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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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了更多的錢,背叛之事也會鮮少發(fā)生。同樣的,有了錢,提升自家安保什么的,也不在話下了。 她給出的價格,要比鹿判在世時給的要高,都不用問,只看他們的表情就看得出來。 再說,鹿元元覺著,有背叛這種事,很大的可能就是因為錢。因為萬輔妖人給的價格特別高,所以,人才會動心啊。 關(guān)于錢這個事兒,她不愁,也不擔(dān)心衛(wèi)均會不同意。顯而易見,采星司現(xiàn)在缺人手,他連錢都舍不得,千里迢迢跑到青溪城是來干嘛?人都來了,必然舍得。 每個無不是小心謹(jǐn)慎而來,之后,滿意的離開。 錢啊錢,錢這東西,你覺著它是個王八蛋,但沒有又不行。 有錢在,行事是真方便。 坐在喬小胖的書房里,翻看他這兩日寫的這些事情,不得不說,都是喬小胖一貫的文風(fēng),看起來,總有那么點兒……玄乎。 當(dāng)然了,也不能說他寫的都是假的,因為的確是真實發(fā)生的。 但,他的筆風(fēng)就是如此,鹿元元覺著,他這些巨作完全可以震驚后世。待得幾百年過去,肯定會有人以為他寫的是玄幻類大作。 “快,輪到你了,在密室里,你和閻將軍說什么做什么了?”提筆,喬小胖寫的都開始冒汗了。但是,情緒激昂,因為他本就好奇,小眼睛都在發(fā)光。 抬頭,鹿元元手上還托著他寫完的冊子,盯著他那發(fā)光的小眼睛看了一會兒,然后搖頭,“你若是說那些帶顏色的,那我真記不清楚了。好像,我咬他來著,具體有沒有咬到rou,我也不知道。唉,跟你說別的吧,在密室里我們發(fā)現(xiàn)了啥?!?/br> “行,說吧?!眴绦∨植谎谑?,但,該記錄還是得記錄,提筆,等著她說。 “那密室之前放置了不少東西,可能是一些賬冊,或是其他更秘密之類的東西。但是,已經(jīng)被翻得亂七八糟了,我們也沒找到什么有用的東西。我的巧克力呢,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他會跟著我進去,大概是因為阿羅沒跟著我,他擔(dān)心我自己進去會害怕,才會陪著我的?!闭f著說著,又不忘加上自己的設(shè)想,在她心里,她認(rèn)為閻青臣就是這樣的人。 喬小胖一聽,胖臉上就露出笑來,他那笑略顯猥瑣,但符合他人性。 “說起來,巧克力沒結(jié)婚吧?!甭乖鋈粏柕?。 喬小胖扭頭一看她,“沒成親,人從小在邊關(guān)軍營里打滾,別說成親了,八成連女人手都沒摸過。所以說啊,這男人得多長見識,不然的話,隨便遇著個唇紅齒白的,就上鉤了。” “你說我?那倒不至于,我就覺著,他臉皮挺薄的。驀一時,我看他耳朵紅彤彤。忽然想起來,有些人害羞,耳朵就會紅。”但是,她好像不曾體會過害羞是什么感覺,可能自個兒皮厚? “老子還沒見過害羞耳朵會紅的人呢?!眴绦∨窒肓讼?,不止沒見過這樣的人,甚至,他好像也沒臉紅過。 兩人對視一處,各自眨了兩下眼睛,然后就都樂了。 “咱們家傳統(tǒng)皮厚,不會臉紅。”不止他們倆,想想阿羅也沒有過。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兩個人在書房里嘰嘰咕咕,總的來說,喬小胖的巨作,一大半的功勞都來自于鹿元元。 在家里閑了五天,衛(wèi)均那邊終于傳來信兒了,而且來傳信兒的還是鐘秦。 鐘秦用披風(fēng)裹著自己,因為太瘦了,隨著她走路,那披風(fēng)晃動的厲害,她看起來更像鬼了。 “咱們現(xiàn)在要出發(fā)么?”鹿元元走到大廳,便看到了鐘秦,聽說她來了,她可是特意趕緊回房間換了衣裙。 一身素色,長發(fā)也只是在腦后挽起來,不似之前故意弄個丫頭的裝扮,她這樣看起來格外溫婉。 唇紅齒白,她氣色也不錯,更像是春天里在枝頭綻放的花兒,叫人不由眼前一亮。 鐘秦上下看了看她,然后點頭,“嗯,咱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br> “走走走,老子等不及了?!