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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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謀繼續(xù)道:“我不知道怎么拉小提琴,我只知道他喜歡什么體位,我不知道他需不需要我的幫助,我只知道他每個晚上都離不開我?!?/br> 王冕傻在了原地,他完全沒想到陳謀居然能說出這么無恥的話。 陳謀見王冕呆滯的模樣,很是惡劣的捏了他的腰一把,捏完才道:“你這個小身板難道能滿足他?” 王冕目瞪口呆,他張嘴正欲說什么,就聽見旁邊傳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道:“一會兒沒見,你們關(guān)系就這么好了?” 王冕扭頭,看見了面無表情站在不遠(yuǎn)處的原飛槐。 在聽到原飛槐聲音的那一刻,陳謀直接把手放了,也不管王冕因為他的動作差點跌倒,便道:“寶貝,你可別誤會?!?/br> 原飛槐把手揣進(jìn)褲兜,冷冷的問了句:“誤會?誤會什么?誤會誰?” 還不等陳謀說話,王冕便大叫了起來:“飛槐!!他在勾引我?。 瓣愔\默默的看了眼王冕那金燦燦的黃毛,又默默的把眼睛移回了原飛槐的身上。 原飛槐道:“他勾引你?” 王冕激動道:“對?。∷匆?!” 原飛槐聞言,跨步走到了陳謀的面前,然后道:“陳謀,你怎么勾引王冕的,能在我身上試試么?” 陳謀懶得解釋,直接摟過原飛槐的咬,然后一口吻上了原飛槐的唇。 原飛槐根本一動不動,任由陳謀在他的唇上舔舐,直到陳謀用舌頭開始往他的唇縫里鉆,他才冷淡的說了句:“行了?!?/br> 陳謀皺眉道:“你真的信他的話了?” 原飛槐道:“我不信任何人的話,我只信自己的眼睛?!?/br> 王冕朝著陳謀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陳謀也不說話,直接舉起了自己的拳頭,嚇的王冕趕緊溜了,連放在陽臺上的酒杯都沒有帶走。 王冕走了之后,原飛槐才說了句:“我后悔今天把你帶過來了。” 陳謀張嘴想說什么,卻什么都沒說出來,他呼出一口氣,把煙頭扔進(jìn)垃圾桶,然后又點起一根煙。 原飛槐看著陳謀的動作,臉上依舊沒有什么表情,隔了片刻,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陳謀看著原飛槐的背影,重重的砸了一下墻壁。 陳謀以為原飛槐生氣了,卻沒想到隔了兩三分鐘,原飛槐又回來了,不但回來了,手里還拿了點東西。陳謀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一盤水果沙拉。 原飛槐道把沙拉遞到了陳謀面前,道:“吃吧?!?/br> 陳謀看了原飛槐一眼,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不過他也懶得多想,直接接過了沙發(fā),還是用叉子叉著吃。 陳謀慢慢的吃,原飛槐就站在旁邊他,他所有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沙拉盤子里,見陳謀吃的飛快,眼見盤子就要見底了,這才問了句:“怎么不吃芒果?” 陳謀莫名其妙的看了眼原飛槐,他道:“我吃芒果過敏啊。” 原飛槐說:“過敏?哦,我都差點忘記了?!?/br> 陳謀只覺的原飛槐問的怪異,但也沒放在心上,他一邊吃一邊狀似無意的問了句:“你的力氣怎么那么大?!?/br> 原飛槐說:“大么?還好吧。” 陳謀說:“你連我都打得過,這力氣能不大么?怎么練的?。俊?/br> 原飛槐說:“沒怎么練,天生的?!标愔\聞言瞥了瞥嘴,他可不相信這力氣是天生的。 原飛槐見陳謀沙拉吃的差不多了,又問了句:“飽了么?” 陳謀說飽了。 原飛槐說:“飽了就走吧,他們晚上有其他節(jié)目,我們就不參加了。” 陳謀自然不會傻到問是什么節(jié)目,他和原飛槐去同王冕打了個招呼,便準(zhǔn)備離開。王冕自然不樂意見到原飛槐這么快就走了,可他說了挽留的話,都被原飛槐推拒了,于是便也只好答應(yīng)下來。不過這一次,他倒是沒有再挑釁陳謀,似乎剛才在陳謀那里吃的虧,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出門,陳謀開車,路上兩人一路無話。