高馬大的男子正用力推開站在街上的百姓,不論男女,不論老幼,都將其狠狠地推到一旁,便是擺在街道兩旁的攤子都沒有放過,竟是瞧也不瞧一眼便將覺得擋了他們路的攤子給掀翻,生生“推”出了一條三丈寬的路來。 一時間,整個街市吵哄哄的,有孩童的哭聲,有老人的呻吟聲,有婦人緊張焦急的聲音,而那些個男人卻只管開路,絲毫不管這些百姓如何,就像不管他們眼前的這些百姓是死是活都與他們無關(guān)似的。 路“打開”后,只見一頂由六名女子抬著的步輦出現(xiàn)在了眾人視線中,步輦上插著一把墜著暗紫色流蘇的織錦華蓋,步輦上坐著的——是一名錦衣華服的年輕男子,一個斜躺在一只絲綢軟枕上、正淺笑看著兩旁滿眼驚訝惶恐又憤怒的百姓。 男子是在淺笑,然他眼中卻含著對眼前百姓的深深不屑與鄙夷。 步輦很厚重,從那六名抬著步輦的女子面上的神情可以看得出,這頂步輦,很沉重,因為她們每個人額上都是津津汗意,牙齒津津咬著下唇,面上頗為蒼白,身子朝步輦一側(cè)傾斜,雙手在輕顫,雙腿也在顫抖,可見這頂步輦有多沉重。 她們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緩慢,眸中神色緊張忐忑又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沒走好,就會受到狠狠的責(zé)罰。 而這明明是男人該來做的事情,卻是讓幾個女人來做,可見這男人不是什么好人。 冰刃看著步輦上自以為高高在上能藐視眼前一切的年輕男子,冷笑一聲,原來是這么個渣滓,難怪能讓百姓這么吵鬧。 “這個鎮(zhèn)子,這么破破爛爛,怎么還有人住著???”只見那步輦上的華服男子輕輕笑了一聲,慢悠悠吐氣。 下一刻,百姓震怒,有憤怒的男子忍不住這口氣想要沖上前將他脫下來狠狠打一頓,在旁的人忙攔住沖動的男人,以免他們遭受不該受的懲罰,畢竟眼前的這個世子,他們?nèi)遣黄稹?/br> “怎么著?本世子說得不對?有人想上來打本世子?”華服男子又輕蔑地笑了笑,“來人啊,將那些個敢瞪眼看本世子的人抓起來,狠狠地——打!” 說到最后一個字時,只見男子眼里的笑意忽然變得陰毒。 “是!世子!”周旁的那些個高大的隨從立即領(lǐng)命,沖到了人群里,根本不看誰的神色,只見男人就抓,抓了三個男人后,看也不看一眼,不管不問就往死里揍。 百姓震驚惶恐,華服男子笑著看“戲”,面色神情甚是滿意。 就在男子笑著看“戲”時,抬著步輦左邊杠子的女子腳步微微踉蹌,使得步輦上的男子身子晃了晃。 那名女子震驚把自己嚇到了,其余五名女子皆是瞪大了眼,滿眼的恐懼,下一瞬,那名腳步微微踉蹌的女子忙賠罪道:“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求世子不要責(zé)罰奴婢!” “不是有意的?”男子盯著那名渾身顫抖的女子,微微挑眉,“落輦。” 女子們立刻將步輦放了下來,那犯了錯了的女子即刻跪到了男子面前,磕頭認錯道:“奴婢知錯了!奴婢下回絕對不會再犯錯了!求世子不要責(zé)罰奴婢!” “犯了錯還想讓本世子不責(zé)罰你啊?”男子伸出腳,勾起了女子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頭來看他,只聽那男子輕嘆了一口氣后道,“也好,這一次就不責(zé)罰你吧。” 女子覺得震驚,正要給男子磕頭謝恩,卻聽得男子接著道:“本世子一向心善,那就……將你送到青樓去吧,來人啊,將她送走?!?/br> 青樓……!? 不止這名犯了錯了的女子,便是其余五名女子以及周圍的百姓,全都震驚了,不過是不小心沒走穩(wěn)一個腳步而已,居然就要被送往青樓!? 