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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給反派當(dāng)meimei在線閱讀 - 第36節(jié)

第36節(jié)

    謝懷源的手刻意在她的腰際動著,低聲道:“你不想我納妾,可以直接與我說?!?/br>
    腰,又是腰……太無恥了!華鑫一下子軟了,顫聲道:“你,你先放開我?!?/br>
    謝懷源卻沒把手離開,故意緊貼著她道:“你若是不愿意,大可以直說,你要做哪件事我會不依你?”

    感覺到他修長的手指在自己腰間放肆移動,華鑫差點當(dāng)場飆淚,抖著嗓子道:“我錯了,我不想你納妾,你你你先放了我!”

    謝懷源這才饒過她,緩緩地把手抽回來,華鑫立刻從他懷里跳出來,離他遠遠地坐了,后知后覺地道:“你不想納妾?”

    謝懷源看了她一眼:“我昔年出戰(zhàn),也俘虜過許多異族女子,你可在府里見過一個?”

    華鑫面上訕訕,死鴨子嘴硬道:“不過是個皇上贈的美人嗎……能值得什么…”

    謝懷源抬頭看了看天色,起身道:“快到酉時了?!?/br>
    華鑫又有點泛酸,幽幽道:“是啊,能見著美人了?!?/br>
    謝懷源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華鑫腰上一癢,老老實實閉嘴回房。

    謝懷源騎馬,華鑫坐車,兩人走得早,所以一路不急不慢地到了皇宮,遞了帖子,又等了片刻,才被內(nèi)侍領(lǐng)著去了擺宴的沉香亭。

    華鑫只道她和謝懷源已經(jīng)來的夠早了,沒想到大皇子,阮梓木和鐘玉居然來的更早,皇后正拉著鐘玉說話:“你這孩子,這么大了還不知成個家,累的老祖宗鎮(zhèn)日為你發(fā)愁,真是…哎!”

    皇后從輩分上講是鐘玉的姑姑,是長輩又是皇后,所以被她訓(xùn)幾句鐘玉也只能乖乖聽著,他一邊嘴里敷衍一邊道:“娘娘多慮了,鎬京里沒成婚的公子多了去,我也算不得什么。”他一轉(zhuǎn)身,看到走開的謝懷源,笑道:“您看,這可不就是一個。”

    華鑫看了他一眼,上前給皇后行禮,皇后微笑著示意她起身,不必多禮。華鑫見她雖然滿臉端麗得體的笑容,但眉宇間隱約有些陰沉,看來那兩位女子幾乎是專房之寵的消息應(yīng)當(dāng)是真的了。倒是大皇子看著春風(fēng)得意,一掃前幾日的頹態(tài)。

    在場的幾人各懷心思,被賜了座之后都沒有再次開口,這時被宴請的各方重臣都陸續(xù)到場,皇上照舊是最后一個出場,值得一提的是,身后還跟著兩個嫵媚的麗人,華鑫抽空打量了一眼,發(fā)現(xiàn)兩人均是明麗無雙的絕色,而且相貌還頗為相似,看來應(yīng)當(dāng)是姐妹。

    皇后臉上本來還帶著些笑容,此時卻面色微沉?;噬嫌憙蓚€小老婆她自然不介意,她介意的是這兩人均是大皇子一系的人獻上的,實在是讓她不能不小心。

    華鑫在底下和昭寧坐在一起,看著上面一眾貴人的表情,覺得頗為有趣,不過很快她就看不了戲了,因為皇上拍了拍手,偏殿的側(cè)門里立刻繞出一溜兒的美人。

    周成帝笑道:“這是阮卿從得勝歸來,從外族帶來的幾個女子,雖然粗笨,但也算是會些歌樂舞曲,便賜給諸位愛卿,權(quán)作消遣取樂之用吧?!?/br>
    ……

    鎬京西坊向來是一般流民,無業(yè)者,暗娼,扒手,撈偏門的之流聚集的地方,這里風(fēng)氣剽悍油滑,動輒就訴諸武力,連一般的衙役都不愛到這里來,久而久之,這里也就被放任不管,成了不清不白的外地人最愛居住的地方。

    此時,一個頭上戴著圓帽,把帽檐拉的極低,形容鬼鬼祟祟的男子悄悄閃進一處低矮的木門。

    他一進去,就興奮道:“大護法,我打探到了,打探到了!”

