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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鋒芒之一品佞妃在線閱讀 - 第390節(jié)

第390節(jié)

    何沖不知沈蘇姀為何提起了舊事,只恭敬點頭,“不錯?!?/br>
    沈蘇姀眼底微沉,只放滿了腳步道,“這樣說來,當年大秦和南煜之戰(zhàn)何統(tǒng)領也是親身經(jīng)歷了的?彼時何統(tǒng)領在軍中負責什么呢?”

    這一次,何沖的沉默有些長,頓了頓才道,“娘娘忽然問起了舊事?”

    何沖位份不低,又是皇帝親信,若說起權(quán)臣,他這等讓皇帝最為信任的才是一等一的權(quán)臣,況且他年紀不輕,有身份有地位有經(jīng)歷,心性非比尋常,自然不是隨便就任由沈蘇姀磋磨的,有些話不方便說,或者說了對昭武帝不利,他便可以選擇不說……

    沈蘇姀聞言卻笑了下,“早年間我便發(fā)現(xiàn)弘文館的典籍之中有一段記錄被人抹去了,若非如此,也不會問何統(tǒng)領了,若我所料不錯,當年何統(tǒng)領負責的應當是天子近衛(wèi)。”

    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皇帝身邊的護衛(wèi)又豈能讓不信任的人擔任!

    何沖默了默,“娘娘所料不錯?!?/br>
    沈蘇姀便微揚了下頜,“何統(tǒng)領既然是天子親衛(wèi),那皇上當年和南煜女帝的過往何統(tǒng)領相比都是清楚的,南煜女帝在南煜戰(zhàn)敗之后三年便香消玉殞,恐怕和皇上脫不了關系。”

    二人身邊早沒了旁的人,何沖聞言眸色微沉,只看著沈蘇姀的背影道,“娘娘素來膽識過人,只是娘娘乃是太子妃,不該對皇上的舊事如此探究,稱謂亦是不對的?!?/br>
    沈蘇姀腳步微頓,眸色微沉的轉(zhuǎn)過了身來,何沖見狀亦是頓步,眸一抬便對上沈蘇姀寒冽的眸,分明只是個不足雙十年華的女子,可那一瞬間沈蘇姀眼底迸發(fā)出的威懾含著血煞之氣,竟讓他這樣的人都禁不住呼吸一窒,不敢多看,連忙恭敬垂眸。

    “有件事何統(tǒng)領可能不知道……”

    眼神寒冽語氣卻平靜,何沖聞言立刻又抬了眸,帶著疑問。

    沈蘇姀定定看著何沖,忽然以一種十分深幽的語氣道,“去年冬月初六晚上天寰宮生了亂子,有人闖入宮禁放火劫人,并且……廢了當今圣上?!?/br>
    那一夜的宮亂無人敢亂傳,坊間只知道宮中著火乃是不吉之兆,卻根本連皇帝這重病是個什么內(nèi)情都不知道,何沖聽著這話墨瞳驟縮,再一想她乃是嬴縱的枕邊人便也不詫異她將那夜的事知道的這般清楚,抿了抿唇,何沖卻道,“這件事末將知道。”

    沈蘇姀飄渺的一笑,笑意未達眼底,面容不含半分感情,“何統(tǒng)領乃是禁軍統(tǒng)領,這件事你當然是知道的,可那一夜的亂子是誰所造?當今圣上又是被誰所廢何統(tǒng)領身為宮禁負責之人事隔半年可調(diào)查清楚了?”

    何沖看不透沈蘇姀,聽她此言只覺得或許她是要憑此來向他發(fā)難,定了定神,何沖道,“并非末將查不出來,而是皇上下令此事不得追究,除了極少數(shù)的幾個人知道皇上受傷的情況之外并無人知道那夜天寰宮進了刺客——”

    沈蘇姀又問,“這就是你不知道的事?!?/br>
    何沖眉頭微蹙,還是有些不懂,沈蘇姀的語氣便帶上了幾分涼薄,“你不知道當今圣上為何勒令你不做追究,這個答案其實很簡單,因為當今圣上早就料想到了,有朝一日,當夜的兇手分明就站在何統(tǒng)領你的面前,而何統(tǒng)領你卻根本動不了這個人分毫?!?/br>
    話音落定,沈蘇姀忽的一笑,那笑容綻放在那精致的面容上分明當?shù)闷稹皟A國傾城”四字,可只是一瞬間便讓何沖背脊一陣發(fā)涼,他先是震驚,既然看著沈蘇姀的面色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駭然,手下意識的落在自己腰間的劍柄上,“不……不可能……”

