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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偶天成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陳益和道,“外祖父雖然懷疑,但是自古以來,女人生孩子就像在鬼門關(guān)走過一遭,總有意外,也許阿媽就是運氣不好的那個。”老人無奈地點了點頭道,“后來我也是那么安慰自己的,她的兩個jiejie也就是你的姨母,生孩子時都十分順利,分別是幾個孩子的媽了,我實在沒有想到伊莎會出這種事?!?/br>
    陳益和聽老人這么一說,心里忽然閃過一絲疑問,究竟他的生母是真的生產(chǎn)大出血,還是這其中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諾大一個侯府里不知道藏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何況當時他阿媽去了沒多久,父親就娶了嫡妻,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聯(lián)系?想到此,陳益和發(fā)現(xiàn)此事越來越可疑。

    老人又好奇地問道,“那你此次是專程來莎車還是?”

    陳益和不想說得太多,只是簡單得說道,自己是隨軍來張掖的,順便來莎車尋找親人。老人點了點頭道,“還好你有這份心,如今我年紀大了,不想再去西京那么遠的地方了。在莎車能見到你,老漢我這輩子也沒什么遺憾的事情了??吹侥汩L得如此的好,以后可以有臉面去見你外祖母和你阿媽了?!?/br>
    二人又開始說起了其他,老人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知道的西域趣事都將給這個外孫聽,陳益和也樂得聽老人講著趣事,這種親人給的歸屬感如此地讓人眷戀和不舍。

    ☆、夫妻終相見

    這邊陳益和已經(jīng)找到了外祖父家,終于有了安全感,并且能思考接下來的計劃。同時,他也跟著熱情的外祖父騎馬,一起去看了看他生母當年最喜歡縱馬馳騁的草地,夏錦的形象終于在他的腦海中日漸飽滿起來,讓他不禁為夏錦深深的惋惜,不應(yīng)該拋下一切跟著他的父親去西京城,那是一場好堵,代價就是她的性命。陳益和不敢想,他那自私,心中只有自己的父親是懷著怎樣的情緒帶著這樣一位全心全意愛他的異族少女回的西京,是不是一時頭腦發(fā)熱,回去后又萬分后悔呢。夏錦的一片真摯的愛意是否都錯付了呢?

    他回去后真想問問侯府的那個主人,到底有沒有愛過夏錦,夏錦又是怎么死的?為什么他小的時候,他可以不聞不問,太多的疑問凝聚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

    而陳益和卻在遙遠的西域找到了自己從小渴望的家的感覺,他在這個溫暖的家中見到了布圖的妻子,自己的舅母,一個熱情的胡人婦女,做的烀餅十分可口。他還見到了阿舅家的幾個表兄妹,各個都是典型的熱情好客的西域人。他們都為這個忽然出現(xiàn)在家中,自西京而來的親戚感到新奇。這個時候,陳益和想起了沈珍珍,想起曾經(jīng)對妻子說過的許諾,要帶著她到這塊土地上走走看看,看這如畫的美景,還有熱情的人們。

    被夫君思念著的沈珍珍也在焦急地趕路,帶了一個會說胡語的向?qū)?,從張掖出發(fā)后就馬不停蹄地趕路,陳七跟著夫人和陳五陳六也似找到了主心骨。趕了兩日多的路,沈珍珍終于在第三日的晌午后進了莎車國。沈珍珍這一路疾馳,根本來不及看入城前的風(fēng)景,一心想著,進城后挨家詢問,盡快打聽到夫君的外祖父家在哪里,他有沒有平安到達這里。越是到達目的地,她心中的恐慌反而越來越多,她不敢想像若是夫君沒有來到這里,她又該去哪里找尋他。

