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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苗疆道事在線閱讀 - 第275節(jié)

第275節(jié)

    除此之外,在附近的新莊、沙嶺村和破莊子幾個山村同樣出現(xiàn)了這樣的情況,或多或少,也都消失無蹤了,案件被上報到了泰安市,接著又到了魯東局,宗教局接手之后,對于泰山東麓的附近一片地帶進行了初步排查,結果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東西,先前不斷徘徊的巨型蝙蝠也不見了,不過這事兒已經(jīng)開始發(fā)酵了,鬧得附近人心惶惶,魯東局這邊人手不夠,便嘗試著跟總局這邊聯(lián)絡求助,被我煩得不行的宋司長也就順水推舟,將我和特勤一組發(fā)配了過來。

    情況大概是了解過了,會議室里,魯東局負責此案的杜錦瑟杜隊長給我們介紹了這段時間來他們的工作成效,就我的角度來,基本上還算是專業(yè),不過此事過于詭異,終究還是沒有找到什么線索。

    負責聯(lián)絡的孫主任問我有沒有一些具體的想法,我搖了搖頭,說這個東西,得趕到現(xiàn)場,才會有所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我也沒有什么好的建議。

    因為到達魯東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很晚,剛剛開完會,梁局長便派人過來接我們?nèi)ゾ频杲语L洗塵。

    酒桌之上,大家你來我往,不住地敬酒,顯得十分熱鬧。

    梁局長對我不斷地夸獎,那態(tài)度跟先前我來魯東的時候可真的不一樣,不過仔細想起來,恐怕也是因為此刻的我職位比他還要高一級的關系。

    在國內(nèi)這種官本位的環(huán)境中,即便是在宗教局這樣特殊的機關,你修為比我再厲害,也不過如此,但是級別高上一點,那就是萬萬不同。

    即便如此,我也是小心應付著,一點兒架子都沒有。

    與我同行的七劍和趙中華、阿伊紫洛年紀都不算大,在這幫官場老油子的包圍下,不斷地應付著勸酒和恭維,著實有些勉力,不過聽到魯東局前來接風的這些陪客那源源不斷地恭維,倒也不是一件難過的事情,不一會兒,好多人的臉上都是紅彤彤的,酒意十足。

    接風宴在一片歡樂祥和的氛圍中結束,當梁局長和魯東局的一眾負責人離開之后,孫主任問我是不是先回招待所休息一晚,明天再到泰安去。

    我搖頭拒絕了,回頭問專門從泰安趕過來的杜隊長,問他狀態(tài)如何,若是可以,我們現(xiàn)在就趕過去。

    杜隊長是魯東局對于此案的負責人,他手下的兄弟此刻還在泰山東麓的老林子里面吃風呢,我們想要過年,他自然也是想著趕緊將這事兒弄得水落石出,當下也是連忙點頭,不過瞧見我剛才一副酒氣熏熏、搖搖欲墜的模樣,多少也還是有些擔心,問我能不能撐得住。

    我氣行全身,酒氣陡然一散,眼珠子卻莫名清明起來,笑著對他說道:“現(xiàn)在呢?”

    杜隊長拱手嘆服道:“陳副司長修為名動江湖,倒是我小看您了。”

    我瞧見孫主任已經(jīng)叫了車隊過來,將杜隊長叫上了我的那一輛車,出發(fā)之后,我問杜隊長在泰山東麓那一帶,可有什么出名的修行者,也就是地頭蛇,我去拜訪一下。

    杜隊長下意識地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回答道:“說到泰山那兒,地頭蛇自然就是岱廟,不過除了那種大豪門之外,還有寥寥幾個散修,離東麓最近的,應該是竹子圓的金刀盧家,不過那盧家特立獨行,并不與宗教局親近,恐怕對我們的拜訪,并不是很歡迎啊……”

    我微微一笑道:“我不需要他們的歡迎,辦案子又不是請客吃飯,哪里需要那么多客氣?”

