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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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出口沈蘇姀果然也注意起來,“快請,此番多虧他們!” 外頭的容颯聽到這話當(dāng)即去請鳳熠軍的七八位將領(lǐng)入了議事堂,沈蘇姀為了避嫌從主位之上起身站在了嬴縱身側(cè),那幾人對嬴縱行完禮之后便又對沈蘇姀恭敬的拜了拜,其恭敬程度簡直讓寧天流咂舌,一番褒獎寒暄,待諸位將領(lǐng)退下之后寧天流看著沈蘇姀的眼光就愈發(fā)不同,再想到適才沈蘇慕的話,寧天流便道,“蘇姀,你竟然擅長兵事?” 沈蘇慕說多虧沈蘇姀他們才解了冀州之危,這些將領(lǐng)對沈蘇姀的恭敬亦十分特別,不得不叫人生出猜測,沈蘇姀聞言看了嬴縱一眼,笑道,“從前在王府王爺教過我?!?/br> 嬴縱用兵如神寧天流當(dāng)然知道,可當(dāng)真能短時間內(nèi)就能教出一個用兵奇才出來,這話聽著不算不合理,卻也叫人生不出多少信服感來,然而沈蘇姀既然選擇了這等說辭,寧天流只能笑著接受,“原來蘇姀還有這等天賦……” 沈蘇姀便笑著看向嬴縱,“都是王爺教得好!” 嬴縱早前的不痛快因沈蘇姀幾語一掃而空,看了沈蘇姀一眼忽的拉著她到了堪輿圖之前,指著那堪輿圖上的排布道,“你看看,梨山南北皆有埋伏,朱瑞領(lǐng)兵,清遠(yuǎn)和明生也在,煜王出兵五萬,目的在牽制朱瑞好讓周勇攻下冀州,眼下冀州已被鳳熠軍解圍,煜王打算落空了,這里的戰(zhàn)事不出所料的話應(yīng)當(dāng)在今日日落之前結(jié)束。” 寧天流和沈蘇慕看著這幅場景都有些詫異,適才沈蘇姀說嬴縱教過她,可嬴縱是個不會拿戰(zhàn)事開玩笑的人,又怎會到了此刻還和沈蘇姀講這些? 沈蘇姀聽到嬴縱的話雙眸微瞇,面上陡然生出幾分肅然之感來,盯著那堪輿圖看了片刻,沈蘇姀便道,“周勇兵敗的消息或許已經(jīng)送到了煜王手上,煜王不會再派兵來,鳳熠軍在他不會冒這個險,黔城易守難攻,他此番有周勇的配合才會發(fā)兵,這之后大抵會沉寂?!?/br> 微微一頓,沈蘇姀又沉聲道,“眼下唯有直攻黔城了。” 見沈蘇姀開始費心思量嬴縱便握住了她的手,“待朱瑞歸來再說。” 沈蘇姀點點頭,“黔城城防堅實,卻也不是沒有弱點,若實在要直攻,可用水攻?!闭f著沈蘇姀便指向了堪輿圖上的一處,“這里,玉河距離黔城并不遠(yuǎn),黔城城防堅實乃是因為其內(nèi)里用了夯土,夯土不遇水便堅實,遇水之后卻易散,再加上黔城地勢低洼,水攻還可使河水倒灌逼的他們大開城中暗門,如此必有破綻?!?/br> 沈蘇姀說著,一轉(zhuǎn)眼便看到嬴縱眸光帶笑的看著她,見她看過來,嬴縱立刻表態(tài),“如此甚好,只等朱瑞歸來休養(yǎng)生息之后便可以此法攻城!” 沈蘇姀挑挑眉,“在你心中必定不愿如此毀了黔城城防?!?/br> 嬴縱眼底笑意更濃,“若能避免天狼軍和鳳熠軍傷亡更多我當(dāng)然樂意,早前我想著速戰(zhàn)速決乃是想著你在昆侖等我,如今自然不同?!?