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就在景千細(xì)細(xì)地啃噬著她脖頸細(xì)rou與鎖骨時,她緊張地說了一句,“你輕點(diǎn),我有點(diǎn)怕疼?!?/br> 景千只笑,望著她噙滿水的眼點(diǎn)頭。 ……【已刪】…… 直到他終于進(jìn)入的那一刻,隋歌體內(nèi)阻擋他的那層膜輕而易舉地被撕裂,痛得她一刻抖落眼里的水花,直抽著冷氣呻.吟,她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塊布被刀劃開后迸出鮮血的畫面,那種恐懼和寒冷籠罩著她,痛意更甚。 景千撐著一側(cè)伏在她身上沒敢動,他只進(jìn)去一半,現(xiàn)在退也不是進(jìn)也不是,那種痛也不是她一個人才能感受到的,細(xì)碎的吻著她濕潤的眼,“等會就不疼了,不疼的?!?/br> “景千,你騙我。”隋歌疼的咬牙呼氣。 “我怎么敢騙你?”景千輕聲細(xì)語地安慰著。 …… “沒騙你吧?”景千悶哼聲頂?shù)阶罾锩?,愉悅地咬著她右耳吹了口氣,“是不是覺得第一下很輕了?” ☆、第030章 030 整座樓都黑了,室內(nèi)彌漫著jy和血腥味,yin.靡而曖昧。 他沒去看現(xiàn)在的時間,大手游走于她光滑削瘦的后背,懷里的女人趴在他胸膛上,他躺在書桌上,身體里最火熱的硬.挺依舊停在她最柔軟濕滑的軟膩里,舍不得出來,時不時壞心思地不輕不重撞一下,或者重重地頂一下折騰她。 隋歌累的抬不起眼,任由著他胡作非為,唇齒間因為身體一波又一波的戰(zhàn)栗不由自主地溢出羞人的嬌.喘呻.吟…… 許久后,景千估摸著再不下樓應(yīng)該要鎖門了。隋歌不洗澡是不行的,他那時候動作有些粗魯把她下面弄傷了,不管怎么說都得回家,可現(xiàn)在,他真的好想抱著她躺這兒睡一覺。 撿起一旁的衣服給她穿好,慶幸的是那會兒沒把她衣服給撕了。隋歌半撐著桌面坐起來,眉頭皺成一團(tuán)。 他摸了摸鼻尖,知道她腰腿酸疼站不起來,倒沒說什么就將她抱懷里,“這樣還疼么?” 隋歌羞惱地不想和他說話,騙子。心底卻也知道,不想和他說話的原因,可能是跨過這條界限后她和景千的關(guān)系又會怎樣,她是他女朋友?還是他女人?又或者是床.伴? 她不知道,也不想拿這樣的問題去問他,因為他無論如何都給不出她想要的那個回答,她是個傳統(tǒng)的女人,已經(jīng)在景千進(jìn)入的那一刻把他當(dāng)自己的男人了,跟天大的笑話似的。 景千很想讓隋歌坐在副駕駛,這樣他可以時不時地看看她,但她現(xiàn)在更適合躺后面。 她上車后便閉上眼,身體又累又疼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許久后她被吵醒來,她睜開眼看了看四周沒見著一個人,已經(jīng)在景千家門口了—— “千,我知道你愛玩,可你把她帶這兒來有考慮過伯母的感受嗎?” 從身后傳來女人的聲音,跟黃鸝鳥的叫聲一樣清脆,隋歌覺得有些耳熟。 景千沉著臉,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我把她帶這兒來怎么了?你跟我媽說去,現(xiàn)在就說!” “千,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么多年的朋友你還不明白我嗎?”女人意識到剛才的話惹惱了他,連忙地放軟口氣,“你愛玩我沒意見,但你不應(yīng)該把這種隨便的女人帶這里來,在外面隨便玩玩就好,要是伯母知道你這樣——” “樓雨煙!”景千壓低聲音,怒火不減一分,“你也說這么多年,我這樣抱過你沒?” 樓雨煙當(dāng)場怔住,面色褪去血色,望著景千筆直的后背,懷里的女人被他刻意擋去,只看見裙擺露出的小腿,布滿曖昧的紅色印記! 