    被叫做大護法的人用力踹了他一腳,罵道:“蠢驢,這是在鎬京,不是在咱們西北,你給我小聲點!”他大概是覺得不過癮,又換了種方言罵了幾句,這才道:“你打聽到栽了老二那人的行蹤?”

    那人激動道:“是?。∈侵x家的那一對兒兄妹?!?/br>
    大護法又給了他一腳:“蠢貨,我們都知道是誰,我問的是行蹤!”

    那人被踹了幾腳不敢再廢話,連忙道:“是是是,那謝小公爺?shù)男雄櫜缓么蛱?,不過謝小姐卻經(jīng)常進宮,走的路都是固定的。”

    這時又陸陸續(xù)續(xù)進來幾個漢子,聽了這話,立刻鼓噪起來,其中有一個恨聲道:“大護法,咱們天水教何時吃過這么大的虧,如今來京城傳教,卻連鄭護法都搭進去了,不報此仇,難消我心頭之恨!”

    大護法遲疑道:“只是這謝懷源確實威名赫赫,我怕……”

    那漢子大聲道:“怕什么,我看這威名虛的很,這不是朝廷的慣用伎倆嗎,便是五分也要說成十分,再說了,咱們有神佛護體,他區(qū)區(qū)一個凡人,咱們怕什么!”

    這些人在西北欺男霸女,橫行一時,儼然土皇帝一般,當(dāng)?shù)毓賳T被連年征戰(zhàn)打的縮手縮腳,干脆做了縮頭烏龜,甚至許多愚昧百姓只知天水教,不知朝廷,有許多人生了重病,都不去求醫(yī)問藥,只是來天水教畫大錢買那“符水”來喝,出了事也不求朝廷,只是找天水教的噴幫忙,而天水教眾也因此耀武揚威,只覺得他們就是這凡間的活神仙,連那皇帝老兒也不算什么,更別說官兒還沒皇帝大的謝懷源了。

    那大護法還是搖頭道:“咱們此次來必須要謹遵教主法旨,來京城傳教,廣收教徒,不得橫生枝節(jié)!”他看屋里的幾人都面色憤憤不甘,又連忙補充道:“不過…咱們雖動不了謝懷源,但他meimei嗎…嘿嘿!”

    所有人眼睛都是一亮,那漢子也是一愣,隨后獰笑道:“是啊,咱們顧著教主的法旨,不敢有大動作,整不了他謝懷源,那便取了他親妹子的性命供奉給天水神,就當(dāng)是為咱們這次祭旗了!”

    ☆、64|

    華鑫轉(zhuǎn)頭看著謝懷源,只見他面色淡然地飲酒,好似沒有聽到,又轉(zhuǎn)頭看了看那幾位女子,或嬌嬈,或冷清,或嫵媚,身材高挑妖嬈,皮膚雪白,長發(fā)微卷,特別是其中一個女子微抬著下巴,穿著艷紅羊皮小褂,露出一截雪白小腰,看起來桀驁不馴,吸引了場中大部分雄性的目光。

    華鑫又轉(zhuǎn)頭看著謝懷源,見他還是面色如常地低頭自斟自飲,心中稍稍適意,用酒杯掩住揚起的嘴角。

    周成帝少年繼任皇位,距今已將近三十年,年少時勵精圖治,任用能臣武將,使得大周朝一片歌舞升平,可惜年老了卻越發(fā)糊涂,猜忌下臣,貪圖美色,好大喜功,他不光自己喜歡美人,還為了昭顯自己厚待臣子,秉持著有福同享的精神,常常給臣下送美人,也不管人家家后院起火,鬧得雞飛狗跳。

    周成帝十分貼心地挨個給幾位重臣都指了美人,命她們站到幾位臣子身邊侍酒,等輪到鐘玉,華鑫本以為以他的性子,定然會欣然收下,沒想到他目光若有似無地往自己身上一轉(zhuǎn),隨即笑道:“這美人雖好,不過臣不是個憐香惜玉之人,給臣卻是糟蹋了,不如皇上另送他人?”

