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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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冥蘭諾眨巴了一下眼睛,反問道。 “你又是誰?” “我是阿言的二哥,阿言今天有點事,暫時不會跟你玩了,你找別人玩去吧!” 暫時不會跟你玩了…… 你找別人玩去吧…… 玩去吧…… 去吧…… 吧…… 西冥蘭諾呆了一呆,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眼見著男人說著就要關(guān)上門,立刻又急忙堵了上去! “哎等等!我今年十六了!” “哦?十六么?”百里月修回頭,聞言先是上下打量了西冥蘭諾一眼,爾后扯起嘴角笑了一笑,毫不委婉地回了一句,“不好意思,真沒看出來?!?/br> 說著,沒等話音落下,就又是“砰”的一聲脆響,差點沒把西冥蘭諾的鼻子夾斷! “喂!喂喂!” 西冥蘭諾撲在門板上,連連敲了好幾下門板,見里頭沒再有什么反應(yīng),不由退開幾步,作勢想要沖上去撞開門! 東傾夜抱胸站在一邊,不咸不淡地呵呵了一聲。 “沒用的,別白費力氣了……百里月修是什么樣的人,你應(yīng)該有過耳聞,但那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連花宮嵐都奈何不了他,所以你以為……就憑你一個人,能在他面前撒潑打滾?” 聽東傾夜這么一說,西冥蘭諾不由放下了手臂,面露頹然之色。 “那你說,該怎么辦?” “不知道,”東傾夜懨懨一哂,“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很不爽,要不然……我們先去打一架?” 西冥蘭諾瞇起眼睛,上下看了他一眼,反問道。 “你確定你打得過我?” “那你讓我一下,給我揍一頓唄!” “我知道我看著年紀(jì)顯小,但應(yīng)該還不至于……顯蠢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不管怎么說,你也是天字閣的,我怎么可能會看輕你?”東傾夜走上前,抬手往西冥蘭諾的肩膀上一搭,想了想,建議道,“要不這樣吧……我們猜個拳,誰輸了,就給對方揍一拳?” “這樣不好吧,萬一我要是出手太重,把你打傷了怎么辦?”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那……好吧!” “呵!” 東傾夜勾起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詭異笑容。 隔著一扇門,在某兩人在院子里玩猜拳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白司顏卻是頂著巨大的壓力,垂著眼皮子不敢抬頭看眼前宛如三座大山般坐在桌子邊的家伙! 這樣的陣仗有種三堂會審的味道,好像她犯了什么罄竹難書不可饒恕的滔天罪行一樣! “昨晚去哪兒了?” 百里月修微勾狐貍眼,遞過來一個笑瞇瞇的眼神。 “沒、沒去哪里……” 白司顏抿了抿嘴角,莫名的有些心虛,仿佛自己紅杏出墻了似的。 “沒去哪里,”獨孤鳳凜微斂眼瞼,目若寒冰,“是哪里?” “就是……后山上!” “后山?你一個人?還是……”北辰元烈坐得里白司顏最近,靠過來的時候,從鼻尖呼出的熱氣幾乎能噴到她的臉上,“跟誰?” “當(dāng)然是我自己一個人!” 白司顏突然拔高聲調(diào),睜著眼睛說瞎話! ☆、294、百里月修手段高 “真的……只是一個人?” 百里月修噙著淺笑,一手支著下顎,隔著一張桌子,目光幽幽地瞟過來一個狐疑的眼神,顯然是不相信白司顏說的話。 “當(dāng)然是真的,不然還能有誰?” 白司顏抬高下巴,昂首挺胸,一副光明磊落坦坦蕩蕩的模樣,看不出任何可疑的地方。 見她如此,圍坐在桌子邊的三人不由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一時間也挑不出什么刺兒來。 微微默了片刻,獨孤鳳凜剔著鳳眼,朝屋子外瞟了一下,又問。 “那……剛才那個家伙是怎么回事?聽說上課那會兒,你是跟他一起出現(xiàn)在課堂上的,而且……我還聽說,昨天天字閣被他震塌了一大半,且不說大門都倒了,就連他自己的住處也毀了個干凈……” “沒錯!西冥蘭諾沒地兒住,又在你身后跟得那么緊……”一連兩個晚上都沒見到白司顏,傳到耳里的噩耗卻是一個又一個的,北辰元烈就是再怎么寬宏大量海納百川,現(xiàn)在也沒法淡定了,不等獨孤鳳凜把話說完,就憤憤然地接了一句,“你還說你們兩個昨天晚上沒在一起?!” 白司顏不為所動,沒有落入他們的語言圈套,直接抬眸反問他。 “你怎么知道他沒地方?。刻熳珠w那么大,住的人那么少,就算塌得只剩下一個角,裝下他們幾個也綽綽有余了,不是嗎?” 對上白司顏炯炯有神的目光,干凈得沒有任何雜質(zhì),北辰元烈的氣焰一下子就平息了下去,動了動嘴唇,卻是半天沒能反駁半個字。 瞅著他示弱,白司顏不由輕哼了一聲,趁熱打鐵,乘勝追擊。 “而且,再說了……即便是……” 話說到一半,白司顏猛然覺得有些不妥,好像得意過頭了,當(dāng)下就急急剎住了車,聲音戛然而止。 她要是不說這半句話,倒是看不出什么貓膩,眼下她突然收了嘴,反而顯得有幾分心虛。 