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之崩裂王座、學(xué)霸從睡神開始、[綜漫]蒼茫、臣盡歡、重生之王冠、近在咫尺、偏偏寵愛(sc,1v1,高h(yuǎn))、澄曄女君(仙俠NPH)、寡婦門前桃花多、登頂國服后貓耳露餡了
白若蘭見他義憤填膺,一副吃大虧的樣子,說:“說人家面團似的小姑娘討厭真的好嗎?她倒是京城為數(shù)不多胖乎乎的姑娘,不正和你的喜好?” 黎孜念眼睛一亮,盯著她看了好一會,道:“蘭蘭,你這是在吃醋嗎?” 白若蘭見他突然笑了起來,莫名的尷尬起來,反駁道:“我才沒有吃醋!” 黎孜念越想越覺得開心,用力攥住她的小手不讓她跑開,說:“你不會以為我喜歡胖子吧。” “李家姑娘不胖的,她也生的可愛?!?/br> 黎孜念搖搖頭,輕聲道:“我喜歡你,只因為你是……白若蘭?!?/br> 白若蘭臉蛋瞬間通紅,扭捏道:“改明個誰起名白若蘭,你也喜歡?!?/br> 黎孜念把他的手背放在唇邊,啃了一口,說:“我心悅的蘭蘭是在我最難過的時候出現(xiàn)的小胖妞,我這輩子,怕也只經(jīng)歷那么一次了……” 有些時候,對的時候出現(xiàn)的那個人,便是一生一世。 白若蘭嘴巴張著,最后閉上,心頭有些感動異常。她主動啄了下他的額頭,然后趁著他嚇一跳的時候刺溜一下跑到一邊,說:“你走吧。我真要休息了?!?/br> “蘭蘭?!崩枳文钌钋榈耐?,聲音里nongnong的沙啞。 白若蘭紅著臉,說:“過年的時候,我早些回屋便是……” “一言……為定。” “嗯嗯。”白若蘭垂下眼眸,把窗戶打開轟人。 黎孜念跳上桌子,回頭看她,目光認(rèn)真的說:“真不枉我像個傻子似的下了山又跑回來,下次你還要主動親我。不過不能再是額頭了……” 白若蘭不等他說完就把窗戶用力關(guān)上,這混蛋,得寸進尺了還。 繡雯聽到動靜,急忙沖進屋子,說:“姑娘?” 白若蘭故作冷靜的低著頭,說:“方看剛躺下便看到桌子上有條綠蟲子,過來想拍它,原來是窗外吹進來的樹葉?!?/br> 繡雯看了看外頭光禿禿的書,沉默的退了出去。其實六皇子鐘情他們姑娘大家都看在眼里,想起前幾日邊城來的信函,都說她和繡香是有大福氣的。娘親還說打算送弟弟去讀書。 哎,誰能想到邊城那么偏僻的小地方,還是白家并不出眾的六房,先是出了一個世子妃,現(xiàn)如今連皇子妃都有了,若是今后……她根本不敢去想,轉(zhuǎn)眼間從普通的富貴人家榮升成王妃身邊的大丫鬟,以后搞不好還是王府管事嬤嬤……繡雯眼看著大好前程就在眼前,心里發(fā)誓一定要好好侍奉白若蘭,或許以后弟弟們的出路都靠她了。 白容容抽了好簽,又順順利利的做完法式,得了好多吉祥話,整個人顯得榮光滿面,看什么都覺得順眼。姑姑開心,白若蘭也跟著高興。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新年。大年初一,文武百官聚集在皇宮前面的廣場上給老皇帝拜年賀喜。廣場上有宮廷樂視,敲打樂器演奏,熱鬧中又不失莊嚴(yán)肅穆。 老皇帝坐在寶座上,殿前大學(xué)士王大人開始宣讀新年賀詞,以及關(guān)于去年的一些帖子。最終礙于安王世子的突然出現(xiàn),圣人對靖遠(yuǎn)侯府的態(tài)度是功過相抵。 