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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王爺重生寵妻記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小四子笑著回道,“沒人,姑娘進(jìn)去罷?!?/br>
    姜恬撩開簾子,見竇成澤伏在桌案上聚精會神的寫著什么,自己進(jìn)來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就低頭繼續(xù)忙著。歲平應(yīng)該是進(jìn)來送什么東西的,看見她也不說話,只無聲行了個禮就退下了。

    姜恬熟門熟路的把竇成澤書案上的點心盤子端走,坐在窗戶旁邊的雕花椅上小口小口的吃著。

    姜恬吃了兩塊兒玫瑰糕竇成澤就忙完了,放下筆給她倒了杯茶,“怎么這時候來了,喝口茶,少吃些點心,當(dāng)心一會兒又吃不下飯了。”

    “喏,荷包繡好了,你看看喜不喜歡?!苯窠舆^茶喝了一口,把荷包遞給竇成澤,一眨不眨的盯著他,一臉求表揚的小模樣可愛又嬌俏。

    竇成澤怎么會不喜歡,他喜歡的不得了,喉頭上下滾動了幾下,低低啞啞的嗯了一聲。一手摩挲著荷包上談不上精致的刺繡,一手愛憐的把她耳邊的碎發(fā)掖在耳后。

    嗯?就‘嗯’就完了?!

    姜恬有些委屈,伸出白白嫩嫩的十個手指頭給他看,嬌嬌的抱怨道:“你看,為了繡這個我的手上可都是針眼,留了好多血呢,還有還有,”又覺得這樣不足以體現(xiàn)出自己的辛苦,她站在椅子上,兩只小爪子扶著竇成澤的肩膀,把一張宜喜宜嗔的小臉湊在他眼前,“我為了繡的好一點,好讓你歡喜,覺都睡不好了呢,你看,我眼下都有青黑了,連皮膚都變黑了。”

    竇成澤盯著她光潔細(xì)膩有如清晨帶著露水的玉蘭花般水嫩的臉頰,沒有一絲瑕疵,卻著實在幼嫩的手指上找到幾個小小的針眼。頓時心疼的不得了,捉住小手在嘴邊親了好幾下,連聲問著還疼不疼。

    竇成澤把荷包寶貝似地揣在懷里,雙臂環(huán)著姜恬的小蠻腰,左右慢慢的晃著,把臉頰湊過去跟她偎依耳鬢廝磨。

    這樣親密的動作自從姜恬十歲兩人再也未曾做過,她臉頰被他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刺得癢癢的。心頭好像有什么東西破土而出似地,也癢癢的。察覺到竇成澤的唇瓣若有似無的親著她小巧rou嫩的耳垂,鼻子呼出的熱氣一個勁兒的往耳洞里面鉆,呼吸也有些重。

    姜恬微微有些不自在,心里頭毛毛的,推開竇成澤的胸膛,利落的從椅子上跳下來,笑的溫婉可愛,“成澤哥哥先忙罷,我回去了?!闭Z罷也不等竇成澤說話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像只被燒著尾巴的小白兔。

    竇成澤臉頰帶著微微的潮紅,呼吸急促,往日銳利有神的眸子里漆黑一片,沒有一絲光澤。見小姑娘幾乎是落荒而逃,他心頭松了一口氣,差點控制不??!

    頹然的坐在椅子上,玉片的涼簟還帶著小姑娘的溫度,腦海里一遍遍回味著她的一顰一笑,呼吸越發(fā)的粗重起來,身下某處脹的生疼。

    小四子在外面猶豫的走來走去,王爺在書房的時候無事是不能打擾的??墒恰ь^看看青黑色的天空,這已經(jīng)到了用晚膳的時候了,怎么還不出來。

    嗚嗚,兩個歲哥哥都去吃飯了,就留了一個苦命的他。圍著院子轉(zhuǎn)了兩圈,還是敲了敲書房的門,輕聲喚了聲王爺,沒有動靜。

    不是王爺累的睡著了罷,也不是沒有先科的,想到這里他膽子大了些,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二十二回

    小四子貓著腰輕手輕腳的進(jìn)了書房。誒?王爺呢?

    正想繞過屏風(fēng)去里面看看王爺是否在榻上睡著了,聽見里間傳來一聲悶哼,痛苦又壓抑。他慌得一邊連聲呼喚王爺,一邊就要往里沖。剛沖到黑漆款彩高山流水圖八扇圍屏的邊上,就見一個瓷枕直沖他腦門飛了過來,接著是王爺?shù)囊宦暸?,“滾!”

    小四子嚇得屁滾尿流的,連摔壞的瓷枕都沒管,也忘了自己進(jìn)書房是干啥的了,麻利兒的就滾了。

    竇成澤閉著眼睛躺在書房的榻上,左手拿著姜恬剛送來的那只荷包,放在鼻翼上,另一只手在被子里面看不見。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額頭上都是汗珠,臉頰潮紅,如虛脫了一般一動不動。

    好一會兒竇成澤才緩過來,又深深的嗅了下荷包上清新的味道,撩開被子坐了起來。聞到空氣中糜爛的味道臉上帶著可疑的紅暈,拿過一邊的濕帕子潦草的擦了一下**,穿好衣服。把被子裹成一團(tuán),這才向門外走去。

    小四子在門外心驚膽戰(zhàn)的站著呢,見竇成澤出來了縮了縮脖子,硬著頭皮道,“王爺,該去寶月軒用晚膳了,姑娘還等著呢?!?/br>
    竇成澤拳頭放在嘴邊咳嗽了下,吩咐道,“知道了,你去叫歲平來把屋子收拾一下,我自己過去就行了?!?/br>
    對于王爺繞過自己直接點名要歲平哥哥收拾屋子,小四子倒是一點都不詫異,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王爺會臨時點名歲平,別人收拾可是要吃刮落的。

    天黑看不太清臉色,但是王爺?shù)穆曇粽?,不像生氣的樣子,小四子摸了摸屁股,心想省了一頓板子了。逃過一劫心里高興,遂回答的聲音格外響亮,“是!”

