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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唐隱相在線閱讀 - 第132章 一只病貓

第132章 一只病貓

    所以說,凡事就怕瞎琢磨,越琢磨越不對勁。就比如你盯著一個字看半天,你就會以為這個字寫錯了。

    不信嗎?自己可以試一試,就用你自己最熟悉的名字中的一個字。

    宇文融也犯了一樣的毛病,那就是想的太多了。一本書,硬是讓他浮想聯(lián)翩的想出來那么多那么多的東西。

    從當(dāng)初他認(rèn)為這本書怕是今日收到的最不值錢的禮物,到這本書此時是所有禮物里最為貴重的,宇文融的心路歷程沒人會想明白。

    可能居高位者,自然要比別人想的多一些吧。

    先前宇文融處處和張說比較,凡事總想壓他一頭?,F(xiàn)在知道張說裸捐后,竟然再次入相,就想著此事定然和書院給玄宗上的那道謝恩表章有關(guān)。

    他那是枯名釣譽(yù)?。?/br>
    這老兒果然jian詐無比,出招總是讓人出乎意料,所謂的裸捐,不過就是萬金換了一次入相的機(jī)會。

    想著自己運(yùn)作再次入相一事,已是何止花了萬金,宇文融覺得自己這次輸給了張說。

    宇文融倒是不至于沒底線到和張說比家財(cái)這一步,可張說只花了萬金就再次入相,他就有些不忿了。

    這不是錢多錢少的事,而是名聲顯赫不顯赫,是為政的手段的高明不高明,更是以后誰壓誰一頭的事情。

    也不能怪宇文融如此想,實(shí)在是玄宗一朝,這宰相打架的事情已成了常態(tài)。

    先是張說和宇文融掐架,后來就是李元纮和杜暹。要不是李元纮和杜暹打的太厲害,讓玄宗頭疼不已,張說和宇文融也不可能再次入相。

    宰相間為什么打架,實(shí)際就是為了爭奪話語權(quán),都想自己說了算。

    玄宗為了解決宰相之間掐架的事,最后決定干脆設(shè)三名宰相。除了已經(jīng)是半退休狀態(tài)的張說,和已經(jīng)到任的宇文融,此時還缺一名宰相。

    缺的這名宰相玄宗還沒有說是誰,宇文融自己猜著十有八九是那位宗室親王李祎。

    先不說厚道的李祎入相后會如何,就眼前自己和張說再次一起位列宰相,無形之中,自己已經(jīng)矮了一頭。

    張說此時名聲很好,且又是公爵之尊,自己剛剛從魏州刺史任上回來,顯然已經(jīng)凸顯劣勢。以后,若是李祎再入相,這么一個厚道親王,自然不會與自己一個心眼。那么,自己這宰相便沒法做了。

    如果他們兩個再結(jié)為同黨,沆瀣一氣,做了一丘之貉,自己也就是成了單打獨(dú)斗的孤狼,勢必會被他們咬死。

    想到這里,宇文融便有些氣餒了。先前見到玄宗時的豪情壯志也頓時煙消云散了。

    做一個說了不算,還處處受氣的宰相有什么意思?

    看到李寅還站在一邊,宇文融沒好氣的說道:“青上書院送來如此貴重的一件禮物,來人也不參拜與我,顯然是告訴我,書院有圣人和張說罩著,讓我高看他們一眼?!?/br>
    李寅回道:“相公,以下官看來,這書院送這禮物來,好像不是這個意思?!?/br>
    “嗯?”

    “相公,這書院的院長是李承修,不知相公可與此人有過什么交集?”

    宇文融搖搖頭說道:“只知道他是這長安城里有名的藏書大家,倒是沒打過交道?!?/br>
    李寅點(diǎn)點(diǎn)頭,又說道:“既然沒有什么交集,那就是與這書院是辦在前吏部武侍郎家中有關(guān)了。”

    “哦?竟有這事?”