    沈蘇姀掃了一眼何沖握著劍柄的手,彎唇,語氣仍然平靜的好像在說今日的天氣,“眼下四處無人,可何統(tǒng)領只要將劍拔出來一分今日便是個欲刺殺太子妃的死罪,并且憑何統(tǒng)領握劍的姿勢,在你拔劍而出之時容颯便會出現(xiàn),你傷不到本宮,而本宮可以幫太子除去當今圣上的心腹,何統(tǒng)領可以在此時做個選擇,到底是忠于天寰宮的那位還是忠于太子。”

    何沖握著劍柄的手一緊,看著沈蘇姀的面色再沒了半分看尋常女子的輕忽,不僅不敢輕忽,他眼底甚至生出了畏色,背脊之上的寒意不斷地擴大,笑顏如花風華絕代的太子妃在他眼中仿佛變作了一把隨時都能取了他性命的利劍……

    他心底狂跳,沈蘇姀面上的笑意便愈發(fā)自然而從容,何沖額間不自覺的溢出汗意,忽然就萬分肯定的相信了沈蘇姀所言,不僅如此,他亦知道了自己錯在何處,他人的確負責了新任太子殿下的護衛(wèi)之責,心中想著的卻是因為受了天寰宮的吩咐,適才的一言一行皆是他對昭武帝的維護,在他心中,他的主子仍然是昭武帝,而顯然,這位曾經(jīng)對當今皇上下了狠手的太子妃娘娘要的是一個全心全意只效忠當今太子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

    何沖掌心滲出了冷汗,對上沈蘇姀看似清亮透徹卻根本不露萬分情緒的眸子他竟然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直到一滴冷汗順著他的太陽xue低落在地他才忽的垂眸重重的跪倒在地,“末將自然效忠太子殿下,請娘娘明鑒請?zhí)拥钕旅麒b!”

    沈蘇姀目光懸在他頭頂,笑意愈發(fā)溫善,只語氣悠長的回憶,“早前同行漠北之時便要多謝何統(tǒng)領一路的護佑,太子多年征戰(zhàn)在外,最喜有軍人膽魄剛毅忠勇的部下,天狼軍能力挽狂瀾解了大秦之危亦是因為軍人的‘忠誠’二字,朝中不比軍中來的簡單,在朝中,我只希望有識之士忠于的乃是太子其人,而非是空泛可笑的秦國二字。”

    說著話沈蘇姀便又一笑,“本宮不過一介婦人,何統(tǒng)領萬萬不可對本宮行此大禮,今日所言全是本宮一時興起,本宮年紀輕輕,何統(tǒng)領莫要放在心上?!?/br>
    何沖極快的抬眸一掃便又低了眸,抬手在額間一抹,冷汗早已凝聚成滴,他緩緩站起身來,竟然覺得這片刻之間的心理緊繃程度比面對昭武帝還要費心力些。

    沈蘇姀見他如此低笑一下不再多言,轉(zhuǎn)身繼續(xù)朝御書房的方向走,身后何沖稍稍一頓之后才跟上,只是眸色愈發(fā)恭敬了幾分,而沈蘇姀走在前,再度開口之時語氣輕悠的好似那片刻的博弈攻心只是何沖自己的幻覺一般。

    沈蘇姀道,“當初南煜郡主入秦,至后來出事,一切皆出自南煜,一月之前本宮和太子從北魏歸來,發(fā)現(xiàn)北魏受人挑唆欲對大秦宣戰(zhàn),這些人,似乎也和南煜有關系,追溯南煜和大秦的淵源,便也只有三十年前的那一場戰(zhàn)爭了,一國女帝之死并非小事,足以埋下仇恨的種子,太子如今政務繁忙,本宮自然要力所能及多問一句?!?/br>
    這般一解釋,何沖當即明白沈蘇姀為何生出如此一問,她不再多問,何沖卻不敢再隱瞞,只深吸了口氣道,“彼時末將的確負責皇上的近衛(wèi)不錯,那時候皇上剛剛登基,偏生南煜野心勃勃,皇上由此才御駕親征了,南煜女帝與皇上年紀相仿,起初皇上只以為南煜女帝是被朝臣教唆控制真人并無多大才能,可沒想到到了戰(zhàn)場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南煜女帝小小年紀已經(jīng)是驚才艷艷,而圖秦之謀,更是那南煜女帝提出的,皇上如何和南煜女帝相見的屬下不知,只知道后來皇上忽然休戰(zhàn),要和南煜女帝求和,皇上原本是要給南煜重擊的……”