/br> 沈蘇姀聞言心中動容,那邊廂寧天流已經(jīng)嘖嘖嘆笑起來,“不成了不成了,不知慕兄覺得如何反正我的牙已被酸倒了,咱們不如換一處地方說話?” 沈蘇慕朗笑起來,“我亦覺得自己似乎擾了旁人。” 眼見得寧天流和沈蘇慕玩笑著要走,沈蘇姀掃嬴縱一眼趕忙走到了堂中去,看著沈蘇慕道,“大哥一路上也累了,先去歇著為要。” 沈蘇慕點點頭,“如此也好?!?/br> 嬴縱見狀便去喚了人來帶沈蘇慕下去歇著,帳中便獨獨留下了寧天流一人,三人剛說了幾句話外頭有傳令兵來報,容冽在外與人說了幾句,進帳道,“主子,朱將軍得勝回來了!” 室內(nèi)三人眸色一亮當(dāng)即要去迎,可剛走出大帳便看到朱瑞抱著頭盔一身鎧甲滿是血漬的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五六將領(lǐng)模樣,清遠(yuǎn)、明生正在其中! “沈jiejie!” 清遠(yuǎn)最先看見沈蘇姀,呼喝一聲便疾奔了過來,明生隨后跟上來,兩個小少年面上還有血污,一雙眸子卻是晶亮,沈蘇姀上下打量倆人幾眼,抬手在二人肩頭拍了拍,語聲正氣的問道,“可有受傷?今日斬殺了多少敵人?” 清遠(yuǎn)笑眼微瞇的搖頭,“一點輕傷不礙事!我斬殺了近百多人!” 明生在旁趕著道,“我也是!” 沈蘇姀便滿意的笑笑,“下去洗漱!晚點有賞!” 清遠(yuǎn)和明生本就不是整編入軍的,也沒那么多計較,聞言便興高采烈的退了下去,朱瑞進大營之時已經(jīng)知道了沈蘇姀的出現(xiàn),又知道是沈蘇姀搬的救兵,再加上北魏之行對沈蘇姀敬重萬分,一見沈蘇姀便跪倒在地行了大禮,“朱瑞拜見王妃!” 沈蘇姀抬手虛扶一把,“朱將軍快請起!將軍立了首功!可喜可賀!” 朱瑞豪烈,大笑著站起身來,“王妃一來老朱我就勝了!王妃可是我們天狼軍的福星!” 沈蘇姀笑看嬴縱一眼,“他何時學(xué)會了阿諛奉承?” 嬴縱眼底有笑意,眉頭卻是一皺,“軍情稍后再稟,先去換身衣裳來……” 朱瑞便點點頭帶著身后幾人退下,嬴縱和沈蘇姀正要轉(zhuǎn)身回議事堂,大營正門的方向卻忽然傳來一陣喧嘩聲,沈蘇姀和嬴縱便都停下了腳步,寧天流站在一旁遣了個士兵去問,片刻那人便回來,看著寧天流的眼神有些奇怪,寧天流心底“咯噔”一下,那士兵便道,“啟稟王爺王妃,世子爺,是……是郡主在大營門口要入營?!?/br> 嬴縱眉頭一皺,寧天流更是苦笑一瞬,沈蘇姀聞言面色倒是平靜,只有些訝然道,“是寧郡主?郡主要入營怎地還生了糾葛?快請進來……” “不必了?!?/br> 阻止的卻是嬴縱。 嬴縱轉(zhuǎn)頭看著沈蘇姀道,“軍營重地女子不得入內(nèi),是我下的令。” 沈蘇姀苦笑一下,“那我難道就不是女子了?” 嬴縱凝眸,“天狼令都在你手中,你當(dāng)然不同。” 沈蘇姀無所謂的點點頭,“也罷?!?/br> 寧天流在旁面子真真掛不住,尋個空擋才道,“阿傾許是來尋我的,我去看看,你們不必管,進去吧,我稍后再來。” 說完寧天流便走,見寧天流步履匆匆沈蘇姀便道,“寧世子和郡主當(dāng)真是兄妹情深?!?