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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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時如此,顧曼還是十分低調(diào)的,她本身沒有什么熱點,倒是符合她劇中女二的身份,可是娛記們都知道,最不能得罪的便是她,一般大張旗鼓上新聞?wù)f要嫁入豪門的女星是嫁不進去的,而低調(diào)的,到最后才會爆出重磅炸彈。 曹攘剛忙完,便來接顧曼去吃飯,他笑著對柳情說:“你最近都在劇組,王媽對你十分想念,今天聽說你要回家,幫你做了一大桌子的飯菜呢?!边@話里話外,都是趕人的節(jié)奏,柳情心中不滿,可是也不敢打擾哥哥談戀愛,只能乖乖的點了頭。 曹攘性格里有執(zhí)拗的東西,比如他喜歡顧曼,就覺得顧曼哪兒都好,喜歡吃管宛彤那小院子的飯菜,便天天去吃。顧曼見他又將她帶到了管宛彤的小院子里,不由得笑了笑,她也好久沒見管宛彤了。 管宛彤與顧曼相熟了以后,倒沒有了第一次見面的殷勤,兩人在座位上等了十分鐘,才見她姍姍來遲。 “剛剛那老杜拉著我扯了好久。”管宛彤皺著眉頭坐在椅子上抱怨道。她是個遺孀,但是有財產(chǎn)有美貌,想要和她沾上關(guān)系的男人可真是不少的,老杜是個剛爬上來的土鱉,對管宛彤可謂一見鐘情,每日都來報道,惹得管宛彤十分頭疼。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顧曼笑著說道,她見管宛彤的纖纖細手中捏著一份報紙,上面正有沈霖與何筱的照片,大大的嫁入豪門四個字映得顧曼的頭有些疼。 管宛彤注意到了顧曼的視線,將手中的報紙揮了一揮,“他倒是會找。”神態(tài)是飛揚的,但是語氣卻有些苦澀。 “天下下雨,娘要嫁人,他又不是你真正的兒子,你難道能管他一輩子?”曹攘與管宛彤相熟,說出來的話有些刻薄。 顧曼回頭如看怪物一半看了曹攘,拍了拍他的手,目光里滿是不贊同。 “要不是我,你們曹家怎么可能拿下那個地產(chǎn)項目?”管宛彤也不是省油的燈,反唇相譏道。 那個項目正是沈霖上位后負責(zé)的第一個大項目,本來好好的,卻被曹家截了胡,說的不好聽了,便是沈霖的能力問題了。 居然能如此嘲諷自己愛的人?顧曼都有些愣了。 “我這是愛恨交加?!惫芡鹜龡l斯理的說道,以前她年紀小,總想把最好的都捧到自己愛的人手里,如今看多了世事,便知道,有時候好的不一定是適合的。 ☆、第45章 “若是他回頭,你還會不會…”顧曼終于將心中的疑問問出了口。 “不可能了,物是人非?!惫芡鹜畧远ǖ膿u了搖頭,她與沈霖之間的橫溝又何止一點兩點,就算將事情說清楚了,男人也很難接受一個女人太多的恩情。 顧曼心中唏噓,看著燈火中有些迷蒙的管宛彤,她年輕時靠著一股子韌勁,做成了想做的事,得到的結(jié)果便是年紀輕輕,卻像個未亡人一般,雖然面色鮮活,但是卻有著一顆老心了。 面對如此的管宛彤,顧曼倒說不出,總有一天,你會遇見一個讓你心臟重新開始跳動的男人,就像當(dāng)時黎宏離開了她,可她又遇見了曹攘一樣。她只輕輕的看了曹攘一眼,那眼神中的纏綿愛意被曹攘看了個正著,他在桌下握住顧曼的手,而管宛彤也不是瞎子,她嫌棄的揮揮手說:“最討厭秀恩愛的,吃完趕緊走吧?!?