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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駱氏女在線閱讀 - 第185節(jié)

第185節(jié)

    “什么?竟然還想詆毀華陽春?這可是朕欽點的貢茶!”許兆寧一拍椅子站了起來:“著實可惡!朕罰你去翠葉茶莊買一萬兩銀子的茶葉回來,以做彌補(bǔ)!”

    榮貴妃已經(jīng)暈倒在地,她身邊的大宮女與內(nèi)侍總管磕頭如蒜:“皇上,娘娘醒過來以后,奴婢們一定會告知娘娘這件事情?!?/br>
    看著皇上與楊老夫人離開的身影,一干宮娥內(nèi)侍們抖抖索索的將榮貴妃搖醒:“貴妃娘娘,貴妃娘娘,皇上已經(jīng)走了?!?/br>
    榮貴妃悠悠醒轉(zhuǎn),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唉,皇上的心……可真狠?!?/br>
    劉福全站在一旁,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榮貴妃這才抬眼見著他站在那里,全身抖得像一片秋風(fēng)里的樹葉一般:“公公,公公,本宮……”

    劉福全嘆了一口氣,湊過臉來:“娘娘,你這又是何苦呢,為何要與楊老夫人過意不去?吃虧的還不是自己么?得了這教訓(xùn),以后也該知道怎么做了?!?/br>
    這榮貴妃真是腦子抽風(fēng),就在這節(jié)骨眼上頭跟楊老夫人去作對,那可是將皇后的寶座往旁人屁股下邊送哇!劉福全憐憫的看了榮貴妃一眼,這位蕭國公府出身的大小姐,在皇宮里素來就不韜光養(yǎng)晦,昔日對著皇后娘娘都有些不敬,等到成了貴妃以后更是趾高氣揚。

    出身是一個條件,可并不是所有好的出身都能給助力的,最最重要的,還不是要自己知情識趣?就像榮貴妃這般胡作非為,螢火之光也想跟皓月爭光的,豈不可笑?

    楊老夫人是什么人她難道心中沒有數(shù)?即便現(xiàn)在楊老夫人已經(jīng)年過五十,可在皇上心里,她依舊還是當(dāng)年的那個她。

    愈是得不到得,便愈是好的。

    這道理,榮貴妃得吃透才行哪,劉福全憐憫的看了榮貴妃一眼,尖聲細(xì)氣道:“貴妃娘娘,還請你拿一萬兩銀子去翠葉茶莊買茶葉罷。”

    “一萬兩銀子……”榮貴妃尖叫了起來:“我為何要買一萬兩銀子的茶葉?”

    “這個咱家也不知道了,若是貴妃娘娘有疑問,那便去問問皇上罷,這是皇上的意思?!眲⒏H⑽⒌男χ骸澳锬?,你且想通些,皇上還沒開口要十萬兩,已經(jīng)就是隆恩浩蕩了?!?/br>
    相宜正在聽著楊老夫人說宮里的事情,忽然外邊跑進(jìn)了一個管事婆子:“老夫人,駱小姐,守翠葉茶莊的管事過來了,說有要事求見?!?/br>
    “傳進(jìn)來?!睏罾戏蛉颂Я颂?,微微的笑了起來:“我估摸著沉香宮的人該到了?!?/br>
    “沒有什么事情罷?”相宜聽著說沉香宮的人來了,有些緊張,雖然方才楊老夫人只輕描淡寫的說了沒什么事,可并沒告訴她今日究竟在宮里受了什么氣,這讓相宜覺得有些沒底,若是楊家因著替她開這翠葉茶莊得罪了人,那真是她的罪過。

    “沒事沒事,你且坐好便是?!睏罾戏蛉艘娭嘁俗⒉话?,笑了一笑,指著條幾上擺放的茶盞:“你先喝茶,壓壓驚?!?/br>
    管事快步從外邊進(jìn)來,半彎著腰,恭恭敬敬問道:“老夫人,沉香宮里的管事帶著銀子過來了,說要買一萬兩銀子的茶葉,小的不敢擅自做主,特地先來問過老夫人與駱小姐?!?/br>
    一萬兩銀子的茶葉,能將翠葉茶莊的庫存買去一個角,而且那公公沒說要買什么茶,他也不敢隨便賣茶葉給他,只能先來問過楊老夫人,請她拿主意。

    “什么?買一萬兩銀子的茶葉?”相宜驚得睜大了眼睛,不是宮里有人下絆子,想要整治楊老夫人?怎么忽然便轉(zhuǎn)了風(fēng)向,竟然還跑到翠葉茶莊來買茶葉了。

    “既然是沉香宮的人來買,自然不要客氣,只管將價格抬高些賣。”楊老夫人朝相宜笑了笑:“相宜,你該有個底子,哪樣茶葉送了多少貨進(jìn)京?先看看昨日賣了多少,哪些賣得好,那些賣得好的便不能給宮里去了,選著賣不出去的茶葉,抬高五倍價格賣掉。”

    既然榮貴妃想來找自己的麻煩,那她也該得些教訓(xùn),一報還一報,自己才不會手軟。

    相宜得了楊老夫人的話,趕緊帶著方嫂連翹去了翠葉茶莊,還是昨日那位來買華陽春的公公,相宜朝他笑了笑:“公公又來了?!?/br>
    那公公摸了一把汗,趕著行了一禮,再沒有昨日那般倨傲:“還請東家賣一萬兩銀子的茶葉給我們家娘娘,順帶給個買賣的收據(jù),指不定皇上還等著要看哪?!?/br>
    這一萬兩銀子的茶葉,難道是皇上下的旨意?相宜有些莫名驚詫,只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公公稍候,我這就讓人去調(diào)茶葉出庫房?!?/br>
    拿著昨日的賬簿子翻了翻,選了三種賣得最不好的茶葉,以三百兩一斤的價格賣了三百斤給沉香宮。茶葉不重秤,三百斤足足裝了一馬車,那公公站在車子旁邊,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沒有說多話,朝相宜拱了拱手:“多謝駱小姐,還請在楊老夫人面前替我們家娘娘美言幾句,楊老夫人大人大量,肯定能寬宥我們家娘娘。”

