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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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冽等人殷切而驚疑的目光嬴縱感受的分明,再如何他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反悔,嬴縱心底隱隱發(fā)疼,只得朝君臨而去,不僅要朝君臨去,他還得快上加快! 重重的馬鞭落在赤焰的背脊上,看的跟在嬴縱身后的容冽都有些發(fā)怵,他不敢耽誤,連忙揚起馬鞭跟了上,一行人風馳電掣的在雪谷之中疾奔,一路揚起雪沫飛濺,容冽一鞭接著一鞭不敢落后太多,眼看著就要奔出雪谷了,走在最前的嬴縱卻猛地一個勒馬停了下來! 容冽眉頭一皺趕上去,猶豫道,“主——” 第二個字還未道出口嬴縱已抬手止了容冽的話,容冽一怔,立刻反應過來有情況,這雪谷之中安靜非常,整個冬日的積雪還未有化的跡象,白皚皚的一片刺得人眼睛發(fā)花,看出去的視線都有些模糊,一行人都已勒馬,常年跟隨嬴縱南征北戰(zhàn)的他們都察覺出了這片雪谷安靜的不同尋常,十多人警戒的看向四周,某一刻,本來粗喘著氣的馬兒忽然都不安的亂動起來,似有風聲徐來,最前的嬴縱周身氣勢一冷,容冽亦緩緩抬手落在自己腰間的劍鞘之上,因為連他也感受到了,那鋪天蓋地漫過來的并非只是寒風,還是……殺意! ------題外話------ 喵嗚~捂臉遁走~萬更卡沒了~話說謎底是不是這樣子的呢?! ☆、031 小謝之心,解咒有望! 寒風若刀,刺鼻的血氣之中嬴縱正姿態(tài)閑適的擦著手中裂天,沒多時,容冽從橫七豎八的尸體之間走了過來,語聲森森道,“主子,一共三十五人,身上搜不出有用的東西?!?/br> 也就是說,這行人身份不明。 嬴縱眉頭都不抬一下,只將裂天劍刃上的血跡擦干凈,抬手入鞘,而后才往那尸體堆上掃了一眼,淡淡道出兩字,“北魏——” 容冽眼底暗光一閃,“前面路上許是還有埋伏,主子離了中軍大帳,北魏自然按捺不住?!?/br> 嬴縱眉峰微蹙,抬步朝赤焰走去,口中卻否定道,“北魏不可能在此時攻秦!” 容冽皺眉有些不解,朝其他人揮了揮手又朝嬴縱跟了上去,沉聲問,“主子何以肯定北魏不會在這個時候動手?等主子回了漠北,他們更沒有機會!” 嬴縱翻身上馬,理了理衣襟道,“因我還未死,因大秦還未大亂!” 容冽抿唇,嬴縱又回頭朝西楚的方向看了一眼,下令道,“別的地方的消息都可以不管,王妃的消息要報來,吩咐底下人驚醒些?!?/br> 容冽應是,跟著其他人一同上了馬,嬴縱二話不說的揮鞭疾馳而出,容冽等人緊跟其后,而在他們身后的雪地上,三十多具血淋淋的尸體無人問詢,只祭了禿鷲之口。 沈蘇姀并不知道嬴縱路上遇到了刺殺,她心中想著的事卻是比刺殺還要危險百倍,足足擔心半日,沈蘇姀本以為夜間恐怕又會做惡夢,卻不想有那玉玦在枕下壓著她竟然睡了一夜的好覺,第二日醒來,竟然比往常晚了小半個時辰! 