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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女為妃之世子爺請繞道在線閱讀 - 第136節(jié)

第136節(jié)

    瓔珞瞧著拽著自己手腕哭泣著求情的蘇瑛鶯,一時真不知說什么話。

    果然是人之賤則無敵啊,她就想不明白,蘇瑛鶯得有多厚的臉皮倒現(xiàn)在還能口口聲聲地說出這樣的話來,她得將自己想的有多圣母,才能將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覺得自己會為她求情?

    瓔珞一陣無語,果決地將手從蘇瑛鶯的掌心中一點點抽了出來,道:“四jiejie不將郡王府放在眼中,橫沖直撞,公然違逆沖撞郡王妃,我雖有心替四jiejie求情,可我做客人的也沒縱著家人沖撞主人的道理啊。還自己回頭還要去向郡王妃賠罪呢,可是被四jiejie連累了。”

    蘇瑛鶯見瓔珞神情悠閑,輕飄飄說出這樣一番話,便知自己再求,瓔珞也不可能為她說話的,其實她早該知道這點才是,只是這會子除了求饒她也確實沒了旁的辦法。

    見瓔珞這里行不通,蘇瑛鶯不覺面露恨色,陰毒的眼眸瞪了瓔珞一眼,忙忙轉(zhuǎn)身便去追已經(jīng)出了屋的郡王妃。

    她在院子中追上郡王妃,當下便跪了下來,哭的極為凄慘,磕頭道:“郡王妃息怒,小女只是太過關(guān)心五meimei啊,不親眼看看五meimei,小女心中難安,小女并非有意沖撞郡王妃,更沒有瞧不起郡王府的意思??v然小女行事失常,不顧禮儀,那也是關(guān)心meimei之故,還望郡王妃看在小女一片愛妹之心上,能夠原諒小女的一時反常,小女給郡王妃磕頭賠罪了。小女常聽說郡王妃對人是最寬厚的,想來定會看在小女誠心認錯的份兒上寬宥小女的。”

    蘇瑛鶯說著便又淚流滿面的磕起頭來,她本就纖弱,如今孤零零地跪在那里苦苦哀求,當真瞧著可憐。起碼院中不少下人都不覺流露出了同情之色來。

    見此杜嬤嬤面沉如炭,怒聲道:“蘇四姑娘好手段,到了這會子還滿口謊話,這是求情呢,還是想逼我們郡王妃就范?還說什么誠心?簡直是一派胡言!郡王妃何等身份,你又算哪個路面上的神仙,郡王妃犯得上故意為難你嗎?”

    杜嬤嬤一言,下人們便褪去了面上被蠱惑的惻隱之色。確實,郡王妃何等身份,越是身份高貴的人越是愛惜羽毛,郡王妃確實犯不著為著一點雞毛蒜皮無傷大雅的小事就去為難蘇四姑娘,沒得壞了自己的名聲。

    郡王妃如此大動干戈,自然是因為這蘇四姑娘做了天大的錯事兒。

    杜嬤嬤言罷,也不再多搭理蘇瑛鶯,只目光銳利往四下一掃,沉聲道:“我們郡王府的地方接待不了蘇四姑娘這樣厲害的客人,來人,還不快將這位蘇四姑娘請出去!由著她這樣拽著郡王妃哭鬧像什么話!”

    杜嬤嬤這一聲喝斥,婆子丫鬟們才見唐氏早已面沉如水,登時如夢初醒,紛紛涌上,強行將蘇瑛鶯和陳mama等人推搡了出去。

    蘇瑛鶯幾乎是被祁陽王府莊子上的婆子們給丟出門外的,趕出來時她渾身狼狽,失魂落魄,心里充滿了驚慌。

    如今定安侯府姑娘的名聲已經(jīng)壞了,若然再傳出她被太后厭棄的事兒來,蘇瑛鶯想也知道自己將來是嫁不了什么好人家的。

    她雙拳攥起,雙眸被恨意燒的通紅,舉得都是蘇瓔珞將她害到了這等地步。蘇瑛玥在昌平侯府出事兒便是蘇瓔珞干的,如今連累地侯府姑娘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蘇瓔珞倒好,竟安安生生的在莊子上還得了祁陽郡王妃的青眼。

    只恨,她沒有證據(jù)能夠證明蘇瑛玥都是被蘇瓔珞給害的,不然非要讓祖母打瘸蘇瓔珞的腿不可。

    她實在不明白,那個人好歹是個王爺,怎么就連一個蘇瓔珞都收拾不了,竟然最后關(guān)頭出了這樣的岔子,蘇瓔珞怎么會真在莊子上呢,是蘇瓔珞昨日夜里就沒出莊子,那人不得不放棄了計劃,還是出了什么紕漏蘇瓔珞又被人救了?

