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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鋒芒之一品佞妃在線閱讀 - 第240節(jié)

第240節(jié)

    沈蘇姀極少說這樣的情話,這一通解釋本是想安撫嬴縱的,卻不想說完此話嬴縱仍是未動,他大手落在她腰間,一手在她側(cè)臉之上輕撫,抿了抿唇才苦笑一聲,“這么多年,好像我一直在做你的仇敵,天下之人,再沒像我們這樣的了?!?/br>
    沈蘇姀聞言不由莞爾,“往常是,往后難道還會是嗎,你我之間再不會成仇敵,再者說,除卻蘇閥那件事的誤會,你我之間也算不得真正的仇敵了,虎賁營四載,西境三年,普天之下又有誰能比得上你我,雖然波折了些,眼下能如此我也覺的極好?!?/br>
    她語聲溫柔,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由心而發(fā),嬴縱聽得情動,手臂一緊一個轉(zhuǎn)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沈蘇姀低呼一聲面上頓時泛出兩分淡紅,他的習(xí)性她都摸清楚了,見他如此也不掙扎,只大睜著墨瞳任他所為,便見嬴縱只是居高臨下的瞧著她,許是想起了從前兩人相爭不下的日子,他眼底深深浮著一層沉凝,瞧了她好半晌才埋頭在她頸窩,“過兩日等皇祖母身子好些,我們定下婚期罷,恨不能明日就娶了你。”

    這語聲低低啞啞的,叫人聽著可憐的很,他算是摸清楚她的軟處了,沈蘇姀笑不可抑的環(huán)住他的脖頸,低低“嗯”了一聲,嬴縱呼吸一重,轉(zhuǎn)頭便吻上了她的頸側(cè),一路往上覆在唇上,春風(fēng)細(xì)雨一般的一輪疼愛,只作弄的沈蘇姀身若無骨嬌軀狠顫,他放她呼吸,又一路往下滑去,沈蘇姀又癢又麻的閉著眸子,脖頸微仰哼哼承受著,迷迷糊糊的道,“嬴縱,蘇閥一門忠烈,從未有居功自傲不敬圣上之心,從未有……”

    嬴縱聞言動作一滯,下一瞬唇舌更為溫柔起來。

    ------題外話------

    說一句啊,步步是全職作者,寫作是興趣更是生計,大家付費看文才是王道,沒有大家的的正版支持步步這條寫作之路真不知還能走多長,所以請大家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支持正版,給步步也給所有寫手一個好的創(chuàng)作環(huán)境罷,那些三觀不正的盜版讀者,我只能說在哪里看文就在哪里發(fā)評罷,我踩著我的底線尊重你的選擇,也請你自重。

    ☆、125 可你是我的妻子,驚雷?。ň?/br>
    “既然如此,那就定在冬月初六罷!”

    陸氏將手中冊子一拍,目光便落在了沈蘇姀和嬴縱的身上,眼底含著兩分溫透笑意,又道,“婚期定下,要準(zhǔn)備的東西可就真是不少了,趁哀家有幾分精神頭,自不能委屈了你們,忠親王早前雖有婚儀,娶的卻是側(cè)妃,小六呢又要依著他母妃那邊的禮制三年內(nèi)不愿大辦,這一年里頭也就只有你們兩人的婚禮能熱鬧一番了,丫頭,你覺得如何?”

    沈蘇姀聞言面上生出一絲淡紅,點頭道,“全憑太后娘娘做主?!?/br>
    陸氏聞言便是一嘆,眼瞧著沈蘇姀是無父無母的,而嬴縱這邊又是剛剛經(jīng)了貴妃離世的,說到底兩人的命都苦的很,陸氏又看了嬴縱一眼,“蘇姀眼下還身掛著洛陽候侯位的,依哀家之意往后你們二人雖然成了親,她身上這侯位一時還不能去,沈家還是要由她做主方才能立得住,沈家小少爺,至多得再等個四五年怕才能有些建樹?!?/br>
    沈蘇姀身份不同尋常,這樣說自然也是對的,見二人都無意見,陸氏便召來路嬤嬤在身邊,將那寫著日期的折子給她,道,“這個拿去給皇帝看,叫他寫個旨送去禮部?!?/br>
    路嬤嬤應(yīng)“是”轉(zhuǎn)身而出,陸氏面上的笑意就更為和善,這幾日憑著太醫(yī)院的太醫(yī)精心調(diào)養(yǎng),雖然已有了些起色,可陸氏這精氣神兒到底再比不得往日,眼下這沈蘇姀和嬴縱的婚期定下她卻當(dāng)真是高興,又叫來宮女很是賞賜了一番才笑著嘆氣,“這婚期定下哀家心底也就放心了幾分,眼下到冬月還有半年的時間,倒是有些緊張,蘇姀,不若哀家派幾個得力的嬤嬤到你府中去為你規(guī)制嫁妝?嫁妝你自是不缺,只是哀家必定要為你添妝的?!?/br>
    沈府無人為沈蘇姀cao持只肯定的,沈蘇姀本不愿麻煩陸氏,可想到香書香詞這些小丫頭在這婚嫁之事上必定做不到得心應(yīng)手,看了嬴縱一眼,到底是點了點頭,“既然如此,蘇姀便不與太后娘娘客氣了,沈府之中一時還真尋不出幾個做事利落的來。”