這簡直……太沒有人性了! 那女子被嚇傻了,連求饒哭喊都忘了,就這么怔愣著任兩名隨從將她拖走了。 本是吵鬧的街市一瞬間安靜了下來,只聞男子輕蔑又得意的輕笑聲在響起,“本世子可真是又做了一件善事?!?/br> 男子得意地笑著,慢慢走到了一名滿眼強忍著滿腔憤怒不平的年輕男子面前,抬起手在他臉頰上輕輕拍了拍,笑道:“你們也覺得本世子是在做善事對不對?你們哪,這么個破破爛爛的小鎮(zhèn)能得隕王府的管制可是天大的榮幸,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本世子來看你們呢,也是你們的榮幸,看看你們,真是各個都能污本世子的眼?!?/br> 聽著男子這視這整個鎮(zhèn)子如糞土的話,百姓只敢怒,卻不敢言,不因其他,只因這個小鎮(zhèn),歸于隕王府管!而眼前這個視他們不如草芥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隕王爺?shù)莫氉?,隕王府世子莫麟! 可恨,可恨!縱使?jié)M腔怒火咬牙切齒,也無人敢將胸中這怒火爆發(fā)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目空一切的世子看夠了戲后大笑離開。 不過就在那隕王府世子接著要制造第二場“戲”來觀賞時,忽然有一名侍衛(wèi)模樣的男人從鎮(zhèn)子外的方向急匆匆跑來,沖到了莫麟面前,氣喘吁吁地給他說了些什么。 只見莫麟面色一變,抬手狠狠摑了那侍衛(wèi)一巴掌,轉(zhuǎn)身快步往鎮(zhèn)子外的方向走去。 冰刃看著莫麟的背影,滿眼的鄙夷與冷笑,這般來惹民憤,只有蠢貨才做這樣的蠢事,這隕王府的人做事,似乎人人都考慮后路的,真是不明白這北霜國的皇帝老兒怎么讓隕王府存活到現(xiàn)在還不倒的。 冰刃冷笑著,轉(zhuǎn)頭看了床上還沒有清醒過來的姑娘一眼,再低頭看一眼自己拿在手中的藥方,沉著臉又一次走出了房間,帶上了門。 冰刃因為站在客棧樓上,與莫麟離得遠,沒有聽到那侍衛(wèi)給他稟告的話是什么以致于他變了臉色。 侍衛(wèi)說的有兩件事。 第一件,喬家小姐跑了,喬家正在努力追。 第二件,雅慧郡主在白水縣被人給打成了重傷! * 冬暖故喜歡玩蛇,每每經(jīng)過一些滿是荒草綠意的地方時,她總是忍不住讓司季夏把馬車停下,讓她到那能讓她興奮的地方里去溜一圈。 對于冬暖故的要求,司季夏幾乎不會拒絕,可唯獨這一件事,司季夏像是個真真的木頭樁子一樣,任冬暖故與他說了不知多少遍,他的答案都是“不可”。 聽聞白水鎮(zhèn)地處陰涼之地,林木茂盛—— 冬暖故路上聽到有人這么說,一聽說白水鎮(zhèn)林木茂盛,其他什么的便沒有心思再聽了,連忙轉(zhuǎn)身去看司季夏,兩眼亮盈盈,正要與司季夏說什么,可當(dāng)她的手才抓上司季夏的斗篷才堪堪張口,便聽得司季夏嚴(yán)肅道:“阿暖,不可?!?/br> “……”冬暖故擰了眉,看了周遭一眼,見著這兒的百姓與之前他們經(jīng)過的每一個地方的百姓都一樣,都在盯著他們看,面上有贊美有艷羨或有嫉妒,這就使得她將要說出口的話給往回咽。 好吧,不著急,這兒人多,待到離開這兒后她再與那傻木頭好好說說,白水鎮(zhèn),聽起來那么美妙的一個地方,若是不能去走一趟的話,這真的……就是天理不容了。 她這個身子本就沒有什么可以自保的能力與本事,也沒有什么可以傍身的武器,她唯一還有的,就是她御蛇控蛇的能力,原本她還有一條小銀陪著她,在緊要時候還能做自保用,現(xiàn)下她卻是連小銀都沒有了,雖說有平安在身邊她無需憂心自己的安危,但是習(xí)慣了當(dāng)個從沒有依靠的人,讓她這般來完全依靠一個人來護她周全,她一時半會兒還接受不來。 