百里月修瞇了瞇眼睛,繼續(xù)目光幽幽地睨著白司顏的面龐,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細(xì)微的表情。 “即便什么?” “咳……”略帶尷尬地輕咳了一聲,借以掩飾剛才的失態(tài),被百里月修那樣看著,白司顏頗有些不自在,但又不好避開,便干脆抬頭直視他的眸子,“即便昨天夜里我跟西冥蘭諾呆在一塊,那又怎么樣?他那么小,我還不至于、不至于禽獸到那種地步吧?” 話音落下,白司顏愈發(fā)覺得自己說得不太對味,有種多說多錯的不良預(yù)感。 果然,斂眸往左右一掃,獨孤鳳凜和北辰元烈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變得十分微妙了起來,帶著毫不掩飾的懷疑,以及nongnong的醋意。 見狀,白司顏立刻就坐不住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扯起嗓子義憤填膺地控訴他們。 “喂!你們這是什么表情?!難道在你們幾個的眼里,我看起來就是那么、那么沒有節(jié)cao的人嗎?!” “節(jié)cao?”獨孤鳳凜皺著眉頭,一臉不爽的表情,“那是什么?”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微揚嘴角,百里月修跟著站了起來,繞過桌子走到白司顏的身邊,伸手搭在她的肩頭上,一寸一寸地緩緩將她按回了椅子上,隨即低頭一笑,“但就算是有,估計也早就被她吃光了……” 完了,還特地轉(zhuǎn)過臉,非常意味深長地朝白司顏遞過來一個曖昧莫名的眼神。 “你說是不是?” 是你個鬼啦! 抬起眉頭,白司顏狠狠地瞪回去一眼! 北辰元烈和獨孤鳳凜不知道節(jié)cao為何物那是理所當(dāng)然,但是百里月修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偏他還裝得一手好傻,賣得一手好呆,搞得好像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懂似的。 最讓白司顏無法理解的是,百里月修明明前天夜里才上山,明明昨天才跟獨孤鳳凜和北辰元烈碰頭,按照之前百里月修在天岐書院里特立獨行的作風(fēng),就算他們早先有過什么交集,也絕對不會有什么交情! 但是現(xiàn)在,丫三個好得就跟從一個山窩子里出來的團(tuán)伙似的,你一句我一句,話頭接得特別的默契,而且還頗有些唯百里月修馬首是瞻的意思、 所以……誰能告訴她,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百里月修用了什么手段,給桀驁不馴的北辰元烈和傲嬌冷漠的獨孤鳳凜下了什么迷魂藥,竟然在短短的一天時間內(nèi),就把他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這簡直……太不科學(xué)了好嗎?! 抬手“啪”的拍了一下百里月修按在肩膀上的爪子,白司顏微微扭了下身子,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你按我干嘛?死遠(yuǎn)點行不行?上了一天的課,我累也累死了,你們這么有精神就組團(tuán)到外面打牌去好了,紙牌和麻將都在柜子往下三層往右五排的格子里放著,要是三缺一的話可以把東傾夜叫上,要是五缺二的話還可以把西冥蘭諾也叫上……反正我是沒力氣陪你們折騰了,我要去睡覺了!” 一邊巴拉巴拉倒豆子似的說著,白司顏加快語速,不讓任何人有插嘴的機會,一邊扯開百里月修的爪子,就要從位置上站起來,打算走去床邊。 只可惜,百里月修是松了手,北辰元烈和獨孤鳳凜卻是沒有那么容易就讓她走! 閃電般伸出手,一左一右地拽上白司顏的手臂,兩人二話不說就把白司顏給拉了回來,繼續(xù)按回到椅子上。 “昨晚上你到底是不是跟西冥蘭諾那小子在一起的事兒暫且先不提,”坦白來說,在北辰元烈的眼里,還真沒把西冥蘭諾那個娃娃臉看成是危險品,所以也不是非常在乎他有沒有和白司顏一起過夜,更讓他心塞的是,“……為什么一看到我就跑?你到底做了多少對不起我的事情,才會這么心虛?” 聽到北辰元烈這么問,白司顏不免有點兒發(fā)愣,一下子抓不住他話里的重點。 什么叫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如果是看在同窗的份上,她好像沒怎么著他吧? 如果是看在“未婚夫”的份上,那她對不起他的事兒可就太多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一看到他就跑”又是什么鬼? “我什么時候一看見你就跑了?” “還能是什么時候?就是昨天晚上啊!我才看見你,還沒來得及要跟你打招呼,你就腳底抹油,像是黃鼠狼偷了雞似的,一下子就閃沒了人影,我趕著追上去都來不及!” “哈?可是我沒看見你?。慷椅遗苁且驗槁牭搅锁P、鳳……咳……” 一不小心說漏了嘴,白司顏立刻又咳了幾聲,試圖借機掩飾過去。 但很可惜,她嘴皮子太快說得太溜,等到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收緊了幾分瞳孔,獨孤鳳凜不咸不淡地開了口。 “鳳什么?” “風(fēng)、風(fēng)太大!” “呵呵……聽到我的聲音就跑,你在心虛什么?” 抿著薄唇,白司顏梗著脖子看向別處,堅持死鴨子嘴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