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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城府在線閱讀 - 第56節(jié)

第56節(jié)

    但我也是低估了顧暉的臉皮,他坐在那里,哼哼唧唧的半天,就那么趴在了桌子上,不了解情況的人,對他此舉十分驚訝。緊接著,顧暉的助手就進來了,告知他有心臟病,應該是心臟病復發(fā),直接打了急救電話。

    所有人紛紛站了起來,只見助理將顧暉放倒在地上,做了一些列的急救措施,然后將我們這些人給驅(qū)趕開了,那樣子看著像真的一樣,我被推到了邊上,看著躺在地上了顧暉,縱使他的臉色看上去不像是假的,但我還是不信這是真的!

    梁景不知什么時候走到我的身側(cè),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才轉(zhuǎn)開視線,側(cè)頭看他,他正對著我笑,是那種寬慰的表情,似乎在對我說,不會有事放心。我笑了一下,顧暉倒下,我有什么可傷心的,很多時候,我恨不得他快點去死!

    救護人員來的很快,我作為他的女兒,總歸還是要跟著去的,梁景則在公司里坐鎮(zhèn),董事會繼續(xù)。我知道他應該是鋪了后路的,他這人做任何事情都十分周全,一般不會打無準備的仗,所以我也放心,就算正源在這件事上有所損失,他肯定能在后期全部都補回來。

    我最后看了他一眼,就跟著顧暉一道走了,在救護車上,我死死瞪著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的顧暉,良久之后,才問坐在身邊的助理,“他什么時候得的心臟???”

    助理看了我一眼,便又轉(zhuǎn)開了頭,聲音冷冷淡淡的說:“這種年紀的男人,多多少少心臟都有些毛病,顧總覺得很驚訝嗎?是不是在顧總的眼里,您的父親還是銅墻鐵壁的人,碰到什么事情都不會倒下?”

    “呵呵,我怎么給忘記了,顧總現(xiàn)在應該沒有把這個爸爸當成爸爸吧。顧唯一小姐,才算是顧先生的女兒,其實顧總那么忙,不必跟過來,我已經(jīng)給顧唯一小姐打過電話了,她應該很快就會趕到醫(yī)院。”

    這助理是顧暉的人,對我說話也是冷嘲熱諷的,可這些個外人究竟知道個什么!就在這里給我唧唧歪歪的!

    我沖著她冷哼了一聲,“怎么?你是我爸的情人嗎?這么護著他?還是他給你多少錢了?你最好給我搞清楚,你雖然是顧暉的助理,但說到底還是給正源賣命的,要么你就是他的情人,否則就少給我在這里說話,你有這個資格嗎?”

    最后,她只看了我一眼,冷冷的笑了笑,也就沒再多說什么。

    到了醫(yī)院,顧暉就給推進去急救去了,顧唯一確實來的非常迅速,我們到的時候,她也差不多到了,滿臉的焦急,也真的有一種孝順女兒的樣子。她并沒來得及慰問我,而是扯著助理問情況,等問完情況之后,就在那里罵人了。

    說是罵人,但樣子還是和藹和親,親和力百分百的。那助理也不多說什么,就受了吩咐去給顧暉辦理住院手續(xù)了,這下子急救室門口就只剩下我跟顧唯一了,她臉上的笑容一直維持到那助理離開,才慢慢收斂了起來。

    就在剛才,我將她整個人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其實我一直覺得顧唯一她們會過了比較慘,一來我停掉了她們所有的卡,但凡我知道的,都是不能再刷的了;二來,這兩個人應該是好吃懶做慣了的,就算是找工作一個月也不會有多少錢,就算顧唯一留過洋,但現(xiàn)在社會上喝過洋墨水的人多了去了,想一下子坐到高的位置上,那也是不可能的。

    可事實反應的情況,似乎跟我想的完全是不一樣的,她現(xiàn)在的模樣,看起來比之前過的更好了,這一身行頭看著也不便宜。腳下的高跟鞋也越穿越高了,我跟她赤腳身高差不多,這會她倒是比我高了小半個頭了。

    她將雙手背在身后,微微揚著下巴,側(cè)過身子與我面對而站,笑道:“好久不見啊,顧清城,看你的樣子應該是過的不錯?!彼龓е劳难劬Γ谖疑砩蠏吡藘裳?,嘴角就斜斜的上揚了一下。