眴绦∨纸袢沼兴鶞?zhǔn)備,懷里揣著一盒炭筆,手里拿著一本冊子。 鐘秦看了看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喬小胖和阿羅,她看起來是有話要說,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幾個人離開家,在巷子里走,鐘秦一邊跟鹿元元說起今晚要做的事兒。 今晚,衛(wèi)均要見合仝世子,地點定在揚水灣的畫舫上。 揚水灣那地兒,鹿元元去過啊,只不過沒去畫舫上玩過,因為登一次畫舫,不少錢呢。 地點定在了畫舫,倒是看得出衛(wèi)均對此次與合仝世子見面有些重視,不然陸地上那么多地兒,隨便找個不花錢的不行? “所以,那合仝世子求助王爺,是要找人?!甭犵娗卣f完合仝著急求見衛(wèi)均的原因,她不由嘆口氣。人家衛(wèi)均忙著呢,哪有時間給他找人。 “嗯,所以,今晚王爺見合仝世子,能否答應(yīng)他的所求,還得看元元你的?!狈凑?,這事兒得看著來。 “這些天,你們就沒調(diào)查他?”鹿元元不信。衛(wèi)均手底下那么多人,又不是吃干飯的。 “調(diào)查了,他的確在找人?!鄙踔?,調(diào)查了從他離開楚州之后一直到這幾天來的行蹤,做過的事兒,都沒查出什么來,他就是在找人而已。 那鹿元元就無話可說了,或許,這個合仝世子真的沒問題,只是湊巧的,他家也有樟木制作的器具。又很恰巧的,那樟木的器具散發(fā)出來的味兒,和曾經(jīng)裝著那幾封信的樟木器具是一樣的。 “聽你的意思,那畫舫我們都不能上去?”喬小胖聽出了重點來。 鐘秦點了點頭,“是的?!碑吘?,一位是王爺,另一位是合仝世子,身份尊貴。他們談話,豈能有那么多人在場,不合規(guī)矩啊。 “你也不能進去?”喬小胖問,他的重點是鐘秦。 鐘秦看了他一眼,“我若是能夠在場,小胖姑娘會生氣嗎?” “當(dāng)然不會,只是會覺著,鐘秦姑娘為了尋求在肅王身邊的機會無所不用其極。不過,這不是貶義,你這種精神我是非常敬佩的。這世上,需要一些做奉獻的人,有人做奉獻,就能把一些倒霉的人解救脫離苦海。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呢。”喬小胖的嘴皮子一向無敵,損人更絕,出口的話直戳人心窩子。 但是吧,他分明說的是對的,想抵賴或是生氣都不成,因為會顯得自己特別小氣。 鐘秦果然是沒話可說,看了一眼毫無所覺甚至好像沒聽到他們說話的鹿元元,喬小胖會說那種話,分明就是為她說的。 但是,她看起來就是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鹿元元自然聽到了,不過,她并不想去參與。因為,她覺著喬小胖說的對。有鐘秦這樣的人在,那就是在解救她啊。 如果明天衛(wèi)均就告訴她,他要和鐘秦長相廝守,然后跟她痛痛快快的解除了婚約,她真會去廟里給他上香的。 前往揚水灣,這里最出名的也就是畫舫了,其實這條水域沒多大,進城和出城的水路都非常狹窄。主要是城中還有幾條不斷的細流也匯聚這里,所以,這一片就非常的大,很寬,非常適合畫舫悠游。 當(dāng)然了,能登上畫舫溜達的話,也是不便宜的。整個青溪城,也只有這揚水灣養(yǎng)著五艘畫舫,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了。 水岸并沒有多繁華,只有點點光亮,唯一覺著華貴的,那就是畫舫了。 此時,倒是有一艘畫舫在水域中心,也不知是哪個有錢人給包下了。 還有一艘也亮著,燈火通明,就??吭诎哆?,顯然今日的‘作戰(zhàn)場所’就是這艘畫舫了。 到了近前,鐘秦示意鹿元元可以上去了,她自己還有喬小胖阿羅等人,今日不能上去。 回頭分別看了他們一眼,她溫順的很,燈火下,她的臉蛋兒也顯得極為恬靜。 “我上去了。”她瞇著眼睛笑了笑,之后就踩著踏板上了畫舫。 畫舫很大,她一個人往上走,被襯托的,顯得整個人分外的嬌小。 更有一種,被龐然大物給逐漸吞了的錯覺。 阿羅和喬小胖也不由有點兒擔(dān)心,不過,想說話也晚了,因為她已經(jīng)上去了。 這畫舫是兩層的,她沿著樓梯上來,就自動的進了二層。 