    沈珍珍出發(fā)前,陳克松給了她那個陳益和帶走的腰牌的拓印紙版,那張薄薄的紙一直被沈珍珍折好放在自己胸前的衣襟中,拿出來的時候紙張已經(jīng)開始發(fā)舊了。沈珍珍進城后,下馬連著詢問了幾家店鋪都未聽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直到他們一行人走到一家店鋪詢問后,那店主奇道,“怎么最近這么多人拿著薩德家的圖騰來問,前幾天剛來個年輕人問過?!?/br>
    沈珍珍聽向?qū)дf后,立刻反應(yīng)過來,那個年輕人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夫君,陳益和。她十分的激動,連忙問道,“您說的那個年輕人什么模樣?”那店主有些記不清了,只知道是個十分俊俏年輕的男子,便告訴她要找的薩德家的商鋪并不遠,她可以親自去問問。得到線索的沈珍珍急忙告別了這家店,順著那店主的指引一路找尋薩德家的店鋪。

    花了好一陣的時間,他們好不容易找到了有一模一樣圖騰的薩德店鋪,沈珍珍急切地連本帶跑地進去,店中依然坐著那名有了白發(fā)的老伙計。他看見沈珍珍后,忙問她要買些什么東西。沈珍珍直接亮出自己的拓印紙給老伙計看,老伙計仔細看后,再次激動地跑上樓去,用胡語嘰里呱啦說了一會兒。不一會兒閣樓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來人正是陳益和的阿舅,布圖。沈珍珍立刻沖上去問道,“店主,可曾見過一個年輕人拿著這個腰牌來?”

    布圖沒有立刻回答沈珍珍的問題,轉(zhuǎn)而問道,“你又是什么人?”

    沈珍珍急聲道,“那人可能是我的夫君,此話說來話長,總之,我夫君拿了他生母的腰牌來了莎車國,我是來尋找他的,走了好久好久的路?!?/br>
    布圖再次打量了沈珍珍道,“你夫君來自西京?”

    沈珍珍趕忙點了點頭,補充了一句道,“是,他的生母叫夏錦?!?/br>
    布圖立刻反應(yīng)過來,面前的這個女郎便是他外甥的妻子,一臉驚喜道,“你。。你是三郎的妻子?”

    沈珍珍連大氣都不敢出,甚至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輕聲問道,“他可曾在這里?”

    布圖大笑道,“在,在!他剛來兩日,說是要過幾日回張掖呢?你怎么會來到這里?我聽三郎說你在西京城?。∷蚤_始我還不敢肯定是你,才問得如此詳細?!?/br>
    沈珍珍一聽見布圖說得那聲在,瞬間就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眼淚奪眶而出道,“那我能去見他嗎?他現(xiàn)在在哪里?”

    布圖道,“在我們府上,咱們這就去,你快叫我一聲阿舅,他阿媽是我阿妹呢?!?/br>
    沈珍珍眼含熱淚地點了點頭道,“阿舅,快帶我去見他,我有好多話要對他說?!倍蛘湔渖砗蟮南牡完惼叩热艘矚g呼了一聲,抱在一起,“太好了,郎君沒事,郎君沒事?!边@一會兒會兒的功夫,陳府出來的眾人仿若聽到了天籟之音一般欣喜,恨不得就在此地高歌起舞。

    此時的陳益和正在府中喂馬,自己從張掖挑選的這匹好馬一路跟著自己走了許多,十分地疲累,需要好好休息幾日,等馬兒精神了,才能帶領(lǐng)他回到張掖城。

    布圖總是人未到,聲先到,“阿爸,三郎快來看看我今日帶了誰來,你們?nèi)羰遣豢斐鰜頃蠡谂丁!?/br>
    陳益和一聽見阿舅的聲音,不禁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草,像前院走去。老人洪亮的聲音笑罵道,“好小子,你老子我還有什么能后悔的事情,自從見到了伊莎的兒子,我這輩子都沒什么后悔的啦。”

    陳益和看見阿舅身后的沈珍珍時,先是愣在了那里,后來以為自己是太過思念而眼花了,揉了揉眼睛,低聲道,“珍珍?”