    她此刻的氣勢很足,與我對視了片刻之后,就彎身坐在了一側(cè)的椅子上,并拍了拍身側(cè)的位置,笑道:“坐吧,這么站著做什么,放心,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在醫(yī)院里,我不會跟你鬧,更何況,我也跟就不想跟你小鬧?!?/br>
    “哦,我忘記了,這里面的不是你爸爸,你這個野種,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誰,也真是可憐了。我也不強迫你留下?!?/br>
    她說著,攏了攏自己的頭發(fā),側(cè)頭看向了急救室。

    我并沒有走,因為不想給顧暉松一口氣的機會,他的心臟病根本也不嚴重,很快就從急救室出來,并給他推進了普通病房里。

    醫(yī)生說沒什么問題,也不知道為什么病人會暈厥過去,想想應該是暫時性休克了。我與顧唯一一同守在病房里,等著顧暉醒過來。不過,我想他應該早就醒了。

    我就那么耐著性子等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看著床上紋絲不動的人,我忍不住就笑了一聲,“莫不是變成植物人了吧,看來應該叫醫(yī)生過來,再看看,要不要做什么搭橋手術(shù),在心口上開一刀,好好看看這心臟到底怎么了?!?/br>
    顧唯一沒有說話,只是很有耐心的等。

    結(jié)果,我一直等到天黑,顧暉就是不肯醒過來,最后我去叫了一聲,回來的時候,他倒是‘奇跡’般的醒了過來,他們看我進來的時候,同時笑了一下,顧唯一說:“爸,已經(jīng)醒過來了?!?/br>
    “反正醫(yī)生也過來了,您就再給我爸爸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哪里不好的,免得一會又莫名其妙的暈過去了?!?/br>
    顧暉聞聲,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但并沒有拒絕,等醫(yī)生檢查完出去,我就直接開口,“度假酒店的事情,就算您病了,也是推卸不了責任的。我作為正源的掌權(quán)人,最大股東,一定要給其他股東做一個交代。所以,不是我想追著你,我也是職責所在,沒辦法的事情,您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這樣,我也可以給所有股東一個交代。”

    我站在床尾,看著臉色依舊不怎么好的顧暉,全然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清城,好歹那二十多年我也對你不錯,把你當做親生女兒一樣,你現(xiàn)在是個什么意思?是非要逼著我去死嗎?我都這樣了,就不能緩幾天?緩幾天,我一定會給一個交代!更何況,這件事你心里應該很清楚,是你跟梁景設計好了坑我的,我要真跟你對著干,你也撈不到好處!”他顯然是有些生氣,講完之后,竟然還裝的老態(tài)龍鐘的咳嗽了起來。

    顧唯一在一旁替他順氣,也幫著說了兩句,但我沒有讓她說完,“究竟是我坑你,還是你貪婪,你自己心里比誰都清楚。這個時候你想起來我是您女兒了?還當我是您女兒了!當初您不是說,見著我就惡心,見著我就想起自己的綠帽子嗎!這會又跟我套什么近乎?干這種自己打臉的事情!”

    “你……”顧暉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樣子,也真是可笑。

    “您不用再說了,反正說來說去就那么幾件事情,您本來也沒當我是女兒看,在您眼里我還是您的污點。上次,您拿著玻璃杯子砸在我腦門上的一下,您幫著這對母女教訓我的一幕幕,他詆毀我媽的一句句,就當我們之間那段可有可無的父女情一刀兩斷了。從今天起,您不再是我的父親。您要公事公辦,我也是會公事公辦的,所以我就給你兩個選擇。”

    “一,這次正源所有的損失您全部都補上,中間這樣那樣的事情,您也都自己出面解決,并想辦法挽回正源的形象問題;二,將您手上所有正源旗下的產(chǎn)業(yè)全部移交給我,還有您手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轉(zhuǎn)還給我,然后帶著你自己永遠離開正源。這樣子,你創(chuàng)下的爛攤子,正源內(nèi)部會全權(quán)負責處理?!?/br>
    我看著他笑了笑,道:“其實我對你已經(jīng)很仁慈了,僅僅只是將我自己的東西全部拿回來而已。”