    其實早在先前的案情討論會上,我基本上已經(jīng)想好了破局的思路了,泰山這邊的修行者頗多,而這些人對自己一畝三分地的情況其實最為了解,若是想要知道事情具體的情況,與其一眼抓瞎,還不如找他們了解一下。杜隊長也不是蠢人,瞧見我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腦筋一轉,立刻把握住了我的思路,定下也是吩咐司機,讓他直奔竹子圓。

    泉城離泰安并不算遠,車子一路行駛,到了夜里,終于來到了目的地的村子,杜隊長讓司機不用停,一路開到了金刀盧家的宅子前面來。

    路上的時候杜隊長已經(jīng)跟我介紹過了,這金刀盧家是孔府外系的一個分支,當家人叫做盧世超,是個不錯的高手,一把金刀斬破鬼邪,在魯東這一片還算是比較有名氣,車停穩(wěn)了之后,我下了車,緩步來到了村子里這最大的宅子門前,讓杜隊長去敲門。

    此刻已是夜里十一點,宅子的大門前兩掛燈籠,將門前照得一陣飄忽,杜隊長連續(xù)叫了七八聲,里面才有動靜,吱呀一聲,探出一個老頭滄桑的臉來,一只眼黑、一只眼白,打量了我們一番,然后用公鴨子一般的嗓音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杜隊長上前拱手說道:“這里可是金刀盧家,我們是華東宗教局的工作人員,這位是總局來的陳副司長,想要找你們家主盧世超了解一下情況。”

    那老頭翻了一下白眼,毫不猶豫地拒絕道:“不在!”

    這話兒說完,他反手一下,將大門給轟然關上了,留下一臉尷尬的杜隊長,和若有所思的我在門口吹冷風。

    杜隊長瞧見這情況,著急地叫了幾聲,還是沒有回應,回頭尷尬地對我說道:“陳副司長,這事兒……咳咳,金刀盧家對官面上的人物,并不是很感冒,所以……”

    我望著緊緊關閉的大門,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然后一揮手,說道:“既然主人不歡迎,那我們出村吧!”

    說著,我毫無芥蒂地上了車,而就在此刻,一道黑影從車隊中陡然離開,躍上了盧家的高墻之上去。

    第三十七章 志程手段

    上了車,離開金刀盧家之后,杜隊長便一直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我。生怕“年少氣盛”的我會因為面子被駁而大發(fā)雷霆,破壞當?shù)貓F結,沒想到我卻不動聲色,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便吩咐大家離開,這使得他有些刮目相看,不過終究還是有些擔憂,小心地對我說道:“陳副司長,金刀盧家因為某些原因,跟官面上的人物并不來往,他們既然不配合,我們不如舍了,去找岱廟的人了解一下?”

    我沒有回答他,一直等到車隊出了村子兩里地。我才叫住了司機,吩咐道:“車停一下吧,大家趕了一天的路,也是累了,稍微瞇一下覺?!?/br>
    我說完,便閉上了眼睛,也不解釋。

    那司機是杜隊長的手下,詫異地看了一下自己的頭兒,并不知道在這村子外面的路上歇息到底算怎么回事,一時之間也做不得主,倒是杜隊長不敢質疑我的命令,當下也是使了眼色,讓那司機靠邊停車。然后通過對講機,吩咐后面的幾輛車也一律停住。

    我閉上眼睛,立刻就陷入了半入定的狀態(tài),將傍晚攝入的酒精給徐徐散出,整個人半夢半醒,進入了空靈之境。

    如此過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我睜開了眼睛來,瞧見旁邊的杜隊長在黑暗中看著我,一臉驚疑,不由得奇怪地問道:“杜隊長。你不睡么?”

    杜隊長正打量著我呢,結果瞧見我突然睜開眼睛來,嚇了一大跳,慌忙解釋道:“呃,我,我不困……”

    我笑著說道:“既然不困,就下車走走吧?!?/br>
    我也不理他,推開車門往下走,杜隊長渾渾噩噩地跟著我一路走到了路面的草叢,突然瞧見草叢之中浮現(xiàn)出一個黑影來,嚇了一踉蹌,正想喊叫,卻見我與那黑影交流起來,心中慌張。仔細一看,竟然瞧不清楚那人的臉。正面變幻莫測,光怪陸離,著實有些超乎了他的想象。

    所幸那人并不與陳副司長交談多久,輕聲低語幾句,便又隱入了黑暗里面去,而我這時則扭頭過來,對著杜隊長笑道:“老杜你既然睡不著,那便隨我走一遭吧!”

