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第36章 思想滑坡 躺在床上,我久久無法入睡,眼神滯留于床邊的黑色紙袋——里面除了鈔票,還有靳士柳的聯(lián)系方式。 天亮,家門被打開,我如夢初醒,急匆匆跑下樓。 凌卓在門口換鞋,被我沖過去的動作撞得后退,扶著柜子才堪堪維持平衡,“怎么了,情緒這么低落?” “就是太想你了,不是說今晚才能回家嗎?” 他撫摩我的背脊,“嗯,回來看你,待會兒還要去家教?!?/br> 我拉開他,見他滿臉疲色,心臟抽疼,“哥,你少做一份兼職好不好?不用這么累。” 他猶豫。 “哥,我也能賺錢……” “我知道,你賺的錢自己夠用就不錯了?!?/br> 我無言以對,稍稍放開他,耳邊卻驀然響起靳士柳蠱惑的聲音,心頭如有螞蟻爬過,像是小時候嘴饞又沒錢,卻聽見推著冰淇凌車的小販竭力吆喝。 半晌,凌卓才說他會考慮的。 我哥陪我吃了早餐才出門,我也隨后離開家,跑到商場里,用靳士柳的錢買了幾樣家具、家電,帶著工人上門安裝。中午,出門買水果零食和安全套時,經(jīng)過一家男裝店,我又忍不住給我哥買了兩套秋裝。 回家后,我下定決心,聯(lián)系靳士柳,說要給他畫畫。 靳士柳好像早料到我會給他電話,聲音聽起來輕松愉悅,讓我隨時找他。 放下手機,我捏緊微微顫抖的手,深吸一口氣,自我安慰賣畫罷了,沒什么不好的。我愛油畫,我缺錢,我只在創(chuàng)作時能暫時忘掉不回家的凌卓。 所以,給靳士柳畫畫百利無害。 下午五點,我急不可耐地去接我哥。 由于去得太早,只得在路邊等待,直到雙腿僵直麻痹,我哥才走出小區(qū)大門。 他背著黑色雙肩包,身著簡單的白t恤牛仔褲,再普通不過的裝束,卻像一個散發(fā)圣光的救世主。我撞進他懷里,和我的“救世主”緊緊相擁。 凌卓掃了掃我的后腦勺,侃道:“怎么越來越像小孩了?” “因為越來越愛你了。” 他笑了,胸腔的震動穿過皮rou激蕩心臟,瞬間酥麻柔軟,塵埃落定。一直以來,擁抱都是存在最簡單的方式。 我把凌卓哄到了一家之前想去的餐廳,趁他去洗手間,點了一桌菜。 上菜后,凌卓不解:“你點這么多干什么?不是浪費嗎?” “你這么辛苦,就吃頓好的嘛,吃不完再打包,快吃快吃!” 他無奈地盯著我,到底沒忍心責怪,只說下次不要這樣了。 他從來不舍得生我的氣,以后若發(fā)現(xiàn)我做錯事,一定也會很快原諒我的。 回家后,凌卓看見新買的冰箱、書架……更是震驚,“你怎么買了這么多東西?。磕膬簛淼腻X?”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犯蠢了,我哥又不是傻子,突然買那么多東西太反常了。 我故作鎮(zhèn)定,虛張聲勢:“賣畫??!還有網(wǎng)上的約稿,一個多月就掙了這么多,全花完了?!?/br> “真的?” “真的真的!我每天畫到三更半夜呢!” 凌卓果然立馬轉(zhuǎn)移注意力,“畫到三更半夜?誰讓你這么不要命的?” 我費力地擠出一點眼淚,發(fā)揮十二分演技,“我想著我多賺點,你就能少兼職,多回家陪我了?!?/br> 凌卓愣了一會兒,罵我傻子,然后攏我入懷中,不再追究錢的來源。