    不對,昨日夜里一定是出事兒了的,不然她前往拜訪,祁陽郡王妃沒有必要百般阻撓,那便是有人救了蘇瓔珞。

    想到這個,蘇瑛鶯險些沒嘔出一口血來,她喘息著,捂著心口,過了半響才平靜下來。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等著郡王妃進宮,可怎樣才能阻止此事呢。她一個小小的女子,無法阻止郡王妃進宮,可那人卻總歸是男人,興許能攔得住郡王妃呢。

    蘇瑛鶯想著再不敢久候,帶著人離開了莊子。

    蘇瑛鶯并沒再回定安侯府的田莊,而是帶著人直接又往京城的方向折返,進了城便直奔了琉璃閣,她以要買首飾為由吩咐陳mama等人在外頭等候,只帶著冬梅進了雅間。

    一盞茶后蘇瑛鶯便披著斗篷從琉璃閣的后門出去,幾經(jīng)周折到了一處不起眼的小院。院子從外頭看就像是最尋常的民居,進了院子才發(fā)現(xiàn)里頭別有乾坤,收拾的竟然非常美輪美奐,毫不遜色于侯門公卿的府邸。

    院子不大,正房統(tǒng)共就三間,蘇瑛鶯被婢女帶進了西次間中。

    這西次間分明是書房所在,布置的極為典雅簡單,一應(yīng)用具卻皆為上乘。屋子里燒著上好的銀霜炭,暖意融融,書案后一個穿著墨青色繡銀絲云紋廣袍,束紫金冠的男子正執(zhí)筆揮毫,聽到動靜也不曾抬頭。

    蘇瑛鶯解下斗篷,卻沖身后的婢女道:“你先退下去吧,這里不必你伺候了?!?/br>
    那婢女不覺面露不甘,可每次蘇瑛鶯來,都能和主子單獨相處,婢女見書案后的主子聞言并未有表示,只地捏了下拳頭,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而蘇瑛鶯這才蓮步輕移走了過去,挽起袖子露出一截欺霜賽雪的皓腕來磨起墨來,見那男人目光在她露出的手臂上落了片刻,沾了下墨色,繼續(xù)書寫,蘇瑛鶯豆大的淚珠便一滴滴滾進了硯臺中。

    那男人嘆了一聲,這才放下手中的狼毫筆看向蘇瑛鶯,道:“怎么哭了?”

    蘇瑛鶯淚水滾的愈發(fā)厲害,卻道:“我誠心為王爺謀劃,得知我家五meimei乃是靖王世子的心頭rou,我便急巴巴的將此事告知王爺,讓王爺擄了五meimei來以轄制靖王世子,添增助力。我誠心誠意為王爺,連姐妹情都舍棄了,不想王爺卻不將我的話放在心上。”

    男人聞言卻是取了帕子,一面為蘇瑛鶯擦拭著眼淚,一面苦笑著道:“本王哪里就沒將你的話放在心上了?本王昨夜足派了八個死士前往督辦此事,怎么就叫不重視了?”

    秦嚴不近女色,心硬如鐵,油鹽不進,男人幾番拉攏都不予理會,以前他也曾給秦嚴送過幾個絕色美人,個個都是難得一見的絕色佳人,可秦嚴卻連個眼交風(fēng)都沒多給。

    男人先時還不大相信蘇瑛鶯的話,后來見蘇瑛鶯說的有理有據(jù),他讓人查了一番確實有些蛛絲馬跡,他這才派了死士去擄瓔珞。

    若然瓔珞確實對秦嚴非同一般,他將瓔珞弄進他的王府去,便算捏住了秦嚴的心頭rou,縱然不指望著因一個女人便能控制秦嚴,可為了心頭rou,想來秦嚴行事總是要顧忌一二的。

    而若是蘇瓔珞對秦嚴不過尋常,他的王府中也不過是多個絕色美人,于他也并不沒有多大的損失。

    只是他萬沒想到,派出去了八個死士對付一個內(nèi)宅女人,他在此等了一夜竟然都沒個回音,待到天亮等探查的人回來,卻言那八個死士都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了。他才知道,昨夜的事情沒成,那死士多半已經(jīng)被處理掉了。

    蘇瓔珞自然沒這等能耐,那只能說明蘇瑛鶯的話是真的,定安侯府這個五姑娘還真是讓靖王世子秦嚴動了凡心,竟然這樣愛護著。

    “八個死士都讓五meimei逃脫了?這么說五meimei的身邊竟然一直都有靖王世子安排的暗衛(wèi)跟著?”