原飛槐一直在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陳謀心情也不太妙,自然也不愿多說。 然而就在陳謀等紅燈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一愣,便道:“原飛槐,你看那是不是你表妹?” 原飛槐抬起頭,順著陳謀目光的方向看去,看到了站在路邊似乎在等什么人的楊千朵。自從那次陳謀把楊千朵的男朋友揍了一頓之后,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姑娘了,平日里楊千朵還經(jīng)常給原飛槐打電話,這段時間卻是一點消息也沒有。也不知道是被她家里人罵了,還是出了什么事。 原飛槐道:“她怎么在那?!睏钋Ф湔驹谝患衣灭^門口,正在拿著手機玩,顯然是在等人。 陳謀道:“她還沒有和她男朋友分手?” 原飛槐道:“早分了,你不是打了他一頓么?后來楊千朵家里人知道這件事,又去醫(yī)院鬧了一頓,說要么給錢,要么就讓楊千朵把孩子生下來?!?/br> 陳謀嘖嘖了兩聲,正好這時紅燈變成了綠燈,他只好繼續(xù)往前開,不過剛開過這個紅燈,陳謀就從后視鏡里注意到,一個男人走向了楊千朵。但是因為距離太遠(yuǎn),陳謀并沒能看清楚這個男人的面容。 原飛槐似乎對他的這個表妹完全不關(guān)心,連問都懶得問一句,到家之后也是直接去洗了個澡,就準(zhǔn)備上床睡覺了。 陳謀見原飛槐興致一直不高,本來想說的話也都咽進(jìn)了嘴里。 原飛槐實在是怪怪的,或者說周圍的人都是怪怪的,陳謀也說不出具體哪里不對,可他就是覺的,周圍的一切都不對。 第二天,陳謀醒來的時候,原飛槐已經(jīng)走了。桌子上是準(zhǔn)備好的早餐,陳謀起床洗漱完畢,正準(zhǔn)備出門,卻發(fā)現(xiàn)原飛槐的手機放在了沙發(fā)上。他走過去拿起來點開,發(fā)現(xiàn)手機有個四位數(shù)的密碼。 陳謀是記得原飛槐的密碼的,所以他熟練的輸入了四個數(shù)字,可當(dāng)那四個數(shù)字輸入之后,卻顯示了密碼錯誤。 陳謀的表情有點不好看了,原飛槐什么時候改了手機密碼,他居然不知道……不,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這個世界的原飛槐做的事,他都不知道。 第19章 母親出獄了 原飛槐手機換了密碼這件事讓陳謀覺的非常的不愉快,他拿著手機又試了幾個密碼,發(fā)現(xiàn)無一不是錯誤的。 于是他也懶得試了,直接把手機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出門上班去了。 他剛到公司,就看到陳致翔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來,還把一本資料放到了他的桌子上。 陳謀沒抬頭,把資料拿了過來,準(zhǔn)備翻看。 陳致翔卻道:“今天老頭子出院。” 陳謀動作一頓,隨后不咸不淡的哦了一聲。 陳致翔見陳謀毫無反應(yīng)的模樣,皺了皺眉道:“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吧,順便去看看老頭子?!?/br> 陳謀道:“我今天還有事?!?/br> 陳致翔道:“能有什么事?推了?!?/br> 陳謀還想拒絕,卻不知怎么的想起來之前去醫(yī)院見老頭子,離開時老頭子的表情,到了嘴邊話變成了:“好吧?!?/br> 陳致翔這才滿意了,起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陳謀掏出手機正想給原飛槐說一聲,卻想起原飛槐的手機放在了家里,顯然是沒法通知了。不過和陳致翔吃飯,應(yīng)該很快就能搞定,陳謀這么想著,就將手機揣回了兜里。 下班后,陳謀開車和陳致翔一起去了醫(yī)院。 進(jìn)了病房便看見了精神奕奕的陳老爺子,和正在捧著塊西瓜啃的陳綿綿,陳綿綿見陳謀來了,嘴里含糊道:“哥,濃們來了?!?/br> 陳謀嗯了一聲,陳致翔則上前道:“爸,走吧,餐廳都訂好了?!?/br> 陳老爺子哎了一聲,被陳致翔扶著走了出來。 陳謀看著陳致翔扶著老爺子,他則和陳綿綿走在后面,其實除去他這個意外,陳家人的感情一直都挺好的。 陳致翔和陳綿綿的母親走的早,她去世之后就沒有再娶。