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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道友,你的訴求是想要弟子得到更多的道具是嗎?” 乘秋宗掌門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br> 江明鵲在幻境里耗了那么久,又有那一番動作,肯定是想在愛境中刷足道具,不然落后了人家這么多天,以她現(xiàn)在的成績,很難出彩了。 丹陸山掌門:“尉遲道友,你想要她過了這個幻境,去往下一個幻境里?那么她本應(yīng)該得到卻沒有得到的道具怎么辦?” 策雨樓掌門摸不到丹陸山掌門的底線,又看著觀望者的眾人,嫣然一笑,“你們倒會讓我做出頭鳥,都這時候了還不來出出主意?” 五個宗門的掌門笑而不語,態(tài)度很明顯替策雨樓掌門撐腰。 這個幻境放出來,確實(shí)對他們不利。 乘秋宗掌門咬牙,這是明晃晃的針對乘秋宗! 奈何舉目無親,這群人聞到利益,沆瀣一氣,對著乘秋宗虎視眈眈。 掌門心中悲涼,終究是乘秋宗樹大招風(fēng),惹了人眼! 丹陸山掌門對他們的打算心知肚明,只不過丹陸山與世無爭慣了,她只是不希望大家在丹陸山打起來,維持著表面和平。 丹陸山掌門選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那就撤掉這個幻境的眼,讓她繼續(xù)在里面獲得道具,能得多少都是她的本事?!?/br> 眼,是指幻獸的監(jiān)控之眼,利用這個眼能投射秘境之景。 “不妥!”乘秋宗掌門眉頭皺得死緊,他覺得這個提議荒謬無比! “撤掉了眼,我們怎么看里面的情況?如若弟子出事,該如何是好?” 沒有了眼監(jiān)視著動態(tài),那種小秘境,發(fā)生了意外根本來不及去救,這和流放有何區(qū)別! 烈合門掌門聲音直爽道:“老林,你這不妥那不妥的,干脆,乘秋宗退出這次弟子會吧?!?/br> 在巨大的利益之下,哪管一個弟子的死活? 況且這個弟子身上還有無限可能,他們巴不得讓自家弟子少一個競爭對手。 策雨樓掌門見大家都站在她身邊,暢快一笑,“那舉手投票吧,多數(shù)服從少數(shù),林道友,你看可行?” 乘秋宗掌門氣得不輕! 這群人,欺人太甚! 最后江明鵲的石牌秘境被撤掉了眼。 江明鵲察覺一股監(jiān)視她的視線離去了。 她稍加思索,能夠讓秘境撤掉眼的不多。 這個幻境,是有什么秘密嗎? “你叫什么?”說話的遲清禪啟開蒼白的唇,因?yàn)槎嗳諞]有說話,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江明鵲看著他沒有說話。 這是他三天來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他把鎖鏈磨得吱吱響,還有閑心和她的說話。 “不回答也沒關(guān)系,我姓遲,名清禪,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我,唉,這破地方真的要把人悶死了。” “那老頭睡覺看到天花板上這么多眼珠子不會做噩夢嗎?” 那位天魔體最后不知道為什么,還是把遲清禪給她當(dāng)玩具玩,只是告訴她不要?dú)⑺?,然后把她和他關(guān)在了他放人體的地方。 關(guān)了三天。 對比遲清禪,江明鵲沒有被限制自由,但她沒有怎么動 三里天他們井水不犯河水,界限分明,遲清禪保持著極高的警惕心。 可江明鵲能夠明顯感覺到他的變化。 他第一日防備線在頂點(diǎn),連呼吸聲都幾不可聞,第二在中間,他會試探著發(fā)出一些聲音,吸引她的注意力,她紋絲不動。 第三日,是中間偏下,因?yàn)樗庾R到了她對他可能沒有什么威脅。 江明鵲故意的,故意讓他降低警惕心。 不為什么,她只是覺得這樣的師傅很可愛。 遲清禪一揚(yáng)眉,也不磨那禁錮他的破鎖鏈了,一步步越過了他們心照不宣的三八線。 江明鵲看他一步步試探著走進(jìn),也沒有阻攔的動作。 “你怎么愁眉苦臉的?!彼糯蟮哪槼霈F(xiàn)在江明鵲眼睛里。 江明鵲任由他靠近,最終遲清禪停下了,停在她屈起的腿前。 遲清禪蹲下來和她對視,比著比兩人之間的距離,指著自己的繩索道:“這個距離,我可以用繩索勒死你。” 江明鵲抬眼:“感覺到了嗎?” 遲清禪裝傻:“什么?” 江明鵲指著自己脖子上的紅線,“我以為你想知道這個?!?/br> “感覺到了,你沒有心跳。”遲清禪見自己被戳穿,反而大大方方道,“我之前還挺好奇的,怎么你說什么他聽什么,現(xiàn)在倒有些明白了,你也是他做出來的人傀?” 江明鵲:“可以說是,可以說不是?!?/br> 遲清禪目不轉(zhuǎn)睛的和她對峙,他倏地笑開,有了很久之后的影子。 江明鵲一時分不清現(xiàn)實(shí)還是幻境,只聽見自己如鼓聲的心跳。 江明鵲:“你笑什么?”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他鎖鏈聲輕輕晃動,席地而坐,頭往江明鵲的方向瞥。 江明鵲:“或許吧?!?/br> “你認(rèn)識我。”他篤定。 江明鵲:“嗯。” 她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說的大大方方的。 遲清禪摸著下巴:“你這人有些意思,說話總讓人摸不到頭腦?!?/br> 江明鵲看了一眼束縛著他的鎖鏈。 禁靈鐵鏈套在手上,腳踝,脖子上,邊緣被磨得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