    相宜驚訝的望著那內(nèi)侍總管的臉,心中暗道,楊老夫人怎么會有這般風(fēng)頭?前世自己還是目光短淺,圈子小,也沒聽說到楊老夫人太多傳言,只是知道楊老太爺威震西北,乃是一代將才,朝堂倚重的人物,而楊老夫人善才行商,楊家的銀子多得好幾輩子都用不完。

    現(xiàn)在瞧著,楊老夫人遠(yuǎn)遠(yuǎn)比傳言里的那個楊老夫人更厲害呢。

    拿著一萬兩的銀票,相宜不禁感嘆,這人與人就是一個緣字,若不是當(dāng)年自己靈機(jī)一動,牢牢的抱住了楊老夫人的大腿,還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又會是什么光景,既然一切都好轉(zhuǎn)了,那自己也該要盡力向前,不要辜負(fù)了楊老夫人的一番栽培。

    六月的夏夜流螢點點,初夏的涼風(fēng)漸漸的在草叢間起來,青石小徑兩旁全是玉簪花,碧綠的狹長葉片里,肥白的花瓣在月色下各位顯眼,芬芳美麗。

    相宜在小徑上慢慢的走著,踏在銀色的月光里,就如踏在自己的心上,忽然有些疼,都不敢再多走一步。

    第二百零五章情切切月下私語

    如夢如幻的月夜,夜未央,而韶華正好,一線滟滟的眼波從那黑幽幽的深泉里輾轉(zhuǎn),恰似行人要去的那一邊。

    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橫,在月夜下見著這般美好的眉眼,任憑是誰,心都會醉。

    院墻上的那扇紫藤花開得正盛,即便是在這五月的夜晚,可還是那般熱鬧。擠擠密密的在葉子里探出如美人指尖般的花瓣,就如瀑布流泉,銀紫色的光芒不住閃動,與銀色的月光交互輝映。

    嘉懋站在那里,望著對面站著的相宜,嘴角露出了笑容。

    “你終于來了?!?/br>
    “終于?”相宜挑了挑眉毛,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露出了一絲笑意:“你什么時候曾經(jīng)約過我不成?”

    這個“約”字一出口,相宜只覺臉孔有些發(fā)燙,自己如何這般輕浮,竟然很隨意便將那個字說出來了?這可不是一個知書達(dá)理的女兒家該說的字眼。

    “我在心里已經(jīng)暗地里想了不知多少次要喊你出來。”嘉懋的聲音有些微微發(fā)抖,有幾分激動:“我做夢都在想著喊你到一處,就我們兩人,好好的說說話兒?!?/br>
    他望著眼前的相宜,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別五年有余,他多少次在夢里見到過她。他不敢再像孩童時代那般魯莽,只盼望自己能強(qiáng)大到護(hù)住她,這樣自己才能不讓她再受傷害。

    相逢的人始終會相逢,他們再一次相聚,這一次確是在京城,在外祖父的府邸中,沒有了祖母與母親的管制,外祖母對他溫和而寬松,這讓他的心一點點從過去那個桎梏里掙脫開來,慢慢的伸出了觸手,想要去接近他一直向往的那個她。

    這些年來相宜已經(jīng)長大了,她成了一個與過去完全不同的女子,就如一塊璞玉,從石頭里被雕琢了出來,熠熠生輝,讓人不敢逼視。

    前世的她柔弱,惹人憐愛,而今生的她,卻是那般堅強(qiáng),讓人見了都會側(cè)目,不敢直視她晶瑩的一雙眼睛。嘉懋著迷的望著相宜,只覺得自己的心仿佛成了船上的風(fēng)帆,被一股春風(fēng)吹拂,全身沉浸在那溫柔的暖流里,搖搖曳曳,隨波而去。

    聽著嘉懋說得如此rou麻,相宜忽然間有幾分羞怯,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過頭去,嘴里含含糊糊道:“嘉懋,你今日沒有喝酒罷?怎么盡是在說些醉話,這般稀里糊涂的,若是被旁人聽了去,還不知道會怎么想呢?!?/br>
    “我可沒說醉話?!奔雾缟锨耙徊?,站到了相宜的面前,一雙眼睛灼灼有神的望著她:“你還記得否?五年前,我去華陽找你,卻被你三言兩語就趕了出去?!?/br>
    “我哪有趕你?”相宜回想起那事情,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讓你以后別這樣來華陽,免得你母親知道了擔(dān)心,可你跑得真是快,一眨眼就不見了影子?!?/br>
    “我后來想明白了,是我做得不對,可那日你怎么也不喊我一聲,那時分我心中有多難受,你知道嗎?”嘉懋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那月色從他眼底慢慢的浮現(xiàn)了上來,悵惘而迷惑:“我那時候一直在想,你為什么不喜歡我去看你,難道是我不招人喜歡?可是到了后來,我才明白,原來確實是我做錯了?!?/br>
    相宜低下頭,看了看腳邊的玉簪花,那潔白的花瓣搖曳,不住的在她的裙袂挨挨擦擦的,伴隨著那柔和的窸窸窣窣的聲響,夜空里傳來了幽幽的清香。她回想到華陽的那日,到處都是雪,寒風(fēng)刺骨,那滿心歡喜的少年,眼里的希冀慢慢的消逝,就如除夕夜里的煙花,漸漸冷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