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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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那頭的原飛槐沒有聲音,隔了好一會兒,陳謀才隱約聽到了離開的腳步聲。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在這里給大家打預(yù)防針——攻是個變態(tài),攻是個變態(tài),攻是個變態(tài),重要的話說三遍。 第17章 王冕王嬌花 陳謀和原飛槐鬧別扭了,準(zhǔn)確的說是他單方面的冷戰(zhàn)。 原飛槐該做什么做什么,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陳謀那點小情緒。 早上起來,原飛槐和往常一樣去做早飯,還問了陳謀想要吃什么。陳謀背對著原飛槐裝作聽不見。 原飛槐自言自語道:“昨天吃的面,今天天氣熱,喝粥吧。” 陳謀還是不說話,待原飛槐出去了,他才面無表情的從床上爬起來,慢吞吞的穿著衣服。 原飛槐的廚藝不光表現(xiàn)在正餐上,他連茶點也做的很精致,粥和小菜的味道完全比得上外面專門做這一行的餐廳。 陳謀洗漱完畢之后,便開始喝粥,他休息了一個星期,等著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才又去上了班。 不過他上班第一天,就受到了辦公室里同事們的親切慰問,還有關(guān)系特別好的提了水果和牛奶放到他的桌子上,陳謀本來想說不要,結(jié)果那些同事紛紛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你不必強撐,我們都懂的表情。 陳謀張了張嘴,本想解釋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到最后什么都沒說出來。 因為這些事情,他對原飛槐的態(tài)度更差了,兩人在家一天最多說兩三句話。然而原飛槐卻像是沒注意到陳謀的異樣,還是保持著往日的態(tài)度。 早餐吃完,陳謀就準(zhǔn)備出門了。 原飛槐坐在沙發(fā)上,并沒有要動彈的意思,見到陳謀拿了車鑰匙往外走,才說了句:“晚上客戶請吃飯,一起?” 陳謀的動作一頓,本想直接拒絕,卻脫口問了句:“客戶?哪個?” 原飛槐道:“王家的,王冕。” 陳謀臉色立馬變了,他道:“他請你吃飯,你帶我干什么?” 原飛槐道:“家庭聚會,可以帶家屬一起。” 如果換了別人,那陳謀肯定就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可是聽到王冕這個名字,陳謀的心情一下子就糾結(jié)起來。如果答應(yīng)了,那他之前的冷戰(zhàn)似乎就變成了幼稚的賭氣,如果不答應(yīng),原飛槐一個人去參加他又不放心…… 按照上輩子王冕那個牛皮糖的尿性,他可不相信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家庭聚會。 就在陳謀猶豫的時候,原飛槐幫他做了決定,他道:“你下班的時候我來接你。” 陳謀還欲說什么,原飛槐便起身離開了客廳。 陳謀馬上快要遲到了,也沒時間多做糾纏,只不過因為這件事,他這一天都有些走神。 時間一到,陳謀準(zhǔn)時刷卡走人,他出了公司便看到了原飛槐的車,和站在車旁朝他招手的原飛槐。 原飛槐一襲正裝,剪裁考究的西服正好襯托出他挺拔的身材,他將左手搭在車門上,右手沖著陳謀做了個請的姿勢。 此時正值下班高峰期,即便是在人群中,原飛槐也格外的顯眼,陳謀注意到有不少女性都朝著他投去注視的目光,甚至還有的停下腳步掏出手機想要拍照。 不知怎么的,陳謀心里就有點不高興,他快步走過去,坐進(jìn)了副駕駛,然后悶聲說了句開車。 