剛用過早膳,謝無咎便揮著他的描金扇子走進了紫垣殿,面上帶著幾分薄笑,一雙桃花眼半瞇,通身的風流俊逸無人能比,硬是將外頭侍候的兩個小宮女迷得忘記了行禮,謝無咎也不生氣,只朝著兩個小宮女揚唇一笑進了正殿,兩個小宮女滿面紅霞五迷三道,謝無咎已對著沈蘇姀露出驚艷的表情,一邊往沈蘇姀身邊走一邊道,“蘇蘇啊,我實在受不了那院子里的氣氛了,不如,我搬到你這紫垣殿來如何?” 沈蘇姀眉頭一簇,只盯著廝殺正酣的棋盤,并不瞧他一眼! 謝無咎呵呵笑著坐在沈蘇姀對面,這動作立即引得沈蘇姀眉頭皺的更深,要知道,在早前這位置可是嬴縱坐的,她定了定神,不去理謝無咎。 謝無咎將扇子“唰”的一展,呼扇著道,“你是不知道啊,二公主整日里對孟兄的臉色多臭,連帶著整個院子的氣壓都是低的,要我是孟兄我早就搬走了,偏生孟兄八風不動的,孟兄身上的鶼鰈引還未解,我猜,孟兄是不是對二公主動情了?” “不可能?!?/br> 話音一落,沈蘇姀已否定。 謝無咎見沈蘇姀雖然沒看他但是也算答了話不由得眸光一亮,傾身朝她靠近些問道,“你怎么就確定孟兄不可能對二公主動情了?” 沈蘇姀依舊低頭道,“我問過他?!?/br> 謝無咎先是一怔,繼而萬分惡劣的笑了起來,只笑著沈蘇姀莫名其妙的冷橫了他一眼,謝無咎這才收斂了兩分,語重心長的對沈蘇姀道,“蘇蘇,你難道不知道這世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的嘴了?看一個男人的真心呢,不要看他說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你看孟兄眼下心甘情愿的受二公主的虐,這不明擺著?” 沈蘇姀微微一皺眉,似乎對謝無咎的話有些不解,而后才正眼看他道,“你說的這句話,似乎放在你身上更為合適……” 謝無咎輕咳一聲,“這個,蘇蘇你到底是要不要我搬過來呢?” 沈蘇姀冷笑,又低下了頭去看棋盤,“做夢!” 謝無咎“嘖”一聲,面上沒有露出半分失望之色來,只是風流倜儻的搖著扇子將目光落在了那棋盤上,卻見沈蘇姀眼下這棋盤卻又并非尋常的黑白子廝殺,而是下了一盤大國棋,棋盤上的黑白子分別代表北魏和大秦,沈蘇姀正在推理兩國交戰(zhàn)時會如何排兵布陣! 謝無咎似笑非笑一聲,道,“既然已經離開大秦,何必為大秦cao心?” 沈蘇姀仍然頭也不抬,“并非為大秦!” 謝無咎哼笑,“秦王當真是好大的福氣!” 沈蘇姀皺眉,頗有幾分不虞的抬頭看謝無咎一眼,“有話就說,無話就走?!?/br> 謝無咎被沈蘇姀的直接傷到了,嘴巴一撇委屈的摸了摸鼻子,正起身要走,目光卻落在了沈蘇姀腰間的玉玦上,他眸光微亮,又重新坐了下來,而后便看著沈蘇姀道,“蘇蘇,我瞧著你這塊玉有點兒意思,借給我把玩幾日?” 沈蘇姀只覺得謝無咎在自己耳邊“嗡嗡嗡”的像只蒼蠅,眼睫一掀撩了他一眼,“你最好快點消失在我面前,否則我就叫香詞進來趕人了……” 謝無咎表情愈發(fā)哀怨,“你對我的態(tài)度就不能好點兒?” 沈蘇姀亦似笑非笑一瞬,“你可是憑著我的面子才在上陽宮里白吃白喝白住,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我更好奇,你一個大好兒郎跟在我身邊圖了什么?” 謝無咎皺眉,“當然是因為我心悅你,為了你我是可以連美好前程都不要的,就好比你為了秦王可以對昭武帝手下留情一樣!” 沈蘇姀不為所動,只瞇著眸子看謝無咎,“你這是在挑撥離間?” 