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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棲夏瞬間有點感動,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有人為她豪擲千金,雖然多數(shù)的是考慮到別的什么原因在內(nèi),才決定要花五億給老太太送賀禮。 但她只要占據(jù)其中小小的一角,就已經(jīng)覺得心里暖洋洋的了。 畢竟是價值五個億的面子啊,她小心臟都顫了顫,自己可真值錢! 也不知道沈鈺和沈琬青又備了多厚的禮,這老太太憑借個過年,就能賺個盆滿缽滿的啊??帐痔装桌牵昊找娓哌_百分之十幾億。 * 沈棲夏是第一次參加拍賣會,不熟門不熟路的,本想喊沈琬青作陪,以免到時候鬧了笑話,但是沈琬青說今晚有場演出。 于是,這事兒就給宋時卿撿了個漏。 宋時卿當即說要親自來接她,但是才從山里回來沒幾天,醫(yī)院里還有許多事情沒有處理,一時半會兒走不開。 沈棲夏看了看時間,等他忙完再一來一回的,肯定就來不及了,于是直接約了七點在拍賣場門口見。 宋時卿又覺得這樣顯得自己不夠重視她,堅持說派司機來接她。 沈棲夏眼睛都快翻到后腦勺去了,非要瞎折騰干嘛,她們家難道就沒有司機的嗎。 最后好說歹說,才勸明白宋時卿別干這種,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的事情。 沈家的司機個個都號稱是名秋山神車手,一路飛馳,總共三十分鐘的路程,結(jié)果十五分鐘就到達了目的地。 這場拍賣會的會場是安排在A市最奢華的一家酒店里。 由于競品的數(shù)額較大,整個酒店都被舉辦方包了場,且采用了當下最精密的安保系統(tǒng),以及上百號的保鏢。 據(jù)說資產(chǎn)達不到百億的,根本就沒有入場的資格。 沈棲夏嘆為觀止,原來億這個數(shù)量單位前面,是可以跟百的,她以為富豪們能有個幾十億了不得了。 ……日。 還是她見識過于淺??! 遞上邀請函,經(jīng)過重重安檢后,終于到了會場大廳。 她早到了十五分鐘,宋時卿還沒到。 沈棲夏百般聊賴地取了杯香檳,剛準備閑逛一圈,就看見一身西裝筆挺的秦恪,慵懶地靠在手扶梯旁,手里把玩著競拍的號碼牌。 沈棲夏盯著他看了會兒,或許是視線太過直白,秦恪似有所感,突然轉(zhuǎn)過頭來張望了一下,便與她的視線相撞。 秦恪還是第一次在拍賣現(xiàn)場遇到沈棲夏,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舉起手里的紅酒杯,對她隔空示意了一下,又輕抿一口,算是打了個招呼。 原本只是簡單的打了個照面,秦恪以為沈棲夏也會回敬他一下,然后就各干各的,互不打擾了。 卻沒想到她竟然朝著他走過來。 妙曼的身姿,搖曳著紅裙。 伴隨著高跟鞋嗒嗒的落地聲,不過短短十來米的距離,便引得眾人紛紛側(cè)目。 A市頂級的名流圈,也就那么些人。 幾乎都是相識的面孔。突然在拍賣會上出現(xiàn)了一張陌生的臉,倒是引起了不小的sao動。 她視若無睹,走到秦恪的面前站定。 “好巧?!鄙驐陌l(fā)表枯燥的開場白。 秦恪心中警鈴大作,上次見面就給了他一巴掌,今天不知道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的左臉。 沈棲夏瞧見他的動作,便知道他聯(lián)想到了什么,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秦恪被她這么一笑,感覺有點丟人,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你找我?” 沈棲夏點點頭,表情忽然變得正經(jīng)了幾分。 “我聽說,這次我被綁架的事情,你幫了很大的忙。所以特意來謝謝你?!?/br> 不同于跟沈鈺說謝謝時的權(quán)宜之計,她這句感謝是真心實意的。 畢竟當初她就為了廉價的五十積分,打了人家一巴掌。突然被個女人當眾掌摑,他沒記仇也就算了,這次還盡心盡力地幫著宋時卿找到自己。 她怎么想,都實在應(yīng)該道個謝。 只是,秦恪為什么只值五十積分這事兒她死活都沒想明白。 秦恪的眼里閃過一絲詫異,完全沒想到沈棲夏會給他道謝。 他當時愿意幫這個忙,其實完全是看在宋時卿的面子上。但本質(zhì)上的確是幫了她,所以也自然承得了這個情。 他無所謂地擺了擺手,“現(xiàn)在誰敢惹你呀?沈家和宋家聯(lián)合精英律師團,把鄭芙晚告了個措手不及。這事兒都傳遍了,現(xiàn)在你在圈子里可出名得很?!?/br> 這話雖然聽著挺酸的,但完全沒有那種陰陽怪氣的調(diào)調(diào),更像是朋友間的調(diào)侃。 沈棲夏知道這事兒,當時還是她委托了宋時卿去辦的。 聽見這么個結(jié)果,她忍不住感慨,原來宋時卿正兒八經(jīng)地狠厲起來,也算得上一號人物啊。 如果這次能徹底的把鄭芙晚這個毒瘤給徹底拔出了,她決定,給宋時卿送一面為民除害的錦旗,以茲嘉獎。 秦恪又垂眸抿了口紅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會兒有點無聊,開始跟她絮叨起八卦。 “而且,你爸平時一副挺好說話的樣子,沒想到也是個厲害的。大張旗鼓地收購鄭家的股份,那架勢,就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現(xiàn)在算是徹底跟鄭家較上勁了。” 沈棲夏愣了下,這事是她始料未及的。 沈父一直沉默寡言,卻在幕后默默地為她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