    陸氏便滿意的點頭,不多時路嬤嬤便從昭武帝那處回來了,口中笑道,“娘娘,皇上已經(jīng)下旨著禮部并著欽天監(jiān)準(zhǔn)備秦王和侯爺?shù)幕槭铝耍€一并羅列了不少的賞賜送去沈府呢?!?/br>
    陸氏聞言唇角一彎,“倒算他有心了?!?/br>
    正說著話,外頭又有腳步聲傳來,帷帳之外幾道人影一閃而入,卻是嬴華庭和嬴湛打頭,嬴華景和嬴華陽墜后,嬴華庭一進(jìn)來就笑問,“一進(jìn)來就看到滿宮上下都在打賞,不知皇祖母要給華庭賞多少才好?”

    話音落定,嬴湛也笑起來,“皇祖母也不能少了我的!”

    說著眸光一轉(zhuǎn)再看向嬴縱,“皇祖母都賞了,七哥就更要賞了……”

    陸氏看的失笑不已,嬴縱在外人面前從來不動聲色,眼下聽到這話唇角竟然也勾起兩分笑意道,“該賞,你想要什么去問容冽討罷?!?/br>
    嬴湛目光頓時大亮,看著沈蘇姀道,“這可真是好,七哥倒是改了性兒,不過我可不要那些金銀珠寶,都是俗物,我想要什么七哥是知道的,就不知七哥肯不肯幫我?”

    嬴縱眉頭微抬,這邊廂陸氏已經(jīng)道,“可別慣壞了這個活寶!”

    嬴湛朝陸氏笑一笑,只看著嬴縱不語,語帶戲謔,“七哥,剛才可是你說的要賞,眼下知道了我想要的,可是要出爾反爾不打算準(zhǔn)了?”

    嬴縱眼底便露出無奈之色,搖頭一嘆,“準(zhǔn)了?!?/br>
    嬴湛聞言頓時眸光大亮,嘿嘿一笑再不多說,一時倒是叫眾人摸不著頭腦,然而嬴縱不說嬴湛也捂著,眾人面面相覷一瞬倒也不再多問,倒是嬴華景看著沈蘇姀和嬴縱,一雙眸子微微瞇起,“從前倒是沒發(fā)現(xiàn),眼下瞧著才知原來七哥早就中意與洛陽候,即使如此,怎地到了現(xiàn)在才指婚,若是能早些指婚,貴妃……”

    話還未說完便惹來嬴華庭一記眼刀,嬴華景悻悻的收住話頭,陸氏已經(jīng)無奈嘆道,“你們也別說別個了,在今年過年之前,你們的婚事哀家一個個的都要給你們定下來不可!”

    此話一出,三位公主都是微微蹙眉,見嬴華庭要說什么,陸氏當(dāng)即揮手,“好了,哀家眼下也沒那樣多的話可與你們說,一個個年紀(jì)都不小了還要拖到什么時候,今日哀家把話擺在這里,叫你們選你們自己不選,那邊由不得哀家給你們指,到時候沒你們說話的份……咳咳……眼下后宮無人cao持……便也只有在哀家在的時候能為你們上點心……”

    陸氏說著有些激動起來,咳嗽陣陣,眾人都不敢回嘴,連忙應(yīng)是,又伺候著陸氏喝藥躺下方才齊齊退了,剛走出門嬴華景便已經(jīng)拉著嬴華庭道,“二jiejie,咱們今日去三哥府上瞧瞧?好幾日沒去了,咱們眼下出宮還能早些回來!”

