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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女為妃之世子爺請繞道在線閱讀 - 第62節(jié)

第62節(jié)

    秦嚴又走了幾步,見懷中女子一下子沒了聲息,似怕將她給嚇壞掉,到底又出聲道:“凡事都有個先來后到吧,你先請托的我,我既沒推辭,你怎可以再尋旁人幫忙?你這個毛病不好,得改!”

    瓔珞一時抬頭望著訓孩子一樣的秦嚴半響都無言以對,而秦嚴已走到了那兩層閣樓前,只道:“抱好?!?/br>
    聲落,人便已離了地,瓔珞都沒瞧清楚他是怎么辦到的,人已被抱著飛上了二樓,窗戶被推開,秦嚴帶著她翻身便落在了屋中。

    瓔珞四顧而望,進入的正是先前那幾個繡娘招呼她們的那個外掛梅字牌匾的小花廳。

    瓔珞松了一口氣,耳聽外頭吵雜聲還在不斷響起,隱約還傳來女子的哭泣聲,像是蘇瑛玥的聲音,她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來,忙沖秦嚴道:“這樣就好了,你快跳下去吧,我要出去了?!?/br>
    秦嚴卻是站著未動,盯著瓔珞,薄唇微動,道:“秦嚴。”

    瓔珞見男人不動如山,只站著惜字如金的說了這兩個字,一時當真有些反應不過來,她心里急的要命,耳邊聽著外頭動靜,沖秦嚴擺擺手道:“我知道你叫什么啊,上次你告訴過我了,我真得要趕緊出去了,求求你快跳下去吧?!?/br>
    秦嚴卻依舊站著未動分毫,甚至盯視她的目光更加冷沉了兩分,瓔珞算是瞧出來了,眼前這人,自己若不哄好了,令他滿意了,她是甭想如意。

    她勉強收回全部心神來,細細地將方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又想了一遍,突然便福靈心至起來。

    難道他突然對她說他的名字,他的意思,是讓她跟著他叫下他的名字?

    難道就因為方才她叫了下遲璟奕,所以他便必讓她也喚下他的名字?

    老天,不是真有這么幼稚吧?

    瓔珞盯著秦嚴,一時間有些難以確定,見他透出面具的眼神確實帶著些固執(zhí)和期待之色,她這才確定了起來,眼前這個男人,他還真就這么幼稚了。

    本來不過是喚下名字而已,這對穿越貨蘇珞來說,真心算不上什么為難事,也不過是張張嘴皮子吧唧兩下而已。

    可瓔珞此刻在秦嚴的目光洗禮下,動了動嘴唇,卻發(fā)現(xiàn)也許是男人眼神太幽深,也許是他將這事兒搞的太鄭重的原因。

    一時間她竟然有些張不開嘴的感覺,名字未曾喚出來,瓔珞的雙頰卻在男人的注視下有些莫名地發(fā)燙發(fā)紅起來。

    可若然不喚,眼前人明顯是不肯離去的,而他不離開,自己又怎么能夠趕緊出去解決問題呢。

    瓔珞深吸了一口氣,終是眨動著眼眸,低聲喚了一下。

    “秦嚴?!?/br>
    原本她的聲音便偏甜糯嬌軟,這一聲喚又因吞吞吐吐的猶豫而聲音略顯低柔,尾音莫名便帶上了些嬌柔的婉轉流連,似情人間纏綿悱惻的喁喁私語,呢喃嘆息。

    秦嚴被這樣一聲喚引得心肝一顫,半邊身子都要酥了,瞧著瓔珞粉紅暈染的雙頰,不住顫抖的睫毛,瞬間臉上便勾起了一抹淺笑來,宛若冰湖霧散,陽光照耀,當真是風華清雋。

    而他的眼神一時也柔的似變了個人般。只怕見過靖王世子的人,看到這一幕都能將眼珠子給生生凸出來。

    只可惜瓔珞只顧低著頭,卻是什么都未曾看到,只聽身前男人發(fā)出低而暗啞的一聲“嗯”,且算是回應了她。

    而她聽著他那聲應,竟也莫名覺著有些燥熱難安,一時間連催促他快快離開都忘記了。

    秦嚴瞧著微微垂著頭的瓔珞,卻是萬分舍不得離開了,不由抬手撫上她因方才墜落而散落在頸邊兒的一縷秀發(fā)。

    手指卷著那一縷烏黑的發(fā)絲輕輕纏繞了兩下,手感竟然和他自己的頭發(fā)頗為不同。

    她的發(fā)要更順滑,柔軟,就像是上好的冰絲綢緞一樣,讓人留戀著那種絲滑柔軟。他撫弄一下,這才抬手替瓔珞將碎發(fā)挽了上去,有些笨拙的抽掉她鬢角插著的一只素銀步搖,將那一縷長發(fā)歸攏好,這才又輕輕地將步搖重新插了回去。