    蘇瑛鶯不可置信地驚呼一聲,面上不覺便露出了嫉恨之色來,一閃即逝,接著才目光幽怨的瞧向那王爺,又道:“這下子王爺該相信我的話了吧?這次沒成事兒,想來王爺還會有其它安排吧?還有,那祁陽郡王妃好大的氣性,就因為我今日一早闖了她的莊子,就要進宮去見太后,王爺這回可一定要幫幫我?!?/br>
    男人自然沒有錯過蘇瑛鶯臉上那一抹嫉恨之色,將蘇瑛鶯看的透透,聞言卻一笑,道:“本王可沒讓你一早跑到莊子上去胡鬧,郡王妃想要進宮本王如何阻攔的了,你太高看本王的。”

    蘇瑛鶯面色一白,男人確實沒讓她今日一早去莊子上鬧騰,是她等不得想看瓔珞出丑,這才一早便走了這一趟,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被郡王妃抓了錯處,落得如今這等境地。

    聽男人不愿幫忙,蘇瑛鶯心急如焚,想到若然太后責(zé)罰了自己,以后便沒了未來,她是真的怕了,眼淚又滾落了下來,楚楚可憐,幽怨的盯著男人,抽泣地道:“靖王世子為了五meimei連暗衛(wèi)都舍得,王爺對鶯兒卻……王爺便不能看在鶯兒和王爺相知一場的份兒上,幫鶯兒這一次嗎?鶯兒得罪郡王妃,還不都是為了王爺。”

    男人眸中閃過譏嘲之色,卻背靠椅靠,坐進圈椅中,離蘇瑛鶯遠了些,道:“你看你,本王不過一句話,怎又哭了起來。本王不是不幫你,是當真沒有法子,再說,蘇五姑娘是秦嚴心愛的相好,是秦嚴的女人,秦嚴護著也是應(yīng)該,鶯兒雖于本王相知一場,可卻并非本王的女人,本王真派了暗衛(wèi)跟隨,讓人察覺豈不是要壞了鶯兒的名聲?!?/br>
    蘇瑛鶯聽聞男人這話,豈能不知男人的意思。她雖然和男人相識一場,又暗地里來往,可卻總吊著男人,從不讓他親近,如今……如今顯然再不來點實際的,眼前男人是必定不會幫她的。

    蘇瑛鶯明白這點,銀牙微咬,到底蓮步輕移,走到圈椅旁邊輕輕靠在了男人身上,哭著道:“王爺這話說的豈不傷鶯兒的心,王爺已經(jīng)有正妃了,你是知道的鶯兒從來沒想過于人為妾的,鶯兒也沒想破壞王爺和王妃之間的感情,只想找個一心人,嫁了相夫教子?!?/br>
    男人和蘇瑛鶯認識后,蘇瑛鶯自知道他的身份,便總制造偶遇,后又見了兩次,也確實勾起了男人的興致,畢竟蘇瑛鶯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

    男人只以為蘇瑛鶯是想攀龍附鳳,進王府做側(cè)妃,雖然定安侯府如今沒什么出息人物,但蘇瑛鶯到底是嫡長房的嫡長女,納妾府也沒什么虧的,男人便也等著她投壞送抱。

    豈料他抱了蘇瑛鶯,卻差點惹來一記耳光,之后蘇瑛鶯更是哭著喊著,竟然說什么從未于人為妾的心思,不過是和他投緣要做朋友,一個閨閣女人跑來和外男做朋友,這不是失心瘋嘛。

    男人還真沒碰到過蘇瑛鶯這樣的,一時倒有些新鮮,便也和蘇瑛鶯玩著曖昧,時不時見一面談?wù)勑恼f說話,還幫著蘇瑛鶯開了琉璃閣,他出人出力出本錢,蘇瑛鶯管著,所得利益王府和蘇瑛鶯平分。