再者,她若是有著自己的本事,總來也能讓平安為她少費些心,讓他少累一些,能讓他好好的,她為何不這么做? 所以當(dāng)他們在小鎮(zhèn)用過了早飯繼續(xù)上路時,冬暖故將車簾撩開,坐在了司季夏身后,馬車慢慢駛動,冬暖故看著司季夏迎著風(fēng)飄揚的長發(fā),伸手去扯了扯。 司季夏只當(dāng)冬暖故坐在馬車?yán)锾^煩悶,便微微笑了笑,溫柔道:“阿暖若是累了,就在馬車?yán)锾上滦?,若是覺得煩悶,阿暖可以與我說說話?!?/br> 回答司季夏的,是冬暖故張開雙臂從他身后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將上身壓到他背上,而后伸出手搶了他手上的馬鞭,一揮手就打到了馬屁上,使得那馬兒撒開蹄子就往前沖。 因為馬匹突然往前跑去,司季夏身子順勢往后仰了仰,壓得他背后的冬暖故往后跌坐,司季夏一驚,立刻坐直身子,伸手拉住了韁繩,用了挺大的力氣才讓那奔跑的馬停了下來,他這才舒了一口氣,邊轉(zhuǎn)過頭來看冬暖故邊有些無奈道:“阿暖別鬧,若是把阿暖摔了便不好了?!?/br> 司季夏的話音才落,正抬眸看冬暖故,當(dāng)他正闔上嘴時,冬暖故那溫軟的唇瓣便堵了上來。 司季夏再次一怔,冬暖故則是笑得有些得逞,重新在他背后跪好,將他的脖子摟得更緊一分,整個人都趴在他背上,一下又一下地往前壓著他,用商量的口吻對他道:“平安,你也沒有去過白水鎮(zhèn)的不是?我們再往前走一天時間左右就能到達白水鎮(zhèn)了,正好在去云城的路上,我們也該在那兒歇歇腳的不是?那就——” “若是到了那兒正好入夜的話,我們可在那兒歇一晚,若是阿暖喜歡那兒的話,我們可在那兒多歇一日?!彼炯鞠恼Z氣溫和,卻帶著不容商量的味道,“但是那兒的山嶺,阿暖還是不要去了。” “……”那在白水鎮(zhèn)休歇還有什么意思?冬暖故擰眉,正想著要怎么說服這個傻木頭好,司季夏又開始趕馬往前了,冬暖故眉心擰得更緊,抱著司季夏的脖子忽的轉(zhuǎn)了個身,轉(zhuǎn)到了他面前,竟是面對著他坐在了他的腿上! 司季夏手一抖,扯著了馬韁,又使得那馬匹停了下來。 “我就是要到那山上走一遭,傻木頭,你給不給?”冬暖故瞪著司季夏。 “不給。”司季夏回答得斬釘截鐵。 “……”冬暖故將司季夏瞪得稍狠了些,司季夏面不改色,冬暖故默了默后,忽然變換了語氣,輕搖著司季夏脖子道,“平安,好平安,你就讓我去吧,好不好?” “好?!边@一次,司季夏還是回答得斬釘截鐵。 “……”這就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而且還不帶一點點遲疑拐彎的? 冬暖故忽覺開心,抱住了司季夏,將臉蹭在他的頸窩里,笑得開心。 司季夏的雙頰及耳根卻突地紅了,也抬手輕輕抱了抱冬暖故,卻是不自在道:“阿暖不要動,不要動?!?/br> 冬暖故輕輕一眨眼,不動了。 她知道司季夏心里又在想什么了,他的身體很誠實。 司季夏面紅耳赤,眸中盡是慚愧。 白日宣yin,不可,萬萬不可。 ------題外話------ 啊~好想自己表揚一下勤勞的自己,哈哈~ 叔已經(jīng)很努力了,姑娘們看到了沒有~看到了的話,求打月票雞血讓叔繼續(xù)猛猛猛! 之所以求月票,是因為月票榜相當(dāng)于一個推薦位,有了推薦才能讓更多的姑娘知道有這個故事的存在,所以,厚著臉皮求姑娘們支持! ☆、016、阿暖不聽話【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