南域勝仗不賞了,參奏折子的事情也不追究了,過年了,大家都高高興興的最好。 新年賀詞和去年總結(jié)完畢,眾位臣子再度跪拜,然后由皇帝賜茶,發(fā)紅包。 皇帝今個看起來興致不錯,那些特殊技能的臣子們可以在這種時候露臉,比如定國公的書法。國公府雖然落敗,幾個兒子當(dāng)官不成,但是老國公爺?shù)囊皇趾米?,卻是連先皇都稱贊不絕的。 定國公會被皇帝點名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他和鎮(zhèn)國公府是大黎唯一兩個爵位罔替的人家,靖遠(yuǎn)侯府一派想要奪了鎮(zhèn)國公府的爵位,首先就要連坐定國公府。沒聽說只奪一家的,所以定國公近來行事分外小心,生怕被人挑到錯處。圣人此時抬舉他,目的還是要捧鎮(zhèn)國公。 果然,最后圣人念叨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朝堂上尚有跟隨過太祖皇帝打江山的國公爺,實屬難得。大家要向這兩位爵位罔替的老人家學(xué)習(xí),世代忠于朝廷,不可生出私心。 這話是明顯敲打靖遠(yuǎn)侯府,有些大臣心里嘆氣,圣人真是老了,怎么竟玩些女人手段? 前殿的圣人如此偏心,讓后宮的女眷宴席氣氛微妙起來。 病了一段時間的皇后娘娘歐陽雪出來了,她身穿一身大紅色宮裝,鑲著耀眼的鳳凰刺金。 賢妃娘娘也不甘示弱,亮粉色的牡丹花刺繡長裙,映襯著她皮膚白若凝脂,光彩耀人。 年齡是皇后娘娘的硬傷,梁希宜和白若蘭坐在一起輕聲嘆息,小心打量著遠(yuǎn)處李太后身邊兩個位高權(quán)重的女子。 白若蘭這次穿著也往溫婉大方靠攏,她穿了一條橄欖綠的長裙,湖水般柔和的腰帶襯托著她高挑身子的柳腰美麗動人,晶瑩剔透的翡翠墜子下面掛著黎孜念親手雕刻的白色象牙小圈。 梁希宜自然看到那個,調(diào)侃道:“這一看就不是你外面買的?!?/br> 白若蘭臉頰通紅,越發(fā)顯得明艷動人。 陳諾曦主動走過來和她打招呼,正巧和鎮(zhèn)國公府李宛曦走過對臉。 兩個人名字中都帶一個曦字,在京中總是被人拿來比較,頗有些一山不容二虎。 白若羽也有些吃驚,鎮(zhèn)國公府和靖遠(yuǎn)侯府可是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李宛曦一向自視頗高,近兩年雖然內(nèi)斂低調(diào)許多,也沒道理主動巴結(jié)白若蘭吧。 “若蘭meimei,上次寺廟一別,我還挺想你的呢?!崩钔痍刂腊兹籼m是未來皇后,她又有勾搭六皇子的心愿,自然以白若蘭為尊。 陳諾曦卻是愣住了,他們會和白若蘭交往純粹是因為白若羽是她的堂姐,這個李宛曦?zé)o事獻殷勤是什么意思? 白若蘭郁悶的同梁希宜對視一眼,敷衍了兩句。 李宛曦對此不甚在意,道:“估摸著你應(yīng)該會隨著姑姑一起被皇后娘娘留在宮里過夜,我今日也會留在宮里,稍后尋你去玩?!彼UQ劬Γ焉频倪^分。 梁希宜挑眉,陳諾曦可謂驚訝異常。 午飯后,大多數(shù)女眷可以回家過年了,白若蘭和姑姑果然被留了下來。 他們長輩本不在京中,留宿宮里陪皇后娘娘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白容容是靖遠(yuǎn)侯府世子妃,所以邀請她的自然是皇后娘娘。