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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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讓你成為所有人眼中最閃亮,最引人注目的女王。今天這場你要是表現(xiàn)好了,我保證以后你的生活衣食無憂,更不用天天吃盒飯擔(dān)心水電費(fèi)了。”如此悅耳的嗓音,卻像一只無形的手,將她的心,輕輕捏了起來,誘惑力不只是金錢可以吸引人,套路深,感情的小船也可以說翻就翻。 “我才不信呢……” “你小看了自己?!卑跄切揲L雋黑的眼眸里,浮現(xiàn)清淺的笑意,“也小看了我?!?/br> 韓可妮撇撇嘴,后一句才是他想說的吧?早知道這人自負(fù)到一定程度了。 車子越開越近,艾栗的笑容就越發(fā)的耀眼,就跟他一襲純白色的禮服一樣惹得她不自覺想入非非。 她說實(shí)話,從小到大都覺得穿白西裝的男人都很土,可是艾栗一上身,整個感覺完全變得高冷了,變得更帥了,就如同她最愛的達(dá)西活脫脫的貴族少爺,當(dāng)然有一點(diǎn)不可否認(rèn),他就是個不像公子哥的公子哥。 在這個看臉看氣質(zhì)看身高的世界,她能和全世界的女人保持一定的觀點(diǎn)就是,見到帥的人會無意識多看幾眼。 ☆、第十八章: 突如其來的結(jié)婚 車子在紅地毯上停了下來。 “先別下去?!彼偷牟荒茉诘偷恼f道。 “嗯,我知道?!笨赡輲е稽c(diǎn)點(diǎn)尷尬,臉頰兩側(cè)涌上一陣緋紅。 等著兩個穿著粉色小禮服的“小天使”一跳又一跳地站在車門口,小手拽開門把手。 “她們好小啊,有六歲么?”她輕聲問道。 艾栗點(diǎn)點(diǎn)頭,眼睛直視著前方,下了車。 韓可妮踩在紅毯上,看著那一身白衣緩緩朝她走來,她突然一怔看著呼出一口氣的艾栗,難道他也在緊張么?出席過多次的場合,應(yīng)該手到擒來了才對。 他謙謙君子的伸手,白而修長的手,處處透著貴氣:“不要緊張,有我在你身邊。” 可妮伸出手,搭上,輕輕挽住。 “韓可妮,笑一笑,最后一天了別這么僵硬,多不好看啊?!彼陨缘皖^對她呢喃。 韓可妮抬頭,到底是誰面部僵硬連笑都像哭了? “艾栗,謝謝你。” 謝謝你,為了我,cao碎了心。 她摟的更緊了一些,站的筆直,腳下的紅毯延伸到無邊無際關(guān)閉的門里,只要一推開她就要開始倒計(jì)時了,這次才是真正離別的時候。 可妮眼里含著霧氣,卻笑得春花燦爛。 推門的瞬間,她感受到一陣強(qiáng)光刺的睜不開眼睛,閃光燈頓時圍了上來,燈下的艾栗,微微轉(zhuǎn)頭盯著她,極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對不起?!?/br> 韓可妮僵掉了笑臉,轉(zhuǎn)身就要走。 艾栗按住她的手:“你要是離開,在場的記者就會肆意報(bào)道,而我并不想壓下新聞。” 面對著閃光燈她只好笑的越發(fā)燦爛,在牙縫里蹦出一個字:“你想要怎樣!”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艾栗把唇湊到她的耳邊:“我要你嫁給我?!?/br> 韓可妮有史以來第一次看到兩旁圍著那么多的記者,她側(cè)頭:“你威脅我?” 他短促的沖著等候的媒體擺擺手,周身歐式的婚禮布置以及頂樓的驚喜,即使是威脅他也要把韓可妮帶去樓頂,于是目光轉(zhuǎn)到身旁這位蕾絲新娘的身上,彬彬有禮的說道:“希望你能配合我結(jié)完這個婚,你的臉會被打上馬賽克,要是你臨陣脫逃,后果你知道,所有的事情會在第一時間被曝光?!?