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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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毒?” 一石擊起千層浪,大家沒有想到竟然是中毒的原因。一連倒下了七、八個(gè)病人,而且都不是同桌。讓大家立即就聯(lián)想到,是不是這飯菜里出現(xiàn)了問題。 “中毒,這是怎么回事?來人,去賀記藥鋪請主子過來,要快?!?/br> 作為掌柜的侯元寶,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異樣,擠進(jìn)人群中。瞅見倒在地上的客人,侯元寶也是臉色微變,看著桌上的飯菜。心里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怕這些人真是中毒,若是死在客棧里,必定會影響店里的生意。 當(dāng)機(jī)立斷,侯元寶立即下令命手下去找主子過來處理。不管結(jié)果如何,先將人給治好才是關(guān)鍵。 “阿生,你說她能解這噬心散的毒嗎?”看著樓下的鬧劇,龍百納可是一點(diǎn)也不內(nèi)疚。挑了挑眉,看戲的詢問旁邊的手下。 輕抿了口手中的葡萄酒,嘴角微揚(yáng),對這奇特的酒很是喜愛。不清楚這醫(yī)仙的醫(yī)術(shù)如何,就這釀酒的本事,讓龍百納有些意外,甚是喜愛。至于桌上的招牌菜,還有怪異的甜點(diǎn),同樣也讓龍百納感覺不錯。 最起碼的,這些菜比起宮里御廚做的佳肴更讓人感覺有食欲。 當(dāng)然,除此之外,這店中新穎的裝修也是讓龍百納刮目相看。又想到了新探知的消息,龍百納微瞇了瞇眼。四哥不愧是生意人,賺錢的消息靈通的很。早早就訂下,與這醫(yī)仙唐夫人合作生意。 甚至,龍百納可以想象,要不了多久。四哥必定財(cái)源滾滾,有賺不凈的銀子。 三成的利,好大的手筆,原先有些意外。覺得這唐夫人有本事,能讓吝嗇的四哥舍本,給出這么大的利??墒怯H眼看了這聚財(cái)客棧里的一切,龍百納清楚這三成的利合作,絕對是值。 “也許,可能?!?/br> 垂眸思索了片刻,阿生給出一個(gè)中肯的答案。 “可能?”挑了挑眉,龍百納睨了一眼侯元寶,低喃了句。不再說話,等待著張舒曼的到來,一會答案自然知曉。 一盞茶的功夫,張舒曼拎著醫(yī)箱匆匆的趕來。 眼尖看到仍癱在地上,臉色發(fā)黑,痛苦低吟的顧客。張舒曼頓時(shí)蹙起了眉頭,有了先前的預(yù)習(xí),張舒曼一眼就看出了,這些人都是中了劇毒。對心臟傷害極大,但一時(shí)半會又不至于要了命。 “主子,您快看看,他們都是怎么了,是不是中毒?!睏詈J悄樕弦幌?,激動的追問。 “唐夫人來了,大家快讓開。” 看到張舒曼的到來,大家皆是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救星,醫(yī)仙來了,再難治的病都不成問題。大家識趣的讓出一條路,讓張舒曼順暢的過來,查看這些病人的情況。 “主子。”神情緊繃的侯元寶,看到自家主子來了,也是松了口氣。全心全意的信任著,沒有主子辦不了的事。 “唐夫人,救救我們?!?/br> 倒下的客人們,看到張舒曼的到來,也是欣喜不已。憋著一口氣,痛苦的道。 “是中毒了,大家別擔(dān)心,將藥丸服下便會沒事?!?/br> 把了會脈,張舒曼覺得這毒有些熟悉。 很是刁鉆,難道是無邪老人弄出來的毒?