    這話顯然是托詞了,誰都知道,鐘玉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引得無數(shù)佳人盡傾心的妙人,給他要都算糟蹋了,那再給別人豈不是都如同入了泥潭一般污糟?

    周成帝見他拒絕,面色不由得一沉,皇后當(dāng)然要幫著自家侄子,連忙道:“大郎他家里不知道花兒朵兒,皇上快別再給他了,不然指不定鬧成什么樣子呢。”

    周成帝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皇后的,聞言緩了神色,轉(zhuǎn)而對著謝懷源,指著那個看起來萬分桀驁的女子道:“美人配英雄,懷源應(yīng)當(dāng)不會再推辭吧?”

    華鑫聽了立刻把臉色垮了下來,忙借著喝茶掩飾,結(jié)果不料那茶水guntang,立刻燙得她滿眼熱淚,又不敢在宴席上失儀,只好辛苦忍著。

    謝懷源站起身,不卑不亢地道:“回陛下,臣正在孝期,不能納妾?!?/br>
    周成帝臉色登時有點掛不住了,他雖然打的是送妾的心思,但到底沒有明說,此時被謝懷源直接點出,再加上好意又一次被拂,臉色有些發(fā)黑。

    謝懷源淡淡道:“說起來,阮司馬才是這一次最大的功臣,皇上還是贈與他的好,臣無功無德,不敢受祿?!?/br>
    這話更是刺心,皇上硬是奪了謝懷源的軍權(quán),又遲遲不給他丞國公一位,他把軍權(quán)一邊交給謝懷流,一邊交給阮梓木,以做分化之便,謝懷流雖然死的窩囊,但好歹阮梓木給他長了些臉,可謝懷源這話是什么意思,可是意指他偏私狹隘,奪了他的軍權(quán)?

    一旁的皇后勸道:“謝小公爺一直忙于朝事,不愛女色,也屬平常。”

    周成帝看了皇后一眼,聲音陰沉道:“后宮不得干政,皇后如何知道他朝事忙不忙?”

    皇后聽的心驚rou跳,連忙閉上了嘴,不敢再勸,而站在一邊的那女子有些羞憤地看了謝懷源一眼,又很快垂下頭去。

    周成帝冷冷道:“謝國公死時便立了身后之言,說你不必守重孝,愛卿何必以此為托詞呢?莫非是瞧不上朕送的人?”

    他可以在“朕”“愛卿”上加了重音,語氣頗重,宴席上的一干大臣都面面相覷,心里卻有些納悶,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就是收了又何妨?至于為這個得罪皇上嗎?

    謝懷源正要繼續(xù)開口,華鑫怕他答應(yīng)了家里要多人,不答應(yīng)被皇上拉出去砍了,連忙起身笑道:“這位姑娘看著可真是個伶俐人兒,我哥哥偏偏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給他真是可惜了”她沖著皇上福了一福,巧笑道:“正好我院子里還缺個丫鬟,皇上恩慈,不如賞了我吧?我定然好好待她?!?/br>
    皇后也開口笑道:“這樣也好,既然郁陶這孩子喜歡,皇上不如就給了她吧?”

    周成帝剛才鬧了個沒趣,但謝懷源又讓他有些下不來臺,此時正好順著臺階下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帶去好生使喚吧。”

    華鑫一臉感激涕零地又行了個禮,然后回到自己位置坐下了。

    昭寧沒看出剛才那番風(fēng)起云涌,悄悄扯了扯她的袖子,問道:“這女人哪里伶俐了,我怎么沒看出來?”她又不屑道:“這起子奴婢,狐媚人還可以,當(dāng)丫頭我看且還差的遠呢!”