    ☆、第一百二十三章:幼稚

    顧暉顯然是氣的不輕,臉色也是越來越白了,整個人靠在床背上,一只手又捂著自己的胸口喘著粗氣。我等了半天,他也不給我一個準信,究竟是選擇第一條路還是第二條路。

    要讓一個人主動的放棄自己擁有的東西,很難,畢竟這一松手,所有的財富算是徹徹底底的化成了泡影,這對顧暉來說,應該是比死還要痛苦的事情吧。在他心里,大約最希望的是,有人出面替他擺平一切,他便可以坐享其成,到頭來,也許還能洋洋得意的說,這都是我自己解決的。

    只是,他如今沒有這個機會。

    “已經(jīng)過去二十分鐘了,您還不想做出選擇嗎?”

    “清城,我知道你很著急,但總要給爸爸考慮的時間是不是?你現(xiàn)在就是守在這里,硬逼著他,連一點思考的時間都給他,更何況你只給了兩條路,興許還有其他路子可以走呢?”

    “再者,這件事也不過是被媒體夸大其詞而已,真正追溯到根源,造成這件事的悲劇可不單單只有爸爸一個人。清城,你都在公司工這么幾年了,坐在高位上,處理事情,也應該冷靜一些,現(xiàn)在這種‘伺機報復’的行為,逼的緊了,恐怕是要得不償失的?!?/br>
    “都說條條大路通羅馬,我相信爸爸能夠想出一個兩全的辦法,只要你給時間?!鳖櫸ㄒ灰桓毙㈨樑畠旱臉幼?,替顧暉順著氣,口吻平淡的說著話,看起來十分淡然。

    不知怎么的,我聽她這話里的意思,似乎對這件事的細枝末節(jié)都很清楚的樣子,我微微蹙了一下眉,隨即便淡淡一笑,道:“給時間?我當然肯給,但總得有個期限吧?總不能他一直想不出一條路來,我就一直等著嗎?那正源干脆直接宣布破產(chǎn)算了,讓我們手里捏著那些股票都成為廢紙,也是,這樣也算是一條路,反正正源也不是你一手創(chuàng)辦下來的,能發(fā)展到今天,各種辛酸苦楚你也不會知道,毀了,你也就是自嘆一聲,日后過不上好日子了!”

    “顧清城,你給我講話注意點分寸!什么叫正源沒有我的份?什么叫我不會知道,我在外面打拼的時候,你還是個孩子呢!你……”

    “行了,我就給你一天的時間,一天之后,你若還不給我一個交代,我便召開發(fā)布會,讓所有要債的,要賠償?shù)?,都來找你。顧暉,你早就該從正源滾出去了!只可惜,我媽現(xiàn)在看不著了,不然那該是多么大快人心的事情!”說完,我只哼了一聲,便拿上了自己的東西走了。

    走在醫(yī)院的走廊上,這心情從來都沒有這樣好過,心里那一口氣,也總算是順了大半了,只要讓顧暉弄到凈身出戶,我想我的日子也應該要開始充滿陽光了。

    出了醫(yī)院的門,漆黑的夜空中忽然就劃過了一道閃電,猛烈的白光一閃,亮了半邊天,我有些條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閃電過后便是悶雷了。我倒是不怕這些,但也不敢就這么走出去。

    這雷聲很響,打在人心上,心驚rou跳的。我在住院部門口猶豫了一會,便又走了回去,在大堂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然后給梁景打電話。

    我守了顧暉整整一個下午,到現(xiàn)在連晚飯都沒有吃過,剛才在病房打起十二萬分精神的時候,倒是沒什么感覺,這會整個人松弛下來,就感覺有些餓了。

    梁景接電話的速度總是很慢,我有時候很好奇,他是不是拿起手機之后,非要對著手機看一分鐘左右才肯接電話?