二層燈火通明,四周的窗子是敞開的,但是又有紗幔垂墜做遮擋,這場景這氣氛倒是弄得挺不錯。 推開了門,往里走,卻不想這里頭早就有人了。 是一個年輕男人,看樣子,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穿著一身華服,樣貌端正。 看到有人進來了,他先站了起來,大概不是自己以為的應(yīng)當(dāng)進來的人,他若有似無的松了一口氣。 “姑娘是……”他不認(rèn)識。 “給合仝世子請安,王爺還沒來么?”顯而易見,今晚這兒不會有別人來,已經(jīng)在這兒的,只能是合仝世子了。 鹿元元這樣一說,合仝就明白了,“三哥還沒到。姑娘,應(yīng)當(dāng)是三哥所說的高人吧,能夠通過氣味兒追蹤一些藏起來的人。” 原來是這樣宣傳她的,聽起來真像警犬。 “合仝世子言重了,我不是什么高人?!备呷耍柯犉饋?,是比狗好聽點兒。 她往里走,那邊合仝世子已經(jīng)彎身從地板上搬起一個小箱子了,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停在了那兒,鹿元元看著那箱子,已經(jīng)差不多猜出里頭是啥了。 果然,合仝略顯著急的把小箱子給打開了,里頭,是各種衣物和首飾什么的,亂糟糟的堆在里面,看樣子是很焦急的裝進去的。 “姑娘,就是這些東西,這些是婉沛隨身的物品,并沒有清洗過?!彼f,很著急的甚至把一個鐲子拿了起來,看樣子就差往鹿元元鼻子上戳了。 鹿元元嘴角動了動,臟話都溜到嘴邊兒了。 但是又能怎么辦? 她走近了些,先看了看這合仝的一身裝扮,視線一下子就被他腰間墜著的玉佩吸引了。 并不是普通的玉佩,而是經(jīng)過一些雕琢的,外圈看著應(yīng)當(dāng)是通透的玉,但中央如同個鴿子蛋那么大的地方卻不像是玉。 那么一瞥,并沒有看清楚,但隱隱的,在這么多復(fù)雜的物品和味道之中,她能嗅到那么一絲絲的樟木味兒。 接過那個鐲子,鹿元元先看了看,這鐲子……瞧著品相并沒有多好啊。 這一看就是女人所佩戴之物,他又說什么婉沛,女人的名字。 他要找的是女人?莫不是,他的世子妃? 在合仝略著急的視線中,鹿元元將鐲子放到了鼻子下,聞了聞。 視線對上合仝,她忽然想,或許她可以開個私人偵探社,專門給人找東西,生意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差。 “梅香。春寒料峭,梅開枝頭,幽香馥郁,此香難得。”這鐲子上沾的香,一聞就是香料。她之前也在城里跟過香料的生意,這種香料賊值錢。 鐲子不怎么樣,用的香倒是挺貴啊。 “姑娘的鼻子真好用,說的沒錯,此香是我極難才淘來的,送給婉沛,她每日都用?!焙腺谝宦?,眼睛都跟著亮了。 這人瞅著吧,好像有點兒幼稚,不像是這個年紀(jì)的男人該有的那種沉穩(wěn)。 沒說什么,放下鐲子,又拿起里面的衣物。 這是一件小衫,就是穿在肚兜外面那一層的,可以說是很貼身了。 這小衫的質(zhì)地……在鹿元元這種沒見過什么世面的人來說,也不是特別好。反正,過得普普通通的姑娘,穿的也就這樣了。若是世子妃,都那么有身份了,還穿這種料子的貼身衣物嗎? 雖是疑惑,但也沒多話,只是放到了鼻子下,仔細的輕嗅。 “這衣物的主人必然是個美極的女子,冰肌玉骨,清涼無汗。看這小衫上的刺繡,蓮潔而雅,繡面芙蓉一笑開,斜飛寶鴨襯香腮。我差不多已經(jīng)能看得清這衣物主人的容貌了,驚為天人?!奔兇夂叮皇怯窒褚郧八频瞄_啟了賺錢做事的模式,一定要把自己襯托的非常高端專業(yè),叫人不敢對她不信。 哪想到,她只是啟動了這種模式而已,倒是叫合仝分外驚訝。他眼睛都睜大了幾分,瞅著鹿元元此時溫婉恬靜的模樣,“姑娘好才情。” 嘴角動了動,鹿元元覺著這人關(guān)注點不對吧,她奉承他女人是美女呢,他咋不驕傲自豪一番呢?說什么才情,她剽竊的! 一笑,她放下手里的小衫,又拿別的首飾,倒是合仝還在看她,“姑娘在幾歲開始苦習(xí)詩文?我在兩歲時便開始提筆溫書,這么多年來,每日與書墨相伴,從不懈怠?!?/br> 鹿元元聽著,反應(yīng)再慢,也差不多明白了,這合仝世子是撩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