    李寅點(diǎn)點(diǎn)頭。

    宇文融似乎明白書院送禮的目的了。前吏部武侍郎,因?yàn)閷π谡f了那些派往各地辦理逃戶入籍一事的使臣,權(quán)力過大,做事全以斂財(cái)為目的,從來不顧百姓的死活,更不顧及朝政,弄得朝廷上下諸事不順,百姓也怨聲載道。

    宇文融得知后,對玄宗說,臣為圣人收取賦稅甚是得利,圣人也對臣隆恩甚重。他人如此說,不過是嫉妒耳。

    玄宗聽了后,便讓武侍郎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要再出現(xiàn)在長安。

    后來,宇文融又授意手下的爪牙,給武侍郎補(bǔ)了一刀,玄宗便派人讓武侍郎死在被貶的路上了。

    既然書院是辦在武家舊宅上,說明書院的人擔(dān)心自己重新入相后,找他們的麻煩。

    看到宇文融好一會沒說話,李寅說道:“書院送此禮物,有結(jié)交相公之意?!?/br>
    宇文融看了他一眼,說道:“他們的靠山是張說。”

    “張說老矣,且沉疴日久。這書院里都是聰明人,知道這靠山已是快要倒了,說不定是想把相公當(dāng)成新的靠山?!?/br>
    李寅這樣一說,宇文融頓時高興起來。還有什么比聽到自己的死對頭快要死了更高興的事情了。

    宇文融一高興,心里想的就不那么復(fù)雜了。他對李寅說道:“這書院里的人到底是些讀書人,知道這識時務(wù)者方為俊杰。既然他們有意結(jié)交,本相也不好拒絕他們。

    來而不往非禮也,明天你就代表本相去一趟書院,從今日所收的禮物里,挑一些貴重些的,送、不,捐給他們?!?/br>
    李寅皺了一下眉頭,有些不解的問道:“相公肯與他們結(jié)交,已是給了他們天大的面子,怎么還要捐------”

    宇文融一揮手打斷他,說道:“你不懂,只照我說的做就是?!?/br>
    說完,宇文融便走了出去,隨后,大廳那邊就發(fā)出更是喧囂的聲音------

    李寅聽著那邊發(fā)出的熱鬧聲音,嘴角處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我不懂?我若是不懂,這些年在你身邊就白白做奴了。想著,李寅臉上露出一副鄙夷之色。

    李寅,祖上與李泌家同出于李氏遼東房一族。李氏是望族,雖與其它名門望族一樣,被太宗皇帝打壓過一次,可他們依然枝蔓纏繞,斧斫不盡,繼續(xù)立足于帝國的高層。

    只是,這些望族門閥此時已經(jīng)很低調(diào),堅(jiān)守著自己所謂的高貴。

    早在李承修父子沒有辦書院的時候,李寅就是李家的常客。若要論起來,李泌還是李寅的叔叔輩。

    不過,李寅與李承修父子的交往極為隱秘,知道的人并不多。李寅心思縝密,又游走于兩大勢力之間,故而不想把李承修牽扯進(jìn)來。

    李承修是一位讀書人,雖然做吳房令的時候,官聲很好??扇羰菭砍哆M(jìn)帝國高層間的爭斗,恐怕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李寅為李承修家人考慮,與他們來往時就比較慎重。

    不過,最近他去書院的次數(shù)比較多。原因是他充當(dāng)了張說和李泌間的信使,另一個原因就是,他愿意和李泌在一起說話。

    這種夾板中過日子的人,心里都有許多話想說,卻無人可說。而一個七八歲的神童,卻是最好的傾訴對象。

    他與李泌深談過幾次后,李泌便斷定宇文融是一個心眼多,又好面子的人。于是,李泌對他說,可以讓宇文融給書院出點(diǎn)血。

    李寅不信,說道:“小叔,宇文融最善于做錢的文章,從他手里弄錢,怕是與虎口拔牙無異?!?/br>
    李泌卻笑了笑說道:“宇文融不是老虎,他只是一只病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