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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人相約,傅驍玉自然不會推辭,快速脫了一身衣物,鉆進浴桶之中,將文樂抱在懷中,如同抱著自己畢生的寶藏。 文樂腰背酸軟得很,掙扎著爬到傅驍玉身上,雙腿跨開坐他腿上,說道:“得賢妻如此,文樂三生有幸?!?/br> 傅驍玉輕笑,拍拍他的屁股蛋兒,說:“小臟狗,一身塵土味兒。” 兩人笑鬧,一浴桶的水都往外撲騰。外頭站著的思竹悄不聲地退下,剛和上門,一轉頭,就讓馬騁嚇了一跳。 “喝酒嗎?女兒紅,貴著呢。” 思竹白他一眼,說:“喝喝喝......你特么嚇老子一激靈的。” 馬騁大笑,哥倆好似的走到外院,席地而坐,對著圓圓的月亮,說起那徐州城的事兒來。 作者有話說: 此地有一航空母艦,詳情見渣浪之前停車場@游目目目,懂的都懂。 第130章 番外——天下有情人 馬騁始終不知道自家主子爺是怎么開始惦記那少將軍的。 他總覺著來得莫名其妙。 馬騁頭回見傅驍玉時,就是那濺血的破廟外頭。自己憑借著一股子莫名其妙的豪氣,將那縣令像是殺豬一樣,解剖個干干凈凈。 人家頭回見主子,都是打扮得光鮮亮麗。就他不一樣,一身的血,手里還提著一把刀。 剛到傅府,馬騁從沒見過這么大的宅子,那門上嵌著一顆一顆亮亮的石頭,聽人說是夜明珠,可金貴了,一顆就能賣上百兩。宅院里頭的人也十分有禮,連那伺候人的小丫頭都格外機靈。 盛夏給他那了新衣服來,還喚粗壯的漢子們搬來浴桶和熱水,說:“主子爺在前院,你先洗個澡吧,收拾妥當再見他?!?/br> 馬騁有些局促地道謝,和那殺人的模樣完全不同,盛夏看得一樂,提著衣裙往外跑走。 總算是洗去了一身的血氣,馬騁跟在護院后頭,到了傅驍玉的院子里。院子上頭提有兩個字,馬騁不認識,似乎其中一個是明,另一個他認不出。里頭到處都是珍貴的花草,有專門的小工日日盯著,天冷了放進屋內,天熱了又要搬出去,哪些花得曬太陽,哪些不能曬,一盆一盆都得記清楚。 馬騁看稀奇似的,聽到前頭有人吵鬧。 “都這個年紀,房中哪兒能不留人啊,相公,你說是不是?”繼夫人吳茉香穿著華麗,懷里抱著一個小孩兒,還不足月呢,小臉皺巴巴的。 傅盛點頭,說:“驍玉,爹也這么覺著,府中丫頭皆有顏色好的,你若是喜歡就挑上一個,養(yǎng)在房中,若是不喜,今后做個伺候丫頭也成。你娘去得早,也怪我,沒早些教你這些,還得謝謝茉香提醒我?!?/br> 吳茉香賢惠地垂下頭,說道:“相公,都是一家人,可別提這些話?!?/br> 傅盛喜愛她年輕貌美,見她這般溫順,又想起她懷子之時豐腴的身子,輕咳一聲,道:“總之,驍玉,等會兒得空了便去挑一挑。” 傅驍玉年過十五,還未有成人體態(tài)。頭發(fā)披散著,用一青綠的發(fā)帶綁好。面若冠玉,這般俊朗的臉,讓人不忍心瞧他皺眉的模樣。 “回爹爹的話,孩兒在朝廷站穩(wěn)腳跟不容易。白日要去國子監(jiān),晚上還得上學念書,擔憂今上考校,如此緊迫的日子,便是睡覺的時間都是卡著一分一分的過,沒有時間思考兒女情長的事兒?!备凋斢癜岢隽嘶实鄣拿?,一頂大帽子這么往下砸,傅盛還真不敢多說什么。 一旁的吳茉香哄著哭鬧的傅光,說道:“話也不是這么個說法,天下忙里忙外的人數不勝數,難道都不成家立業(yè)嗎?瞧人家鎮(zhèn)國府,那般氣派,文將軍的夫人還三年生倆呢,都是好小子?!?/br> 提起鎮(zhèn)國府,傅驍玉的表情微變,對傅盛行了禮,說:“繼夫人說得對,文將軍與權小姐感情甚篤,這才得上天眷顧,喜得良緣。孩兒年紀尚幼,只想專專心心讀幾年書,再尋得良妻,奶奶前些日子還說呢,說父親近日時常來書房督促孩兒,才在考校的時候,得了今上的賞,如此這般,孩兒得更加用功,才對得起父親的督促和奶奶的期待。” 皇上的帽子壓不過,還有家中長輩的。傅驍玉還附帶著幾句夸,傅盛立刻被吹得飄飄然,全然忘了自己去那書房只是為了找那打掃書房的俏麗丫頭。 吳茉香還想再說什么,卻被傅盛打斷,道:“我兒既有如此志向,通房丫頭的事兒還是延后再說吧。” 傅驍玉點頭,行禮說:“謝謝父親,孩兒去念書了。” 走進了院子,傅驍玉回頭一看,與那吳茉香遠遠地對上了一眼,勾著唇輕笑。 吳茉香手微微縮緊,她裝得毫不在意,母子連心,懷中的傅光能感受到她的懼怕,哭鬧不止。 送走了人,馬騁總算是能與傅驍玉單獨談談了。 馬騁看著一起離去的七八個漂亮丫頭,半顆心仿佛也跟著出去了。 惹得高臺的人笑,馬騁連忙回頭,對著那人磕頭,說道:“草民謝傅公子相救。” 傅驍玉隨手打開一本書,道:“我規(guī)矩多,伺候費勁兒,近身的兩個都是丫頭,頗不方便,你多向她們學學?!?/br> 馬騁答應著,看傅驍玉那俊美的模樣,輕聲問:“主子,那些丫頭,您都不喜歡啊?” 傅驍玉挑眉,反問:“你喜歡?” 馬騁撓著下巴點頭,說:“不怕主子爺笑話,奴才長這么大,還沒拉過女孩兒小手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