    接著他專注的凝眸瞧了低著頭兀自不語的她兩眼,才低聲道:“頭發(fā)亂了,這樣子出去,可不又要生出事端來?!?/br>
    他做這些的時候,傾身過去,低下頭去,動作溫柔,貼地也極為近,鼻尖滿是從她發(fā)間傳來的幽幽香氣,說話間他的氣息就在她的頸項一側。

    瓔珞覺著心跳有些快,雙頰的溫度有升無減,睫毛顫抖著,一時有些弄不明白秦嚴到底何意。怎么突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而秦嚴也知此刻不是親近佳人的時候,雖是不舍,可也沒敢再為難瓔珞,言罷,他又深深嗅了一口少女身上的幽香,便身影一閃從窗口又縱身跳了下去。

    瓔珞這才覺著呼吸一暢,有些恍惚地往窗外瞧了一眼,卻不意就看到了依舊站在不遠處院中回廊上的遲璟奕,見他面朝這邊,似一直瞧著這里,瓔珞本就發(fā)燙的臉頰瞬間漲紅。

    她只以為遲璟奕已經(jīng)離開了,可他……

    這么說方才秦嚴的所作所為豈不是全都被人給瞧見了,方才他整理她的發(fā)絲靠的那么近,說不得在遠處看,不明就里會看成什么樣子呢。

    瓔珞有些羞惱起來,忙轉身便去關窗,忍不住又微傾身子往窗下瞧了一眼,而秦嚴已平穩(wěn)地站定,似有所感,他也仰頭瞧了上來。

    四目相對,那少女面色嫣紅如花,嬌顏艷色欲滴,秦嚴勾了下唇角,瓔珞卻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砰砰兩聲便合上了兩扇窗扉。

    見她羞惱地隱在了窗戶后頭,秦嚴低聲笑了兩下,這才轉頭迎上遲璟奕的目光。

    而遲璟奕瞧著秦嚴將瓔珞抱起二話不說地走開,他便一直微微蹙眉注視著,眼見秦嚴帶著瓔珞從后窗跳進屋中,又瞧著他們站在窗戶前低聲柔語的說著什么,再然后,她似說了什么話,那冷峻如刀的男人便愉悅的笑了起來。

    他還為她輕柔的挽發(fā),低頭間似在她的頭頂印下了一吻,他雖然擋住了她的身影,自己看不到她的神情和動作,但多半她是愿意的,若不然她又怎么不曾掙扎半點。

    遲璟奕心中發(fā)澀,緩緩收回了目光,蹙著的眉頭已經(jīng)松了開來,清逸的面上也已瞧不出任何情緒來,只沖身后小廝隨喜吩咐道:“你去安排一個繡娘……”

    隨喜乃遲璟奕的貼身小廝,先前在穗州瓔珞搭乘遲璟奕的順風車,便是他駕的車,對自家公子的那點心思,隨喜自然是清楚的,方才他眼見瓔珞在自家少爺眼皮子底下被靖王世子抱走便有些擔憂遲璟奕,此刻被吩咐后,他非但沒動,反而有些不忿地道:“公子,蘇姑娘一瞧便和那個靖王世子不清不楚,您又何必還幫著她,奴才看她沒公子相幫也……”

    隨喜話沒說完,卻被遲璟奕一個清冷的眼神給生生嚇得斷在了喉嚨眼,遲璟奕見他面色發(fā)白,雙膝顫抖就要跪下,這才轉開了視線,道:“去吧?!?/br>
    隨喜再不敢多言一句,忙匆匆轉身跑著去了。

    而遲璟奕自然不會認不出秦嚴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心中絕沒有外頭表現(xiàn)的那么鎮(zhèn)定自若,云淡風輕。

    他打發(fā)了隨喜,轉頭便見秦嚴從二樓后窗躍了下來,站定后仰頭沖瓔珞輕笑,待瓔珞嗔惱的關上了窗戶,秦嚴便直直瞧了過來,兩個男人的目光一時便在空中四目相對,若冰刃相接般,擦出了些微妙的緊張感來。

    兩人對視片刻,秦嚴才大步向遲璟奕走來,停在離他三步開外,沉聲道:“楚衣閣女客換裳之處竟然混進男人,今日之事,希望遲少爺能給本將軍一個交代。”

    遲璟奕豈會聽不出秦嚴的挑釁之意來,聞言卻是輕輕一笑,聲音清朗,緩聲道:“這確實是我楚衣閣有愧于人,疏漏之錯,此事我自會查個清楚明白,給蘇姑娘一個交代。便不勞鷹揚將軍多費心了。”