    我往回處行走,從車隊的前頭走到車尾,通過羽麒麟的功效,七劍已經(jīng)肅然而立,在那兒平靜地等待著了。

    我望著七劍和趙中華、阿伊紫洛,然后說道:“剛剛得到消息,竹子圓的金刀盧家與此案有染,盧世超此人正在某處煉制尸陣,時間緊急,來不及等待太多,讓我們直接進去,將證據(jù)找到,并且揪出那個家伙來吧?!?/br>
    “是!”七劍整齊劃一的回答,接著扭頭朝著夜幕下的村子潛去。

    七劍不會質疑我的決定,但是杜隊長到底沒有跟我有過合作,心中慌得沒有底,沖到我的面前來,一臉緊張地問我道:“陳副司長,怎么回事啊,不是說不與金刀盧家為難么,現(xiàn)在怎么又要過去了?”

    我微微一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如果平日,我自然不會與他們?yōu)殡y,不過若是犯了事,那就另當別論了,行了,我們走!”

    我不理睬他,而是與一組眾人一同潛入村子中。

    夜色已然深重,我們再次趕回村子的時候,四處都處于一片靜謐之中,金刀盧家是村子里最大的一副,幾進幾出的大院子格外醒目,不過此刻我們過來,便不再講究規(guī)矩,從院子的東側而來,直接翻過了院墻,徑直來到了主院之中。

    我立在院墻之上,控制好場面,不讓有人得以逃脫,而七劍之中的小字輩,林齊鳴、董仲明、白合和朱雪婷則積極地來到房間門口,側耳傾聽一番,緊接著一腳踹開,沖入其中去。

    他們的手段干練,行動訓練有素,里面?zhèn)鱽硪魂嚾_之聲,很快哀鳴聲生出,然后特勤一組從幾個大院子里押出了十七八口人來。

    這些人哭哭啼啼,也有的人狂躁不已,大聲叫喚,顯得十分不配合,我站在墻頭,指著被集中在院子里的那一堆人,對旁邊的杜隊長說道:“老杜,這里面應該沒有金刀盧家的家主盧世超吧?”

    院子里一大堆婦孺,正當年的壯年男子只有四個,另外還有兩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和先前開門的那個老頭。

    從體態(tài)上面來看,這些家伙都是修行者,而且修為也還不錯,難怪杜隊長不愿意得罪他們,不過此刻的這些人都吃了些苦頭,要么腿瘸了,要么臉腫了,更有幾人被五花大綁,捆得結實,如同粽子一般,嘴里面還堵著襪子,發(fā)表不得意見,至于其他婦孺,有的哭天搶地,撒潑打諢,結果被飽以老拳,便終于老實了些。

    杜隊長是本地宗教局人員,自然了解金刀盧家的情況,一邊在感慨特勤一組的戰(zhàn)斗力,這么短的時間就將場面給控制住,一邊對我指點道:“那個老頭是盧世超的小叔,叫做盧可風,在魯東道上也是一號人物,而旁邊幾個壯漢是盧世超的本家兄弟,那兩個少年,是盧世超的兩兒子——陳副司長,你抓人可得有證據(jù)啊,要不然以盧世超的影響力,到時候他去上面一鬧,事情可真的有些麻煩呢……”

    他終究還是有些膽小,臨了不忘叮囑我一句,我卻灑然一笑,從墻頭一躍而下,一直走到了那老頭的面前來,盯著他好一會兒,這才說道:“老伯,我們又見面了!”

    老頭性子暴烈,結果最是遭到的束縛最多,不但全身給綁得結實,而且嘴也給堵住了,十分痛苦。

    面對著滿臉笑容的我,他的臉和脖子都憋得通紅,一雙眼睛瞪得滾圓,忿怒不已,這時張勵耘將他嘴里面的臭襪子給拔出,那老頭便是一口痰吐到了我的臉上來,大聲嚷嚷道:“你這狗賊,朝廷的鷹犬,你還正當自己是幾百年前的錦衣衛(wèi)么,你們這么明目張膽地沖上門來,不分良賤地一通亂抓,別以為沒人管,我認識好幾個老伙計,一樣制得住你,我……”