/br> “在想什么呢?”待管宛彤走遠了,曹攘才問顧曼道。 “我想,幸好有你?!鳖櫬崃送犷^,一頭青絲在雪白的毛衣上,顯得她格外溫暖。 曹攘聽了她的話,面上露出了一絲微笑:“我也是?!?/br> 顧曼聽了,低了頭,小心的看起桌上的菜來,曹攘與顧曼也算交往了幾月,但是心中卻覺得有些不妥,他不是沒有交過別的女友,就算是柳情,在偶爾的時候也十分矯情的,而顧曼,卻識情識趣得很,從不與他抱怨,也從來不為他的繁忙而生氣。她仿佛就如一只靜靜的梔子花,自顧盛開。 這樣的顧曼不會讓曹攘覺得省事,而是覺得有些心疼,他覺得他與顧曼的距離,看上去很近,但是其實很遠。她明明坐在他對面笑,他卻仿佛覺得,這個女子若是下一秒離開他,也會是干凈利索的。顧曼是喜歡他,但是并沒有想過融入他的生活,也沒想過讓他融入她的。 “以后若是有什么為難的,便打電話找我,任性一點也無妨。”曹攘靜靜的對顧曼說道。 顧曼聽到這句話,裝作難過的問:“你這是笑我泛善可陳?” 曹攘咬了咬頭說:“我不是這個意思?!?/br> 滑頭如顧曼,當(dāng)然知道曹攘心中的感覺,但是顧曼卻從不敢靠近曹攘,她想一只冬天里的小刺猬,瑟瑟發(fā)抖著,明知道前面有一個暖體動物,卻怕靠近了扎傷了他,便只能克制住所有的*,微笑著若無其事。 深秋有些冷,曹攘帶顧曼吃完飯,便將她摟在懷里上了車,劇組明日要轉(zhuǎn)戰(zhàn)下雪的北方拍攝,而曹攘也不是閑著的,其實兩人見面的時間極少。 “明日便要去北方了,該買的東西都買了么?”曹攘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買了買了,御寒的大衣、手套、圍巾都買了。”一想到曹攘其實并不是那種念叨的男子,卻為自己的事問得這么詳盡,顧曼笑瞇瞇的回答道。 “不是愛情文藝片么?怎么還跑到雪地里去了?”因為心疼顧曼,曹攘對齊寒的決定有些不滿,完全忘了自己在投資上一部片子的時候,是要求導(dǎo)演哪里陡峭便往哪里鉆的。 “冬天的雪特別漂亮,我很喜歡?!鳖櫬鸱撬鶈?,但是卻奇特的安撫住了曹攘的心,一路車行,曹攘便到了顧曼的樓下。 顧曼如往常一般對曹攘揮揮手,想目送他走,卻不料曹攘拉住了手問顧曼說:“難道你不請我上去坐坐?”自他上次主動去了顧曼家之后,便再也沒有去過她家。 顧曼心頭一跳,有些為難的說:“我家可不夠干凈?!闭f的倒是實話,最近她只顧著拍戲,對家中的整理,實在是疏忽。 曹攘不說話,只一雙會笑的眸子盯著顧曼瞧,顧曼一顆心,忽然軟了,舉著雙手說:“好好好,你說什么,便是什么。” 曹攘顯然是早有預(yù)謀,他停了車,跟在顧曼身后上了電梯,這次電梯口的燈倒是沒有忽然熄滅,讓曹攘心中有些失望,而顧曼卻想到了那個火熱而纏綿的吻,步子不由得有些快。 曹攘站在顧曼身后,見顧曼打開了門,他一直覺得顧曼生活的公寓十分有生活氣息,如今進了門,仍是這樣認為。 顧曼喜歡看書,客廳大大的書架里堆積了不少雜七雜八的書,茶幾上也有幾本,全是當(dāng)今市面上比較暢銷的愛情小說。 顧曼見曹攘的眼光放在了茶幾上的書上,不由得用身子遮住說:“最近導(dǎo)演讓我多看看愛情小說找找劇中的感覺?!庇植皇乔啻荷倥?,還看這些愛情小說,讓顧曼顯得格外羞澀。 曹攘并不揭穿顧曼的小心思,只坐在沙發(fā)上說:“小情也有這幾本書?!