    “當時就有臣子反對,道南煜野心不小,若不給教訓便求和只怕不日便要卷土重來,皇上當時堅持己見,南煜那方也有松動,見此重臣只好閉口不言,本以為兩國就此休戰(zhàn),可皇上卻生了要向那南煜女帝求親的想法,后來……后來南煜女帝未曾首肯,皇上還知道了南煜女帝身邊有一親近男子,一時生怒,皇上便再起了兵戰(zhàn)……”

    “南煜女帝到底死于何故的屬下也不知,傳言紛紛,知道的人卻是甚少,可只有一點屬下肯定,南煜女帝是死在邊境的,而非南煜國中流傳的親征落下了病根三年之后才死,想來是南煜國中有人為了穩(wěn)定大局才制造了這等假象?!?/br>
    沈蘇姀微微瞇眸,果然昭武帝是戀著南煜女帝的,且一戀便是這樣多年,三十多年前的事許多人只怕連細節(jié)都忘了,且昭武帝彼時年輕氣盛英明神武,又怎會事事都叫何沖知曉,沈蘇姀本就不斷算了解細節(jié),卻對他話里南煜女帝身邊的親近男子起了興趣,“對方既然是南煜女帝,又怎會稀罕一國皇后之位,我倒是好奇女帝身邊的男子是誰?”

    何沖再無對沈蘇姀隱瞞之意,卻是遺憾道,“皇上曾想盡辦法去查此人,可末了還是一無所獲,此人年紀輕輕,哪怕是在南煜國內(nèi)都十分神秘,不過,有一種說法較為可信,是說那男子一直在輔佐女帝,而女帝一身的本領都是那男子教的,似乎是個帝師之類的人物!”

    沈蘇姀從容的腳步驟然頓住,“帝師……”

    ☆、099 怕你忍著傷身!

    驚才艷艷的一國女帝,是哪樣的男子才能成為她的帝師?

    女帝分明就死在了南煜邊境,有是誰制造了女帝纏綿病榻三年才亡故的假象?

    女帝死后南煜連番換了幾位小皇帝,饒是如此,朝政卻都從未巨大動亂過,傳聞皇帝只是傀儡,真正在南煜朝堂掌舵另有其人,這個人,又會是誰?

    坐在御書房之后的雅室之中,昏暗的光線之中是沈蘇姀陰晴不辨的面容,所有的疑問似乎都隱隱有了答案,可她的心底卻竟然趨于平靜,起初的驚疑憤恨和悲切痛怒被一種淪陷入宿命的無力感消磨,她這波折困苦行尸走rou般的九年,皆是可笑的虛妄。

    絕代女帝之死,英明君王之愛,當初在驪山遇見那瘋妃之時上蒼仿佛就在像她昭示什么,而彼時的她置身局中哪里會知道會有今日,回頭去看,這一切仿佛皆是命中注定,她早已入局,懷抱一腔怨懟一腔恨血,最終,卻只不過是別人最為趁手的一顆棋子。

    沈蘇姀想著,神思沉沉陷入,連嬴縱進了屋子都未察覺。

    硬實的雙臂不由分說從她腰間環(huán)過,挺闊的胸膛瞬間貼上了她的背脊,灼熱的呼吸落在她頸側(cè),溫涼的唇微張,曖昧的在她頸側(cè)一吮,舌尖探出,濕熱的一滑,直讓沈蘇姀身子吸口氣輕顫,嬴縱滿意的笑笑,松出口氣來似有幾分疲累,“你來了真好?!?/br>
    沈蘇姀本想的是將樓蘭送來的消息給嬴縱看,可感覺到他見到自己才將將松口氣的樣子卻是不忍再叫他費心,只轉(zhuǎn)頭看了看他,“議事還未完吧?我來是不是擾了你?”