    秦嚴雙眸一瞇,冷笑道:“疏漏之錯?遲公子說的未免太過簡單輕松了些吧,要知道你這一個疏漏,差點便毀卻了她的一生清譽。有些錯誤卻是犯上一次,便將失去所有機會的,遲公子倘若就只有這點能耐,本將軍看遲公子還是早早放棄,將這楚衣閣關門大吉來得好?!?/br>
    秦嚴口上說的是楚衣閣,實指什么,兩人卻是心知肚明,遲璟奕聞言卻只躬身一禮,笑著道:“煩勞秦世子cao心,能得秦世子如此看中,特意提醒,草民若是早早放棄,豈不是有負秦世子這一番cao勞之心?世子請放心,草民會全力以赴,楚衣閣關門的那一日,想來是不會叫秦世子看到的?!?/br>
    秦嚴眸光一厲,深深又看了遲璟奕兩眼,不得不承認眼前男子確實氣態(tài)卓然,值得人當做對手,見遲璟奕心念堅定,并非自己三言兩語便能嚇退之人,秦嚴便也不再多做停留,沖遲璟奕抱了下拳,抬腳便大踏步的往遠處走去。

    恰那邊隨喜辦完了遲璟奕吩咐的事情快步過來,遲璟奕站起身來,便沖隨喜吩咐道:“今日秦世子也算幫了我楚衣閣的忙,隨喜,去挑幾匹上好的云錦給秦世子帶回,也算聊表謝意?!?/br>
    他幫瓔珞,又何必遲璟奕來表這個謝意,這個遲璟奕果然難纏,都瞧見他和瓔珞舉止親昵,竟還如此態(tài)度堅定,不死不休,簡直可惡。

    秦嚴腳步微頓,未曾回頭,只冷聲道:“不必!”

    言罷,人已大步流星地離去了。

    而雅間中,瓔珞關上窗戶將手中衣裳丟在了一邊椅子上,略整理了下衣裳往門外走去。

    她出了梅字間,外頭的聲音陡然便大了起來,望去,只見試衣閣那邊聚了不少女子,皆圍在瓔珞閣的前頭。

    十多個穿戴富貴的夫人小姐們正站在外圍瞧熱鬧,瞧樣子她們該當都是來楚衣閣做衣裳的客人們,大抵是聽到了動靜都出來觀望了,竟是將蘇府的人都圍在了里頭,一時也瞧不出里面的情景。

    瓔珞快步走過去,就聽那些夫人小姐們不時交頭接耳的低聲議論著。

    “是定安侯府的姑娘們嗎?說的是幾姑娘?”

    “似乎是五姑娘,說是才從穗州回來的三房庶女?!?/br>
    “當真是那姑娘在這里偷會情郎嗎?這定安侯府雖然沒落了,可到底也算勛貴之家,怎么會出了這樣不知禮義廉恥的姑娘。當真是門風敗壞啊?!?/br>
    “應該不是私會情郎吧,若不然那五姑娘怎么就會憑空不見了呢。”

    ……

    瓔珞聽著這些議論聲,勾起了一抹冷笑來,卻聞人群中正傳來蘇瑛玥微顯尖銳的質問聲。

    “你這賤婢是怎么照顧五meimei的,你還不快說,五meimei到底去了哪里?這瓔珞閣中怎么會有男人?”

    瓔珞聞言倒定住了腳步,她倒是要好好聽聽,霜杏會怎么回答。

    “三姑娘,奴婢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幾位姑娘都進試衣閣以后,奴婢正要陪著五姑娘進瓔珞閣,可五姑娘卻突然不高興了起來,說著試衣閣的名字偏就和她的閨名一樣,倒是顯得她的名字太過尋常了,姑娘心中不樂便改而要去那邊的鳳簪閣,奴婢剛伺候姑娘進去便突然鬧起肚子來,然后奴婢便上了凈房,再回來姑娘便沒在鳳簪閣了。奴婢真不知道姑娘去了哪里啊?!?/br>
    “你的意思是,五jiejie根本就沒涉足過瓔珞閣對不對?”

    霜杏的聲音剛落便響起了蘇瑛紫急切的問詢聲。

    接著是霜杏肯定的聲音,道:“正是如此,五姑娘沒來過瓔珞閣的?!?/br>
    瓔珞倒沒想到霜杏會如此袒護著自己,一口咬定,自己就沒進去過藏了男人的瓔珞閣,她不由挑眉。

    難道是她錯想了霜杏?不過霜杏這般說,于自己卻是更無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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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3 陰謀敗壞

    霜杏的話令蘇瑛紫頓時便面露笑意,道:“這便是了,五jiejie根本就沒來過這瓔珞閣,自然也并未碰到這莫名其妙暈厥在此的男子了?!?/br>
    蘇瑛玥卻抹著眼淚,抽泣道:“可如今五meimei卻不見了,倘若不是她遇上了這地上躺著的男子,又生出了什么意外來,五meimei又怎么可能會不見了呢?!?/br>
    旁邊小劉氏卻指著地上躺著的那女裝男人,吩咐著跟來的婆子,道:“快,將此人捆綁起來,給我潑醒,好好審問!”