微瞇了瞇眼,張舒曼眼底閃過一抹遲疑。雖然好奇,但對無邪老人的了解,他應(yīng)該不會再亂來。跑到客棧里鬧事,頭痛找齊那些藥都沒功夫。 那么,會是誰? 搖了搖頭,沒心思再去細(xì)想,先將這毒給解了再說。不管怎么樣,誰下的毒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讓這些人在客棧里出了事。 快速的取出了褪毒丸,分由每人服下一顆。對張舒曼醫(yī)術(shù)的信任,大家沒有一絲的遲疑,迫不急待的將解藥服下。片刻后,情況很快好轉(zhuǎn),肚子不痛了。青黑的臉,也紛紛恢復(fù)了原來的膚色。 樓下的龍納百一直注意著下面的一幕,從驚艷再到震驚。不敢相信,他費(fèi)心研究出來的噬心散,居然輕易的就被解了。連中的是什么毒都沒有明說,區(qū)區(qū)一顆藥丸,服下片刻就沒事了。 這速度,就是服下真正的解藥,也做不到這個(gè)奇效,立竿見影。 而旁邊的阿生,更是驚訝的倒抽一口涼氣。 “咦,不痛了,我好了。” “真的,我也是,謝謝唐夫人。您真不愧是妙手回春的醫(yī)仙,是我們汪河鎮(zhèn)的福星。” “主子,我就知道沒有主子辦不成的事。” 大家一個(gè)個(gè)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夸贊的聲音此起彼伏。張舒曼只是淡淡的點(diǎn)點(diǎn)頭,并沒有因此而驕傲。掃視了一眼桌上的飯菜,靈敏的鼻子輕嗅了嗅。很快便發(fā)出了酒菜中被下了毒,抿了抿唇,張舒曼若有所思的掃視了一眼整個(gè)客棧。 將客棧中每一處盡收眼底,很快一對主仆引起了張舒曼的注意。對方似乎也察覺到了張舒曼的目光,神色復(fù)雜的望著張舒曼,眼底閃過一抹若有似無的驚詫。當(dāng)看清對方身上藏的一大堆各種毒粉藥丸,其藏藥的手段再次讓張舒曼有種熟悉的感覺。 不用猜,張舒曼可以肯定,在客棧里下毒的人。就是這對主仆,只是看著對方的穿著打扮。張舒曼猜不透,對方為何故意在客棧里下毒害人。 “她發(fā)現(xiàn)我們了?!?/br> 龍百納再次被張舒曼的敏銳震驚,沒有想到對方只是巡視了一眼。便可將目標(biāo)定在他身上,丟下一片金葉子。龍百納縱身輕躍,落到了樓下,瞥了一眼張舒曼,用秘音道:“隨我來?!?/br> 話完也不等張舒曼反應(yīng),與阿生雙雙瀟灑了出了聚財(cái)客棧。 “主子,他們?”看著囂張揚(yáng)長而去的龍百納,侯元寶愣了愣,有些摸不清對方是何意。 “你們看好店里,我去去就來。元寶將桌上的菜都撤了,重新上一桌,作為補(bǔ)償今天在坐各位皆可打八折優(yōu)惠。” 免費(fèi)太虧,打八折還是有賺頭,看著大家喜于形色的笑臉。張舒曼放心下來,沖侯元寶使了個(gè)眼色,拎著藥箱快步追了上去。 一路尾隨,不覺間來到一處僻靜的效區(qū)。 對方停了下來,轉(zhuǎn)身過彼此對視。 張舒曼也是認(rèn)真的打量著對方,揣測著眼前這對主仆可能的來意。意外的,并未在對方的眼中捕捉到敵意,更多的是nongnong的好奇。眉頭微擰,張舒曼正欲開口,未曾想對方突然射來數(shù)枚毒針。 驚的張舒曼臉色陡然,反應(yīng)迅速的揮手亦是幾枚銀針射了過來。 叮的幾聲,無一例外,射向張舒曼的毒針被精準(zhǔn)的擊落。 看到這一幕,龍百納與阿生皆又是一驚。沒有想到張舒曼看著柔柔弱弱,居然還藏著這么一手絕活。眼底閃過一抹贊賞,龍百納勾唇淺笑,拍了拍手掌毫不吝嗇的贊嘆道。 “妙,醫(yī)仙果然是名不虛傳,憑著這手本事。怪不得連殺手盟的人都節(jié)節(jié)敗退,得罪了。