    沈蘇姀此刻站在窗前,嬴縱聞言只摟著她后退幾步坐在了臨窗的矮榻上,沈蘇姀被他順勢抱在自己了腿上,將她一轉(zhuǎn)側(cè)對著自己,抬手將她頰側(cè)的亂發(fā)撩到了她耳后去,“的確還要些時候才能完,不過你來可不是擾我,若你不來,或許要和朝臣們一直到晚上去了,幸得你來,我忙里偷閑,底下人也好松口氣兒,可用過午膳了?”

    沈蘇姀起得晚,此刻還不覺得餓,可嬴縱卻不同,看著他眉宇之間不加掩飾的疲累沈蘇姀只覺得萬分心疼,“還不曾呢,我陪你用午膳?”

    嬴縱點點頭笑開,“再好不過!”

    說著便命人去傳膳,這一處廳閣就在御書房之后,乃是一處讓皇帝處理政務累了之后休息的地方,午膳來的很快,就排在這正廳之中,眼下嬴縱身邊并無太監(jiān)總管,一應事務還是由容冽近身照看,心知嬴縱欲和沈蘇姀獨處,容冽一揮手就和眾人退了下去。

    “怎的想到入宮了?我以為你今日會去沈府瞧瞧?!?/br>
    嬴縱為沈蘇姀布菜,沈蘇姀便為嬴縱盛湯,她也說不上來怎么就非要這會子入宮,樓蘭的消息不是緊急要務,她雖然想盡快告訴他,卻大可以等到他晚上歸來,說來說去,還是她心底念她的,沈蘇姀心底有些不自在,面上卻一派從容,只道,“早間大哥帶著香書過王府了,我便和大哥聊了一會子,沈府一切都好,便不必過去了?!?/br>
    說話間沈蘇姀盛了一碗湯放在嬴縱跟前,嬴縱心滿意足喝了一口,便有些歉疚的道,“這幾日我能陪你的時間怕是很少,讓慕兄過王府住著吧?!?/br>
    沈蘇姀倒是詫異,嬴縱在她身上的心眼總是很小,哪怕是沈蘇慕他也不樂他們時常在一起,如今倒是改了性子,不自覺笑出聲來,只抬手為他布菜,“你忙你的,管我做什么,你近來愈發(fā)清減,叫人看的心疼,又是剛剛攝政,必定累極,不必管我……”

    沈蘇姀一邊為他布菜一邊悠悠說著話,語氣尋常的只是和他隨便拉家常似得,卻見他久久不動筷,一抬頭,立刻撞進嬴縱幽深而熾熱的眼底,她心頭漏跳一下,面上竟浮起微微熱意,嗔斥道,“看我做什么,你若耽誤了時辰,晚上不知要多晚才能回王府!”

    這話讓嬴縱回了神,鳳眸微狹,這才用膳起來,沈蘇姀不餓,喝了半盅湯便停了,忽的想起早間全福說的話,“我們是否要移宮?若是住在東宮,于你而言的確要方便許多。”

    嬴縱抬起頭來看她一眼,搖頭,“暫且不動?!?/br>
    沈蘇姀挑眉一下,“當真?”

    嬴縱點頭,便道,“東宮富麗堂皇,景致也尚可,只是沒有辛夷林你必定不喜,所謂的方便也不過是多用了些時間,不礙事?!?/br>
    沈蘇姀為他布菜的手一頓,心底就暖融融一片了,垂眼一瞬將這情緒掩下,再抬頭之時便面色從容了,“住在哪里都是和你一起,我又豈會非要在意辛夷林子,遲遲不移宮也不合規(guī)矩,當心御史臺過幾日便要上奏疏諫言。”

    嬴縱用膳的手微停,看著沈蘇姀語氣鄭重,“阿姀,若是住進了東宮,進去是宮閣,出來也是宮閣,周圍皆是宮人,處處循著禮數(shù),便萬萬不比王府自在了?!?/br>
    東宮再好,也是在這帝宮大籠子里,哪里比得上秦王府安靜自在一切皆隨了自己的心意,出門便是鬧市,出城也方便,嬴縱為沈蘇姀當真是哪一處都想到了,而對沈蘇姀而言,她心底當真不愛這冷冰冰的宮殿,帝宮的殿閣一間連著一間望不到頭,偏生那宮墻如此之高,根本就和牢籠無異,放在往常她許會排斥,可到了如今,她又怎會介意這些。