    小劉氏今日帶著姑娘們出門,可卻發(fā)生了這等事情,如今這整個楚衣閣的女客們都已經(jīng)被驚動,倘若將事情不清不楚的糊弄過去,這些看客們明日便得將定安侯府姑娘在楚衣閣私會男人的事情傳揚的滿京城皆知,倘使那樣,定安侯府女眷們以后還有什么臉面出來行走。

    她回去了,便是平日再得老夫人寵,出了這等事也沒法和老夫人交代。

    故此到不如將眼前這男人審問清楚,興許事情還能得到轉機。而且,她相信,事情當不是瓔珞在楚衣閣私會男人才對,不然無法解釋這男人暈厥在地,而瓔珞人卻不見了的事。

    瓔珞聽小劉氏要審那男人,這才不再遲疑,擠開人群往里頭去。

    那男人既然是別人安排的,他醒來便必定是要胡說八道的,即便她人沒在瓔珞閣中,男人的話缺乏實證,可就這么讓一個男子攀誣,傳了出去也不是什么好事,說不得便要傳變了味去。

    所以,她不能讓那男人有開口的機會。

    “嬸娘,七meimei……這,這是出了什么事情嗎?霜杏?你怎么跪在地上?”

    瓔珞擠開人群,滿臉驚詫的出聲道。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便都聚集在了瓔珞的身上,見她儀態(tài)端莊,神情詫異地驀然出現(xiàn),頓時眾人就都愣住了。

    還是蘇瑛紫反應較快,驚喜地沖了過來,拉著瓔珞的手道:“五jiejie,你方才去了哪里?可有什么事情?”

    瓔珞滿臉的茫然,卻是聲音清晰地道:“我方才進了鳳簪閣換衣裳,偏霜杏肚子疼出恭去了,我自己也不耐煩試那一套套繁復的秋裳,便抱著衣裳去了方才繡娘招呼咱們的那個梅字間花廳閑坐,不想竟有些困頓,便瞇了一覺。聽到外頭的吵鬧聲,這才醒來,這是出了什么事嗎?”

    蘇瑛紫頓時一臉笑意地道:“哪里能有什么事,不過是這楚衣閣的試衣雅閣里頭突然冒出來個男扮女裝的人被人敲暈在地,我們又尋不到你,怕你出什么意外著急了罷了,五jiejie無事便好?!?/br>
    瓔珞聞言,這才像是瞧見了地上躺著的那男人般,驚呼了一聲,捂住了嘴。瞧樣子,分明就是個受了驚嚇的膽小內宅少女。

    而小劉氏這才眼神微厲盯著瓔珞,道:“既是到梅字間去休息,怎也不令人來說上一聲,若非如此,又豈會鬧出這等誤會來!”

    瓔珞福了福身,正欲言,卻聞后頭傳來一個聲音,道:“都是奴家的錯,都是奴家的錯?!?/br>
    說話間一個穿洋紅色斜襟繡繞領纏枝白玉蘭的婦人帶著四五個繡娘從人群后過來,她揚聲說著,沖小劉氏福了福身,道:“方才五姑娘往梅字間去時正好碰上了奴家,便吩咐奴家來和夫人說上一聲的,奴家原是要喚個人告知夫人的,不想剛好宮中貴妃娘娘身邊的蔣嬤嬤來取貴妃娘娘新做的一批衣裳,奴家親自去迎了下,轉眼竟就將此事給忘了。實在不該,實在不該!”

    那婦人說著便滿臉笑容地自掌了兩下嘴巴,又沖瓔珞福了福身,道:“因奴家之過生出此番波折來,讓五姑娘受了委屈,今日府上在我楚衣閣定做的衣裳,花銷奴家做主減上兩成。另外,五姑娘可有看中的衣裳料子?小店送上五匹料子,權當是給五姑娘壓驚了,還望五姑娘莫要嫌棄。”

    婦人說罷便怒目盯著那地上依舊暈厥在地的男人,道:“此人乃是我楚衣閣后頭男客處招待的一個活計,前兩日竟被發(fā)現(xiàn)偷取鋪子中的珍貴布料往外賤賣,以換取賭資。被發(fā)現(xiàn)后,還沒等處置,不想這廝竟聽到消息消失不見了,原想著他多半是逃了,卻不意竟是躲在了這女客試衣閣里來。至于他會暈厥在地,多半是躲著無食物相繼,餓暈的。此賊死不足惜,可驚擾了各位貴客,卻是我楚衣閣莫大的失誤,所以各位夫人小姐們今日在我楚衣閣的消費所需銀兩也都減一成去,還請夫人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