在下圣手門鬼醫(yī),久仰唐夫人大名,今日一見三生有幸。” 眼尖睨見張舒曼手中的數(shù)枚銀針,龍百納眼底閃過一抹贊許。好快的反應(yīng)能力,不想引來太多的誤會。當(dāng)即表明了身份,拱手行了個(gè)禮。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小的鎮(zhèn)里臥虎藏龍。 緊盯著張舒曼過于絕美的臉寵,更是讓龍百納吃驚。除了宮里,想不到外面還藏有如此佳人。可惜,小小年紀(jì)便已為人婦。 鬼醫(yī)? 聽到龍百納的自我介紹,張舒曼微愣。隨即眼底閃過一抹了然,怪不得她感覺有些熟悉。原來,眼前這人便是無邪老人口中的天才弟子,江湖中威名赫赫,喜怒無常的鬼醫(yī)。 同時(shí),也是她的徒孫中的一個(gè)。想到這個(gè)身份,再看著衣冠楚楚的龍百納,讓張舒曼有種雷到了的感覺。 瞥了一眼龍百納,張舒曼肯定,對方必定是收到了消息。知道拜師的事,一聲唐夫人,是不愿意承認(rèn)覺得丟分,又或者是其他? “鬼醫(yī),你是無邪的大弟子?說說,你來此目地何在,是想警告我還是想殺人滅口,不承認(rèn)我這個(gè)師祖?!?/br> 師祖? 龍百納嘴角抽了抽,看著比他還年輕不少的女人。讓他叫她師祖,想想都讓龍百納吐血的心都有了。 只是尊師重道是做人基本的禮儀,師傅拜眼前這個(gè)女人為師。是鐵一樣的事實(shí),不管他承不承認(rèn)。可是,讓他開口叫她師祖,以龍百納的驕傲,還真難開這個(gè)口。在龍百納眼中看來,太丟男人的面子。 擠出一抹僵硬的淺笑,龍百納試著辯解。 “不,唐夫人誤會了,在下并沒有惡意。只是有些好奇,同時(shí)也擔(dān)心師傅他老人家是不是被人給騙了。所以匆匆趕來,想試探唐夫人是否有這個(gè)本事,能擔(dān)當(dāng)?shù)钠饚熥孢@個(gè)名頭。” 騙他師傅,這鬼醫(yī)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 她什么身份,無邪老人什么身份,有什么值得她費(fèi)心思去騙的地方。明明是他師傅自己死纏爛打,非要纏著她拜師。 現(xiàn)在倒好,不知感恩,反而懷疑起她的目地。真是讓人無語,沒好氣的翻了個(gè)白眼,張舒曼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角冷聲道。 “哦,是嗎?那么現(xiàn)在你覺得我有這個(gè)資格嗎?當(dāng)然,要是你覺得不配,麻煩你立馬將你師傅帶走,以后都再在我面前出現(xiàn)。別人可能求著你們圣手門出手救治,但那人絕不可能是我。所以,麻煩你收起心里的輕視。” “你?”捕捉到張舒曼眼中的冷意,還有毫不掩飾的不屑。 讓龍百納驚愕的蹙起了眉頭,萬萬沒有想到,對方似乎并沒有高興的意思。好像并不想收師傅為徒,甚至是不耐煩,好像是師傅纏著她。 這個(gè)想法自腦海中一閃而逝,讓龍百納感覺有些不敢置事。目光閃了閃,難道真的是他誤會了什么。 “不用再否認(rèn),這也是正常的,沒有會想要一個(gè)比自己年齡還小的師祖在頭上壓著。好了話我就撂在這,麻煩以后別再到我的地盤上惹事。不然,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br> 懶懶的睨了一眼龍百納,對這種大男人的心理,張舒曼多少有了些解。覺得沒面子,不愿意承認(rèn)無可厚非。 不過,好在張舒緊也并不屑,非要鬼醫(yī)承認(rèn)什么。警告了一句,張舒曼也無心再去理會龍百納怎么想,轉(zhuǎn)身便想離開。