我趴在他肩上松了一口氣,心想以后得注意,不能再干蠢事。 我有些心虛地推開他,跑去冰箱拿來兩個橙子。 凌卓放下手里的資料,自然地接過橙子,用水果刀削皮,很快削完一顆。 看著桌上均勻細長的橙子皮,我突發(fā)奇想,將之撿起,一圈一圈卷成玫瑰的形狀,然后跑到樓上拿白乳膠粘黏固定,翻箱倒柜找出兩根鐵絲,交叉擰成一股,和“橙子皮玫瑰”連接。 我在床邊鼓著腮幫子吹氣,把乳膠吹干,然后拿著玫瑰,屁顛顛地跑下樓。 凌卓聞聲抬頭,“又跑去干嘛了?快來吃吧。” 我從身后拿出“玫瑰”,遞到他面前,“送給你!” 我哥驚喜,接過玫瑰花,手指勾我的下巴,“我媳婦兒是魔術(shù)師嗎?” “是啊,不僅會變玫瑰花,還擅長玩小菊花,嘿嘿……” 說完,我扔了一瓣橙子到嘴里,酸甜果汁在嘴里爆開,只是咀嚼后又清晰嘗到橙瓤的苦澀,我正色:“哥,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會給你變出來的?!?/br> 我哥正嘗試制作橙子皮玫瑰,聞言看向我:“你乖乖聽話就好,我沒什么想要的?!?/br>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撞開他,拿過被蹂躪了半天的橙子皮,利索地做出第二個“玫瑰”。 他撓撓頭,放棄做手工,拿來一個盛有水的玻璃杯,擺在茶幾中間。 我把兩支玫瑰扔進杯中,鐵絲沿杯口轉(zhuǎn)圈,最終朝向窗口停下。 粉紅的余暉穿透落地窗,灑在玻璃茶幾上,金黃色水波反射在花朵底部,形似花托,橙色表皮和白色橙瓤分出層次,像極了玫瑰,而且比真玫瑰多了一分堅韌。 我哥說:像你。 我心知自己軟弱易折,但沒有反駁他的話,只是湊前親他,帶過。 我哥真的特別喜歡那兩團橙子皮,晚上做作業(yè)的時候不時盯著發(fā)呆。他大概沒嘗過甜頭,所以庸俗情書、墨水戒指、橙子皮玫瑰,每一樣他都中意。 這么多年,他給我的東西早已數(shù)不清,而我除了幼稚無聊的浪漫,從沒給過他任何有用的。雖然現(xiàn)在我的錢當不上“堂堂正正”四個字,可如果賣畫就能給凌卓更好的生活,如果我腐化入泥就可以營養(yǎng)我的鴿子花,有什么不可以? 瞞著他就好。 晚上,我們難得規(guī)矩地在床上zuoai。 他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我握著他的腰不停進入他的身體。 明明做了不下百次,明明是再熟悉不過的身體,可每每觸碰,心臟都會變成一片綠萍瘋長的池塘,輕吹便飄搖起浪。 凌卓在我身下微微戰(zhàn)栗,肌rou隨著cao弄鼓動,柔韌的腰肢不停搖擺,在眼前亂晃,重重疊疊……額角的汗液義無反顧地掉落,駐守于他的腰窩。 “啪啪啪”的聲音逐漸變成“啪嗒啪嗒”,腸道水潤,xue口粘膩不已。 …… 在他體內(nèi)射過一次,我把他翻過來,含住軟綿綿的小卓卓,吸出尿道口殘余的jingye,咽進肚里,給他舔。 凌卓扣住我的后腦勺,“寶,我怎么感覺你很喜歡咬我呢?” 我在yinjing頂端嘬了一下,吐出來,“就是喜歡啊,像在吃rou。” 我就是喜歡他粗大的唧唧,比我的彎一點,每次都能把我干得欲仙欲死,被cao的時候rou墩墩的一根yin蕩亂晃,簡直要人愛死它,就差把它嚼了咽了。 