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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會,他用靈力化出了針線,試圖把娃娃縫起來。 久久不見的江明鵲重新出現(xiàn)在大眾面前,大家爭先恐后來看,發(fā)現(xiàn)江明鵲竟……在霧獸的幻境里睡覺。 還好之前積累的分數(shù)多,墜在了第一梯隊的尾巴上。 觀臺上一片唏噓。 “哦——這就是你們吹的小師妹啊?!?/br> “這種低級的霧獸幻境都能夠睡著,這小師妹也不過如此?!?/br> 乘秋宗人也各有心思。 他們之前因為江明鵲的幻境投影不見了惶惶不安了一段時間。 現(xiàn)在江明鵲又突然出現(xiàn),還沒來得及驚喜,卻在一個低級的霧獸境中睡覺……他們擔心落了個空。 怎么說呢,不是睡覺不可以,只是大家都在努力向上,師妹她這么做有些任性了。 “不是吧不是吧,這么長時間都在這睡覺?難怪那投影不放了,原來是怕你們丟臉?。 ?/br> “置乘秋宗于何地……” “嘻嘻嘻,乘秋宗有這樣的大弟子,涼了?!?/br> 乘秋宗的弟子無法反駁,因為事實確實如此。 自然也有支持者。 “你們就因為小師妹睡個覺,就能夠忽略她之前給我們拉分的事實了?” “這么大題小做,我都看不起你們,等師妹醒來,照樣能夠吊打你!” 乘秋宗掌門的心也哇涼哇涼的。 他就不應該將這么重的擔子放在江明鵲的身上,她也不過是個孩子而已。 乘秋宗掌門無視掉各種冷嘲熱諷的聲音,投向了喻舟回的秘境。 好在喻舟回還算爭氣,現(xiàn)在在和其他宗門交鋒的幻境中占了上風。 在睡足了一個好覺之后,江明鵲醒來了。 “小徒弟,你可把我嚇壞了。” 小遲清禪蹲在地上,推了推她的臉。 江明鵲起身,毫無征兆的抱住了小遲清禪。 “誒誒,別哭!我被淹沒了!” 江明鵲吸了吸鼻子。 “師傅,我找到了可以救你的方法?!?/br> 小遲清禪挑眉,沒有直接反駁江明鵲:“是什么方法?” 江明鵲:“我的黑焰可以幫你把身上的煞氣燒掉。” 她為了證實,從自己身上扯下來一絲煞氣,黑焰瞬間吞掉了煞氣。 小遲清禪面上一凝,沒一會又猶豫道:“可是那大家伙靈魂都和煞氣沾染在一起了,燒起來的話,非死即傷?!?/br> 江明鵲心情又沉重起來。 小遲清禪笑著安慰她,“別擔心,說不定想想就有了?!?/br> 江明鵲沉沉地應了一聲。 觀臺上。 “我說那小師妹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啥呢?” “不知道啊,完全聽不清。” “嗐,還關注她做什么,上面凌逸之他們和喻舟回干上了!打得可精彩了!” 在外界議論紛紛之時,江明鵲執(zhí)起了菜刀。 因為心情不佳,她下手干脆利落的錘爆了幻獸,拿到了一顆幻珠,殺氣騰騰地去往下一個幻境。 觀臺上的話風又開始有了轉變。 “小師妹好帥我好愛!” “啊這,這么簡單的幻境哪里帥了!” “這都要吹,你們乘秋宗是沒人了嗎?” 他話音剛落,江明鵲一眼就找到了幻獸所在。 下一秒,她拿到了幻珠,進入到下一個幻境。 面對眾人看傻子的眼神,那人用最慫的語氣,說出硬氣話。 “……運氣好而已?!?/br> 新的幻境里,江明鵲又是一刀劈在了幻獸上。 “我打賭她下一個秘境就栽了,否則我跪下給她磕頭!” 他還真就不信邪了! 接下來的幾個單人幻境中,江明鵲遇神殺神,遇佛殺佛,錘哭了一路秘境幻獸。 因為晉升太快,她直接去到了多人幻境中。 不只是說運氣好的人驚呆了,所有人關注著這邊的人都傻了。 打臉來的太快,那位之前口出狂言的弟子收到了萬眾矚目的目光。 “跪?。〉壬赌?!等哥幾個抬你?” “在這老坐著,身體也銹了,大家一起活動活動拳腳?” 他啞口無言,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江明鵲再一次睜眼,身上換了一身隱蔽的黑衣,面前被白霧阻擋著,前進不了,像在一個小房子里。 這應該是一個多人秘境,可能對方還沒有進入幻境。 江明鵲等了幾分鐘,空氣中傳來一絲異動。 一個身材健壯的弟子突然出現(xiàn),身穿著與她顏色對立的白。 那面容粗狂,留著絡腮胡的男弟子一歪頭,一嘟嘴,對她拋了個媚眼。 江明鵲:“……” 還沒開打,她拳頭就硬了。 白霧散去,兩人中間距離拉開。 路變成了狹小的一條,僅供一人站著,身后就是懸崖,底下在咕咚冒著巖漿。 天上降下了一座比山還高的滾石,橫亙在兩人中間。 意思不言而喻。 江明鵲知道這種幻境。 這是一對一對決的幻境,三局兩勝制,一局死者為敗。 江明鵲想,不是他死就是她活。 因為被巨石遮擋住,看不到對方,對面的人朗聲道,“是乘秋宗的小師妹吧?” 江明鵲實在太過黑馬,不少人都注意到了她,查過她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