    等電話接通,也不等我說話,他就直接開口了,“在住院部門口站著,我把車子開過來?!?/br>
    說完,過了一會他就掛了,我能夠聽到他啟動車子的聲音,車內(nèi)的定位系統(tǒng)開啟那機械的女聲。我收起了手機,就愉快的走了出去,靠在大門的左側(cè),等著他將車子開過來。

    這個時間段進出醫(yī)院的人還是挺多的,來來去去的車子也不少,梁景的車子,我現(xiàn)在是一眼就能認出來,雖然大街上同款型的車子多了去了,但他的車牌號比較好記,看過一眼,基本就忘不掉了。

    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我才看到998的車子緩慢的往這邊開過來,這天已經(jīng)開始下雨了,他將車子停下,我就快速的跑過去,一下就沖進了車內(nèi)。梁景說我這人太毛躁,我說是因為外面下雨了,才毛躁。

    我上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可樂十分乖巧的坐在后座上,等我坐好了,它就湊過來,吐出舌頭要來舔我的臉,我給果斷的拒絕了。其實我本人不太能夠接受動物舔我的臉,這大概算的上是我心里一種小潔癖。

    梁景看著我跟可樂鬧,笑了一下,只提醒我系好安全帶,就開車出了醫(yī)院。

    與梁景在一塊,最愉快的是他會安排好所有,不需要我多想,也不用我多cao心,往往我剛想到的事情,他早在八百年前就想好,并且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等我說出來的時候,他總會用一種特諷刺的態(tài)度與我說:“等你想起來,黃花菜都涼了?!?/br>
    久而久之,我也就不說了,想到也不說。記得有次,他的須后水用完了,其實我老早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多了,但我沒說,等到?jīng)]了的那一天,他就糾結(jié)了。

    之后看到他東翻西翻的,我就好心好意的問他:“找什么呢?”

    “我看看有沒有新買回來的須后水?!?/br>
    “用完了?”

    “嗯?!?/br>
    “哈,你沒買???”

    “嗯,你買了?”

    當時,他看著我的眼睛是欣喜加欣慰的,好像我終于做了一件讓他倍感欣慰的事情,他甚至停下了尋找的動作,直接就等著我告訴他新的放在哪里了。

    我十分認真的想了一下之后,才笑呵呵的搖了搖頭,說:“我沒買,我哪里會買這個,我以為你應該提早就準備好了,之前還想提醒你,但我想你可能知道,也就沒有多此一舉……”

    我話都沒有說完,他就一毛巾砸了過來。

    可樂鬧著鬧著,就直接往前一跳,與我擠在了副座上,大屁股直接坐在我的腿上,兩只蹄子搭在前面,十分興奮的看著前面。

    我略微有些悶悶不樂的,顧暉的事情這樣拖泥帶水的,總讓我覺得之后會有什么隱患,而且顧唯一那樣子實在太自信了,不得不讓我覺得擔憂害怕。梁景一般開車的時候,都不太會分神同我講話,但我不行,忍不住。

    “我在醫(yī)院里碰上顧唯一了?!蔽译p手抱住可樂的身子,側(cè)過頭看著他。

    梁景顯然不是那么意外,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我啊,一直以為只要把她趕出正源,她跟朱子秀肯定會過的非常潦倒,當然,我私心也是很想看到她們兩個潦倒不堪。可結(jié)果跟我想的完全相反,她貌似過的還不錯……”

    我覺得挺難理解的事情,在梁景這里卻一點也不覺得意外,他說:“顧唯一的工作能力不差,學歷也很漂亮,沒了正源,還能過的不錯,很正常。”

    他如此解釋,我便心里倍感不爽,斜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所以,你的意思,她顧唯一很好咯,你看起來很欣賞的樣子?!?/br>
    “你想多了,我只單單說她的工作能力,沒提別的。我只是客觀的說,不帶私人感情。”

    “那你帶著私人感情再說一遍。”

    我這人心眼不大,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顧唯一,誰說她好都不行,無論是什么方面,在我面前就是不許說她好!更何況這人還是梁景!

    他笑了笑,側(cè)過頭來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你最近好像越來越幼稚了?!?/br>
    我沒理會他說的,只瞪著他看。

    他有些沒好氣的笑了笑,略有些無奈的說:“我?guī)е饺烁星?,就是對她無感,沒什么好說的。”

    雖然,不是特別滿意,但聽著還是可以的。隨后,我便沒有再說什么,只看著窗外想著這顧唯一究竟是怎么做到讓自己這樣風光。

    第二天,新聞報紙上關(guān)于x縣的事情就少了一大半,就是一些勞工還堵在公司門口鬧,早上上班我們這些個上層人士都不得不走后門。也全靠了媒體人員渲染的好,將正源渲染成了怎樣一個十惡不赦的黑心商家,并將之前是被查出食品問題的時候,也給聯(lián)系在了一起,如此一來,正源的食品產(chǎn)業(yè)也遭受了重創(chuàng),業(yè)績一度下滑的驚人。