    沈蘇姀便停下為他布菜的手,認認真真看著他,“嬴縱,難道往后你登基為帝了也要讓我留在王府?也要日日出宮?嬴縱,我和你在的地方便是家,我又怎會在乎是在宮內(nèi)還是宮外?你這樣處處顧念著我我心底很是歡喜,可你也當知我的心意。”

    嬴縱忽的就站起了身來,他與她的距離本就不遠,他這樣一下直讓沈蘇姀一愕,便見她跨過兩步一把將她摟了起來,沈蘇姀只覺腰身被他抱著,下意識往門口看了一眼面色微紅,這是在外廳,十多步之外就是門,門外必定守著人的。

    “好好的用膳,這是做什么?”

    嬴縱呼吸有些急,上下打量她一瞬,她今日未施脂粉,著了一身月白的宮裙,因是夏裝領子并不高,墨發(fā)在腦后挽做個簡單的小髻,如瀑的垂在她腰間,她的身段比往常玲瓏有致許多,這宮裙著身雖然看的不甚分明,可他瞧著她這模樣腦海中不期然便想到了昨夜的場面,初初見她之時便未忍住,她這幾番話下來,他心頭像是被千萬只螞蟻啃噬,她的眸子如此黑亮澄澈,一定不知道他腦海里頭想著的是多艷靡的景致……

    “我吃好了,現(xiàn)在想做點別的?!?/br>
    嬴縱語聲微啞,沈蘇姀即便剛開始沒往別處想這會子看到他這眼神在感受到他身上熱硬勃發(fā)的肌rou也明白了幾分,面上染上霞色,抬手便在他腰間擰了一把,“休想!”

    嬴縱在她后腰上一拖,她人已被他抱得離了地,從這里往這雅室里頭去,進了一道木雕月門,繞過一扇大屏風,穿過幾道珠簾帷帳輕紗便到了一處放著床榻的地方,并非龍榻,卻也足夠華麗寬大舒適,沈蘇姀面色大紅,“大正午的怎么能……這不是寢宮……何況昨夜才那般……那般叫你盡興了……現(xiàn)在絕對不可以……”

    這地方開了一道正門,還有一道小門直通御書房,或許有人稟報個什么就會進來呢?!沈蘇姀面上一派窘迫,嬴縱抱著她的步伐卻未停,沈蘇姀只覺得他不僅胸膛和手臂的肌rou硬了,便是連他下身都……這么一想更是面色漲紅,撇嘴,“你這樣,我明日便不來了!”

    話音落下,人已被放倒在了床上,嬴縱被她褪去云履,傾身之后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底溢著喜意,“這意思就是說……你明日還進宮來嗎?”

    沈蘇姀沒怎么確定到底要不要來,聽他之話卻是紅著臉扭過頭不看他。

    “你若乖乖的我明日便再來,否則……”

    沈蘇姀是能感受到嬴縱眼底的熾熱的,本以為他會再擰巴一會兒,可沒想到她話音落下他便低笑一聲上床躺在了她身邊,將她一把抱進懷中,“成交!”

    沈蘇姀一愕,“你怎么……”

    看得出這屋子一應都是新裝扮過的,嬴縱扯過里頭的錦被蓋在二人身上,看著她的表情意味深長,“你這樣意外,莫不是希望我現(xiàn)在對你做點什么?”

    沈蘇姀皺眉,紅著臉瞪他,嬴縱見她如此只得朗笑出聲,而后便將她抱了滿懷,她嬌小的身形在他寬闊的懷抱之中尤其顯得纖細,嬴縱使勁收緊手臂才能抱實在了,沈蘇姀窩在他話中,只聽他的笑音分外好聽的落在她耳邊,“我是想,可我忍得住,宋薪那廝給我的藥也不知放了什么,只叫人有些犯困,你陪我睡一會兒子可好?”