謝無咎看著沈蘇姀的眼神仿佛再看一個什么稀罕物似得,看了半晌苦笑起來,“看來我在你心中險惡的很呢!”謝無咎嘆一句,又低頭看那棋盤,深吸口氣滿是委屈得道,“你既然已經離了大秦,就不要摻和大秦的事了,我可不想看到有朝一日你為了秦王替大秦打仗!” 謝無咎跟了沈蘇姀一路,這期間沈蘇姀并未主動交代過自己的身世,可蘇瑾的身份并不難想,況且有時候大家的對話也避免不了的提起舊事,而現(xiàn)在看來,謝無咎現(xiàn)在已經明確的知道了她的身份,沈蘇姀看了謝無咎一息,不接著謝無咎的話頭說反而是問他,“你是從什么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是后面查到的,還是從一開始就知道?!” 謝無咎在大秦屢次為沈蘇姀指路,這期間的因果沈蘇姀不是沒有懷疑過,只是從前覺得不可能罷了,可眼下她卻是忽然想問一問,然而她這問題一出,謝無咎卻眉頭一挑,“不是大家都知道了嗎?你是天玄宗的人,是孟兄的小師妹,還有那位蘇姑娘……” 沈蘇姀對于他這波瀾不驚的樣子已經習慣,謝無咎是個十分神奇的人物,平日里看著大大咧咧不修邊幅,可真要叫他露出什么破綻還要他自己愿意才行,沈蘇姀心底搖搖頭,復又低頭去看自己面前的期盼,“你倒是一點都不驚訝?!?/br> 眼下知道沈蘇姀身份的人并不多,一只手就數(shù)的過來,而重生這回事更是邪乎的緊,可瞧著謝無咎這模樣,倒當真是半點聲色都不動,謝無咎聞言呵呵一笑,“都告訴過你了,我這人胸無大志,可書還是看過幾本的,世上離奇之事又何止你這一件!” 沈蘇姀雖說不會萬事防著謝無咎,可要說相信,也是斷然不能和相信沐蕭沐沉這些相比,之所以能這樣都是因為謝無咎自己的安分守己和沈蘇姀對自己的自信,她眼下沒工夫和他搭話,便只顧著看自己面前的棋盤,謝無咎見狀只得一嘆,“看樣子你是找到主心骨了?!?/br> 早前剛到西楚之時沈蘇姀頗有幾分迷茫無措生無可戀的架勢,可現(xiàn)在的她已經完全不同了,沈蘇姀沒有忘記那時候謝無咎對他說的話,那時候的謝無咎好似能分外明白她的那種感覺,而到了此刻,他說話的語氣有些遺憾,好似世上忽然少了一個和他同病相憐的人似得,沈蘇姀心中一動抬頭看了謝無咎一眼,正要說話,外頭沈君心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阿姐!皇天不負有心人!” 沈君心興沖沖地的跑進來,在沈蘇姀的印象之中,自從成為西楚的世子之后沈君心已經稍有這般歡呼雀躍的時候了,她不由也彎了彎唇,“有什么好事了?” 沈君心一雙眸子锃亮,仔細看能看到他眼瞳深處的綠光,他一把拉住沈蘇姀的手,“阿姐!我給你找到解咒的高人了!原來這路子就在咱們眼前呢!” 沈蘇姀沒想到自己昨日才說了要解咒今日就找到了門路,眼底也露出幾分意外來,沈君心見她這表情笑意更濃,轉身看向門口道,“進來吧!” 沈蘇姀和謝無咎都往門口看去,便見門口一抹白袍一閃而入,竟然是熟人! 沈蘇姀看著來人眸光一亮,沈君心已笑著解釋道,“我從前只知道子期出身將門,卻不知道原來他還是陰陽師,我昨日剛下令去找那陰陽師高手,今日子期便來找我了!” 來人正是早前主動請纓去游說寧王的鐘子期,沈蘇姀看著鐘子期也覺得有幾分意外,便見鐘子期跪地行禮道,“拜見郡主,聽聞是郡主有需子期不敢耽誤,子期早前是軍中之人,會陰陽術的事情并不好多言,因此外人沒有幾個知道的?!?