    沈珍珍看見陳益和完好無損地站在那里,叫著自己的名字,再也不顧及什么淑女禮儀,開始朝著朝思暮想的那個人身前跑去,眼淚順著眼角不停地滑落,幾個月來的擔(dān)驚受怕,對陳益和的牽掛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在看見陳益和的那一刻,似是找到了心靈的依靠,于是所有委屈終于決堤。

    陳益和看著自己心心念的妻子哭著朝自己跑來,而他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心里滿是疑問,沈珍珍一個小娘子,是怎樣來到西域的?沈珍珍跑到了陳益和的跟前,雙手伸出捧住陳益和的臉細細看了又看,發(fā)現(xiàn)他一切無恙,踮起腳尖,重重地擁住那熟悉的身軀,將頭埋在他的懷抱,貪婪地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當沈珍珍抱住他后,陳益和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做夢,也不是出現(xiàn)幻覺,在這一刻才有了真實感,是他朝思暮念的妻子從西京城來到莎車,就在他的身邊,在他的懷里。他伸出右手,摸上她的發(fā),忽然就笑了,笑得十分幸福。懷中傳來沈珍珍重重的鼻音聲,委屈道,“你跑哪里去了,阿舅寫信給西京的家里說你生死不明,我嚇壞了,你真是嚇死我了,以后不許這樣嚇我?!?/br>
    陳益和靜靜地嗯了一聲,又傳來沈珍珍的聲音道,“我都不記得那幾日是怎樣過來的,剛好趕上宏哥娶親,我看見他和新婦的場景,就想起了你我的新婚,夫君,我們再也不分開好不好,珍珍才發(fā)現(xiàn)你走后,我每天都提不起精神,原來我早就已經(jīng)不能沒有你,你答應(yīng)我以后去哪里都帶上我,好不好?”

    陳益和收了收手臂,緊緊地擁住懷里的小人兒道了聲好,左手伸出扶上沈珍珍的腰,才發(fā)現(xiàn)妻子是比自己離開西京前細了不少,知道她定是受了不少苦,心里暗自一聲嘆息。

    娶親前,他總是追著沈珍珍跑,怕她不喜歡自己,甚至連成婚的人選都沒考慮自己。好不容易他與沈珍珍修成正果,成親后,與沈珍珍日漸情深,可是一直以來都是他在不斷地對沈珍珍訴說著自己的愛。如果說感情有水到渠成,這一刻真的是水到渠成了,他對沈珍珍的愛終于得到了他要的回應(yīng),他怎能不幸福,滿滿的幸福感都要溢出來,讓他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身后的眾人看著這一對久久相擁的夫妻,有笑的,還有抹眼淚的。為這一對經(jīng)歷了離別,終于又能重逢的夫妻感到高興。

    陳益和的外祖父笑得很爽朗道,“才說了沒機會見見三郎的娘子,這就自己從西京城來到了西域,嗯小小的年紀真有當年伊莎的勇氣,我喜歡?!?/br>
    一直埋在陳益和懷中的沈珍珍這才不好意思地探出頭,一看眾人都在看著自己,真真是紅了臉,心道真是放肆到極致了,青天白日的,眾目睽睽的,太丟人了。陳益和似是看出沈珍珍的羞囧,低聲在她耳邊道,“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很想很想,別怕,他們是為了我們多重逢而高興?!?/br>
    作者有話要說:  夫妻終于勝利會師啦!感謝大家的相守哦,作者君愛你們!

    ☆、夫妻訴衷情

    沈珍珍在陳益和的懷抱中感覺著久違的溫暖,心中所有的擔(dān)憂和焦慮都已經(jīng)消失不見。雖然,她的心里覺得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夫君十分不好意思,可是她依舊是將頭埋在夫君的懷中,不愿意抬起來。

    陳益和看著沈珍珍這個小女郎的撒嬌模樣,也用手不停摸著妻子的頭發(fā),滿心憐愛,這一刻他的心里被nongnong的愛意裝得滿滿的。

    陳七在那里看著陳益和與沈珍珍相擁在一起,哭得眼淚嘩嘩的,全然不顧自己平日的冷酷形象,還不時用胳膊去擦擦。夏蝶本來也是感動地?zé)釡I盈眶的,結(jié)果看到陳七這個大男人在一旁大哭,比自己流得眼淚還多,不禁又被逗樂了。陳五陳六二人相對內(nèi)斂一些,互相拍著肩膀笑道,“我們總算是能回去跟侯爺復(fù)命了,三少爺沒事,太好了。