以陳老爺子的身份能做到這一步,算是對陳致翔和陳綿綿母親很大的尊重了。不過這些行為在陳謀眼里,根本就是虛偽。如果陳老爺子真的是正人君子,那他陳謀,今天就不該以私生子的身份,站在這里。 正因這些原因,陳謀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他的父親了。 陳謀坐在副駕駛上,一路上和陳致翔都沒什么交流,倒是陳綿綿話多,一會兒說起準(zhǔn)備出去留學(xué),一會兒又問陳致翔什么時候給她找個嫂子。 陳致翔對這個meimei的態(tài)度一向放縱,即便是不想答的話題,也都一一回應(yīng)了,他平時工作忙,并沒有太多聊天的時間,這會兒好不容易聚一下,自然不會做什么掃興的事。 到了餐廳,陳父在陳綿綿的攙扶下下了車。 陳父生孩子生的晚,三十歲快四十了才有了陳致翔,接著便是陳謀和陳綿綿,當(dāng)然,陳謀是個意外,如果不是當(dāng)初突然爆出來的虐待事件,他也不會把陳謀接回身邊樣子。 時隔十幾年了,陳父依舊記得接回陳謀時,陳謀看他的眼神,冷漠,麻木,充滿了不安的情緒,就好像是一頭被迫離窩的小獸,恨不得對見到的所有生物都齜牙咧嘴。 現(xiàn)在陳謀已經(jīng)長成了大男人,可陳父卻還是對這個二兒子有些放不下心。 陳謀無意陳家的財產(chǎn),留在陳家工作也是因為陳父的原因。 進(jìn)了餐廳,幾人落座,菜很快就上桌。 陳家吃飯都講究食不言寢不語,雖說近年來因為陳父生病的緣故規(guī)矩沒有以前那么嚴(yán)了,但陳謀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家,所以并不知道這些改變。 陳父喝了口湯,斟酌著詞句道:“陳謀,你和原飛槐,最近怎么樣???” 陳謀哪能不知道他爹想問什么,他道:“就那樣吧?!?/br> 陳父做出欲言又止的表情,自從知道陳謀和原飛槐經(jīng)常打架,陳謀還打不過原飛槐之后,他就一直想勸陳謀和原飛槐分手,但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畢竟陳謀和原飛槐已經(jīng)相戀那么多年了。 陳綿綿道:“爸,你別擔(dān)心了,我已經(jīng)給我哥報了泰拳班了,哥,你下周就去上課,爭取早點成為武林高手!” 陳謀:“……”我真是謝謝你這個meimei了。 陳父道:“陳謀啊,我該說的都說了,你是大人了,我也就不多說了,今天還有個事情想告訴你……” 陳謀說:“什么事?” 陳父道:“你mama出獄了。” 這句話一出,陳謀的動作立馬僵住了,他看著自己眼前的碗,不咸不淡的哦了一聲。 當(dāng)年陳謀被陳父接回家,陳謀的母親張珺瑤就天天來陳家鬧,后來陳父給了一筆錢,她也就消失了。陳謀上大學(xué)之后才知道,張珺瑤后來因為數(shù)額巨大的盜竊案直接進(jìn)了監(jiān)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被放出來。 珺瑤珺瑤,多好聽的名字,任誰也想不到,當(dāng)初那個文雅的女子,居然會對她的孩子那么的狠毒。 陳父見陳謀臉上雖然沒有什么變化,卻握緊了手中的筷子,不由的嘆了口氣,他道:“我已經(jīng)找人去和她接觸了,讓她別來打擾你?!?/br> 陳謀道:“我知道了,謝謝。” 陳父還想說什么,最終因為陳謀臉上拒絕的神色,沒把話說出來。 張珺瑤是個變態(tài),她揍了陳謀十四年,小時候陳謀做錯了事,她最喜歡做的便是一邊用針扎陳謀的屁丨股,一邊罵他掃帚星,說如果不是他,陳謀的父親也不會拋棄自己。后來虐丨待變得變本加厲,陳謀身上的傷,十有八九就是小時候留下的。 正因為母親的這些做派,身為父親的陳父對自己這個兒子充滿了虧心的心情。 陳謀吃飯吃了一半,覺的心里堵得慌,便說先走了。 陳綿綿想要挽留,卻被陳父攔了下來,他知道這時候讓陳謀自己冷靜一下,其實是件好事。 陳綿綿見狀也只好任由陳謀一個人走了,她咬著嘴唇,眼里流露出悲傷的情緒。 陳謀離開了餐廳,卻并不想回家,家里的原飛槐讓他覺的陌生,這種陌生無法用言語說出來,只能憋在心里越發(fā)的難受。 思托之下,陳謀決定去酒吧喝點小酒。 這城市有不少gay吧,陳謀因為不能喝酒,所以一直都很少去。這會兒心情郁猝,又不想同人說具體情況,于是便決定一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