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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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司顏并不見得對帝王之術感興趣,也不見得喜歡降服別人,然而她的身上,似乎與生俱來有那種吸引人聚集在她周圍,一呼百應的號召力。 這樣的能力,相比起她的武學天賦……尤為難能可貴。 伸手輕輕捏了捏袖子下藏著的小金鎖,花宮嵐微微一笑,趕在白司顏走離之前,迎上去叫住了她。 “一樹梨花,等一下?!?/br> 聞聲,白司顏回頭,口吻之中有些不耐煩,因為—— “有事快說,我趕著去吃飯呢!” 花宮嵐目露柔情,口吻溫和,當著獨孤鳳凜幾人的面,笑意盈盈地開口道。 “你之前不是說,你喜歡為師嗎?” 聽到這話,白司顏忽然反應了過來,立刻垂眸作嬌羞狀。 “所以……?” 在八道目光的虎視眈眈之下,花宮嵐忽而俯下身,湊到白司顏的耳邊悄悄地說了一句話,不過為了防止被竊聽,他還是用了內力傳音。 聽完,白司顏更加嬌羞了,連語氣都染上了澀澀的味道。 “這樣……不太好吧?” 花宮嵐沒再說什么,只在眾人殺氣騰騰的目光之下,留下了一句相當愛昧的話。 “我等你來?!?/br> ☆、197、燒了休書! 說著,在獨孤鳳凜一行懷疑、鄙夷、警戒、敵視以及略顯忌憚的眼神下,花宮嵐輕輕攏了攏衣袖,沒再多說什么,即便瀟灑地轉過身,隨手搭上聞人海棠的肩膀。 “我們走吧?!?/br> 不等話音落下,聞人海棠抬手一揮團扇,毫不留情地將他的爪子拍了下去,繼而一臉嫌棄。 “誰跟你‘我們’?別搞得好像我們很熟的樣子……” 聽到這話,路過的學生不由詫異地投來了疑惑的視線,不明白為何一夜之間聞人海棠突然間就和花宮嵐翻臉了?不是說好了要當一輩子好基友的嗎?如果連他們都分道揚鑣了,那這個天底下還有什么感情是真正堅不可摧的嗎?再也不會愛了有沒有! 從來都沒有被人拒絕過,這是第一次。 不經(jīng)意間對上學生投來的訝然的視線,花宮嵐也沒想到聞人海棠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在大庭廣眾之下拂了他的面子,素來波瀾無驚的面龐終于騰起了一絲絲的尷尬。 “咳?!?/br> 再一次,花宮嵐抬手搭上了聞人海棠的肩,微垂眼瞼,輕聲地對他遞了眼色。 “這么多人看著呢,你能不能給我留點——” 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聞人海棠又冷笑著打斷了他,眼尾輕挑,如刃似劍,還帶著一絲絲的敵意。 “不能?!?/br> 花宮嵐聞言不由神色微黯,心底下登時拔涼一片。 重色輕友,什么叫重色輕友……他算是看透了,枉費他們之間這么多年的交情,結果到頭來,色字當頭一把刀,咔嚓一下就剪了個干凈,干脆利落,一點兒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就在花宮嵐默默地吐槽小海棠有異性沒人性的時候,又聽他微揚嘴角,追加了一句。 “除非——” 一聽到小海棠有回心轉意的意向,花宮嵐立刻眸光輕爍,燃燒起了熊熊的希望。 “除非什么?!” 聞人海棠斂了斂神情,剔著眉梢睨了他一眼。 “除非你告訴我,你剛才跟阿言說了什么?” 對于這個問題,花宮嵐略微沉思了片刻,繼而道。 “如果我不說……會怎么樣?” “啪”的一下,聞人海棠想也沒想,半點也沒猶豫,一拂團扇又將某人搭在他肩頭上的爪子給拍了下去,美艷的面容上神情冷漠,顯而易見地寫著“友盡”兩個大字! 只不過,像是早就料到聞人海棠會是這種反應,趕在他轉身走開之前,花宮嵐迅速揚手攬上了他的肩背,一邊說,一邊拉著他款步朝演武場的院子門口走了過去,勢必要挽回剛才的顏面。 “跟我走,我就告訴你。” 聽到這樣的回答,聞人海棠仍然有些狐疑,腳步微微頓了一頓,很明顯不是十分地信任他。 “你先說,我再跟你走?!?/br> “這不都一樣嗎?別磨磨蹭蹭了,現(xiàn)在這么多人看著,不是說話的時候,更何況當著阿言的面……這事兒也不太好說……” 想到白司顏那變態(tài)到令人發(fā)指的深厚內力,對于花宮嵐這樣的解釋,聞人海棠雖然仍有些猶疑,但也相信了不少,便就由他拉著在眾學生詭異的目光之中將信將疑地走了開。 結果…… 聞人海棠的懷疑是對的! 剛剛才走出演武場轉進一個僻靜的院子,還不等他開口問話,花宮嵐劈手就是一記凌厲的手刀,甚至連點xue這種相對而言比較文雅的手段都不屑于用,直接就粗暴地砍暈了他! 在眼前一黑昏厥過去的剎那,聞人海棠只想問—— 人和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伸手托住聞人海棠的小蠻腰,花宮嵐眉目如畫意境幽遠,一點兒都沒有干了壞事的負罪感,俯下身隨手就將小海棠放倒在了灌木叢邊一個隱秘的角落里。 “對不住了……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br> 站起身,花宮嵐再開口的時候,便又是一派體貼入微的口吻,完全不覺得自己隨隨便便就把聞人海棠丟在雜草叢里有什么問題。 