    陳益和雙手捧住妻子的臉,將那張小臉捧在手心,細細地看著,從彎眉到杏眼再到紅唇。若不是此刻被眾人圍觀,他最想做的是好好地去吻她,無奈此刻眾目睽睽,他只能伸出手指去觸碰她的臉頰,柔聲道,“好啦,這么多人都在看著,我們過會兒好好說話,你先隨我見見家中的長輩。”

    沈珍珍一聽夫君都這樣說了,臉燒得厲害,只得點了點頭。陳益和領(lǐng)著沈珍珍到外祖父的跟前道,“外祖父,這就是我的娘子,沈珍珍?!鄙蛘湔淞⒖烫鹛鸬亟辛艘宦曂庾娓?。薩德老人摸了摸白色的胡須,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朗聲稱贊道,“雖然看著太過瘦弱,倒是個能折騰的,從西京城來趟西域也是值得敬佩的女中豪杰,是個能配得上三郎得好孩子,若是伊莎看到了也會高興的。”

    陳益和看向站在旁邊的布圖對沈珍珍道,“你已經(jīng)見過阿舅了?!辈紙D一聽立刻笑道,“剛剛在店中,我就讓她先叫了阿舅,才帶她來的,這位小娘子啊當時都快急哭了。”

    陳益和的舅母正在家中將院子中的葡萄架理了理,聽到這里忍不住啐了一聲,用并不熟練的中原話道,“你阿舅啊凈占小輩的便宜,我都替他臉紅?!?/br>
    看著每一個親切的笑臉,沈珍珍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沈家,每個人都是如此地?zé)崆楹每?,跟侯府的氣氛完全不同。她十分喜歡這樣的家庭氛圍,沒有勾心斗角,斤斤計較,真真是一家人的親情,讓人有種奇異的歸屬感。

    陳益和低聲道,“他們待我十分好,剛到的時候,我就想著以后若是有機會,總要帶你來走一遭,因為這里的景致,還有熱情好客的親人,不同于西京的那個家,處處是讓人發(fā)冷的算計。”

    沈珍珍輕聲道,“不論在哪個家,有了你才讓我覺得像家,沒有你的地方都不是家?!?/br>
    陳益和的手實在是忍不住地去揉了一把妻子的頭發(fā)道,“我的珍珍啊,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不過一段日子沒見,怎的你這小嘴就像抹了蜜一樣呢?!鄙蛘湔漭p笑出了聲。

    薩德老人道,“知道你們好久沒見,這好不容易見了面定是有許多的話要說,不過民以食為天,填飽肚子才能說話。今日我要給大家露一手,準備烤一只羊,布圖去準備架子,好久沒有這樣高興了,咱們今日必須要大口吃rou大口喝酒,哈哈。”

    布圖笑了一聲,連忙去廚房準備烤羊rou的架子了。陳益和的舅母也笑道,“看看這家里來了人就是不一樣,一會兒孩子們回來也能吃頓好的了。阿爸烤的全羊那滋味想想就讓人饞呢,我這就去準備香料。”

    沈珍珍在陳益和耳旁說了幾句悄悄話,陳益和嗯了一聲道,“那我讓舅母給你安排,你跟夏蝶一起去吧,不用沐浴太長時間,簡單地擦洗一下即可?!鄙蛘湔浼t著臉點了點頭道,“知道了,好歹將這一身臟衣服換了,不然我我都不好意思跟大家坐在一起用飯。”

    待沈珍珍擦洗好清爽地走出房間后,在院子中,只見大家都跪坐在草編的墊子上,薩德老人在中間架起了半人高的烤架,上面正烤著一只羊。沈珍珍以前在西京聽人說過胡人最拿手的吃食就是烤全羊,以前沒有機會品嘗,這次終于能滿足口腹之欲了。

    陳益和看著沈珍珍換了衣服清爽地走出房間,連忙迎了上去,笑道,“你看看夫君我都是沾了你的光,來了之后外祖父都沒有親自上陣做這拿手的烤全羊,反倒是你來了之后,我才能吃上,我娘子真真是有口福。”

