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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嗣兄在線閱讀 - 第38節(jié)

第38節(jié)

    第40章 異樣   好像也沒什么奇怪

    這個命令有些奇怪, 有福心中微訝。

    但他在皇帝跟前伺候數(shù)年,一向少說多做。當下也不細問,只點頭應下:“是。”

    隨皇帝上早朝之前, 有福就將這個命令傳達了下去。

    皇帝身邊能人多, 要查這么一件小事,易如反掌。

    下朝后, 皇帝于內殿處理奏折。

    有福悄悄上前,捧了一杯茶水, 動作極輕, 放在皇帝書案的一側。

    “皇上, 您命人打聽的事情, 已經有結果了?!?/br>
    皇帝正去拿奏章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眉梢輕揚:“嗯?”

    “來自湘城的那位許娘子, 自小假充男子教養(yǎng),閨名喚作‘長安’?!庇懈B曇舨桓撸瑓s說得格外清晰。

    “長安”兩字一出口, 他注意到皇帝神色微微一變,又很快恢復如常。

    有福心下惴惴, 小心翼翼多問了一句:“皇上, 是不是這個名字有什么不妥?”

    莫非犯了皇上的忌諱?

    長安這個名字念著順口, 除去重了前朝舊都這一點外, 并無特殊之處??蓪こ0傩占医o孩子取名, 可能就是圖個長久安康的吉利意思, 應該也不會有大逆不道的想法吧?

    皇帝神色古怪, 眼睛微微瞇起,似是不大相信:“真的是叫長安?”

    果然和他夢里一樣?

    有福聽這意思,不太像是怪罪, 就忖度著回答說:“回皇上,千真萬確,她是叫長安?!?/br>
    皇帝輕輕“唔”了一聲,垂下眼瞼,在心里默默念了兩遍這個名字。

    長安,長安。

    不知怎么,竟莫名有些旖旎繾綣的味道。

    初次在夢里看見她的臉時,他認為只是個意外。看到她后頸相同的胭脂印時,他想或許是巧合??扇缃瘢B名字都跟夢里對得上,他不得不心生懷疑了。

    人的夢境荒誕不羈,非人力所能控制,可也大都有跡可循。而關于這個女人的夢,實在太奇怪了。

    別的也就罷了,他怎么可能在夢里就準確念出了她的名字?

    難道兩人真有著某種他不知道的淵源?

    他記性極佳,很清楚自己記憶里之前并沒有她的存在。

    若說四年前短暫的記憶缺失那一段,就更沒道理了。因為他當時受傷極重,一直處于昏迷中,長達數(shù)月之久,又怎么可能跟她有糾葛?

    何況那位許娘子,人家還有個恩愛的夫婿,對他這個皇帝十分敬畏。

    皇帝雙目微闔,不輕不重按了按隱隱作痛的眉心:“去,讓太醫(yī)院的羅掌院過來一趟?!?/br>
    “是?!?/br>
    有福連忙吩咐人去請羅掌院,他則又換了一支凝神香點上。

    孔雀銜丹香爐里,淡淡的香氣氤氳。

    皇帝繼續(xù)批閱奏章,卻有點心不在焉,干脆站起身,休息一會兒。

    內殿窗下擺放著幾盆花,這里溫度適宜,竟開出了鮮嫩的花,給這內殿添了一些生機。

    紅色的花開的嬌艷,皇帝瞥了一眼,竟無端想起她發(fā)紅的臉。

    他心口一熱,眼皮狠狠跳了一下,迅速移開視線。

    真是活見鬼了。

    羅掌院六年前接任掌院,如今已年近六旬,醫(yī)術精湛,為人認真勤勉。當年皇帝失蹤后被找回,情況緊急,就是他和早已告老的晁太醫(yī)聯(lián)手診治的。

    聽聞皇帝傳喚,他不敢有片刻耽擱,匆忙應召。

    看到正低頭專心批閱奏章的皇帝,羅掌院施了一禮,上前便要請脈。

    “朕身體無礙。”皇帝放下奏章,眉目間有些沉郁之色,“喚羅掌院過來,是因為朕有一事不明?!?/br>
    “皇上請講?!?/br>
    “朕記得,先帝晚年病重時,時常被噩夢驚擾,疑心是上天預警,因此惶惶不安。當時羅掌院曾說,人的夢境,并非是鬼神預示,乃是人之所憂、所思、所想、所懼??捎写耸拢俊?/br>
    羅掌院點頭:“臣以為,確實如此?!蓖nD一下,他又補充解釋:“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再稀奇古怪的夢,也不過是人或是身體或是內心的反應,都不會是毫無根由的。比方說,一個山中獵戶,從沒進過京城,也沒聽人講起過?;蛟S他有一天會做夢夢到,但絕不會夢到京中景象……”

    這番言論,皇帝之前聽過,并不陌生,也比較信服。他淡淡地問:“所以,羅掌院認為,正常情況下,人并不會夢見一個素未謀面的人?”

    羅掌院略一沉吟,認真回答:“應該不會,但皇上怎么就確定是素未謀面呢?”

    “嗯?”皇帝心念一動,“此話怎講?”