原飛槐也坐了進(jìn)來,發(fā)動了汽車,道:“還不高興呢?” 陳謀陰沉著臉沒說話,直到到了下一個紅燈,才冒來一句:“我沒帶正裝。” 原飛槐柔聲道:“沒關(guān)系,我?guī)湍銕Я?,就在后備箱?!?/br> 陳謀又道:“你怎么認(rèn)識王冕的?!?/br> 原飛槐道:“他和我們公司的客戶,和他吃過幾頓飯。” 陳謀道:“只是吃飯?” 原飛槐道:“不然呢?!?/br> 陳謀哼了一聲,直言道:“別讓我發(fā)現(xiàn)你和別的男人混在一起。” 原飛槐笑了,他道:“寶貝,我時間就那么一點,和你混在一起都還嫌不夠,哪有空和別人混在一起?!?/br> 雖然原飛槐這么說了,但陳謀的臉上還是沒有露出輕松的表情,他是很不喜歡王冕這個人的,但是礙于某些原因,又不能直接表現(xiàn)出來自己對他的敵意。 到了目的地,原飛槐先帶陳謀去換了正裝。和原飛槐那種優(yōu)雅的氣質(zhì)不同,陳謀穿上西裝之后更加凸顯了男人的英氣,原飛槐垂著眼給陳謀打著領(lǐng)帶,陳謀看著原飛槐那長長的睫毛,嘴里冒出來一句:“以后不準(zhǔn)打我?!?/br> 原飛槐聽到這句話噗嗤一聲就笑了,他伸手捏了陳謀的耳垂,柔聲道:“那要是你打我怎么辦?都不準(zhǔn)我還手的?” 陳謀聽了這話,臉上有點紅,他想了想后便道:“那你不準(zhǔn)主動出手?!?/br> 原飛槐卻不答了,他幫陳謀理好了衣服,便轉(zhuǎn)身朝外走去。陳謀跟在他后面還想說什么,卻最終還是將話咽進(jìn)了喉嚨里。 王冕外號王嬌花——這個外號,還是陳謀幫他取的。當(dāng)初他追原飛槐追的死皮賴臉,可每次只要陳謀一來,就溜的飛快,沒辦法,論打架他可不是陳謀的對手。 重生之后,陳謀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了,但猜測王冕也是和上輩子一樣在追求原飛槐,所以在早上原飛槐問他要不要來的時候,他沒有堅決的拒絕。 有個這么好的老婆,怎么也舍不得給別人可乘之機啊。陳謀一邊想著,一邊和原飛槐一起走進(jìn)了王冕住的別墅。 王家勢大,王冕也受寵,即便是在一群官二代軍二代的圈子里也不是個好惹的角色。若不是陳謀是陳家的二子,雖然沒有掌握實權(quán)可卻深受陳家老一代喜愛,恐怕他也不敢輕易的出手揍了王冕。 進(jìn)到別墅里,陳謀注意到了一些熟識的面孔,但讓他驚訝的是,原飛槐似乎比他對這個圈子還熟悉。剛一進(jìn)來,就有不少人上前打招呼。 和原飛槐的長袖善舞比起來,陳謀就顯得有些無所適從。他性子大大咧咧,從來不喜歡這種互相試探的場合,好在也沒人逼他適應(yīng),按照陳老爺子的話來說就是——不喜歡就算了,隨他去吧。 原飛槐剛和人客套完,便看見陳謀坐在椅子上啃水果,他笑了笑,正準(zhǔn)備走過去,就被人叫住了。王冕看到原飛槐來了,迅速的結(jié)束了同別人的對話,湊到了原飛槐的面前,他比原飛槐要矮一些,染了一頭金黃色的頭發(fā),雖然長得不錯,可這頭發(fā)的顏色配上他風(fēng)格比較偏東方的臉格外的違和。 王冕道:“飛槐,你來啦?!?/br> 原飛槐微笑著嗯了一聲,道:“來的有些晚了,王總別介意?!?/br> 王冕道:“飛槐,都說了別叫我王總了,叫我王冕就行了。”他說完,朝著周圍忘了一圈,“你家里那個呢?” 原飛槐微微揚了揚下巴,示意陳謀坐在那邊。 王冕一扭頭,便看見了一臉面無表情正在吃水果的陳謀,他的眼里滑過一絲不明顯的鄙夷,但轉(zhuǎn)過頭來后,那絲鄙夷便沒了蹤跡,他道:“飛槐哥,不幫我兩個介紹介紹?” 原飛槐臉上還是笑意盈盈,似乎完全沒注意王冕對陳謀的敵意,他道:“好啊。” 然后便帶著王冕朝著坐在角落里的陳謀走了過來。 陳謀正在無聊,便看見那個王嬌花跟在他家原飛槐身后朝著他走了過來,他也停下了啃水果的動作,隨手拿了張毛巾擦了擦手。 原飛槐道:“謀謀,這是王冕,今天就是他辦的聚會?!?/br> 陳謀刷的一下站起來,朝著王冕伸出手:“你好。”他一米八幾的身高,正好比王冕高了一個頭,他也不低頭,只是斜瞅著王冕。 