不過白容容一直覺得皇后娘娘歐陽雪太過清高冷傲,不如李太后溫和待人。 梁希宜也被留了下來。 白容容過來領(lǐng)侄女離開,梁希宜恭敬行禮,她略顯不快的應(yīng)了聲。 大概是因為歐陽燦的事情,白容容待梁希宜一直特別冷漠。 “姑姑,希宜jiejie挺好的?!卑兹粜÷曂f著。 白容容冷哼一聲,道:“心機太深。” ……白若蘭吐了下舌頭。 “蘭姐兒,我看你以后還是遠(yuǎn)著她吧。老侯爺給我來了信,讓我替穆哥兒去定國公府提親,娶的便是梁希宜?!?/br> “?。 卑兹籼m睜大了嘴巴,這怎么可能!她想起上次野炊的時候他們箭弩拔張的樣子,歐陽穆大表哥那對陳諾曦可是一網(wǎng)情深啊。 就因為希宜jiejie誤騎了一匹他要送人的小馬駒,兩個人差不多連娘親都彼此問候了。 怎么…… “所以我說這姑娘手段夠深!不僅如此,你燦表哥也不讓我省心,揚言要娶定國公府的三姑娘!真是氣死我了……” 白若蘭不奇怪歐陽燦會喜歡希宜jiejie,可是歐陽穆表哥,不是喜歡的是陳諾曦嗎?干嘛突然要求娶希宜jiejie?她實在想不通,這件事情希宜jiejie怕是還被蒙在骨里。 白若蘭很是苦惱,連帶著心不在焉,李太后見到她以后,問道:“蘭姐兒這是琢磨什么呢?” 白若蘭恍然,紅著臉跪下給太后娘娘叩頭,行大禮祝賀新年。 李太后把她拉入懷里揉了又揉,看向白容容,說:“你們公婆不在,過年就多住在宮里幾日吧?!?/br> 白若蘭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同黎孜念的約定,這家伙會不會日日來爬墻頭? 白容容一直和李太后特投緣,來之前就做好了多住的準(zhǔn)備,笑呵呵的點頭應(yīng)下。沒一會,小輩們輪番來給李太后道賀,賢妃娘娘帶著娘家人也過來了。 李太后看向李宛曦,說了兩句話后又轉(zhuǎn)頭看向白若蘭,指著這兩個孩子問道:“我怎么瞅著李家的曦姐兒和我們蘭姐兒神韻有些相像啊?!?/br> 白容容一怔,看過去冷了片刻。倒不是說兩個人長得像,而是裝扮,發(fā)誓,還有說話的語氣。兩個孩子都是皮膚異常嬌嫩的女孩,白白凈凈,讓人生出有些像的感覺。 “興許都能吃吧……所以生的圓潤!”賢妃娘娘一笑而過,想起娘家曾有意讓李宛曦拿下六皇子妃的位置。這種事情她怎么可能幫忙?若是成了,娘家還能一如既往的支持她的兒子五皇子奪嫡嗎?總是要讓李家清楚,若是五皇子不登基,那么李家注定倒臺,他們才能破釜沉舟的幫她。 就是因為她知曉家里的心意,此時看侄女言談舉止模仿白若蘭,不由得心里冷笑了一聲。父親就這般不看好她的兒子嗎?讓侄女模仿別人,就為了讓六皇子可以注意到嗎? 丟人現(xiàn)眼…… 沒一會,皇后娘娘也來了。 六皇子久等不見白若蘭身影,聽說被留在前堂,一咬牙決定沖過去給老祖宗拜年。管他什么男女有別呢,能在場的都是親戚,要么……就是他未來的皇子妃。想起他的小媳婦,黎孜念心里暖烘烘的,只希望蘭姐兒快些長大,趕緊搬進他的皇子府。 他一天沒娶到她,一天就覺得不安生…… 李太后聽說六皇子來了,忍不住看了白若蘭一眼。李宛曦心里一喜,白若蘭卻是紅透了臉頰。 皇家的孩子都生的好,六皇子更是身高挺拔,面如玉冠,一身的貴氣。他恭敬的給老祖宗磕了頭,然后平身去瞄白若蘭。 李太后笑望著他,說:“這么多女孩在,本應(yīng)該豎個屏風(fēng),可我也曉得你為何來,年輕人……” 黎孜念臉頰通紅,低垂著頭。 “蘭姐兒,你走過去站著我看看?!?/br> 白若蘭傻眼,這李太后孩子氣太重了吧。反正是過年,大家圖個喜慶,倒也沒去深究是否合理。她站在黎孜念旁邊,猛的發(fā)現(xiàn)他似乎長個了,自個還不及他的肩膀,看起來會不會太搓了? 李太后滿意的看著他們,說:“真是一對璧人……” “漂亮的閃人眼哦。”賢妃娘娘捂嘴淺笑,她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六皇子妃是個毫無背景的女孩,總比配個實權(quán)官家女強吧。至于靖遠(yuǎn)侯府世子妃是她姑姑的姻親關(guān)系,那重要嗎?靖遠(yuǎn)侯府本身就是堅定的皇后黨,就算沒白若蘭,靖遠(yuǎn)侯府就不幫皇后的兒子不成? 李太后凝望著他們,百看不厭。她自然知道這樣不妥,可是一想到兄長的后人總算回到京城,還將成為身份高貴的皇子妃,他們李家女……終于又回來了! 一時間,李太后清澈的目光變得模糊,她強忍著沒有留下老淚,高興道:“好、好……”她示意女官賞了一對同命鎖給她倆,這種偏愛有些許過了,不過沒人敢去深究。 李太后對皇后娘娘歐陽雪不待見的事情大家都清楚,可是卻莫名其妙的和靖遠(yuǎn)侯府的世子妃投緣,連帶著看人家侄女都順眼。這可真是愛屋及烏…… 李太后累了,吩咐大家可以下去了。白若蘭在黎孜念*/裸威脅的目光下,決定回屋休息。無奈她才走出一步,李宛曦就追了上來,說:“若蘭meimei,皇宮里好無聊,我們一起玩吧?!?/br> …… 于是李宛曦硬著頭皮纏著白若蘭回了屋子。 黎孜念氣瘋了,這到底哪里蹦出來的鎮(zhèn)國公府李姑娘,總霸著蘭姐兒怎么成? 李宛曦挽住白若蘭的手走在花園里,突然從遠(yuǎn)處冒出一條蛇,沖著她的小腿就刺溜過來。白若蘭嚇了一跳,猛的反應(yīng)過來環(huán)繞四周,去尋找黎孜念的影子。 李宛曦被蛇咬了一口,嚇傻了。 賢妃娘娘還在他們后面走著,一看也傻眼了,急忙命人去尋太醫(yī)。 李宛曦坐在地上哇哇的大哭。 黎孜念跑過來到白若蘭身邊,小聲問道:“沒嚇到吧?!彼麊柕氖菦]嚇到,而不是沒咬到吧!看來此事兒他脫不了關(guān)系。 白若蘭瞪他一眼。 “哪個奴才干的好事兒!”賢妃怒道。 出來尋蛇的奴才是五皇子身邊的一個小太監(jiān),他急忙跪地上求饒,說:“娘娘,這是西涼國上次進貢的品種,觀賞蛇,沒有毒的。五皇子說喜歡,圣人便賜給五皇子養(yǎng)了,今個皇子給這畜生蓋了個小假山,本是讓它進去,沒想到跑出來驚了李姑娘!” 蛇是五皇子養(yǎng)的,賢妃娘娘只要忍了下去,好在是觀賞蛇,她心里踏實下來。 李宛曦捂住小腿,瞄著不遠(yuǎn)處小聲說話的白若蘭和六皇子。賢妃一眼看出她心思有異,急忙命人按住她,別挨了蛇咬,再做出丟人的事情。 她帶著侄女立刻離開,黎孜念冰冷的目光望著他們的背影,道:“總算滾了……” 白若蘭搖頭,小聲說:“你太大膽了,若是咬了別人該如何?!?/br> 黎孜念神秘一笑,附耳說:“這蛇喜歡一種氣味,方才她偏要挽著你走的時候,我看不順眼故意讓人撞她,她的發(fā)釵曾掉在地上,然后還給她的時候我的人有給上面涂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