    院子中充滿了大家的笑聲,不管是胡語還是中原話,還是用手比劃,語言并不能成為大家熱情交流的障礙??救虻降资莻€體力活,不時要翻動烤架撒香料,待整只羊烤好后,薩德老人已經(jīng)是大汗淋漓了,最后再次揚手灑上香料后,那羊rou的香味混合著香料的味道全部散發(fā)出來,迎面撲來的濃香,讓人不禁食指大動。

    一家人一邊喝著葡萄美酒,一邊吃著美味的烤羊rou,覺得生活愜意莫過于此了。待大家吃飽喝足,已經(jīng)是傍晚,月上枝頭了。布圖妥善地安排了沈珍珍帶來的人。陳益和才拉著沈珍珍回到了自己住的客房,沈珍珍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要去沐浴。卻被陳益和反手抱住,用力地嗅了嗅了她脖子間的味道,低聲道,“別去,就這樣在我身邊?!?/br>
    沈珍珍被陳益和擁在懷中,靜靜地聽著兩人的心跳,低聲道,“自從聽了你失蹤的消息后,我總是想過去是不是我對你不夠好,上天才會這樣懲罰我。那段日子,我總是做各種各樣的怪夢,夢見你跟別人走了,不要我了,我的內(nèi)心就好像被無數(shù)只螞蟻啃食著,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陳益和將頭放在妻子的肩上,低聲道,“嚇壞你了吧,都是我不好。不過那日確實是十分兇險,我也以為自己過不去了,暈過去前,我在對你道歉,因為要先你而離去??墒俏覍嵲谑切挠胁桓?,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為何上天要全部都收回。也許是上天聽見了我的心聲,讓我幸運地被救起,只是我那救命恩人是精絕國人,在那里我養(yǎng)了好久的傷。本來想寫封信給家里,可是你知道這次事出可疑,我不得不謹慎小心,才沒有給家里報平安,實在是沒有想到我的珍珍可以一路從西京跋涉到西域,你真是給了我太大的驚喜?!?/br>
    沈珍珍轉(zhuǎn)過身看見陳益和溫柔地看著自己,琥珀色的眼睛中的情意好像要將自己淹沒了。陳益和忽然笑道,“不若讓為夫為你擦拭一番,咱們就安置吧,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是等了好久?!?/br>
    沈珍珍臉一紅,解開了頭發(fā),陳益和吻上妻子的額頭,拉著她走向準備好的浴桶。沈珍珍臉紅著說要自己來,實在扭不過夫君熱情的幫忙,沐浴下來倒是兩人都氣喘吁吁了一番。沈珍珍不依道,“叫你胡鬧?!标愐婧鸵贿厧推拮硬令^發(fā),一邊爽朗地笑出了聲道,“咱們快安歇吧,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br>
    沈珍珍一聽,恨不得從腳趾一直燒到發(fā)燒,臉紅得不行。陳益和摸了摸她頭發(fā)道,“怎的成親都快一年了,你還是這樣害羞?!?/br>
    沈珍珍氣道,“應(yīng)該說你怎的這般不知羞!”陳益和放下手中的布,將沈珍珍一把抱起,笑道,“那今日為夫就讓好娘子看看我是怎的不知羞的。”

    這一晚,二人折騰了好久,直到筋疲力盡,二人還依舊緊緊地纏在一起。云雨初歇,沈珍珍低聲問道,“夫君我想為你生個孩子?!标愐婧臀橇宋撬淖旖堑?,“你年紀還小,我總舍不得你受那種苦,我也問過宮中的御醫(yī),說再晚一點有孩子對你身子骨好?!?/br>
    沈珍珍固執(zhí)地搖了搖頭道,“我才不怕,如今最大的心愿,就是要生個像你又像我的娃兒。”陳益和看著妻子那雙充滿水光的杏眼,滿懷期待地看著自己,實在不忍說不,只得低聲安撫她道,“若是想要個健康的娃兒,等咱們回了西京,找個好郎中給你調(diào)理調(diào)理,咱們再說生娃兒的事情,好不好?你記住,只要事關(guān)你,我都必須萬分謹慎,因為,我不能忍受一點點失去你的風(fēng)險,若是為了娃兒讓你有任何風(fēng)險,我都不會去嘗試?!?/br>
    沈珍珍聽到此,禁不住主動地摟上了夫君的脖子,獻上一枚熱情的香吻。這一吻就像一把火一般再次點燃了陳益和,于是二人又開始了纏綿。

    此時,屋外的月亮已經(jīng)躲進了云被中,害羞地偷看著這一對久別重逢的小夫妻用最原始的律動訴說著心底的愛意。真真是久別喜相逢,仲夏夜半訴衷情。

    作者有話要說:  二人甜蜜吧!