    嬴華景語聲不低,惹得眾人齊齊看過來,嬴華庭眉頭微蹙的抿了抿唇,面上倒是閃過兩分不自在,想了想才對著嬴華景點頭,嬴華景目光一亮,卻不想嬴湛湊了過來,“要去三哥那里?那我也要去!誰知道你們在三哥府上有什么好玩的!”

    嬴華景一聽此話哼一聲,“你跟著我們?nèi)プ鍪裁?,還是乖乖待著去!”

    嬴湛聞言眉頭一簇,嬴華景卻是拉著嬴華庭便走了,嬴湛哼了兩聲,又湊到了嬴縱身后,嬴縱和沈蘇姀正并排往宮門口走,見嬴湛跟上來便道,“既然應(yīng)了你,過兩日自會有消息?!?/br>
    嬴湛目光大亮,連忙道,“還是七哥最好!我等七哥的好消息!”

    說完這話人一閃便走遠(yuǎn)了,沈蘇姀便好奇的看著嬴湛的背影問,“他求了你什么?”

    嬴縱一把握住她的手帶她出宮門上了王輦,待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才笑道,“他要去虎賁營,偏生麗嬪不許,便求到了我這里?!?/br>
    沈蘇姀眉頭一揚,“這可真是沒看出來?!?/br>
    嬴湛從前最是調(diào)皮沒有章法,眼下倒是知道去虎賁營了,可看他那整天想著出宮鬧騰的樣子,卻也委實不像個有遠(yuǎn)大抱負(fù)雄心壯志的,見她有些狐疑,嬴縱失笑,“依我之見,只怕他此番想去虎賁營只是為了可以整日出宮罷了……”

    沈蘇姀聽著此話有些失笑,想到從前自己入虎賁營的日子一時有些恍惚,嬴縱好似知道她所想,捏著她的腰身一嘆,“怎地就依了你的意思定在了冬月呢……”

    沈蘇姀回過神來,笑意愈深,“你先前誆我定在臘月,卻叫欽天監(jiān)連十月的日子都送來了,眼下你我各退一步有何不可,反正圣旨已下,你要后悔卻是來不及了!”

    見嬴縱一臉無奈,沈蘇姀好似又想到什么似得問,“你我二人的婚事皇上此番倒是不曾反對,他既然誤會與你,只怕心底不愿看到你我二人成婚的,也不知會不會有什么變故?!?/br>
    她這話有些沉重,嬴縱卻只是搖了搖頭,滿不在乎道,“事已至此,別說是他沒阻攔,便是他要攔著,我也是決計要在冬月初六娶了你的?!辟v說著目光便是一深,癡切的看著她,“且不知你穿上嫁衣是哪般模樣……光想一想,我都有些忍不住了……”

    他抵著她的額靠過來,沈蘇姀面上頓時緋紅一片,嚶嚶道,“還能哪樣,不就是這樣……”話未說完,盡數(shù)被他溫柔的吞了下去,吻了好一陣,沈蘇姀忽然想起一事來,推了推他的胸膛離開些,一雙眸子濕漉漉的瞧著他問,“婚期定了,你的聘禮呢……”

    ·

    剛賜完婚,婚期又定了下來,宮中送入沈府的賞賜數(shù)不勝數(shù),眼下整個君臨都知道秦王和洛陽候的婚事是板上釘釘了,宮里宮外便又熱鬧的傳了一陣子秦王和洛陽候之間的風(fēng)花雪月,只說那秦王乃是大秦戰(zhàn)神,早有霸道威懾之名在外,這位洛陽候卻是個賢良淑德仁厚良善的,一時坊間不知流傳了多少個霸道王爺欺負(fù)嬌弱小女侯的故事,只是也有那么些人道一個軍功赫赫威名遠(yuǎn)播,一個容顏絕世蘭心蕙質(zhì),倒也算是絕配,又說了那沈家乃是當(dāng)世第一財閥,洛陽候的嫁妝必定不會少,又說了那秦王乃是九章親王,求娶的聘禮必定是天價,說來說去也不過做一場茶余飯后的笑談,卻遠(yuǎn)不比沈府諸人實打?qū)嵉南矚庋笱蟆?/br>
    自從定下婚期開始香書便整日里拉著楊嬤嬤為沈蘇姀置辦嫁妝,然而楊嬤嬤到底只有一人,此番出嫁的又是身在侯位的沈蘇姀,香書又是個小姑娘,兩人雖然豪情萬丈,可真做起來卻委實不甚順手,又隔了三日,壽康宮派來的嬤嬤入了府,這才讓兩人手中的活計順當(dāng)了些,宮中出來的嬤嬤都是主掌過親王公主嫁娶的,對這些禮數(shù)萬分熟稔,又得了陸氏的吩咐不讓沈蘇姀勞心,沈蘇姀雖對這婚事看重萬分,卻也只需每日里看看單子選選哪個喜歡哪個不喜歡便作罷,本以為自己只需如此便可,卻不想又過了兩日這兩位嬤嬤要開始貼身伺候她沐浴更衣,沈蘇姀心中頓時警鈴大作,立刻飛也似的往秦王府逃去。