    心虛使然,竇成澤總是覺得這小子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些虛張聲勢的訓(xùn)斥道,“還不快去!”

    小四子被吼了一個激靈,怎么又生氣了呢?!

    姜恬很煩躁,她和身邊的四大食物把寶月軒的正房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找見繡給姜銳的那只荷包?!拔揖筒恍帕耍€能長腿自己飛了不成!”

    紅棗幾個也納悶的很,“這內(nèi)室除了我們四個,外人再進(jìn)不來?!?/br>
    “是不是不小心掉在床底下或者被榻幾壓著了?”

    “可是我們剛剛?cè)慷颊伊搜剑俊?/br>
    竇成澤進(jìn)來看見屋子里一副被強(qiáng)盜劫匪洗劫一空的樣子嚇了一跳,抬起長腿邁過一個古銅獅子香爐,詫異道:“這是在做什么?”

    姜恬看見他那股煩躁就變成了委屈,往地毯上一坐,撅著小嘴委屈噠噠的抱怨著,“我給哥哥繡的那只荷包不見了!”

    竇成澤眼神閃了閃,濃密黝黑的眉毛皺了皺,“所以把屋子弄成了這幅樣子?!?/br>
    姜恬見他不安慰自己還說風(fēng)涼話,哼了一聲不搭理他。

    竇成澤見小姑娘小鹿一樣濕漉漉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腮幫子上還帶著灰,有不聽話的發(fā)絲被汗水黏在臉頰上,櫻唇鮮紅欲滴,仰著小腦袋氣呼呼的瞪著自己。就像一只貪玩的小花貓,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讓人情不自禁的想欺負(fù)她哭,又想寵著她笑。身子騰地燥熱,心臟像端午賽龍舟的鼓聲一樣咚咚咚的響個不停。

    “是不是你前幾天把那幾只兔子放進(jìn)來,它們給你弄亂了,或者叼走了?我聽說母兔在生產(chǎn)小兔子后會把看得見的適合鋪窩的東西叼回兔子窩?!?/br>
    姜恬看著從她精心給白白一家子搭的兔子窩里扒拉出來的一團(tuán),欲哭無淚,實在不想相信這個臟兮兮邊角都被咬爛了的破布就是那只她費盡心思配色搭配的荷包。

    竇成澤見她都快哭了,急忙哄道,“你不是還有一只刻了字的簪子嗎,就送那個罷!”

    姜恬這下是真的哭了,眼圈紅紅的,鼻頭也紅紅的,“那次在海棠jiejie那兒買了三支一樣的簪子,我給我們?nèi)齻€都刻了字,可是……嗚嗚,給哥哥的那個被白白給碰到地上摔壞了,我沒有禮物可以送了……”

    小姑娘哭的可憐兮兮的,兩只細(xì)嫩的小爪子抓著他的胸襟,一邊哭一邊把眼淚蹭到他的赤褐底菖菖蒲紋杭綢直裰上。

    竇成澤心里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了,嘴里干巴巴的哄道,“這不姜銳還沒來嗎,再重新準(zhǔn)備就是了。再說,都是兄長給meimei見面禮的,哪有meimei給兄長的?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啊。”

    姜恬雙目盈淚,抽泣著道,“不一樣的,你不懂。”

    雪梨平日不愛說話,只知道悶頭做事,看上去呆呆的,其實姜恬的四個丫頭中,她是最細(xì)心聰明的,有時候拿不準(zhǔn)的事兒紅棗都會問她拿主意。此時她心里冒出一個很荒唐卻怎么都揮之不去的念頭,可是看著王爺耐心疼惜的表情,端莊正直的面龐,她又趕緊搖了搖頭,不會的不會的!

    離姜銳回來也不過就幾天了,姜恬連夜重新找了塊湖水碧的緞子,在上面繡了兩只胖胖的奶白色的小葫蘆,簡單了一點,但也十分雅致有趣,到時候兄長配著淺色的衣服,定然好看。竇成澤這次不敢再?;ㄕ?,一怕自己做的太過分被姜恬察覺,二也是心疼她晝夜辛苦。

    這天姜恬一早吃了飯就到了外院的書房里,心里有事也坐不住,在書房空地上一圈一圈的來回轉(zhuǎn)著,竇成澤被她轉(zhuǎn)的眼都暈了,放下手中的宣州紫毫筆,捉住到處亂竄的小身子按坐在玫瑰椅上,好笑道:“頭都被你轉(zhuǎn)暈了,快好生坐著。”

    姜恬翕了翕唇,諾諾道:“我緊張?!?/br>
    竇成澤看她忐忑不安的樣子,心里有些苦澀,像小時候那樣摟著她來回的搖著,時不時的親一下柔軟的發(fā)頂。

    姜恬是他一手帶大的,對這個結(jié)實溫暖的懷抱有著與生俱來的歸屬感,把自己使勁往竇成澤的懷里又縮了縮,弱弱的叫了一聲成澤哥哥,一聲又一聲,像是嗷嗷待哺的小奶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