    本來不過是哄女人玩的手段,也沒指望拿什么收益,不想蘇瑛鶯倒還真有兩分能耐,琉璃閣的生意竟然還不錯,可這些銀子王府豈能看在眼里?不想蘇瑛鶯倒覺得立了大功,或者覺得能耐不凡了,竟還愈發(fā)端著了。

    表現(xiàn)的跟著貞潔烈女一般,他一靠近便要死要活,口口聲聲要嫁做正室,得什么一心人,這便令男人厭了起來。

    不過他堂堂王爺,什么絕色沒見過,什么女人得不到,蘇瑛鶯這種平日逗逗玩玩曖昧也就罷了,時間一長便覺得還不如經(jīng)過調(diào)教的廋馬妓子來的真實,只他也不屑對女人用強,便不咸不淡的和蘇瑛鶯繼續(xù)著。

    如今見蘇瑛鶯主動貼上來,男人心下冷笑,卻沒動,道:“既是想找一心人,蘇四姑娘還是離開吧,本王傾慕姑娘也不是一兩日了,姑娘即沒打算進王府,以后便莫再來這里了?!?/br>
    說著便要喊了婢女送客,蘇瑛鶯頓時便依進了男人懷中,滿是感動地道:“王爺對鶯兒的心,鶯兒豈能不知,鶯兒承蒙王爺眷顧才能開了琉璃閣一施抱負,王爺對鶯兒是有知遇之恩的,若非王爺已經(jīng)迎娶了正妃,而鶯兒又立志不為妾室,鶯兒早便……王爺對鶯兒這份心,鶯兒無以為報,只能將這身子給了王爺,還請王爺憐惜一二?!?/br>
    說著已是羞紅了臉,男人這才摟上了蘇瑛鶯的腰肢,竟是撕了衣裳,便將人按在了書案上,蘇瑛鶯見他竟是要在這里行事,頓時驚地面色發(fā)白,連連哀求,男人卻充耳不聞,手中動作竟因她的哭求更加狠了兩分。

    蘇瑛鶯這身子還未曾經(jīng)人碰觸過,女人的頭一次被這般毫無憐惜的玩弄,當真便如酷刑一般,蘇瑛鶯到這會豈能不明白,男人根本將她當成了玩物,半點憐惜真心沒有,一顆心頓時不停往下沉。

    等到事畢,蘇瑛鶯疼的都暈厥了過去,男人將蘇瑛鶯丟在案上,蘇瑛鶯沒躺好,順著書案便滾落在了地上。被涼意一冰,這才清醒了過來,見男人躺在圈椅上喘息,蘇瑛鶯想到獻身的目的,忍著疼痛爬起來,依偎過去,道:“王爺可否盡快安排人前往阻攔郡王妃?遲了只怕就晚了?!?/br>
    那男人聞言卻只勾著蘇瑛鶯的下巴一笑,道:“這個時候說這個豈不煞風(fēng)景,鶯兒的味道真好,本王方才急了些,咱們再來一回,保管叫鶯兒也嘗到個中滋味?!?/br>
    說著用斗篷隨意將蘇瑛鶯一裹抱著便出了書房,蘇瑛鶯兩條腿甚至還白生生的露在外頭,驚呼著被抱出書房往寢房去,丟到床上便又被壓在了身下。

    外頭婢女見蘇瑛鶯被抱著進了寢房,頓時呸了一口,罵道:“還侯門嫡女呢,呸,連婊子都不如?!?/br>
    ☆、165 自以為是

    蘇瑛鶯直被折騰了快一個時辰男人才神情饜足地停了下來,蘇瑛鶯已被折騰的去了半條命,身上青青紫紫,被揉弄的斑斑點點,身子更是像被撕裂重整了一般,動一下便撕心裂肺的疼。

    這具身子到底還不曾及笄,又有心悸的毛病,身子一向不怎么好,哪里經(jīng)得住男人這樣粗魯?shù)膶Υ?,蘇瑛鶯躺在床上這次都不用演戲的,眼淚便不自覺往下滾。

    男人卻顯然厭惡了她這樣哭哭啼啼,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只剛破了蘇瑛鶯的身子,到底也做不來翻臉無情的事兒,耐著性子道:“行了,你既成了本王的女人,本王自然會接你進府……”