    ☆、夫妻雙雙返張掖

    在莎車重逢的夫妻自然是甜蜜美滿,可是從中原游歷回國的疏勒國王子古力多輝就沒有這么好的心情了。

    古力多輝雖然天資聰穎,卻從來都不愛cao心國事,概因精明能干的大哥全包全攬,給他更多的時間走遍山河。但是此次回來,他卻發(fā)現(xiàn)家中的許多事情在他不在的這半年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比如他一向康健的大哥忽然就身染重疾,臥床不起,這也是為什么疏勒國王要急招他回來的原因。正妃所出二子是王位的合法繼承人,古力多輝與大哥的母親恰恰是疏勒王妃,現(xiàn)在古力多輝的大哥生了病,古力多輝自然是要承擔(dān)起更多的責(zé)任,誰都不知道大王子這一病何時能好。而古力多輝還有其他眾多兄弟,各自心中對國王這把椅子都多少存了心思。

    古力多輝先是去看了看臥床的大哥,發(fā)現(xiàn)大哥臉色極差,臉頰出已經(jīng)凹陷下去,湖藍色的雙眸也蒙上了一層灰色,古力多輝細細看了好一會兒,絕得十分可疑,大哥自小身體康健,甚至比他還強壯,怎么就忽然病成這個樣子,他內(nèi)心懷疑這是中毒,但是同時又驚異,誰這么膽大包天給大王子下毒?這背后的人究竟是要做什么?

    古力多輝內(nèi)心的疑問漸漸擴大,再聽說大周的皇子本來是要來頒布劃省詔令與西域諸國的,這一來二去沒了音信,也不知是什么情況,他忽然覺得很多事情就像一張大網(wǎng)一樣編織著一個陰謀。身為王子,此刻須得為母親和兄長分憂,他需要好好理清楚這中間的事情,查出究竟是誰要害他的大哥,對這王位究竟有什么圖謀?

    而隨著沈珍珍到達莎車的幾人也并沒有因為找到陳益和就放輕松,陳七第二天天還未亮,就快馬離開莎車國,親自將陳益和平安的信送去張掖城,既能給張掖城的王愷之報平安,同時也需要從張掖城往西京發(fā)信。這一段日子,除了沈珍珍本人長途跋涉來到西域以外,遠在西京,還有許多人心系著陳益和的安危,為他的失蹤而無法安眠,大家每日都盼著有消息能從西域傳來。例如,蘇云自從沈珍珍離開了西京城,就沒有一日能睡個全乎的好覺,整個人本來豐腴正好,現(xiàn)下也是日漸的消瘦,可把大長公主看得是心疼壞了。

    再說,被大家牽掛的小夫妻重逢之后一夜甜蜜后好眠,一早醒來的陳益和在陽光中看著沈珍珍沉睡的臉,不禁伸出手去觸碰了她的臉,沈珍珍不自然地皺了皺眉,陳益和笑了笑,接著用手去撫平她的眉頭,細細地不厭其煩地描摹著她的彎彎柳眉,在清晨這樣的時候看著心愛的人,安然睡在自己的身邊覺得心里像吃了蜜一般地甜。

    待夫妻二人起來后,陳益和的舅母已經(jīng)準備好了囊,熱情道,“快嘗嘗剛從爐子里烤出來的囊,撒了胡麻,十分得香?!鄙蛘湔渑跗鹨粔K切好得囊,輕咬下去,香脆可口,不禁瞇起了眼笑得十分甜美。薩德老人端出一些果漿笑道,“這孩子就是長得好,笑起來眼睛彎彎得,看著人心情都舒爽?!?/br>
    吃過了早飯,充滿希望的一天又開始了,陳益和本想帶著沈珍珍出城去看看的,可是心里又放不下張掖的事宜,便與沈珍珍商量著即日啟程趕回張掖,畢竟陳益和來到西域是有任務(wù)在身的,三皇子現(xiàn)在人在張掖,陳益和就應(yīng)在三皇子的身邊才是盡忠職守。