    看來輿論的力量也確實夠強大的。

    與我們合作的韓國km集團倒是十分淡定,沒有任何異動,至于其他項目合作商已經(jīng)被梁景安撫下來了,連股東們也被他安撫的很平靜。昨個的股東會我沒在,也不知道梁景給他們灌了什么迷魂湯,竟然能夠看著這局勢而不暴怒。

    傍晚,我按時按點去了醫(yī)院,但被告知顧暉在一早就出院了,這人也是搞笑,跑的了和尚還跑的了廟嗎?

    不過,很快我就接到了顧唯一的電話,告知我顧暉已經(jīng)出院回了別墅,讓我過去半山別墅。

    ☆、第一百二十四章:沒那么容易

    這個答案,還是讓我有些驚訝的,不過再想想顧唯一那張自信的臉,到又覺得這應該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刈约旱募?,也沒什么好猶豫的,掛斷之后,我就先給梁景打了電話,同他說了一下情況,然后便自行開車去了半山別墅。

    進家門的時候,別墅內(nèi)燈火通明,這架勢顯然就是準備就緒等待著我上門,看樣子應該是商量好了。我沒有摁門鈴,而是直接開門進去,顧唯一能回來,我不意外,比較意外的是,連朱子秀也在,坐在單人沙發(fā)上,姿態(tài)優(yōu)雅的喝著茶,我開門進去的時候,她只稍稍抬了抬眼皮,并未直接看過來。

    嘴唇泛起一絲淺笑,看起來心情不錯。

    而顧唯一則端著茶水從廚房里出來,見著我的時候,還十分友好的笑了笑,說:“來了,比想象中快,剛剛好,我沏了一壺龍井,坐下來邊喝邊談?!?/br>
    又是這樣的陣勢,我再討厭不過,但如今的主動權(quán)在我手上,倒也沒什么好怕的。我沖著顧唯一笑了笑,就隨她走過去,找了個恰當?shù)奈恢米讼聛?。顧暉掃了我一眼,看氣勢明顯弱了不少,整個人也顯得十分淡定,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顧唯一將手里的茶具放在了茶幾上,蹲在那里倒了三杯茶,親自遞到了我的面前,我停頓了一下,才伸手接過,道了一聲謝謝,也不喝,就將陶瓷杯放在了茶幾一角,也不想同他們拖延時間,就直接了當?shù)恼f道:“不用做這些有的沒的,直接給句話就好,我也沒空與你們兜圈子?!?/br>
    這會,顧唯一倒是不開口,只安安分分的坐在了顧暉的身旁,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這件事,你不能將所有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我固然有錯,但最大的責任還是在于你。清城,你自己也說,你是正源集團的負責人,正源的每一個項目你都知道,既然你一早就知道在這個項目有問題,卻沒有立即終止,還任由我去做,這就是你的不對。是你不顧正源的形象問題,以本傷人,不惜讓正源虧損的方式來打壓我,最大的錯還是你。所以,你想將責任全數(shù)推到我的身上,讓我獨自承擔,是絕對不可能的,你也沒這個理,就是打官司,你也未必能贏?!?/br>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僅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聽聽還有什么推卸責任的話要說,“當然,我也不會將責任推卸的一干二凈,這件事我們分開處理,責任共同承擔,我會盡力挽回公司形象問題,項目里的一些合作商家,我也會出面擺平。清城,我相信你給我設下這個陷阱之前,肯定有方案b作為候補,公司的股東們至今平靜,梁景也一定是用方案b安撫住了,他不會那么笨做一件損人不利己的事情?!?/br>
    “所以,現(xiàn)在只需要換回正源的正面形象,其他就都不是問題。你說的那兩個選項作廢,我給個第三條路吧,這件事上,我們共同解決,反正大家也都是為了正源。其實如果你現(xiàn)在親自出面解決問題,股東們還會認同你的能力,再過幾個月就要選董事長了,現(xiàn)下似乎也沒有人是你的對手,不是嗎?”他倒是說的輕描淡寫,弄的好像自己做了一個很大的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