    誰知他話沒說完,蘇瑛鶯便開口打斷了他,道:“不,我……我沒想著進王府里去,我……我將身子給王爺,只是為了報答王爺?shù)闹鲋鳎鯛斎魬z惜我,還望能阻了郡王妃進宮,幫上鶯兒這一回?!?/br>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進男人的王府,他已經(jīng)迎娶了正妃,且他的正妃娘家權(quán)勢滔天,他不可能為了她而委屈正妃,大豐律明明白白地寫著,側(cè)室不可扶正為正妻,便是將來王妃死了,男人也只會令娶繼妃,而不可能將她扶正。

    她怎么能夠就這樣去做妾室,進了王府???她并非古代視貞潔為性命的女人,貞潔在她眼中屁都不算,前世時她和蕭啟言鬼混前也有過旁的男人,從燈紅酒綠一夜情不算稀罕事兒的現(xiàn)代滾爬過來,蘇瑛鶯根本就沒將滾床單這種事兒看在眼中。

    她將身子給男人,不過是在和他做一筆交易,想要換得男人幫她避過眼下這一難。她還想要去正正堂堂的嫁人,做平頭正臉的正室夫人,可若然讓太后訓(xùn)斥了她,讓那些世家大族都知道,她蘇瑛鶯是被宮中的貴人厭惡的,那么她就別想再嫁戶好人家了。

    尤其是先前她當街挨打,已經(jīng)鬧出了笑話,最近蘇瑛玥的丑事又牽連地她也跟著名聲掃地,她不能再被宮中貴人厭惡,那樣的話她就真沒有了翻身的機會。

    蘇瑛鶯到了如今地步,已經(jīng)沒了清白身子,竟然還不肯進王府,她這樣看不上自己,卻還要委身自己換取利益,這讓男人對蘇瑛鶯的最后一點憐惜都被消耗殆盡了,他坐起身來,一面穿衣,一面道:“本王倒是可以施些手段攔截下祁陽郡王妃提進宮求見的帖子,可本王攔地住這一次,卻攔不住第二次,更何況,郡王妃說不定這會子已經(jīng)進宮去了呢?鶯兒放心,便是沖撞了郡王妃其實也算不上什么大過錯,太后一向?qū)捄?,不會多為難鶯兒你的?!?/br>
    那男人說話間已經(jīng)下了床,也不再看躺在床上欲起身阻攔卻因渾身疼痛又跌回去的蘇瑛鶯,只擺手道:“本王還有事兒,便先回府去了,鶯兒既不愿進王府,一會子自有人送你回去?!?/br>
    男人說著便一面系著腰帶,一面往外去了。蘇瑛鶯怎么都沒想到,男人竟然這樣無恥無情,剛從她的身上爬下來,屋中那股歡愛的氣息甚至都還沒有散去,這男人竟然就翻臉無情,根本就是戲弄她,完全沒有幫她的意思。

    這讓蘇瑛鶯氣恨的雙眼圓瞪,她想要爬起來和男人爭辯的,可抬了抬身子,卻覺心口一陣抽痛,她被折騰的破敗不堪的身體到底經(jīng)不住這樣的氣血翻涌,沒能起身反倒暈厥在了床上。

    那男人聽到動靜回頭望了眼蘇瑛鶯,眸中閃過些惋惜之色來。

    說起來蘇瑛鶯倒也算難得一見的美人,身子也緊致的很,只可惜欲拒還迎玩的太過了些,這便令人倒足了胃口。

    不過這也是他一向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人,不沉于女色,才會不被蘇瑛鶯女色所迷,若然換個憐香惜玉的,在女色上耐性好的,說不定還真會癡迷蘇瑛鶯這樣的。

    男人想著不覺眸光微閃,有了別的主意。

    瞧著蘇瑛鶯驀然搖了搖頭,嘆息道:“可惜了?!?/br>
    言罷,他轉(zhuǎn)身出了屋,帶著侍從往小院外去,富順公公乃是男人的心腹管事太監(jiān),此刻他跟在男人后頭,想到屋中的女人,道:“王爺,可要老奴選個日子接蘇姑娘進府?”