/br> “阿姀……” 嬴縱站在沈蘇姀左側(cè)方喚一聲,沈蘇姀仍是未轉(zhuǎn)過身來,盯著大營方向的目光沉沉的,嬴縱一把握住沈蘇姀的腕子,“阿姀……” 沈蘇姀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嬴縱,“她是天流的meimei,是寧家的女兒,真叫我不好下手?!?/br> 嬴縱以為沈蘇姀在對他生悶氣,卻不想她一開口便是此話,眉宇之間不由得有些愕然之色,見他有些意外,沈蘇姀便彎了唇,“她覬覦你,我難道不該除之而后快?” 嬴縱面上的愕然消散,眼底緩緩生出揶揄的笑意來。 沈蘇姀氣哼一聲,一把甩開了嬴縱的手朝中軍大帳走去,一邊走一邊道,“看來你本是打算瞞著我的,可惜寧家郡主看我的眼神太毒辣,叫我想忽視都難。” 一路進了中軍大帳,沈蘇姀的眉頭微皺,適才進城的那一剎嬴縱的馬速雖然快,可是她該看見的卻是一點都沒有落下,寧微傾的眼神……似乎還停留在君臨帝宮的那個晚上,她和蘇瑾雙雙在棲鳳宮中,她在外面下誅殺之令是是否就是這樣怨毒的眼神? 腰間忽的纏上一只大手,嬴縱將她從背后抱了住,沈蘇姀的步子一頓停了下來,嬴縱便雙手摟住她的腰身苦笑道,“從見你到現(xiàn)在我哪里會想著瞞你什么,只怕叫你不高興才不叫你見人,你放心,我自有處置,不敢勞動你出手?!?/br> 沈蘇姀抿著唇不語,嬴縱便埋頭在她頸側(cè)吻了吻,語氣低柔至極,“見你吃醋我很開心。” 沈蘇姀撇撇嘴,偏過頭去不與他說話,嬴縱見之竟也不著惱,反而見她這幅小女兒家模樣萬分開心,便又摟緊了她道,“宋薪就快來了,等他來了再讓他為你看看,你這身子我總是不放心的?!?/br> 說著捏了捏她的纖腰,語聲放的更低更沉了,“阿姀,莫因為旁人與我生氣,你知道旁人從未入過我的眼,曾對你生出殺意的人,我又怎會讓她安然無恙?” 沈蘇姀默了默,心底也嘆了口氣,如寧天流和沈蘇慕所言,她是當(dāng)真不同了,特別是在和嬴縱有關(guān)的事面前,再不能沉靜,不能忍耐,亦不能原諒,緩緩轉(zhuǎn)身,沈蘇姀微仰著頭看向嬴縱的眸子,唇角微彎,“我信你,可我無法阻止我心里的占有欲作祟……” 分明是一句沈蘇姀自白之語,卻竟然叫嬴縱聽得喉頭一滾,他一把摟緊了她的腰,低下頭來看著她,語氣幽幽的道,“阿姀,再說一遍。” 沈蘇姀被他那沉暗至極的眸色震住,身子往后仰著想要躲開他灼熱的氣息,一邊又下意識開口,“我信你,可我無法阻止我心里的占有欲……嗚……你……” 話還未完他已吻了下來,沈蘇姀心底暗暗的冒了冒冷汗,心說她往后再不能隨便說什么表明心意的話了…… ------題外話------ 萬更萬更~!多謝阿枝的鉆鉆和蘑菇滴花花! ☆、088 心境之變,春宵意濃! “忠勇軍如何比得上天狼軍?!那些勛貴子弟多數(shù)是入一回軍混個位置而后好吃空餉的,如今到了戰(zhàn)場上,好些人看到血都嚇得膽顫,你將劍揮起來之時他們還會喊別殺我別殺我,逃了第一個便會逃第二個,降了第一個便會第二個,咱們自然大勝!” 清遠(yuǎn)說的興奮,一雙眸子滿是期待的看著沈蘇姀,沈蘇姀聞言滿意的點點頭,“很好,不過戰(zhàn)事未完,切記勝不驕,下回遇著狠角色有你受的!” 沈蘇姀一個“很好”清遠(yuǎn)已心滿意足,當(dāng)即笑著應(yīng)聲! 