    “興許是不經意間在哪里見過,自己只當是不記得了,可內心深處并未真正忘卻?!?/br>
    皇帝眸光微閃,輕笑一聲:“是么?”

    這么說的話,也不是沒可能。湘城金藥堂在對抗時疫中有功,受到當?shù)氐胤焦俚耐婆e,進京參與御藥供奉?;蛟S他曾在無意間看見過或聽過她的名字,當時沒留心,其實不知不覺記在了心里?

    至于那樣的夢,或許只是他近來燥熱,該選秀了?

    畢竟在見到她之前,他可一次也沒夢見過她的臉。

    羅掌院再一次點頭表示:“是這樣的?!?/br>
    皇帝沒有再問下去,揮揮手令羅掌院退下。

    他不想在這件事上花費更多精力了。

    一個深愛著夫婿的婦人,無意間救助過太后,討了太后的歡心。

    僅此而已。

    他實在不該對她過多關注。

    她也絕對不會對他有太大影響。

    不過是幾場不為人知的夢罷了。

    他還不至于因此心神不寧。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已這般告誡過自己,她的身影還是會不經意地就闖入他腦海中。

    許長安這段時日正忙著處理金藥堂的各種事務。

    鋪子剛開張,要忙的事情挺多。她帶進京的人手不太夠,又不好從老家湘城叫人來,只得又另招了新人。

    人一旦忙碌起來,就驚覺時間過得飛快。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十一月初二。

    天氣漸寒,十月底更是洋洋灑灑下了今冬的第一場雪。

    這樣的時節(jié),許長安清閑下來,只想陪著文元、青黛等人在房里消寒取樂,連門都不想出。

    可惜太后的盛情拒絕不得。

    才剛申時,宮里就有一輛馬車過來,要接許長安進宮去赴宴。

    來接她的內侍笑得異常燦爛:“許娘子,太后親自派人來接的。這恩寵,可是頭一份啊。”

    “多謝太后,多謝公公?!痹S長安真有點受寵若驚了。

    她知道太后體恤她,但也沒想到竟然到了這種地步。她感激之余,還有那么一點點心虛。

    太后對她以誠相待,她卻有心隱瞞。猶記得上次在宮中,太后遺憾說想抱孫子,她當時連話都沒法接。

    “文元,在家里好好聽青黛姨姨的話,娘很快就回來?!痹S長安摸了摸兒子的頭。

    “嗯?!蔽脑刂攸c頭,“等娘回來?!?/br>
    許長安又捏了捏孩子rou嘟嘟的臉,這才出門乘宮中馬車離去。

    近來天寒,許長安又是進宮赴宴,既不能太出挑,又不能顯得太寒酸。因此她穿了一身新棉裙,外罩一件黛青色連帽斗篷。

    ——這倒也符合她現(xiàn)下的身份。

    等她到了皇宮,時候尚早,距離晚宴開始還有一段時間。

    許長安在內侍的帶領下,直接先去壽全宮。

    還沒進內殿,就聽見里面?zhèn)鱽碚f笑聲。

    許長安近前,發(fā)現(xiàn)除了鄭太后以外,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

    那少女坐在鄭太后下首,穿了一件紅色大氅,越發(fā)顯得烏發(fā)雪膚,楚楚動人。只是不知道什么緣故,這美人雖然在笑,可眉目間難掩憂色。

    許長安只瞧了一眼,就低頭行禮:“民婦參見太后?!?/br>
    “不必多禮,你快過來坐?!编嵦笳幸徽惺?,又吩咐宮人去備些吃的,這才含笑解釋,“許娘子,你初次參加宮宴,不知道這宮宴上的東西,大多中看不中吃。像她們有經驗的,來之前,都會特意吃點墊墊肚子。哀家讓人也給你準備了一些?!?/br>
    其實進宮之前,許長安就已簡單吃過東西了,但仍然感激鄭太后的細致體貼。

    “婉月,這個就是哀家方才跟你提起的許娘子,醫(yī)術好,人也爽利?!编嵦蠼o這兩個年輕女子互相介紹,“許娘子,這個是蘇太傅家的千金。”

    太傅千金啊……

    進京之前,太傅千金這樣的身份對許長安來說,宛若天上明月,高不可攀。但是見了太后皇帝之后,如今面對蘇小姐,許長安已不自覺淡然許多。

    她大大方方施禮:“蘇小姐?!?/br>
    蘇婉月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她,好一會兒,才還了一禮:“許娘子?!?/br>
    鄭太后讓兩人落座,笑吟吟道:“說起來,你們兩個很有緣分呢,差一點就是同鄉(xiāng)了?!?/br>
    蘇婉月興趣不大,隨口問:“許娘子也是臨城人嗎?”

    許長安搖頭:“不是臨城,我是湘城人?!?/br>
    說到“湘城”,蘇婉月秀眉微蹙:“湘,湘城?”

    許長安還沒說話,鄭太后就笑瞇瞇道:“是啊,湘城許家,他們家開了一個金藥堂,制的藥特別好?!?/br>
    得太后這般誠懇夸獎,許長安不免一陣臉紅:“太后謬贊了。”

    在湘城也就罷了,如今在京中,擅長制藥的,并不止一個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