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我起身牽著他的左手,告訴他:“哥,你不要有壓力,考不好就隨便找個大學讀個輕松的專業(yè),以后我會賺錢養(yǎng)你的?!?/br> 他捏我的臉,開心地笑著,“好啊?!?/br> 第21章 高考完第二天的傍晚,我和凌卓提著行李,撐著傘,走出小縣城破陋的車站。 一場瓢潑的大雨打在柏路和沾滿油污的混凝土斜坡上,汽車引擎尖叫著吐出一片片的雨點和油,沾污了路旁的樹干。 手里的傘是上車前買的,以前我不愛撐傘,但是自從有了男朋友就學會心疼人了,生怕他哪里磕著碰著、著涼感冒。所以說,談戀愛還真挺麻煩的。不過……要是我的大麻煩親我一下,就什么都值了。 “小野狗!別再讓我看到你!再來我肯定燉了你!” 對面,飯館的女主人扶著滿是油污的玻璃門破口大罵,朝一只小狗擲了一張壞掉的塑料凳。 小狗的毛色骯臟,叼著根rou骨頭從小飯館跑進雨中,驚慌失措地閃避馬路上的汽車,猛地被塑料凳砸中屁股,嗚咽著往前躥,鉆進開過的一輛卡車底下。 卡車呼嘯而過,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小狗才站起來,立馬掉頭往前面的石橋底跑去。 我和凌卓不約而同地被這一幕吸引了目光,我撞了撞他的手臂,“欸,你覺得它像不像我們?” 凌卓輕笑,道:“胡說八道。” 走到石橋附近,我們發(fā)現(xiàn)有兩只眼睛濕亮的小土狗趴在一起吃著沒什么rou的骨頭。其中一只臉上有疤,就是剛剛在飯館里逃出來那只。 人很容易對相似的事物產(chǎn)生惻隱之心,至少此刻我是這樣的。 我把傘扔給凌卓,沖進雨里,到附近的超市買了兩只生雞腿,然后急匆匆地奔回,蹲到小狗旁邊,拆開塑料包裝袋,把雞腿放到它們的附近。等到他們把雞rou叼走,我才慢慢站起來,心里隱隱難過。 凌卓一直在旁邊撐傘,沒有出聲,但在我站起來時,他用雨傘擋住親了親我的額頭,“走吧?!?/br> 我們沒有能力,能做的不過是稍稍施舍罷了。 我和凌卓并肩走進雨里,并不知道那兩只小狗今后會如何,也許幾天之后它們就會死于饑寒交迫之中,又也許它們會繼續(xù)在雨里依偎、風里追逐,怎樣卑賤都好,至少能過完生老病死的十幾年。事實上我們無暇顧及兩只狗的命運,只是因為某種緣分恰好遇見了。 我和凌卓跟它們一樣又不一樣。一樣的是我倆也會一直在一起,不一樣的是,我以后肯定不會讓我哥過得像現(xiàn)在這么慘。我會賺很多錢養(yǎng)他,把他寵壞、慣壞,讓他四體不勤、五谷不分,除了在床上“嚶嚶嚶”什么都不會(好吧開玩笑的,我當然希望我哥能干自己喜歡的事,而不是當我的金絲雀)。 到家之后,我和凌卓一起收拾行李。 沒多久,我就看見他偷懶地坐在椅子上發(fā)呆。 我朝他扔了一團紙,他沒反應。 “哥……哥!想什么呢?” 凌卓回神,對我笑了笑,“沒什么,就是高考完突然覺得很迷茫,不知道要做什么,一下子就結束了,還沒反應過來?!?/br> 難得我哥也會有迷茫的時候,做男朋友的當然得幫他解決。我想了想,跑回房間翻箱倒柜,找出去年參加藝術比賽留下的人體彩繪顏料。 凌卓看著地上的顏料和畫筆,“這是……要做什么?” 我對凌卓眨眨眼,“好不容易高考完了,做一些特別的事,就當是一個結束儀式吧?!?/br> …… 地板上錯落地擺著幾罐五顏六色的顏料、一簾的畫筆和一個小水桶。凌卓光裸地趴在地上,身上只穿了一條白色的平角褲,胸前和腰部各墊著一個枕頭。 我虛坐在他的屁股上,拿著一罐白色顏料在他背上涂鴉。 蘸著白色顏料的畫筆落在他的背上,讓他的肩胛骨延伸出一對鴿子的翅膀。輕盈的羽翼探索至臂膀,只要牽動肌rou,修長的羽毛就會抖動,仿佛能聽見“嘩嘩”的響聲。 畫筆繼續(xù)往下,在流暢的腰脊上勾出支棱飄逸的尾羽,這是鴿子的舵,是鴿子的飛行器。 凌卓就是一只鴿子,他溫柔純凈,還有一雙紅眼睛。