    眼下時辰已經(jīng)不早,暮色西陲,眼看著就要天黑了,馬車一路顛簸,沈蘇姀坐在車廂里頭面色卻是一陣紅一陣白,想了半晌又萬分懊惱,她竟然就這么出府了,不多時馬車便停在了王府之前,叫開門進(jìn)的府內(nèi)沈蘇姀面色還有些糾結(jié),一路往正殿而去,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著今夜的正殿竟然一早便是一片燈火通明,沈蘇姀眉頭一挑走過去,又看到容冽守在殿門之外,大抵是沒想到她這個時候會過來,容冽看到她也有些意外,行禮之后朝殿內(nèi)看了一眼道,“侯爺,主子正在里面和兩位將軍議事,讓小的進(jìn)去通報一聲?”

    沈蘇姀抬眉,“誰在里面?”

    容冽恭敬道,“是王翦將軍和朱瑞將軍。”

    沈蘇姀有些愕然,“是出什么事了嗎?他們怎么會回了君臨?”

    王翦和朱瑞都是天狼軍的守將,眼下天狼軍駐守欽州,反是守將無皇命不得私自回君臨,聽到這兩人回了君臨,沈蘇姀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出事了,卻見容冽面上的表情還算平靜,搖了搖頭道,“并非出事了,是主子有事召他們回來。”

    沈蘇姀點點頭,想到前些日子朝堂之上有人欲將天狼軍東調(diào)便也釋然了,于是便搖了搖頭道,“那就無需進(jìn)去通報了,我等著便是?!?/br>
    容冽蹙眉,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沈蘇姀便安撫道,“沒什么好在意的,我等一會兒也礙不到什么?!表庖粧呖吹饺葙种心弥男欧?,“這又是什么消息?”

    容冽手中拿著的信封里頭自然裝的是外頭送來的消息,沈蘇姀也不過就是隨口一問,卻不想容冽聽到她問面上竟然露出幾分緊張之色,他素來就是不會顯山露水的人,眼下這般表情自然說明了問題,沈蘇姀勾了勾唇,“怎么,他不讓你告訴我?”

    容冽本就是個不多言的人,再加上是在沈蘇姀面前,一時就更顯得有些笨拙,只解釋道,“不是,不是主子瞞著侯爺,是……是……”

    見他一時說不出什么,沈蘇姀眼底微暗的笑了笑,“你不必緊張,我也沒說要看?!?/br>
    容冽聽著這話不緊張也要緊張一下了,當(dāng)即便道,“這是從南邊送來的消息,是回報竇煙和竇宣近況的,主子……主子心知侯爺也會查……只是……”

    容冽說著話便低下了頭,沈蘇姀眼底幽光一閃恍然的笑了起來,“他這是怕我做事不利落威脅不到竇準(zhǔn)?既然如此,拿來我看看吧……”

    容冽眼下不敢有分毫遲疑的將那信箋遞了上去,沈蘇姀打開一看,不住點頭,“果真是比我得到的消息細(xì)致的多,這消息告訴我我開心還來不及有什么好隱瞞的……”

    容冽聞言只垂著眸不語,沈蘇姀正要將那信箋重新交給容冽,身后的殿門卻驀地打開了,沈蘇姀豁然回身,當(dāng)即便看到嬴縱墨袍加身站在門內(nèi),在他的身后則是兩個人高馬大的男子,因不曾著戰(zhàn)甲軍服,人看起來溫良的多,二人都是沈蘇姀見過的,眼下看到沈蘇姀站在外頭立刻福身做禮,口中道,“拜見王妃……”

    沈蘇姀挑眉,掃了嬴縱一眼笑著應(yīng)聲,“起來吧?!?/br>
    嬴縱一眼掃過沈蘇姀手中的信箋,走出殿門來拉住她,又轉(zhuǎn)身看向容冽,“帶他們歇著?!?/br>
    王翦和朱瑞便被容冽帶去了客院,嬴縱見人走遠(yuǎn)便轉(zhuǎn)過身笑看著她,“不是有皇祖母身邊的嬤嬤住進(jìn)了沈府幫你制備嫁妝很是忙?怎地忽然過來了?”