    他滿腹的牢sao要爆發(fā),然而瞧見自己的那一口痰沖到了我的臉上,結果被一股炁場屏蔽,如柳絮一般地滑落而下,臉色頓時就變了,后面的話語,再也說不出來。

    他是金刀盧世超的小叔,老江湖了,自然見過許多高手,但是能夠勁氣外放到此刻模樣的,卻是一個沒有,由不得他撒野。

    我微微露了一手,瞧見這老頭稍微地消停了一點,這才滿意地說道:“老伯,這個世界上呢,尊重都是相互的,你若是安安穩(wěn)穩(wěn)地配合,我自然禮遇有加,但是你若將我當做傻子,我就不介意將你綁成粽子,一飲一啄,便是天定,你覺得如何?”

    老頭雖然被我的手段給鎮(zhèn)住,不顧卻依舊不服氣,目光游離一陣,瞧見了我旁邊的杜隊長,頓時就來了勁,冷然說道:“杜錦瑟,你個狗日的引狼入室,虧我跟你父親還是世交,媽了個巴子……”

    我笑著瞧了一眼旁邊的杜隊長,故作詫異地說道:“哦,老盧你還跟盧老伯有故?”

    盧隊長尷尬地說道:“呃,咳咳,都是魯東道上的,自然并不陌生——陳副司長,我的意思是,金刀盧家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人家,如果沒有證據(jù)的話,手段最好還是不要這么激烈的好,您說呢?”

    我望著一院子憤憤不平的臉孔,并不搭話,而是走到那兩個少年的跟前來,然后問道:“你們兩個,哪位是子文,哪位是佳一?”

    地上的少年一個體格雄壯,一個稍微顯得文弱一些,不過兩人都是桀驁不馴之輩,那個體格雄壯的少年瞪著一雙牛眼睛,沖著我怒吼道:“小爺就是盧子文,你這朝廷的狗官,有本事便殺了我,小爺若是眨一下眼睛,就是你孫子!”

    他一臉的戾氣,顯示出了心中強烈的不滿,而我卻不慌不忙地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小巧的錄音筆,高聲喊道:“我給大家聽一段錄音,大家安靜!”

    空氣陡然寧靜下來,我打開了錄音的播放鍵,緊接著從里面?zhèn)鱽砹艘糍|并不算好,但是還算清晰的聲音:“小爺,外面的那幫鷹犬走了?”

    “嗯,走了,開出村子了,咱金刀盧家的名頭到底還是響,上面又有人,他們哪里敢亂嘚瑟!”

    “小爺,這事兒要不要通知一下我爹?”

    “子文,對,這事兒得趕緊通知你爹,若是讓那些人曉得蔣家溝、新莊、沙嶺村和破莊子的事情跟你爹有關,他又沒有防備,只怕會被突然襲擊到呢……”

    “那我現(xiàn)在就收拾東西,趕緊過去?”

    “不用,先等半個時辰,看下周圍情況,如果沒有人監(jiān)視,你和佳一就趁著夜色過去……”

    ……

    對話很簡單,而且音質也算不上好,不過卻能夠清晰地聽得清楚對話的兩人,正是這個叫做盧子文的少年,和那老頭盧可風,院子里一幫喊冤的家伙聽到這對話,面無人色,而剛才還倔強無比的少年臉上,更是慘白如雪。

    而這個時候,我揪著那少年的脖子,用一貫平靜的聲音說道:“子文,你不是要去找你爹么,正好,我找他也有事,不如同去?”

    第三十八章 真假莫辨

    “不如同去?”

    我平靜地看著那個叫做盧子文的少年,他低下頭,不敢與我對視。臉憋得通紅,有一種想要鉆到地縫里面去的感覺。

    他到底還是年少,臉皮并沒有修煉到一定的程度,自然對被我當面揭穿的這件事情難以應付,然而那老頭兒盧可風卻是見慣世事的老江湖,哪里會被我鎮(zhèn)住,黑著臉說道:“也不知道你從哪兒弄來的這玩意,明顯就是栽贓嫁禍,想要誣陷我們?沒門!我告訴你,我金刀盧家……”