強(qiáng)忍著心里的不快,以往景千玩玩就算了,可這套房是景千三十而立那年他媽送他的,他沒留過一個女人在里面住,她甚至都沒在里面待過超過一小時的時間! “呵呵呵,”樓雨煙佯裝不在乎地一笑,“我們的關(guān)系不需要這樣,是那些隨便的女人喜歡被你抱著?!?/br> “什么叫隨便的女人!”景千一次又一次從她口里聽到這個詞,本來話說到剛才那份兒她就該識趣地走人,他也不想在這個當(dāng)口吵醒隋歌。 “難道不是?”樓雨煙依舊笑著,“伯母可沒說過你有去相親哦?不會是誰家的小姐吧?” 景千就火了,與隋歌惹怒他不一樣,對樓雨煙他沒有絲毫的縱容和情面,“說話給我放客氣點(diǎn)!我景千的女人什么時候是你能用隨便來稱呼的了?” 樓雨煙怔了半分鐘,被這句話堵得胸口憋氣,他從不會抱著一個女人說是‘他景千女人’,從認(rèn)識他到現(xiàn)在,他看似玩的瘋其實也只是表象,從蘇君彥口里套出他并不碰那些隨便的女人。 “千!” 景千沒說話,開了門進(jìn)去本想使勁地甩上門,念及懷里的人,他還是算了。將她輕放在床上后便去浴室放水。 他剛走,隋歌就睜開眼望著他的背影,耳畔還飄蕩著黃鸝鳥叫的女人聲音……景千說過她很沒禮貌,喜歡偷聽人講話。方才那被迫聽去的對話里,她知道景千待自己總歸是不一樣的。 “醒了?”景千已經(jīng)脫了上衣,肌理精瘦的上身有不少紅刺刺的抓痕,他已經(jīng)走到床邊,“水放好了,去洗澡吧?” 盡管已經(jīng)坦誠相見過,隋歌這會兒多少還是有些羞赧,極輕地嗯了聲坐起來,下.身承受著上身的重量痛得緊,沒忍住吸了口氣。 景千留意著她細(xì)微的表情變化,連忙彎腰抱起她朝浴室走去。 而他將隋歌放池邊后壓根沒有要出去避嫌的想法,隋歌抓著領(lǐng)口的扣子似解非解的樣子已然在示意他出去了—— “要我?guī)湍忝???/br> 隋歌詫異地回過頭,景千就一絲不.掛地站她身后,寬肩窄腰,緊腹長腿,特別是下身的小景千已經(jīng)雄赳赳地昂起頭來,在好到噴血的身材前她羞得低頭紅了臉! 望見她粉嫩嫩的耳垂就知道她是羞了,心情頗好的彎起唇角,長腿一邁跨入水里。一手抓著隋歌的腳踝,將她帶入水里。 驚慌失措地?fù)湓谒铮甲龊脝芤豢谒挠X悟,卻被景千穩(wěn)穩(wěn)地接在懷里,濺起的水花打濕了她衣裳,緊貼在身上勾著纖美的身子。 水光波動。 景千沉聲笑著,翻身就將她逼到角落,伸手去解她衣服,三下五除二地不顧她掙扎給剝干凈了壓身下,“隋歌?” “嗯?!彼罂s,卻沒躲不開。 狹小的角落,他們就像兩條魚一樣,他籠罩在她身上,臉湊在她臉上,每一次呼吸都那么近那么近,連說話都會吻上的距離,侵略性的壓迫而曖昧…… “你說我為什么就喜歡你,嗯?” 喜歡你。 隋歌對這三個字格外敏感,心跳快了不止一個節(jié)拍,她沒來得及仰頭看他漆黑的眸子,就被他吻住。 …… 隋歌只穿了件景千的大襯衣躺床上,露在外面的腿上全布滿紅色的印子,特別是白皙的大腿上,深深淺淺有的還泛青。 麻木的雙腿被景千打開時,隋歌連哭的力氣都沒了,啞著嗓子用手推了推他的手,“你別再做了,我疼?!?/br> 怎么就感覺自己跟精蟲似的! 景千羞得臉上一熱,惱得咬牙,那檔子事能怪他?他什么時候?qū)σ粋€女人這么那啥過,如果不是隋歌的話!拂開她沒什么力道的手,抹了點(diǎn)在回來路上偷買的藥膏,朝她下身撕裂的傷口涂去。 隋歌下身火辣辣的疼突然接觸到一片清涼驚得往后躲,“景千,你別?!?/br> 景千就聽不得她這半是哭音的語調(diào),特別是嗓子啞的很,只好暫時放棄了上藥躺過去把她摟懷里來,下巴擱在她柔軟的絲發(fā)里,“是不是很疼?” “嗯。”她累的哼了聲,渾身都酸痛。 食指挑開她臉上的頭發(fā),聲音說不清的溫柔,“我給你上藥好不好?上藥就不疼了!” 隋歌費(fèi)力地抬了下眸子,沁著霧色的眼里映著乞求,“別鬧了,我真的疼?!?/br> 景千真想一句‘臥槽,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朝她吼過去,可偏偏開不了口,今天全怪他自己作死,給她留了個精蟲上腦的印象! “行,你睡。”