    沈蘇姀聞言面上又是一陣紅一陣白,當(dāng)先拉著嬴縱往殿中走去,“說起來,我今日過來還都是因為這兩個嬤嬤……”

    嬴縱有些奇怪,“這是為何?”

    沈蘇姀面上一時牽出兩分淡紅,為了轉(zhuǎn)移話題將那信封拿了起來,“這個消息你去查便查了,瞞著我做什么,你查的的確細(xì)致,只可惜這半個月連著用刑也沒叫竇準(zhǔn)開一句口,我估摸著,他眼下只怕是破罐子破摔了……”

    嬴縱看出了她的窘迫,便也順著他的話說,“你不愿我在這事上插手太多,我只怕我自作主張惹你不快,這才瞞了,竇準(zhǔn)的性子莫測,再磨他些時日總會松口。”

    嬴縱說著已拉著她落座在窗邊榻上,將那信箋放在一旁,捏著她的掌心將她箍進(jìn)了懷中,沈蘇姀聞言卻是苦笑,“怎么我在你心中就那樣容易生氣嗎?這是你的心意,我又怎會與你生氣,竇準(zhǔn)的性子我也是拿不準(zhǔn),只是不好再等了,澹臺琦連日來與君臨的官宦貴族交好,又連番的和寧家走動,再過幾日就要走了,我的時間不多?!?/br>
    嬴縱聞言頓時蹙眉,“取他的性命何其容易,我不許你親自動手。”

    沈蘇姀一嘆,“澹臺琦本就是個狡猾成性的,他手底下的那幾個也不好對付,竇準(zhǔn)卻又一字不漏,幸而我本就不打算留這幾個焉耆狗的性命,你放心,我不會亂來……”

    沈蘇姀口上雖答應(yīng)了,可嬴縱卻還是一把捧過了她的臉來,雙眸微狹的看著她的眸子道,“你既知道澹臺琦身邊的人都不簡單,便不可親自動手,聽好了,我不許?!?/br>
    嬴縱忽然嚴(yán)肅起來,沈蘇姀見狀不由得莞爾,“秦王殿下,我可不是你的部下?!?/br>
    嬴縱朝她欺近些,“可你是我的妻子。”

    沈蘇姀挑眉,哼笑一聲,“還沒成親,便不算……”

    沈蘇姀本回的十分流利,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忽的微紅,一雙眸子再不看他的轉(zhuǎn)至一旁去,下一刻卻又被他一把轉(zhuǎn)了過來,嬴縱緊緊盯著她,眼底透著兩分暗芒,“不算?”

    他離得極近,一手按著她的后頸一手定著她的腰,額頭抵著她,鼻尖蹭著她,唇瓣亦是在距她分毫之地的惑著她,沈蘇姀本就緋紅一片的面頰頓時更燙了些,看著他那墨藍(lán)色天穹一般的深瞳,感受這他鼻尖的熱息,眸光一時有些癡癡的,身體被他的氣息籠罩,卻似連神思都被他揪著,沒有意識的,沈蘇姀喃喃動了唇,“算,算的……”

    嬴縱眼底綻出兩分惑人的笑意,輕輕的貼了上去,有一下沒一下的吻她,沈蘇姀只覺腰身發(fā)軟,整個人都窩在了他懷中,嬴縱一邊語聲低啞的問,“沈府的那兩個嬤嬤怎地了?”

    沈蘇姀快要醉倒在他的溫柔里,唇瓣微張便要答,卻是猛地察覺不對生生的止了住,熏然的感覺頓時散去,她蒙蒙的眸色一變頓時懊惱的瞪了他一眼,嬴縱失笑,想了想?yún)s是無果,“若非她們,你也不會這個時候來尋我,我是想好生賞她們的!”