    他的話并沒有說完,便在我一個眼色之下,被旁邊的布魚給揪了起來,接著惡狠狠地往地上摜去。

    這勁兒之大。將鋪在院子里面的青磚石都弄得碎成了好幾瓣。

    布魚秉性老實。不過畢竟在特勤一組跟了我這么多年,知道對什么善,對什么人惡,趁著這老頭還沒有背過氣來,一腳碾在他的胸口,將盧可風給死死踩住,使得他說不出后面的話兒來。

    布魚一動手,盧家一堆人立刻蠢蠢欲動,想要反抗,結果特勤一組的諸位可不是吃素的。三兩下,將所有膽敢反抗的家伙給直接撂翻,揍得鼻青臉腫。

    這下馬威一出,場面頓時一清,我踱步走到了這老頭面前來,踩著他的腦袋道:“自報一下家門。某人姓陳,陳志程,江湖人抬愛,送了一個匪號,叫做黑手雙城,只要是遇見壞人,辦案便從來不講規(guī)矩。你若是想要盧家被斬草除根,寸草不留,那么就給我保持好硬氣,老子偶爾還會緬懷一下你,給你上一柱香;不然就給我好好交待,你那大侄子跑哪兒去了!”

    盧可風被我這般死死踩住腦袋,整個人屈辱無比,當下也是發(fā)了狠,咬牙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有種就弄死我!”

    我搖頭嘆氣,對旁邊瞠目結舌的杜隊長笑道:“這些家伙,怎么都是這么一副德性,都以為我的話是假的一樣。杜隊長,我懷疑盧家參與了罪大惡極的殺人案,特別是那個叫做盧子文的小子,而且他還妄圖反抗,我是不是可以直接當場擊斃,格殺勿論?。俊?/br>
    杜隊長聽到我的話,整個人都不適應了,被我這般炯炯有神地瞪著,當下也是遲疑地說道:“這個,可以吧……”

    我一揮手,吩咐旁邊道:“那誰,把這熊孩子給我殺了,免得他們以為我陳志程的名頭是假的!”

    盧子文聽到我這平靜無比的話語,莫名就顫抖了一下,色厲內(nèi)荏地喊道:“你們敢!你們辦案子不是講究證據(jù)的么,怎么可以隨意殺人,你們……”

    他話依舊沒有說完,便被張勵耘一把掐住了脖子,一路拉到了我的面前來,毫不猶豫地拔出劍,準備就捅下去,那盧子文瞧見我們不是在開玩笑,而像是真的,頓時就緊張了起來,朝著被我踩在地上的盧可風喊道:“小爺爺救我,救我啊……”

    盧可風被我踩著腦袋,哪里動彈得了,不過他倒也心硬,依舊不肯張口,然而這時旁邊有一個人說話了:“小七哥,別啊,這兒都是孩子,你殺了他,豈不是會嚇壞小孩兒?”

    這話兒說得盧家人莫不松了一口氣,齊刷刷望去,瞧見說話的卻是一個面容嬌美的少女,心中頓時想著真的是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呢。

    然而還沒等他們高興多久,那少女卻走過來,揪住盧子文的脖子道:“我去隔壁院殺吧,別讓小孩兒的心里面留下童年陰影!”

    說話的是小白狐兒,她一邊說著,一邊將盧子文拉到了隔壁去,那少年這時才發(fā)現(xiàn)我們是動真格的,頓時就大聲呼救起來,然而小白狐兒帶著他到了隔壁院,便聽到那叫聲驟然停止,接著一個腦袋拋到了上空,又落到了地上去,咕嚕嚕地轉,而小白狐兒則提著一把血淋淋的長劍折轉回來,平靜地復命道:“可以了,小孩兒還拼命掙扎,弄得捅了兩劍才結果……”

    她說得若無其事,而那盧可風瞧見那不斷滴血的長劍,頓時就崩潰了,瘋狂地罵道:“你們這些狗日的鷹犬,沒人性的家伙……”

    他這話兒說得有些絕望了,而我則俯身,猛然將他給揪了起來,惡狠狠地罵道:“心痛了?啊,那我想問你一句話,你可曾想過那些被你侄子害死的人家,是不是和你一般心痛?你可考慮到那些人的感受——尾巴妞,還有一個,那個叫做盧佳一的小子,也參與了,勞煩你一同處決!”

    小白狐兒抱劍領命道:“好的?!?/br>
    說罷,她朝著伏在地上的那個盧佳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