    男人自然不奇怪富順會有此問,他要了蘇瑛鶯,按理蘇瑛鶯確實該被抬進王府的。

    男人頭都未回,卻道:“不必了,她既然沒心思進本王的王府,本王雖非憐香惜玉之人,卻也不會強人所難。先時那些死士都得了本王的吩咐,一旦事敗就將臟水往誠王身上推,今日早上蘇瑛鶯跑到祁陽郡王府的莊子上鬧了那么一場,想來秦嚴已經(jīng)懷疑蘇瑛鶯和誠王府有關(guān)聯(lián)了,既然如此,便坐實了此事,你安排下,將蘇瑛鶯送進誠王府去吧?!?/br>
    富順跟隨男人多年,先時見男人直接在書房便壓著蘇瑛鶯行了事兒,后來又胡亂裹著蘇瑛鶯出來,他便知道男人對蘇瑛鶯根本就不重視。

    也是,自己的主子心懷野心,壯志未酬,蘇瑛鶯不過定安侯府一嫡女,那定安侯府對主子沒什么用處,主子對蘇瑛鶯不上心,不重視也是理所當然。

    府中的王妃,是主子花了大心思迎娶回來的,主子沒將蘇姑娘放在心上,自然也便不會為蘇姑娘請封側(cè)妃,故此富順才會說安排個日子抬蘇瑛鶯進府,這根本就是將蘇瑛鶯當尋常侍妾的意思。

    可富順沒想到,主子竟然是準備將蘇瑛鶯送到誠王府去的,他不由怔了下,才道:“老奴明白了,老奴會安排個嬤嬤跟在蘇姑娘身邊,幫助蘇姑娘度過初夜的?!?/br>
    蘇瑛鶯已經(jīng)沒有了完璧之身,送到誠王那里自然要做些掩飾,等蘇瑛鶯進了誠王府,便沒了第二條路可走,她只能想法子得到誠王的寵愛,去爭寵內(nèi)斗。

    而主子睡過蘇瑛鶯,這樣的把柄捏在手中,不怕蘇瑛鶯不一直聽命于主子。

    說起來主子這一招棋走的當真是妙,這個蘇四姑娘人是絕色,又是個不消停能折騰的性子,前去伺候一向喜歡嬌弱美人的誠王殿下,在富順看來當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男人見自己的意思富順都已經(jīng)明白,頓時一笑,道:“本王那位誠王皇兄歷來是個會憐香惜玉的,就喜歡這樣嬌嬌弱弱,矯揉造作的女人。美人好尋,可像蘇四姑娘這樣心思毒辣又野心極大的美人可難得,不送到誠王府去,豈不是可惜了?”

    外命婦要進宮見太后自然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去的,需要先往宮中遞帖子,太后允許了,派宮人前往知會,安排好時間,才能入宮。

    蘇瑛鶯離開莊子后,唐氏便讓人回城遞帖,其后才和瓔珞一起到了外書房。

    書房中,祁陽王和蘇景華并秦嚴早已在屋中吃茶說了一會子話,今日早上秦嚴送瓔珞回來的路上碰上了前往找尋的祁陽王和蘇景華,幾人雖然是一起回的莊子,但當時因為恐有變故,所以并不曾好好說話。

    蘇瑛鶯在后頭鬧騰這會子功夫,秦嚴已將昨夜的事情都告訴了祁陽王和蘇景華,祁陽王一向是忠于皇帝的,并不曾摻合到皇子奪嫡的事情中去。

    誠王即便作為皇后所出的嫡子,被冊封太子的可能性很大,可祁陽王卻也沒有和誠王深交過,此刻聽聞瓔珞昨日被襲之事,竟然和誠王有關(guān)系,祁陽王當即心下便對誠王厭惡了幾分。

    這倒不是祁陽王對瓔珞有多疼愛,只是他作為武將極為看不上誠王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手段罷了。

    而蘇景華自從瓔珞被遲璟奕退親便一直替jiejie擔(dān)心不已,他本來是很喜歡看好遲璟奕的,卻沒想到好好的親事說退就退了,而他是今日早上才知道原來jiejie竟然和靖王世子相知的。

    蘇景華自從到了京城沒少聽說秦嚴的傳聞,直到現(xiàn)在他還處于一種無法回神的狀態(tài)中,不像是對遲璟奕,他很害怕秦嚴,尤其是因為秦嚴的緣故瓔珞才會被誠王派的死士襲擊,蘇景華便對秦嚴更抵觸了幾分,自從進了書房,他便一直坐的遠遠的,神情恍惚而又戒備地不時偷瞄秦嚴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