有時候我希望它可以飛得很遠很遠,遠到掠過灰色的地面,避過獵人的槍,飛向純凈的天空,但更多時候,我希望他能一輩子留在我身邊。 我勾出第十二支尾羽,吸了吸鼻子,“哥,畫好了?!?/br> 凌卓坐起來,像貓追著尾巴跑一樣努力轉頭朝后背看,然后無奈道:“我自己也看不到啊……” 我被他可愛的動作逗笑了,“傻仔,我給你拍照?!?/br> 我把凌卓挪到窗邊,讓他擺了幾個姿勢,然后拿著手機趴在地上給他拍照。 我凝視手機屏幕里的凌卓,差點流口水——滲進來的微弱的自然光照在他的臉上,半明半暗。模糊的光暈一圈圈圍繞他的身體,美得如流星隕落在沙漠上攆出的印跡。這身形簡直比盧浮宮里的薩提爾、大衛(wèi)還要好看。 拍了幾張之后,我讓凌卓自由發(fā)揮。于是他背對著我,并腳站立在老舊的窗欞前,緩緩抬起肌rou線條優(yōu)美的雙臂,雖然逆著光,可暗影下的白色顏料仍然清晰無比。他的肌rou隨動作鼓動,帶動臂膀上的羽毛,似鴿子在振翅起飛。就好像他即將飛向窗外,度過秋天的石榴樹、冬日的積雪山頂,最終…… 離我而去。 這一幕很美,我卻遲遲沒有按下拍攝鍵——我不想凌卓飛走。 掙扎了很久,在我下定決心拍下這一幕的瞬間,凌卓突然逆著光回頭,對著我笑。我怔怔地抬頭,按下了“拍攝”。 我低頭看手機,暗暗松了一口氣。手機并沒有拍下凌卓“揚羽而飛”的畫面,只記錄下他給我的溫暖的笑容。 “拍得怎么樣?”凌卓轉身問我。 我回神,拍著他嫩嫩的臉蛋:“我哥這么好看,當然怎么拍都好看啊?!?/br> 凌卓笑了,接過手機翻了翻,“你怎么拍得這么色?” “這叫藝術好不好!”我奪過手機繼續(xù)欣賞凌卓的美照,撿起畫筆塞到他手里,“到你給我畫了?!?/br> “我不會啊。”凌卓攤手。 “隨便畫啊,畫的難看我又不會怪你?!?/br> “……” “那……你把我涂黑吧?!?/br> 凌卓疑惑地凝視我,“黑色?” “嗯??焱浚 ?/br> 凌卓開始在我胸口上刷黑色的顏料,認真地盯著筆刷,細致地涂抹。干凈的眼睛吸引了我的全部目光,我迷戀地看著他,默默舔嘴唇咽口水。 柔軟的畫筆刷在皮膚上游走、舔舐,涼涼的顏料一點一點布滿皮膚,細膩的癢感在豎立的毛孔里滋長…… 凌卓畫到肚臍,我拋開腦子里的yin穢想象,低頭瞥了一眼——顏料鋪得十分均勻,只是……獨獨把兩顆rutou留出來,看起來色情又搞笑……算了,不涂也好,不然待會兒洗的時候肯定會被搓腫。 凌卓蹲下,繼續(xù)往下畫,我提醒他:“唧唧留著別畫。” “怎么了?” “留著干你——” 話還沒說完,凌卓就用豬鬃毛刷在我的yinjing上抹了一塊厚厚的黑色顏料,然后用還使不上什么勁的右手掐住我的yinnang,在我驚愕的眼光中用筆刷涂滿了除guitou外的整根yinjing……要命的是,我那個吃里扒外的小兄弟還十分配合地快速充血撐起所有褶皺溝壑,方便凌卓涂了個徹徹底底。 涂完,凌卓笑了,吻了一下在黑色襯托下顯得粉嫩的guitou,笑道:“真可愛?!?/br> “……” 看來今天又上不了我哥了。算了算了,雖然凌卓挨cao時隱忍的模樣很可愛,但cao我時汗液劃過額角的樣子也很性感。我挺喜歡他干我的,也根本不介意當承受方,因為“受”字中間加一顆心就是“愛”了,我要愛我哥多一點。 不過……我十分擔心凌卓看著我這黑乎乎的鬼樣子,會痿。 我說出了我的擔憂,凌卓聽完笑了,“放心吧,你化成灰我都能對著你硬?!?/br> 聽我哥說“化成灰”,我突然就想到以后如果我先死了,我哥孤獨寂寞的時候就會看著我的遺照,對著我的骨灰擼管。想到這,我打了個寒戰(zhàn),脫口而出:“咿……你好變態(tài)啊……” 轉念想了想,我又補充道:“不過……如果以后我真的化成灰了,一定給你留一張全身、全彩、全裸的遺照。” 凌卓抬頭一臉問號,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我在說什么,隨即笑著捏我的屁股,“要你遺照給誰看?