朱瑞見狀便笑著搖頭,“到底是年輕人,他們?nèi)绱艘咽呛芎昧?,王妃盡可放心,他二人已算的上沉穩(wěn)的了,戰(zhàn)場上的狠勁兒也足,早前吃過虧,這回記住了?!?/br> 這么一說清遠(yuǎn)便不好意思的笑笑,見沈蘇姀疑問的望過來便摸了摸頭道,“那個,早前和王爺去南邊打犬戎的時候?qū)σ粋€蠻子沒下去手,結(jié)果被那人砍了一刀,還是朱將軍救了我,就那次吃了個教訓(xùn),往后就再不敢大意了?!?/br> 沈蘇姀聞言眼底便有些心疼,清遠(yuǎn)和明生本就波折坎坷,小小年紀(jì)上戰(zhàn)場的感覺她怎能不知,“戰(zhàn)場之上只有活人和死人,活人只有兄弟和敵人,狠不下心就要吃苦頭。” 清遠(yuǎn)點頭如搗蒜,“沈jiejie放心,我現(xiàn)在明白了!” 沈蘇姀嘆了口氣,嬴縱便在桌案之下握住了她的手,今夜乃是首戰(zhàn)告捷的慶功宴,然而天狼軍軍紀(jì)嚴(yán)苛,沒有大勝之前基本沒有慶功宴一說,然而許是因為沈蘇姀初臨嬴縱心境大好,今夜還是許了營中將士放松些,雖然沒有酒,卻也是改善了伙食讓營中戰(zhàn)事盡興,而這中軍大帳之中坐著的自然都是自家人,清遠(yuǎn)和明生身份特殊,也坐了一席。 嬴縱對于沈蘇姀重視的人總是不遺余力的培養(yǎng),再加上清遠(yuǎn)明生明理知事亦有天賦,他的心思亦不會白費,眼下清遠(yuǎn)和明生還小,可將來卻極有可能成為朝堂砥柱成為他的心腹,有情分有權(quán)衡,如此方才是嬴縱做事的準(zhǔn)則,當(dāng)然,這個準(zhǔn)則不能放在沈蘇姀身上。 “蘇姀似對戰(zhàn)場之事似乎很有感悟?!?/br> 寧天流坐在右下手位上,聞言忽的道出一言,戰(zhàn)場上只有活人和死人,活人只有兄弟和敵人,這樣的話,沒有點兒血氣的女子怎么會如此淡然的就說出了口。 沈蘇姀眉頭一挑看向?qū)幪炝鳎笆雷釉趹岩墒裁???/br> 寧天流笑開來,“我怎么敢,直覺蘇姀心性非尋常女子。” 沈蘇姀搖頭失笑,看了身旁人一眼道,“耳濡目染罷了?!?/br> 寧天流眉頭一挑微微頷首,不再多言,主位之上嬴縱便皺眉看過來一眼,“這幾日且在冀州修生養(yǎng)息,君臨那邊的動靜你多注意些,護住寧國公和朝臣?!?/br> 寧國公是寧天流之父,他自然是要十二萬分上心的,聞言便點了點頭,嬴縱默然一瞬又道,“你若實在不放心想現(xiàn)在回君臨也可?!?/br> 寧天流苦笑一下,“老爺子早做了安排才非要讓我們出來,我若回去他必定氣死!” 嬴縱點點頭便不再多言,那邊廂沈蘇慕便道,“眼下忠勇軍還剩八萬多人,和我們軍力相當(dāng)了,且不知煜王還有沒有什么安排,若是直攻黔城還得費一番功夫,煜王……就沒有別的法子嗎?能兵不血刃便是最好的?!?/br> 這么一說嬴縱便沉了眼,下頜微抬,目光一時悠遠(yuǎn)起來,“煜王年少之時看起來與世無爭卻并不代表他心性游移,相反,對他興趣不大的事他常有些散漫,可對他真正想要的東西他卻是勢在必得執(zhí)著非常,現(xiàn)如今他領(lǐng)兵出君臨,又怎會與我止戈!” 