隔著幾堵墻,獨孤鳳凜三人邁步上前,在白司顏的面前環(huán)成了半個圈,一臉興師問罪的表情! “花宮嵐剛才跟你說了什么?” 抿了抿嘴唇,白司顏很是坦白。 “不能說,說了你們就不讓我去了……” 一聽這話,三人立刻微微變了臉色,就是不想往別處想,這會兒也該想歪了。 如果不是之前發(fā)過誓,這輩子都不會再對白司顏用鬼瞳,東傾夜分分鐘就能讓她把藏著的秘密一件一件全部都抖出來,只可惜……當時年少輕狂,太沖動,才會一失足成千古恨,在搶妻的道路上被排擠得越來越遠,什么優(yōu)勢都占不上! 眼看著花宮嵐對白司顏發(fā)動了攻勢,面對如此強大的準情敵,一向自詡為海納百川的大房北辰元烈此刻也按捺不住,忍無可忍了! “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會讓你去了嗎?不管他跟你說了什么,從現(xiàn)在開始,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范圍的!” 比起北辰元烈氣勢凜然的宣言,獨孤鳳凜的反應更直接,以實際行動彰顯了他的霸道—— “嗖”的一聲。 只見從獨孤鳳凜寬綽的袖子里飛出一根紅色的綢線,在白司顏沒來得及反應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地纏到了她的手腕上,爾后輕輕地抬起手臂,獨孤鳳凜微勾嘴角,將繩子的另一端對著自己的手腕繞了兩圈,最后在白司顏的抗議的目光之下,毫不猶豫地打了個死結! 重重地扯了兩下,那繩子看起來很細,卻是堅韌得很,輕易拉扯不斷,白司顏不信邪,又從袖子里掏出匕首,拿削鐵如泥的刀刃劃了一道,還是不能將繩子割斷。 知道獨孤鳳凜財大氣粗,身上七七八八的寶貝很多,白司顏稍微掙扎了幾下,到底是xiele氣,任由他綁著自己。 大不了到時候—— 呵呵,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總會有辦法的! “走吧,”見白司顏沒再反抗,獨孤鳳凜不由有些得意,伸手握住了她的爪子,明目張膽地吃豆腐,還特地在東傾夜和北辰元烈面前和白司顏十指相扣,一派氣死人不償命的架勢,“我們去吃飯?!?/br> “喂!你……” 看到獨孤鳳凜那么猖狂,一點都不把他這個大房放在眼里,素來推崇和平相處的北辰元烈登時面露惱色,跨步上前就要教訓他! “算了,”東傾夜卻忽而伸手攔了他一道,“暫時就先讓他拴著吧。” 不然……白司顏真要開溜,就憑她那狡猾得像泥鰍一樣的身手,就算是他們三個人一起出手,也不見得能攔得住。 “可是,”看著獨孤鳳凜和白司顏手牽著小手兒走開,北辰元烈就恨不得提起五環(huán)大砍刀往他們兩人中間來上一刀!“他們這樣,你能受得了?” “不然呢?”東傾夜目光幽幽,卻是十分沉得住氣,“你能想到別的什么更好的辦法留住阿言嗎?” 被東傾夜這么一問,北辰元烈先是一滯,繼而才忿忿不平地哼了一聲。 “我知道了?!?/br> 說著,北辰元烈忽然伸手一把握住了東傾夜的小手,隨即在他詫異的目光之下,跟他十指相扣! 對于他這種突如其來的舉動,東傾夜不由小心肝兒一顫,驚聲道。 “你、你想干什么?” “走啊!”撇了撇嘴角,北辰元烈冷冷一笑,牽著東傾夜的手就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我們也去吃飯!” 然后,在眾人愈發(fā)驚疑的視線下,北辰元烈和東傾夜兩人就那么手拉著手,大大咧咧,浩浩蕩蕩,幾乎是以一種競走的姿態(tài),匆匆地趕上了獨孤鳳凜和白司顏兩人,隨后分分鐘超過了他們,以一種更加親密友愛的姿勢,將他們遠遠地甩在了身后。 見到這一幕,白司顏也是醉了,就連獨孤鳳凜都忍不住輕輕抽了一下眼角,問道。 “他們兩個人……什么時候在一起了?” “不知道,大概是剛剛吧,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的……其實就是對方,這種說愛就愛的感情,還真是讓人羨慕啊……” 獨孤鳳凜側過頭,垂眸,滿眼寵溺。 “說愛就愛,我們也可以的?!?/br> 白司顏搖搖頭,一派“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的惆悵表情。 “可是……不是我不想愛,實在是你的技術太差了,愛不起來啊……” 話音落下的瞬間,獨孤鳳凜的臉色“嗖”的就黑到了谷底,語氣卻是愈發(fā)的溫存柔膩了,如果其間沒有夾雜著微弱的磨牙聲的話。 “你想要什么樣的,跟我說,我絕對可以滿足你……” “我才不相信呢,技術這種東西,第一靠天賦,第二靠多練,你是沒有什么天賦的這我知道,至于第二點……你有特地找誰練過嗎?” 獨孤鳳凜冷冷淡淡。 “沒有?!?/br> 白司顏繼續(xù)搖頭,一臉惋惜。 “那不就得了?!?/br> 見她側開腦袋,獨孤鳳凜不甘心,伸手撫上她的臉頰,一轉手,又將她的臉擰了回來,正對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