    這家伙倒真是什么都敢說,華鑫白了她一眼:“問你媽……額,問皇后去?!?/br>
    昭寧吐了吐舌頭,輕輕掐了她一把。

    這一頓宴席吃的華鑫心累,連桌上擺了哪些菜都不知道,只顧關(guān)注著前面男人的席位。

    大皇子是春風(fēng)得意,言談之間竟流露出幾分對儲位的志在必得,周成帝不知道存的什么心思,居然沒有呵斥制止,皇后坐在一旁面色鐵青,反倒是阮梓木舉止謙和,不見絲毫居功自傲。

    華鑫心里一緊:不管他內(nèi)心是不是如表面上這般從容,但能做到如此地步實屬不易,是個人物?。?/br>
    等到好不容易熬到一頓宴席吃完,華鑫光忙著看人勾心斗角,等到一個公公把那女子領(lǐng)來,華鑫這才反應(yīng)過來身邊多了個人,登時腦仁突突地疼。

    華鑫也懶得多做廢話,把人扔給大力,自己徑直回了易安院聽管事娘子們回報今日府中的各項事宜,她今天已經(jīng)是筋疲力盡,只盼望著上床好好地睡一覺,然而,理想和現(xiàn)實總是相反的。

    華鑫看著這個跪在自己面前依然高高昂著頭,神態(tài)桀驁的美人,心里躁的恨不得讓大力把她叉出去,但還是強忍著心中不耐,壓著性子問道:“姑娘有什么事?”

    那女子看著她不說話,大力脾氣暴躁,忍不住推了她一下,將她推得一個趔趄,才罵道:“你剛才不是嘴皮子挺利索嗎?昂?!現(xiàn)在咋了?啞巴了?!”她一邊罵,一邊道:“這妮子不是好東西,俺按著嫁出去的紅槿的份例給她安置屋子月銀,還有那些女人用的玩意,她非說俺虧了她,還說俺瞞下了她的東西,一會兒鬧著要見少爺,見外院有人看著,又鬧著要來見小姐你,這小癟犢子,你人也見了,你讓小姐評評理,俺到底坑了你啥了?!”

    大力聲如洪鐘,雙目瞪得如牛眼一般,那美人卻絲毫不懼,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這一眼可把大力給惹毛了,伸著胳膊就要訴諸武力,華鑫連忙抬手把她攔住。

    紅槿是當(dāng)初曹氏送來的丫鬟,后來華鑫把她提拔成了大丫鬟,她嫁人后屋子還空著,所以大力這般安排倒也無不妥,再說大丫鬟的份例也不低了,這位美人到底在別扭什么?

    華鑫想了想,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高昂著頭道:“回珠,回珠博爾特。”

    華鑫隱約聽過博爾特這個姓氏,回憶了好久才想起夏太史說過,便道:“你不是胡羯人,博爾特是龜茲王族的姓氏,你是龜茲王室中人?”

    那女子沒說話,反而把頭仰得更高,一副“我是公主怕了吧還不來跪舔我”的表情。

    華鑫“……”不是她太會看人臉色,而是這位回珠把心思全寫在臉上了,這種妹子,被俘虜后還能活到現(xiàn)在,估計全是歸功她那副好相貌。

    華鑫忍著哈欠,對她和顏悅色地道:“大丫鬟的份例我知道,大力她并沒有苛待你,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回珠抿了抿唇,橫眉道:“我不是周朝人,但我在龜茲時用的馬夫份例都比這高些!”

    大力罵道:“你既然覺得龜茲好,又干嘛被俘虜?shù)街艹瘉??既然受不了周朝的生活,干脆死在路上好了,在這里做一副死樣子給誰看?!”

    她不說還好,一說那回珠的大眼里立刻蓄滿了淚,竟跪在地上哭哭啼啼起來。

    華鑫“……”她喝了口提神的茶,慢慢道:“你方才說,我給你安置的份例還不如你的馬夫是嗎?”