    沈珍珍笑道,“只要有你在我身邊,哪里的風(fēng)景不管是好與不好,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我們還是盡快趕回張掖城,出發(fā)前我在張掖城見到了三皇子,雖然貴為皇親貴胄,倒還是個平易近人的,只是我看他臉色不大好,也不知傷勢是否都好了?!?/br>
    陳益和聽到三皇子安然無恙的消息自然是欣慰的,只是因為三皇子的大意決定,一隊人馬折在沙漠中還是讓人唏噓不已。

    薩德老人聽到陳益和要走的消息,十分不舍,可是老人到了這般年紀,見過了風(fēng)雨,也是個明白事理的,只得拍了拍自己這個外孫的肩膀道,“以后若是有機會再到莎車來,這個家的門永遠為你打開著,我這把老骨頭是不會再挑戰(zhàn)自己,去西京那么遠的地方了。老啦,經(jīng)不起折騰了。倒是你阿舅還有可能去西京幾回,給你們帶些咱們的好東西?!?/br>
    陳益和聽老人這樣說,本應(yīng)是笑臉以對,卻不知為何心中百般傷感,為這馬上到來的別離,也為不知何日才能再有的重逢。陳益和強笑道,“外祖父一定會長命百歲的,等過幾年,我要帶著珍珍還有我們的孩子一起來看你,再吃你烤的羊rou,那時候咱們再繼續(xù)賽馬?!?/br>
    老人聽了哈哈大笑起來,“這幾年身子骨不如以前康健了,本想著要早點去見你外祖母,如今聽你這么一說,我也想多活幾年,看看我的曾外孫咯?!?/br>
    沈珍珍臉紅地捏了捏陳益和,低聲道,“那。。。那萬一是個女娃兒呢?”

    陳益和輕笑道,“若是個女郎,也要帶她來看看這西域風(fēng)光,讓她知道她的祖母就來自這個地方,我想阿媽在天有靈會格外欣慰的?!?/br>
    吃過晌午飯后,陳益和夫妻帶著陳五和陳六以及夏蝶告別了外祖父家,縱馬馳往張掖城。而先于他們到達張掖城的陳七已經(jīng)將陳益和平安被找到的消息告知了王愷之,這才叫他懸著的心終于有了著落。隨即立刻發(fā)信去往大長公主府,給母親和阿姐報一聲平安。而陳七也將陳益和平安的信發(fā)往了遠在西京的侯府,生怕再有任何遲延。

    過了三日當沈珍珍再出現(xiàn)在張掖城外時,一掃來時心中的七上八下,她終于順利地找到了陳益和,與他一起返回了張掖。無論前面還有任何的困難,只要有夫君在就如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的踏實。

    作者有話要說:  順利將夫君帶回張掖城!

    ☆、西京諸人諸事

    就在沈珍珍從西京出發(fā)到往西域的這段日子中,在西京城內(nèi)的各戶各家的日子又是如何呢?咱們一一道來。

    首先,長興侯府里的水它也不是風(fēng)平浪靜,寂靜無波。很多事情都是想得好,然后真正發(fā)生的時候,其實根本不是想的那么回事,這就是想像和現(xiàn)實的差別。所以侯府夫人,趙舒薇的日子其實遠沒有她原本想象得那么快樂自在。

    當然,趙舒薇原本的的期待是,陳益和命喪沙漠,沈珍珍從此守寡,她的宏哥再也沒有競爭對手,板上訂釘?shù)乇涣槭雷?,以后自然就是下一任侯爺。況且,宏哥娶的新婦是自己的外甥女,怎么看都是自己家人親,這日子不是應(yīng)該極為舒心嗎?答案是否定的,為啥?因為她的外甥女跟她一樣不是個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