在場諸人,最為了解嬴策的便是嬴縱,早前都知他們二人兄弟情深,到了這一步,最為為難的自然是嬴縱,沈蘇姀微嘆一聲,將嬴縱的手握了住,嬴縱柔柔看了她一眼,語聲一正道,“一場惡戰(zhàn)是免不了的,不平此戰(zhàn)難以立天下?!?/br> 朱瑞冷哼一聲,“反正咱們天狼軍萬事不懼!” 帳中氣氛一時沉寂了幾分,寧天流見狀當(dāng)即活絡(luò)氣氛,與沈蘇慕一唱一和倒也還算和樂,至宴畢眾人都暫退,沈蘇姀看著嬴縱的目光便有幾分心疼。 窗外皓月當(dāng)空,幽幽清輝淡了軍營煞氣,嬴縱站在窗前將沈蘇姀摟在懷中,語聲低低道,“這帳中委實簡陋,不如去城中尋一處院子住下?宋薪明日回來,屆時好為你調(diào)養(yǎng)?!?/br> 沈蘇姀聞言笑開,“我自要和你一起的,難道我還怕這帳中簡陋嗎?” 沈蘇姀從前行軍多年,又怎怕這軍中簡陋,何況她眼下已記起了一切,對于軍營的感情又有些不同,見嬴縱微微攏著眉沈蘇姀便道,“從前你我可不能在軍中如此明目張膽,如今也叫我試試這樣的滋味,何況我亦想時時陪著你。” 淡淡幾語又叫嬴縱眼底意濃,他深深嘆了口氣看著她清透黑亮的眸子,“我總在懷疑眼下這刻是不是真的,生怕哪一日你就這么消失了。” 沈蘇姀又心疼又覺得好笑,只靠在窗欞之上撫上他的眉眼,“我說過,既然來了便是會陪你一起的,又怎會忽然消失了?嬴縱,這么多年都是你一人,因而你才患得患失。” 嬴縱面上便生出幾分苦笑,“那時候從未想過能有今日。” 沈蘇姀心中動容,抬手環(huán)上他的脖頸,“老天爺是公平的,見你如此誠癡不忍叫你一腔深情白費,你我死劫皆渡,從今往后我們都不會再分開?!?/br> 微微一頓,沈蘇姀伏進了嬴縱懷中,“也不知王府是否變了模樣,待回了君臨,我要取了去年冬日藏下的冬雪來制香,到時候讓人送去昆侖給母妃?!?/br> 嬴縱正彎唇,沈蘇姀的手忽的從他衣襟之內(nèi)滑進去,上上下下的摸索著,瞬時讓嬴縱小腹一熱,他一把抓住沈蘇姀作亂的手,語聲微啞,“阿姀,我一直在克制?!?/br> 沈蘇姀從他懷中退出半分,盯著他的眸子卻無情潮之意,只清明的道,“你身上清減太多了,早上我就發(fā)現(xiàn)了,你面色也不對,嬴縱,你是否哪里受傷了?” 沈蘇姀說著便要去探他的手腕,嬴縱卻鳳眸微狹滑脫了,一把將她摟入懷中低笑道,“當(dāng)真清減了許多?你再摸摸看……我有沒有受傷你可以再檢查檢查……” 說著便握著她的手朝不該去的地方滑去,沈蘇姀面色一紅拍掉他的手,“我說正經(jīng)的呢,你若是受了傷可不許瞞著我!” 嬴縱失笑,“我日日與你一起,哪里不對自然是你第一個知道?!?/br> 沈蘇姀想了想也對,可看著他的面色卻還是覺得有些不妥,想到他身上還有浮生散的毒心中一跳,連忙道,“是不是浮生散要毒發(fā)了?” 嬴縱的眉頭便擰了起來,語聲故作深沉道,“怎么忽然胡思亂想起來?既然有精神胡思亂想,那我就要你知道我的厲害……” 說著已將她一把抱了起來,分開她的雙腿纏在自己腰間,徑直朝內(nèi)室而去,沈蘇姀面上大紅,眼底生出幾分嫵媚的嗔羞來,卻瞇眸在他耳邊道,“比早上更厲害嗎?” 嬴縱眸色驟暗,攬著她的后頸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