這大概是某種古老的“陽具崇拜”,而且只對我哥。 凌卓撥著我的頭發(fā),沙啞道:“喜歡就‘多’吃點。” 我會意,給他深喉,嘴唇幾乎碰到沾著各種液體的陰毛。 過了一會兒,凌卓坐起來,將我擺成跪姿,讓我彎腰低頭繼續(xù)咬,而后將潤滑劑倒在手心,捂熱抹到我的臀縫,用手指cao我。 凌卓的手雖然做不好手工,cao我卻綽綽有余。靈活的手指不停在里面攪動,不急不緩地按摩性腺,yinjing在刺激下潺潺流水。 吱吱啾啾,嘰嘰咕咕…… “小狗狗shuangma?” “唔……”口舌無暇應他,我只好擺擺屁股,鼻子發(fā)出嗯嗯的哼聲。我知道凌卓這個yin魔就喜歡我毫不掩飾地浪。 馬眼酸麻,有了射意,于是我一邊舔著腥臊的yinjing,一邊給自己擼。嗅覺視覺味覺混合反應,帶來極致的幻覺,暈?;腥舻厍蚰孓D(zhuǎn)、光速變奏,爽到發(fā)昏…… 我更賣力地包裹我哥的yinjing,幾乎整根吞入,生理性地眼淚直飆……恍惚間,他射了,咽下腥咸jingye的瞬間,我也射出來。 凌亂,交融。 男人射精后容易脫力,凌卓抽出在我屁眼里的手指,躺下哈啊哈啊地喘氣,享受射精的余韻。我也一同趴下,用臉頰輕蹭他炙燙的yinjing,不時吐出舌頭舔舐上面殘留的汁水,咯咯傻笑。 玩夠,我爬到凌卓身上,像貓一樣卷進他的脖子里,啃著頸部的血管,發(fā)出“咕嚕咕?!钡暮硪簟?/br> 我哥捏我的脖子,問我在做什么。 “貓表達喜歡的時候,就是會‘咕嚕咕?!摹!?/br> “嗯……”凌卓摸著我的耳朵若有所思,“那貓咪發(fā)情會像你這樣扭屁股浪叫嗎?!?/br> “……” 剛剛那句的重點不應該是“我喜歡你”嗎!?果然,久聽成廉價。 我忽略yin魔的話,換上囔囔的語氣央求:“哥,你辭掉一份兼職好不好?我想多點時間和你在一起,我也可以賺錢,你不用那么辛苦的?!?/br> “嗯……好啊?!?/br> 我猛地抬頭,“砰”地撞上我哥的下巴。 我哥摸著我的頭,“別激動,我考慮很久了,你適應不了沒有我的生活,我就陪你慢慢適應,雖然還是會很忙,但是會多陪你的……還有,不需要你拼命賺錢,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好好的?!?/br> 我眼睛發(fā)澀,躺回他的脖子里,問他有什么想要的。 我哥想了想,“嗯……非要說的話,想養(yǎng)一條金魚?!?/br> “為什么?” “因為窗簾是藍的,床單被子都是灰藍的,房間看起來太冷了……”他又指了指床頭柜,“如果有金魚,就擺在哪兒,不過沒時間養(yǎng)。” 我信誓旦旦:“哥,我來想辦法?!?/br> 凌卓悶笑一聲,像是聽到了某種幼稚而甜蜜的承諾,即使不可信,依舊覺得愉悅。 我掐著他的脖子,告訴他我是認真的。 他嗯了一聲,抬起我的下巴親我。吻裹挾溫潤微風掃過我的額頭、眼皮、鼻尖,最后落在唇上,舌尖與舌尖對撞,綿綿軟軟,泌出細細的甘甜…… 過去我倆不興完事了還膩歪,只是最近不黏著我哥心里就不安定,我哥大概也能感覺到,所以毫不吝嗇擁抱親吻,簡直要把我當成小女孩了。 第37章 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