若是可以,張舒曼巴不得龍百納將無賴的無邪老人帶走。 省得天天纏著她討要東西,教這教那。 “等等,唐夫人我并沒有想鬧事的意思,只是來見見師傅他老人家是否安好?!?/br> 張舒曼的突然變臉,讓龍百納沒由來的一陣心慌。感覺要是將對方給得罪狠了,恐怕師傅那里必定不好交待。張舒曼的態(tài)度,讓龍百納猜出,這事恐怕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隨你便,你師傅就在我家里?!?/br> 頓住了腳步,丟下一句話,張舒曼頭也沒回闊步離開。 “主子,她似乎不簡單?!?/br> 望著張舒曼離去的背影,阿生瞪直了眼睛。不敢相信,居然還有人敢對主子撂狠話,似完全沒有將主子放在心上。 沒有巴結(jié),更沒有一絲討好的意思。 “呵呵,有意思,看來可能真的是我們誤會了。走,我們?nèi)タ纯磶煾?,聽聽師傅的口風(fēng),師傅他老人家到底想做些什么,好好的怎么突然鬧著拜師?!?/br> 眼底閃過一抹精芒,見過了正主,龍百納也不是傻子??床怀銎渲械呢埬?,回想也是,師傅雖然有時(shí)看著是鬧了些。但為人卻不失精明,手段更是從不手軟。哪可能輕易的被一個(gè)小丫頭給忽悠了去,否則,也不可能創(chuàng)下圣手門。 在江湖上,在朝中聲名赫赫。關(guān)心則亂,或許真的是他猜錯了。 縱身如輕燕飛往唐家宅院,龍百納不知從哪里取了一只小小的飛蟲。追著小蟲子尋去,避開了院中的人,很快便找到了一臉愁眉苦臉的師傅。 “誰?是你,徒兒你怎么親自來了,是不是收到了為師給你送去的信條。為師要的東西,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還差哪些?” 身為高手中的一員,無邪老人警惕性極高。輕微的響動,立即驚醒了沉思中的無邪老人??嚲o了神經(jīng),厲聲低喝。 當(dāng)看到龍百納的身影,無邪老人眼中閃過一抹驚訝。隨即又想到了什么,灼熱的盯著龍百納,語氣略顯迫切的追問。 “東西?師傅要弟子準(zhǔn)備什么?” 看到平安無恙并沒有任何異樣的師尊,龍百納徹底的放心下來。捕捉到師傅過于灼熱的目光,龍百納一頭霧水的挑了挑眉,不解的反問。 “還沒收到,傳信的越來越?jīng)]效率了。算了,就是這些東西,你看看這些藥單,哪些門內(nèi)沒有的。你手上要是有,幫師傅補(bǔ)齊了?!?/br> 將手中的藥單遞給龍百納,無邪老人真不知客氣怎么寫,直截了當(dāng)?shù)囊蟮馈?/br> “千年老參,百年一開的雪蓮,師傅你要這些藥材有何急用?這些東西都極為罕見,就是門內(nèi)也不多。還有許多弟子也不曾聽過,更別說是手上有?!?/br> 看著一長串的藥單,龍百納越看,眉頭不由的打了幾道死結(jié)。眼尖看出單上明顯非出自師傅的字跡,更是讓龍百納疑惑的抿緊了性感的薄唇。直覺,這其中有鬼,捕捉到師傅眼的急切,龍百納目光沉了沉,不解的詢問。 “你小子怎么還是這么精明,拜師的事,你一定知道了吧。這些東西其實(shí)是你師祖要的,師傅就指望你了。一定盡快幫師傅將這些藥給備齊了,不然師傅的打算可就落空了。” 張口閉口的師祖,也沒管龍百納接不接受。無邪老人逞直的道,語氣還是一貫的理所當(dāng)然。 誰讓他是師傅,命令徒弟干活自然是再合理不過了。 “什么,師傅你是說這些東西是唐夫人要的?”龍百納臉色陡變,沒有想到這獅子大開口的,竟然是這位便宜師祖。 這一長串的珍奇靈藥,胃口是不是太大了些。原本生起了一絲好感,頓時(shí)蕩然如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