/br> 沈蘇姀當然明白這點,心底卻有些懷疑,畢竟碧星這等外司命都沒辦法查出她身上的第二種咒術是什么,想了想沈蘇姀還是問,“你早前為人解過咒嗎?” 沈蘇姀問的遲疑,仿佛怕拂了鐘子期的面子似得,鐘子期和沈君心對視一眼,兩人眼底都有了笑意,沈蘇姀正有些莫名,沈君心已道,“阿姐,你弄錯了,我說找到了路子,可沒說子期便是為你解咒之人……” 沈蘇姀皺眉一瞬,這邊廂鐘子期不好意思的道,“在下法力尚淺,王爺說的為郡主解咒的是在下的師父!” ------題外話------ 連續(xù)失眠狀態(tài)太差,等我緩一緩再多更。 ☆、032 出發(fā)江左,廣陵掌門! 西楚陰陽術極盛,且因為神權與皇權并重,有聲名的陰陽師地位并不比官員低,然而自從微生家族從百年之前獨掌大司命之權且逐漸架空了皇權之后,整個西楚的陰陽師都要以微生為尊,而但凡為陰陽師的又多心高氣傲自詡方外之人,百多年只有極少數(shù)的陰陽師歸順了微生成為朝廷鷹犬,而另外那部分則退居朝堂之外,百多年下來微生家獨霸西楚,而退居朝堂之外的一派也自成風骨,不問外事潛心修行,倒是真有幾分世外之人的心氣兒! 鐘子期看著沈蘇姀道,“郡主,屬下師出江左廣陵派,廣陵派乃是除開微生家之外西楚最為正統(tǒng)的陰陽宗門,因是不愿和微生家為伍方才退隱江左不問朝市的,屬下乃派中外門弟子,功力尚算淺薄,屬下的師父修為頗高,不過屬下不敢保證,若說要十拿九穩(wěn),那唯有門中的掌門人也就是屬下的師叔祖了……” 沈蘇姀并不了解西楚這些門派,可一旁的沈君心卻用興奮鼓勵的眼神看著他,足見鐘子期所言應當屬實,沈蘇姀讓鐘子期起身,面色卻有些猶豫,“既然是掌門人,地位必定不同尋常,想必不是隨便誰都可以見到的,要想請掌門出山為別個診病必定更是難上加難?!?/br> 鐘子期一笑,“郡主所言不錯,掌門人常年閉關修煉并不問外事,平日里要想見到他的人委實是難,不過最近我剛從師父那里得了消息,掌門人最近出關了,人就在宗門之中,至少要停留一月,若是要找他,這一個月就是最好的機會,不然就只能等了!” 鐘子期說的十分誠懇,沈蘇姀還未說話沈君心就已經一把抓了沈蘇姀的手道,“阿姐,我即可派人去請那位老先生過來,讓他為你解咒……” 沈蘇姀眉頭一挑有些猶豫,這邊廂鐘子期也面露男色道,“王爺,不瞞您說,掌門恐怕請不來的,只怕……只怕要讓郡主親自跑一趟……” 這話一落沈君心面上的熱情立刻散去了一半,眉頭一皺遲疑起來,沈蘇姀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既然是一派之主,和我們又無很深的交情,況且這位老先生本來也是不問外事的,又怎會為我們出山,子期說的沒錯?!?/br> 沈君心仍是皺眉,“可是現(xiàn)在西楚并不太平,我……” 沈君心猶豫起來,沈蘇姀卻看著鐘子期問,“從此地到江左需要多久?” 鐘子期唇角一揚,“需要十日?!?/br> 沈蘇姀點點頭,自顧自的算起來,“到江左需要十日,中間零碎的算起來停留十日,回來再得十日,這樣便是一個月的時間,最多不過再多六七日吧,倒是剛好……” 鐘子期不知道沈蘇姀在算什么,沈君心卻是聽明白了,他眸色一暗,再不說話,這邊廂沈蘇姀已經極快的做了決定,“好,那我就親自去拜訪老先生,可以請教老先生的名諱嗎?” 