鳖櫬窍硎苤髁x者,買的沙發(fā)十分舒適,曹攘順手拿起一本書看起來,他平常并不看這些愛情故事,但是上面有顧曼看過的痕跡,便讓他格外的感興趣。 顧曼見書已搶不回來,只好到廚房去燒了水給曹攘泡茶喝,她泡茶的杯子買的是一套碧綠的,曹攘拿了一只杯子,先不喝水,倒是欣賞起杯子來,日子越久,他越覺得,顧曼是上天為他量身定做的伴侶,無論她做什么,都是及得他心的。 顧曼坐在沙發(fā)的一腳,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曹攘,希望他能將手中的那本粉紅色小書趕緊放下來。 過了一陣子,曹攘才將手中的書放了下來,眼中帶著一絲迷思,“你們平時就看些這種書?” 顧曼聽了,面上一陣尷尬,這本書是葉繁丟給她的,內(nèi)容比較狗血,說一霸道總裁對一小白花女主一見鐘情,但是小白花女主另有所愛,他一怒之下,強奪所愛的故事。葉繁評論說這本書雖然三觀不正,但是里面的強制愛還能看看的。 “就算你不愛我我也要得到你的身體?”曹攘換換的念出書中令人羞恥的臺詞,“這作者怎么想的?霸道總裁什么女人沒有,怎么會看上一個身材平板的豆芽菜?” 曹攘面上文質(zhì)彬彬,但是在熟人面前是個極為毒舌的,顧曼已經(jīng)見識過不少次,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解釋好。 “還是,你們女人就喜歡這種的?”曹攘繼續(xù)問道。 顧曼忍無可忍,站起來將曹攘手中的書搶了過來,“這兒哪里和哪里啊。我只是覺得女主角的心理活動很值得研究而已?!迸鹘莿傞_始是愛著初戀男人,可是卻經(jīng)不過霸道總裁*上的征服,徹底愛上了霸道總裁。顧曼說完這句話,在曹攘的促狹的眼神下,有一種越抹越黑的錯覺,她將書放到了身后,一臉正經(jīng)的說:“天晚了,你還不回家?” “急什么,還早。”曹攘回答著,長臂一攬,將顧曼背在手后的粉紅小書搶了過來,顧曼沒坐好,直撲到曹攘的懷里,曹攘笑了笑,將顧曼的臉攬在了自己肩頭,又開始翻起這本書來。 顧曼又羞又怒,原先曹攘的模樣都是騙人的如今的他,簡直是個促狹鬼,像個長不大的小男孩。 曹攘見顧曼貌似真的動了氣,才將書放下笑著說:“逗你玩的?!?/br> 顧曼從曹攘的懷中掙脫,氣板板的將書通通放入了書柜,曹攘瞇著眼睛看她難得的情緒,有些笑得合不攏嘴的架勢。原來小男孩欺負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是這樣幸福的。 “天晚了……”顧曼將書放好,又開始重復(fù)了老三套。 曹攘握住她的手,抬起頭來看她有些無賴的說:“若我不走呢?” 什么?顧曼以為自己耳朵聾了,曹攘怎么可能說出這種話來。 “若我不走呢?”見顧曼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曹攘再次重復(fù)道。 這是什么鬼?顧曼一張干凈秀氣的臉,在曹攘的話下,默默的紅到了耳朵根。 ☆、第46章 “你這次要去兩個禮拜。”曹攘的聲音帶著淡淡撒嬌式的指責(zé)。 可是你要出國開會的話,也經(jīng)常這么久啊。顧曼內(nèi)心嘀咕道,她已經(jīng)不是二八芳華的少女,無法對面前的愛人撒嬌,有些為難的說:“我盡早把戲拍完了回來?”