依舊將她摟懷里沒松一分,隋歌有氣無力地嗯了聲便合上眼,呼吸清淺可規(guī)律了。 嗅著她身上的清香聽著細(xì)微的呼吸聲,景千有些困乏了,揉了下眉心等她睡得更沉些才將她慢慢地從懷里移開,繼續(xù)上藥。 燈下粉紅色的嫩rou充血泛著瑩潤的光澤,往外翻的紅腫里有細(xì)小的傷口,似想起在教室和浴室做得事情……眉頭微蹙著仔細(xì)地給她上完藥,每涂一些上去,隋歌都顫一下身子,但都沒醒來。 忙完后小心的給她穿上干凈的內(nèi)褲,這才真的摟著她入睡,他一閉眼耳畔就響起隋歌在浴室說的那句話,只是聽著都要比糖果甜,以前總是怨隋歌木訥無心不開竅,其實她只是膽子小罷了—— ‘景千,你是我男人了’ 溫?zé)岬拇桨暝谒夹馁N下,夜里靜悄悄的沒有絲毫聲響。 意料之中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景母過來的時候是上午十點(diǎn)多的時候,她兒子喜歡早起鍛煉,真像樓家二丫頭說的那樣,現(xiàn)在也該送人走了。 景千開門時看見母親,他知道是樓雨煙的功勞,不過還是將景母迎進(jìn)屋里。 “手里是什么?”景母看見他手指上的淺綠色的透明藥膏,愣了一會突然似想明白了,若有所思地朝臥室方向看去。 景千別扭地將濕黏的手插睡褲的口袋里,轉(zhuǎn)身將景母請去沙發(fā)里坐著,跑去倒了杯水給她,“媽怎么有時間過來?明天不是要陪爸去香港嗎?” 景母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卻保養(yǎng)得很好,面容姣美氣質(zhì)典雅,看起來像是三十多歲的貴婦。“家里有人?” “嗯?!本扒]否認(rèn)。 景母眉頭挑起,眼里沒什么太大的情緒波動,“女人?” 像是怕景母和樓雨煙一樣來一句‘外面隨便的女人’,景千索性把話說明白了,“我女人?!?/br> 景母瞧著他那義正言辭的模樣不禁笑了聲,食指微曲地放在鼻尖擋住唇角的上揚(yáng),動作優(yōu)雅地端起水杯抿了口,“樓家二丫頭喜歡你,你是知道的?!?/br> “那是她的事,我又不喜歡她。”他回的清淡,沒有絲毫猶豫。 “那你喜歡屋里那個?”景母挑起眼角瞥了瞥臥室方向。 景千哼了聲,覺得哼并不對,便又嗯了聲,附帶地點(diǎn)頭。 這么多年讓景千點(diǎn)頭說喜歡的也是頭一遭了,景母當(dāng)然知道她兒子的心思,以前總覺得自家兒子什么都好,不走他爸的老路她也沒什么意見,反正兒子優(yōu)秀是有目共睹的。就是一點(diǎn)不好,性子隨了他爸年輕時候,花的很。 后來遇到樓家二丫頭,對景千死心塌地的姑娘不少,但像樓二那樣百折不撓好些年的真不多,所以景母有時候會想,要景千真在這樣風(fēng)流下去,她想盡辦法也要讓他在三十五歲之前跟樓家二丫頭成家。 倒是沒想到,他也有定下來的時候。景母說實在的,面上雖然沒什么情緒泄露但心底還是開心的。他兒子眼光高著,能入眼的不一定是非富即貴,但肯定是人品模子正。 “不是玩玩?”景母抿了口茶水后問道。 景千聞聲,眉頭不自覺地皺起,“我什么時候帶人回家玩了的?” 景母見他有些不悅,便沒再拿這個問題逗他,和他聊了幾句工作的事情,看了眼時間便準(zhǔn)備離開了。景千一直將她送下樓,直到司機(jī)恭敬地打開車門,景母突然拍了下景千全程插.在兜里的手臂,美目埋怨地瞟了他幾眼。 “人家是姑娘家,你好歹溫柔點(diǎn)?!?/br> 景千窘的別過頭,臉上飄起少見的緋紅! 景母說完便上了車,自家兒子要真喜歡那姑娘,她倒是沒什么意見,樓家那邊她可以去說。就怕景千又是三分鐘熱度,景母望著后視鏡里站在成片綠梧桐樹下的男人,微嘆了口氣,但愿是真想定下來吧。 ☆、第031章 【已改】 031 景千上去的時候順便mǎi了份云tun。 隋歌耳朵不好聽不清那時候門外的講話聲,但也知道屋里來了人。這會兒景千進(jìn)來,躺床吅上的她也看見他手里拎著的吃的。 “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