要是你沒了,我干嘛還留著?” 我看了他兩秒,把他撂在地上,壓上去啃他的嘴。 本來氣氛是溫馨感人的,結果凌卓兩只手握著我的屁股蛋東南西北各個方向來回轉、畫圈圈,真是煞風景啊…… 我說過的吧,我哥覬覦我屁股很久了,討論這種“生死大事”的時候都不忘記占便宜…… 第22章 鬧夠了我也快硬炸了,但還是堅持讓凌卓給我上半身的正面刷滿了黑色顏料。 畫完,我的小兄弟已經(jīng)因為站太久而疲憊地“垂頭”??蓻]想到我哥真的是個變態(tài),他在筆簾里拿了一支干凈的中號平峰筆,然后頗有“閑情雅致”地用畫筆掃我的guitou。 我本能地想躲,奈何子孫袋還被凌卓攥在手里,稍稍動一動就“扯蛋”了……雖然凌卓的右手還使不上什么力氣,可是把唧唧掐疼還是綽綽有余的。也不知是哪個神仙把男人設計成這樣的,最“硬”的地方也最脆弱最怕疼。 凌卓跪在我面前看著我,手持干燥粗糙的筆刷在我的guitou上反復撩撥,然后本來很累的yinjing又禁不住刺激直挺挺地“立正”了。 我咬著牙齒,用力捏著他的肩膀忍耐,瞅著凌卓的臉正正對著下體,心想要不是唧唧上還涂著顏料,我就按著他的頭,把jiba懟進他嘴里。 凌卓玩的起勁,又挑了一支筆簾里最尖細的長圓鋒筆,打算繼續(xù)玩。我氣得一拍他的腦袋,“yin魔!你還說我的照片拍得色,哪有你本人一半色!” 凌卓不在意地笑了笑,把筆豎起來,在我反應過來他要做什么之前,筆刷頂端的毛就戳入了我的尿孔里。我渾身一顫,下意識扶著凌卓的肩膀,yinjing從頂端開始竄起疼痛酥麻的快感,“滋滋啦啦”地蔓延至全身,就好像插入馬眼的不是豬鬃毛,而是接了電的銅線。 “cao……凌卓你學壞了?!?/br> 凌卓勾唇笑了,掐著我的蛋,繼續(xù)用類似針灸的動作不斷把筆頭往我尿道里戳。yinjing在痛爽的刺激下yin蕩地上下抖動,微微抽搐。膀胱涌起飽脹感,帶著緊繃的腹部抽動,尿漲的感覺竄到頭頂,不行……腿軟了。我推阻著凌卓,“別弄了……老子想尿了?!?/br> “你尿,哥不嫌棄你。” “……”cao!誰問你嫌不嫌棄了? 凌卓又拿著筆在里面旋了幾圈,然后抽出了一半。尿道被堵住酸麻感減少,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失禁的感覺。雖然事實不是失禁,但前頭的確分泌了不少粘膩的透明液體,毛刷瞬間吸飽了水分,松散的鬃毛結成一塊、淺棕色變成了深棕色。還有多的前列腺液筆刷吸不下,頗為yin蕩地流了兩滴在地上。 看著這一幕,我如遭雷劈,臉皮再厚也不免臊紅。 凌卓抽出筆刷,松開我的卵蛋,我退了兩步跌坐在地上。只見凌卓拿著畫筆沾了點黃色顏料,在調(diào)色盤上暈了幾下,趁我發(fā)愣時在我臉頰畫了一筆。 “以后用你的yin水給我畫一幅畫吧?!绷枳颗d致勃勃地提議。 “應該不夠吧……”呸不對,什么不夠?什么yin水?我為什么要用那什么水給凌卓畫畫!? 我哥笑了,拇指揉了揉我的馬眼,沉沉地、蠱惑地開口:“前面的……”他頓了頓,手又移到我的屁臀縫之間,“加上后面的,就夠了?!?/br> “……” 媽的我哥被穿了!面前這小黃人到底是誰?。。?/br> 終于“被”玩夠了,我躺在一堆顏料、畫筆和調(diào)色盤中間,張開腿對著凌卓。他跪在我的腿間,把我的屁股放在他的大腿上,用潤滑液細心地給我擴張。 我把小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他漂亮的手指在我屁眼里勾勾扯扯,忍不住開口:“哥你怎么玩我都行,我讓你搞,就是不準去搞別人……” 凌卓握著我的小腿,偏頭在我的腳踝上親了一下,“別人哪兒有我弟弟好玩……” 說完,他分開我的大腿就要插進來,結果頓了一下又拍拍我的屁股讓我趴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