鐘子期雙手一拱,“掌門名叫云嵇!” 沈蘇姀點了點頭,鐘子期又道,“屬下可陪郡主一起!” 沈君心看出了沈蘇姀對那咒術的重視,當即也明白那咒術并非像她面上表現(xiàn)的那般輕松無害,想著沈蘇姀此行是勢在必行了,他自然沒有阻攔的,聽到鐘子期的話更為滿意,卻不想沈蘇姀卻搖了搖頭,“眼下西楚并不平順,你留在浮屠助王爺!” 沈君心一聽立刻不愿意起來,“阿姐!城中有沐蕭沐沉還有孟先生,子期是熟門熟路的,當然要讓他陪你一起去,你路上順利了也好早日回來不是嗎?” 果然,一說到能早日回來沈蘇姀眉宇之間便生出幾分松動來,她思忖一瞬這才點了點頭,“這樣也好,有子期跟著必定能順利些,事不宜遲,我們明日便出發(fā)吧!” 鐘子期剛點了點頭,沈蘇姀便瞇著眸子道,“那個碧星……若有異動,先將她的玲瓏盞毀了!眼下先看管著便是,我不在,便暫且不要給微生瑕更多借口找咱們的麻煩!” 沈君心點頭應是,那邊廂一直未曾說話的謝無咎笑著開口了,“江左可是個好地方!蘇蘇既然要去,反正我左右無事,不如我陪著蘇蘇去?” 謝無咎話說得十分誠懇,這邊廂沈君心卻當先冷冷一笑,“小謝你還是在宮中待著為好,免得你陪阿姐出去還要阿姐來照顧你!” 謝無咎嘴角一搐,直接轉頭看向了沈蘇姀,“蘇蘇,讓我跟你一道吧!” 謝無咎盡情的用他那一雙桃花眼的來迷惑沈蘇姀,沈君心站在一旁冷哼一聲不置可否,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沈蘇姀不會準了謝無咎的請兒…… “也好,既然你要去那就去吧!” 一片靜默中,沈蘇姀忽然開了口。 沈君心一愣,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沈蘇姀,只懷疑適才那句話根本不是她說的! 謝無咎也怔了怔,隨即大笑起來,“妙哉妙哉!難道蘇蘇你已經被我的誠心感動了?!” 沈蘇姀涼涼掃一眼謝無咎,謝無咎立刻收斂了兩分,卻仍然是滿臉笑意的將扇子一展,也不拖泥帶水的站起身來就朝外走,“既然明日就要出城,那我先去準備準備!” 說著話,人已經出了屋子,沈蘇姀不置可否的看向鐘子期,“明日便要走,你也去準備一下吧,這一次就勞煩你了!” 鐘子期連聲道“不敢”退了出去,沈君心滿是不解的看著沈蘇姀,“阿姐,你到底做了什么打算?!你明知道他對你……” 沈君心話未說白,沈蘇姀搖頭失笑,“他對我可沒什么……” 沈君心皺眉,沈蘇姀已安撫的道,“你無需擔心,我自有計較!” 見沈蘇姀不容置疑的樣子沈君心自然無話好說,沈蘇姀便又交代了沈君心一些城防上的事才放下了心,兩人剛說完話,嬴華庭眸色擔憂的走了進來,沈蘇姀見她來了邊讓沈君心先去前朝,而后和嬴華庭坐了下來,甫一落座,嬴華庭便急急看著她道,“你既然要去江左,便也帶上我,我和你一起去!” 沈蘇姀聽她這樣說也不意外,好似早就知道她為何而來似得,可她卻搖了搖頭,“不可以,你不回大秦已經是底線,眼下你最好留在浮屠,此番去江左,禍福未可知!” 嬴華庭急了,“不論禍福我都要去!難道我還會給你拖后腿嗎!” 沈蘇姀聞言看了她一眼,“你不會給我拖后腿,可是你會讓我分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