    回珠眨著婆娑淚眼點了點頭,華鑫慢慢地“哦”了一聲,:“馬夫可以養(yǎng)馬喂馬,給我趕車,你能給我干什么?”

    回珠愣住了,華鑫又倒了盞茶擱在手里,對著大力道:“從今日起,她的一應(yīng)份例按著三等丫頭的給,若是敢偷懶,便依例扣她月前,咱們府里不養(yǎng)閑人?!?/br>
    她一邊說,一邊拍了拍回珠的肩膀:“好好干啊,我可不想你一個月以后被罰的還要倒給我貼錢?!?/br>
    回珠連哭都忘了,直直地看著她,被大力在后腦勺上扇了一巴掌才回神。

    華鑫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又看了回珠一眼,公主病什么的最討厭了。

    接下來的幾日,回珠還是不安生不下來,三等丫鬟的屋子是好幾人混住,回珠便尋事大鬧了幾場,她想著最好鬧得能讓謝懷源知道,體諒心疼她的委屈,華鑫很淡定地任由她折騰了幾次,等到她望眼欲穿還看不到謝懷源出來時,這才不急不慢地登場。

    她干脆把回珠安放在自己身邊,不光每天上學(xué)讓她陪著,就連每日端茶倒水,打掃屋子,整理床鋪,甚至是倒洗腳水都讓她親力親為,本來十個活全讓她一個人干了,省下不少人手,回珠剛開始著實鬧騰了幾日,后來連鬧騰的力氣也沒有了,整日累得癱倒在床,難出什么幺蛾子。

    華鑫對自己的調(diào)/教成果很滿意,今日放學(xué)路上,特許她進轎子來歇著,今日她路過的街市頗為熱鬧,她興致勃勃地看了一會兒,才放下簾子轉(zhuǎn)向回珠道:“你也算是做了幾日丫鬟了,覺得如何?有何想法?以后有何打算?”

    ☆、65|刺殺

    回珠似乎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怔了片刻才道:“我…婢子既然被賞給了謝家,那就是謝家人,自然是要留在謝家了?!?/br>
    她說話雖努力恭敬,但還是語氣掩不住其中的傲慢意味。

    華鑫注意到她說的是謝家人,不是小姐的人,便似笑非笑地道:“你又不姓謝,不過一個三等丫鬟,是哪門子的謝家人?別忘了你可是皇上賞給我的?!?/br>
    回珠臉色一紅,咬著下唇道:“只要小姐肯幫我,我怎么就不能當(dāng)謝家人了?”

    華鑫恨得牙癢癢,斜了她一眼,斜靠在錦墊上,問道:“你想我怎么幫你?”

    回珠面色更紅:“是…謝小公爺…你若是肯幫我美言幾句,小公爺未必會駁了您的面子……”她忽然揚了揚頭,眼睛直直地看著華鑫:“這樣對你也有好處不是,青陽公主和丞國公不在了,若是我和謝小公爺能成,您在娘家也有個說話的人不是?”

    華鑫道:“哦,呵呵。沒看出來你倒是個聰明的。”若是一般小姐,聽了這番話,沒準(zhǔn)就同意了,可是換成華鑫嗎…呵呵。

    回珠不知聽沒聽懂她話中的諷刺之意,猶自繼續(xù)道:“雖說他是您親哥哥,可到底隔著一層,以后若是他娶了妻…您該如何自處?若是我和小公爺…我的心定然是向著您的,哪怕以后您出嫁了,娘家也能考得靠得牢…”

    華鑫懶洋洋地道:“是嗎?有些事我不明說也就罷了,可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的小動作,若是他真對你有心,你現(xiàn)在早都該被收進房里了,可現(xiàn)在呢?你身份不還是這么不尷不尬的嗎?可見若是別人對你無心,你上趕著求都沒用?!?/br>
    回珠面色尷尬,不甘道:“小姐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論相貌身份,我也盡夠了,小公爺眼光再高,也不至于高的如此離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