說完,她又有些自責(zé)自己是不是太忙,要知道曹攘這種人身邊的女子應(yīng)該都是一切依著他的。 “好,我等你。”曹攘笑瞇瞇的說道,又眨了眨眼睛說:“不過你要給我一點甜頭才行?!?/br> “甜頭?”顧曼有些語塞,她不是沒有談過戀愛,自然知道曹攘說的是什么。 曹攘半靠在沙發(fā)上,一副氣定神閑的俊逸模樣,完全不像是提出了什么過分要求,顧曼有些遲疑的看了看他,這個人,實在是太好了,在顧曼眼中,連頭發(fā)絲兒都是順溜的,可是他卻對自己要甜頭。 曹攘見顧曼居然有些遲疑的坐在一邊,看著自己的一雙眼睛里盡是探究,“想什么呢?過來?!彼牧艘幌伦约荷磉叺纳嘲l(fā)。 顧曼躊躇地坐在一邊并不行動,曹攘挑了挑眉,主動出擊將顧曼抱在了懷里,“小氣鬼?!彼陬櫬吳那牡恼f道,“你不肯給我甜頭,那我就給你一點甜頭吧?!?/br> 曹攘呵出來的氣惹在顧曼的耳邊惹得顧曼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已經(jīng)記不清兩人是如何的在沙發(fā)上熱吻,又如何的滾到了床上,她只記得自己暈暈暈乎乎的,如一支小舟,跟著曹攘這支江流,永不回頭。 第二日,顧曼被手機鬧鐘叫醒,她因為睡得太死,沒有發(fā)現(xiàn)身邊的床已經(jīng)無人,她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兒愣,難道這樣就夢醒了?曹攘想得到的,不過是她的一具軀體而已? 她正想著,外面居然傳來了粥的香味,曹攘從外面走了進來,倚在臥室門口顯得有些神采奕奕,“快些起來了,你不是說大清早要去劇組的么?” 顧曼見到曹攘,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心想自己是不是看多了愛情小說,所以邏輯也跟它們似的,不到狗血不回頭。 曹攘見顧曼有些愣,不由得出聲問道:“想什么呢?” 顧曼向來有些低血壓,醒來的時候人有些遲緩,她呆呆的回答說:“我沒有在想什么?!?/br> 曹攘揚了唇,阿喬是個合格稱職的經(jīng)紀人,顧曼剛起床的時候又呆又愣,脾氣還不好,她早就將這事與曹攘暗示了,免得曹攘與顧曼因為這點小事而不歡而散。 曹攘起先還覺得阿喬說的話太過于夸張,但是看到顧曼這幅完全沒從夢中醒來的樣子,就知道這位經(jīng)濟人不虛言,他向前走了幾步,坐在顧曼的面前,摸了摸她有些亂的發(fā),顧曼一雙眼睛看了看曹攘,主動的抱住了曹攘,好一會兒,她才說:“你是真的。” 曹攘啼笑皆非,難道他還是假的不成,他拍了拍顧曼的肩說:“我自然是真的?!?/br> 顧曼身負劇組拍攝重任,不可能與曹攘再在床上膩歪,她起了床,看見家中的餐桌上整理的擺著粥以及包子,還沒等她將好奇問出口,曹攘便笑著說:“你冰箱里實在什么都沒有……” 顧曼理解的點了點頭,“樓下王伯家的早點最好吃?!彼龔纳迫缌鞯淖诓鸵紊?,將一個包子放在了曹攘的餐盤里,“你試試。”曹攘只怕與她一樣,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能早上為她去買早點,她已經(jīng)很滿足。 兩人面對面的吃完早點,曹攘便送顧曼去劇組集合,到了劇組不遠處,顧曼便讓曹攘將車停在旁邊,她像一只小兔子一般從車上跳下來,曹攘也下了車,將她的大箱子遞給她。 “對不住……”顧曼有些抱歉的說道,她這次是誠心誠意來演戲的,若是讓劇組其他人發(fā)現(xiàn)她男友的身份,大家相處起來,未免尷尬。 “我明白?!辈苋翆︻櫬囊笙騺韺捄?,他吻了吻顧曼的額頭,“早些回來,我等你。” 顧曼歡快的嗯了一聲,拖著她的大行李,一步一步往劇組走去,走了幾步便回頭看看曹攘,又揮揮手。曹攘靠在車上的模樣,煞是好看,她用手比了相機的模樣,深深的將此時的曹攘記在心間。 顧曼到了劇組,劇組的人們已經(jīng)都拿著行李箱集合了,柳情苦寒,幾經(jīng)糾結(jié),還是放棄了此次的跟組。 阿喬見她來了,又回頭看了看她身后,“咦?曹少沒來?” 本來應(yīng)該是公司派車來接顧曼到劇組的,阿喬卻直接來了劇組,只怕曹攘早就與她打過招呼,“我讓他停在不遠處,自己走過來了?!鳖櫬诎潭呡p聲說。 “為什么???”阿喬心中十分不解,上次她可是聽說了何筱帶了沈少來劇組的事,惹得一片艷羨,但是她家藝人也不是吃素的啊,曹攘誒,光外貌就甩了沈霖兩條街。 “我是來拍戲的?!鳖櫬行┱J真的說道,她第一次入如此專業(yè)的劇組,不想因為一些小事毀掉了在大家心中的形象,有個富貴的男朋友這件事,還是容易讓大家對她產(chǎn)生隔閡的。 “你呀?!卑逃行┖掼F不成鋼,但是也知道曹攘就喜歡自家藝人這幅便扭的小模樣兒,便不再說話。 天氣已是深秋,眾人站在外面有些瑟瑟發(fā)抖,但是齊寒倔強,一定要眾人集齊了再坐大巴走,顧曼與方知都準(zhǔn)時到了,只有那何筱遲遲不來。 顧曼雖然寬和,但是也不喜歡這種遲到的人士,不由得在心底皺了皺眉,而方知地位到這個程度了,也跟著等著吹了十幾分鐘冷風(fēng),不由得催促劇組的人催催何筱。 可是劇組的人打了何筱幾次電話,她都不接,讓劇組的眾人都有些面面相覷,齊寒的劇組最講究的就是規(guī)矩,無論是多大牌的演員上齊寒的劇,第一件要做的事便是守時,何筱如此,真是過分了。 齊寒的面色也有些難看,他自己寫的劇本自己知道,這部戲本來便是女二出彩,便對女一并沒有什么要求。合作得不錯的老友推薦了何筱,他見她貌美便直接用了,卻不知道這何筱這么的不靠譜。 眾人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心中將何筱罵了千百遍,顧曼左右四顧了一下,不由得嘆了口氣,走上前對齊寒說:“導(dǎo)演,天氣太冷了,要不我們先找個地方躲躲?”她本不欲出這個頭,但是環(huán)顧劇組上下,只有她作為女二好說一些。 眾人聽了顧曼的話,對顧曼的觀感又好了不少。 齊寒見顧曼的一張臉都凍得有些發(fā)白,皺著眉說:“大巴就在附近,本來是等我們?nèi)她R了再來接的,我現(xiàn)在叫人打電話將公司叫過來吧?!?/br> 眾人聽到這話,心中烏拉一聲,又對齊寒那不知變通的死性子有些埋怨,早點將大巴叫過來不就得了?一群人為了那個不知所謂的何筱挨凍,值得么?別說她現(xiàn)在不紅,她就算紅了,也不帶這么作踐人的。 眾人在大巴上又等了一會兒,見一輛豪車開了過來,不用想,看這個模樣,一定是何筱,車停了下來,下車的果然是何筱,她見到齊寒冰凍一般的臉也不怕,只抱歉的笑著說:“齊導(dǎo),我堵車呢,路上急死了?!币桓蔽议L得美,你必須原諒我的模樣氣煞了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