    沈蘇姀面上一片熏紅,聽著這話好看的眉頭頓時擰在了一起,靠在他懷中垂眸一瞬,時抿時沉的唇角看得出她此刻的糾結(jié),不知過了多久,沈蘇姀才緩緩地抬起頭來看著嬴縱,濕漉漉的黑亮眸子透著滿滿的懊惱,“我實在后悔讓那兩個嬤嬤進(jìn)府了……”

    嬴縱聞言疑惑更重,因她如此更生出些不安,“到底是怎么了?”

    沈蘇姀看著他這緊張的目光咬了咬牙,語聲切切的道,“本是好好地,今兒那二人竟然要跟在我身邊貼身伺候,我是知道親王成婚之時的那些規(guī)矩的,兩個嬤嬤都是老人了,雖然沒有明說,可不假時日必定會被她們看出來我身上不妥……”

    嬴縱聽著她這話卻有些云里霧里,“你身上何處不妥?”

    沈蘇姀只覺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看了他兩眼忽的埋頭在他懷中,語聲悶悶道,“你我都已經(jīng)有夫妻之實了,我說的不妥是指這個啊,若是被兩個嬤嬤瞧出來報給太后聽,還不知鬧出什么亂子來,我往后要如何見人……”

    嬴縱沉默了,沒一會兒胸膛便開始起伏,又一會兒才聽他語聲克制的道,“到時候只管和皇祖母說是我……她不會誤會也不會生氣……”

    沈蘇姀豁然坐直了身子,一雙眸子滿是惱意的瞪著他,嬴縱見她如此委實忍不住的揚了唇,一把將她攬進(jìn)懷中連著吻了好幾下,沈蘇姀被他吻得氣喘吁吁,只滿是懊惱的看著他,“這可怎么好呢?我總不好沒有個理由就將兩位嬤嬤趕回宮中!”

    嬴縱笑意擴(kuò)大,大手撫著她的面頰,目光滿是寵溺,“你且放心,她們看不出的?!?/br>
    沈蘇姀眉頭一皺,“怎地看不出?太后說這兩人是宮中最有經(jīng)驗的?!?/br>
    嬴縱看著她這模樣恨不能眼下就將她吞進(jìn)肚子里,忍了又忍才緩聲漫語的道,“說起來,后妃入宮親王成婚之前的確是有這些不成文的規(guī)矩,可這些嬤嬤也只能看到表面,假如我不曾再你身上留下痕跡她們也看不出什么?!?/br>
    沈蘇姀聽著嬴縱這意味深長的話面上頓時燃起大火來,然而卻還是有些不放心,“你,你這話可當(dāng)真?你又怎地知道這些……”

    嬴縱便瞇了瞇眸子,“自然當(dāng)真的,至于我怎么知道卻不能告訴你,否則你定要罵人?!?/br>
    沈蘇姀挑眉,“你要說便說,好端端我怎么會罵人……”

    嬴縱一笑,忽然將她兩腿一分叫她跨坐在了自己身上,他雙眸半狹的瞧著她道,“她們看也無非是看看你周身是否有曖昧痕跡,再看看你的體態(tài),再瞧瞧你身上私密之地是否被碰過,這痕跡你自是明白的,至于體態(tài),比如說看看你胯骨之間的縫隙,看看你走路的姿勢,再說這私密之地,譬如這胸前,又譬如這里,當(dāng)然,咱們也沒有幾次,這里她們瞧不出的,若真要一探究竟,也只有我進(jìn)去的時候……”

    “下流!”

    沈蘇姀雙頰漲紅,更受不得他每說一句他那目光便跟隨他的話走在她身上燙一遍,忍了半晌還是忍不住的罵了一句,想掙扎著下地,他卻又一把定住了她的腰,且面上還帶著苦笑道,“我早就說了我若說出來你必定要惱要罵人,你卻偏偏不信?!?/br>
    沈蘇姀咬緊牙關(guān),“誰叫你添最后一句!誰叫你亂看!”

    嬴縱挑眉,眸色更為無辜,“這也是實話,有些地方只有我才能……”

    “停停停!”

    沈蘇姀再受不了他這些看起來平平卻內(nèi)涵深刻的話,又惱又羞的掙扎著要離了他,嬴縱趕忙收了話頭將她攬在懷中,笑意沉沉胸膛都在鼓震,“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話雖有些不合你意,卻當(dāng)真是這個道理,你若是被她們瞧出什么來,反倒是我這么久忍的冤枉,你且放心便是了,一定是瞧不出什么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