    沈蘇姀頓時恍然,當即便想著今日回了王府一定要問問宋薪這藥能不能換換,眼下正是他需要費神費力的時候,總是犯困多難受啊……

    沈蘇姀思及此便將他腰身抱了住,“好,我陪你睡會兒,你只管睡吧?!?/br>
    嬴縱在她耳邊“嗯”了一聲,親了親她的唇角便當真不再碰她,二人相擁而眠,沈蘇姀雖然并無十分濃重的困意卻也不敢亂動擾了嬴縱,在這安靜溫馨的氛圍之中,連她也漸漸生出了幾分懶怠倦意,她正打算隨了自己的倦意也小憩一會兒,卻忽然發(fā)現(xiàn)嬴縱雖然閉著眸子可是眉頭卻細微皺著,且眼睫微顫似乎在忍受什么。

    看似閉了眸子呼吸綿長,卻并未睡著。

    沈蘇姀眼底薄光一轉(zhuǎn)之間便明白了,他身子本就練得結(jié)實勁挺,尋常也看不出是否清減,唯有面上能看出幾分來,她瞅著嬴縱清減許多的面容一嘆,忽然小心翼翼的將落在他腰間的手順著他硬實的腰線滑了下去,到了那處的時候沈蘇姀分明的感受到嬴縱身子一僵,睜開眼來便看到他灼人的眸色,果真不見半分睡意,他定定看著他,眼底火星四濺抿著唇未語。

    沈蘇姀被他那眼神看的面色漲紅,輕咳一聲垂下眸子。

    “怕……怕你忍著傷身……”

    嬴縱的呼吸極快的粗重起來,沈蘇姀聽著他的喘息聲心底咚咚亂跳,眼底也漸漸浮起了濕潤來,忍不住抬眼望他,剛一抬頭他卻急急吻了過來,兩只手捧著她的臉,萬分享受的將這幅沉淪的面容落在她眼前,“阿姀……快些……”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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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 傅凝產(chǎn)子

    既然入了宮,沈蘇姀一整日便在宮中陪著嬴縱,嬴縱在御書房中看折子,她便在一旁為他磨墨,間或嬴縱若有疑竇亦會與她商討,待有臣子覲見她便從那暗門避至后面的雅室去,如此一整日,至外頭夜色黑沉嬴縱方才停了筆。

    昭武帝重病多日,朝政最開始攥在嬴策和幾個輔政臣子手中,至最后嬴縱領兵而返,朝政幾乎就荒廢,嬴策已死,君臨之中他的人卻不能不徹底清理,一番人事變動,甚至還牽涉到鎮(zhèn)北軍軍權(quán),再加上各處遞上來積壓成山的民生雜物,沒個五六日的通宵達旦很難理清,幸而嬴珞和嬴湛都被嬴縱抓來才替他分擔了些,且還加上了寧天流并著中書門下,饒是如此,接下來的三日嬴縱白日里也幾乎是沒個歇氣的功夫……

    走出御書房之時外頭的天色已經(jīng)黑沉,嬴縱牽著沈蘇姀的手微微一嘆,“明日還是留在府中吧,在宮中悶著一整日難免的無趣了些……”

    沈蘇姀笑笑,“且看我明日興致?!?/br>
    夜里風微亮,淡了白日里的熱意,嬴縱牽著沈蘇姀走在回廊之上,也并未召來皇輦,夜空之中淡月薄云,星子稀疏零落,如此溫柔夜色倒是適合二人稍作消遣,容冽和負責護衛(wèi)的何沖等人見此都是遠遠地墜在最后,偏有人來煞風景……

    “七哥!”

    嬴湛從后宮的方向疾步而來,見沈蘇姀和嬴縱要走眸光微亮,走至嬴縱身前便大聲道,“七哥,忠親王側(cè)妃要生了!我要去王府看看,咱們一起去吧!”

    此話一落,沈蘇姀和嬴縱對視一眼,嬴縱皺眉,“怎地沒送消息過來?”

    嬴湛嗤笑一聲,“三哥知道你忙著怎么會擾你,早前他本是守在中書和寧國公在擬定忠勇軍的編制呢,接到福利的消息才回去的,也沒往后宮送消息,是我適才去中書送折子才聽到中書的幾個侍從說起的,七哥,可要同去?”

    自古王府之中側(cè)妃生產(chǎn)都要報到宮中來,可眼下傅凝孩子還未生下來,再加上宮中的昭武帝和陸氏都在病中,是以忠親王府便未走這一道,而嬴縱這里又忙于政務,因此嬴珞便誰也未告知了,何況嬴縱和這位三哥的感情從始至終都淡薄,一般情況下,知道了這事也只會派個人去問問再送些賞賜過去便罷了,何況女子生孩子旁的男子都要回避,也就只有嬴湛這個好奇心重心腸熱的半大孩子興致高昂的要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