王冕見陳謀這種態(tài)度,自然是有些生氣,但原飛槐在場,他也不好發(fā)作,于是扯出一個皮笑rou不笑的笑容,握住了陳謀的手:“你好,我叫王冕,你就是陳謀吧?久仰了?!?/br> 陳謀壓根不理,他在握住王冕的手的時候,便開始逐漸用力,直到王冕臉色難看的不行了,他才松開手,笑了笑:“久仰?!?/br> 王冕哪里想到陳謀是這么一個野蠻的人,他手疼的要死,又不好表現(xiàn)出來,于是只能隨便找了個借口,先溜了。 原飛槐哪里會不知道陳謀的小動作,他也不生氣,只是拿起一旁放著的水果,塞進(jìn)了自己嘴里,嘆道:“謀謀吃醋了?” 陳謀不屑的看了一眼王冕的背影:“吃醋?我會吃他的醋?別開玩笑了。” 原飛槐笑了笑:“也對?!?/br> 陳謀坐下,正準(zhǔn)備說什么,卻突然察覺了不對勁的地方,如果說他和王冕是第一次見面,那……陳綿綿怎么會稱呼王冕為王嬌花? 原飛槐見陳謀臉色一變,開口問道:“怎么了?” 陳謀遲疑道:“這是……我和王冕第一次見面?我怎么覺的他那么眼熟?” 原飛槐道:“可能吧,你們陳氏之前不是和王氏合作過么?或許那時候就見過了?” 陳謀皺了皺眉,似乎覺的哪里不對勁,但他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對。 陳謀道:“哦……大概是我記錯了吧?!?/br> 第18章 可愛的謀謀 此時陳謀再遲鈍,也發(fā)現(xiàn)自己記憶似乎出了一些問題。他不知道是因為重生還是因為什么,以前的事情他大多都想不太起,但只要和原飛槐有關(guān)的記憶,卻都是一清二楚。 原飛槐見陳謀皺著眉頭的模樣,便問了句:“不舒服?” 陳謀看了眼不遠(yuǎn)處正在和其他人攀談的王冕,搖了搖頭。 向來敏感的原飛槐似乎并沒有注意到陳謀的異樣,他道:“我去趟廁所,你要一起么?” 陳謀道:“你是小女生?去廁所還要我陪?!?/br> 原飛槐并不介意陳謀不善的態(tài)度,他笑了笑,轉(zhuǎn)身去了衛(wèi)生間的房間。 陳謀又坐了一會兒,便覺的胸口有些悶,他摸了摸褲兜里的煙,便起身去了陽臺,想在那里呼吸點新鮮空氣。 九點多鐘,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天空中是繁密的星星,明亮的月光投射在陳謀身上,在地上形成了一個細(xì)長的黑影。 陳謀掏出煙點了一根,漫不經(jīng)心的低著頭看著樓下光影斑駁的游泳池。 輕輕的腳步聲在身后響起,陳謀轉(zhuǎn)過頭,看見了端著一杯酒的王冕。 王冕比陳謀矮了不少,他見陳謀看過來,并沒有停住腳步,而是慢慢上前,走到了陳謀的身邊。 陳謀斜瞅他一眼,吸了口煙。 王冕自然不會感覺不到陳謀不善的眼神,他道:“我們以前見過對吧?” 陳謀手撐著臉,歪著頭看著王冕,聽見王冕這么問,便道:“見過又如何?” 王冕用一種掃視的目光仔仔細(xì)細(xì)的把陳謀從上看到下,然后又看了幾遍,這才道:“你不覺的,你耽誤了原飛槐么?” 陳謀表情平靜:“哦?” 王冕道:“飛槐需要的不是你這樣的戀人,他堅強,勇敢,優(yōu)雅,聰明,他需要的是能幫助他的,和他一起走下去的戀人?!?/br> 陳謀道:“所以?” 王冕沒想到陳謀是這個反應(yīng),他吸了口氣,努力不讓自己的表情扭曲,他道:“你根本配不上他,你這么粗魯?shù)娜?,連小提琴是什么都不知道吧?!?/br> 陳謀聞言,卻是笑了,他直起身,眼神冷漠的看著眼前一臉認(rèn)真的王冕,伸出手直接捏住了王冕的下巴。 王冕被陳謀的動作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想要后退。 陳謀另一只手直接摟住了王冕的腰,低下頭將口中含著的煙氣吐到了王冕的臉上,他的聲音又冷又沉,還帶著幾分沙?。骸拔遗洳慌涞蒙纤恢匾?,重要的是,我能不能滿足他?!?/br> 王冕全身都僵了,他看著陳謀近在咫尺的臉,竟是一句反駁的話都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