/br> “你憑什么這么自信,憑什么覺得我會配合你?”她臉上的笑容讓面部有些勞累,卻又不能在媒體眼下黑臉,她邊走邊擺出恩愛的姿勢。 “陳舒宇?!彼猿暗倪诌肿?,笑的難看。 身邊的“新娘”,終于頭一次沉默下來,唯有輕微的呼吸聲在他的臉側(cè)傳來。 “你不是可以為了他做一切放棄一切么?”艾栗的神色卻淡然如常,只是帶著幾分冰冷的笑意行云流水般說,“嫁給我吧,可妮,就這一次?!?/br> 可她,不為所動。 電梯門,緩緩打開,記者們被擋在門外乘坐其他的電梯。 韓可妮進(jìn)了電梯,突然松懈下來看著依舊筆直挺拔的艾栗沒有絲毫懶散的模樣。 她心里啪嗒一聲,多少有些悸動。 艾栗突然開口:“在陪我玩最后一次吧,就當(dāng)是提前先練習(xí)一下你和他的結(jié)婚儀式。你要是配合我,我發(fā)誓記者們絕對不會把你的一切公之于眾?!?/br> 分不清是開玩笑還是認(rèn)了真。 聽者心酸,說者淡漠。 她突然明白,許多事發(fā)生了,不可以選擇逃避,就像明明動心了,無論怎么去隱藏,依舊會露出馬腳。 他們乘坐私人電梯上了樓頂,在樓頂?shù)却某唐钇吆晚n鐘楠已經(jīng)在側(cè)門等待。 程祁七看了一眼怒氣難掩的可妮,心虛的移走了眼神,她對著艾栗說:“你先去吧,賓客和記者都在大廳等著呢!” “拜托你們了?!卑跖呐捻n鐘楠,很急的跟著領(lǐng)路人從另一測走了出去。 好像只有她心不在焉。 那時候緊張的感覺突然就沒有了,這場婚禮不過就是假的而已。 直到艾栗消失不見,她被帶到一個房間里,門還沒來得及關(guān),一直憋了很久的怒火爆發(fā)了出來,程祁七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可妮吼道:“韓鐘楠!你個叛徒!” 她穿著的不是晚禮服而是婚紗,接她的不是車童而是可愛的花童天使,公司的聚會不是聚會而是參加婚禮的賓客好友。 先把她騙進(jìn)來,然后不可以再反悔,要是真能和陳舒宇結(jié)婚這些人也不可能宴請第二遍所有的一切甚至她沒想到的,艾栗都想到了。 她斗不過他,所以一直輸,而且心甘情愿。 她在懊惱,她在愧疚,怎么能輕易的被前男友挖了墻角,她該怎么面對陳舒宇? 這一刻,最親的人也被連累,所有的氣全部發(fā)泄在了弟弟的身上。 明明她控制不了善變的心,為什么也控制不住最親近的人,不能一起幫著她離開這塊沼澤之地么? 她雙眼赤紅的看著韓鐘楠,似乎是委屈還有自責(zé)。 韓鐘楠最見不得jiejie這個樣子,托著她的雙手,擦去眼淚:“你說我是叛徒?我怎么可能是叛徒,我是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我就是希望你能幸福,怎么會害你?你以為我不想看到你和陳舒宇在一起么!那個時候的你一點(diǎn)都不像我認(rèn)識的韓可妮!” 可妮的眼睛越來越濕潤,韓鐘楠擦去眼淚:“沒關(guān)系的有化妝師,你就使勁哭哭吧,我的老女人終于要嫁出去了?!?/br> 她破涕為笑,用拳頭捶了韓鐘楠一拳。 韓鐘楠輕輕擁住她:“姐,你承擔(dān)了太多,應(yīng)該要幸福的。” 她環(huán)住弟弟:“舒宇他知道嗎?” “姐,嫁給艾栗吧?!表n鐘楠的眼神堅(jiān)定,可妮突然動搖了,她身邊的所有人都在努力,都在堅(jiān)強(qiáng)的面對,都在有一條正確的道路,即使某一天誤入歧途也不會像她這樣逃避。 艾栗是,七七是,甚至連自己的弟弟也是這樣。 如果是為了她jiejie的幸福,他即使瞞住多年的好友,即使他很難做這個人,回去以后面對陳舒宇也不會選擇逃避。 程祁七突然打開正門,轉(zhuǎn)頭看著她:“可妮?!?/br> 牽住韓鐘楠的手一緊,怎么就這么的突然打開了,底下的賓客看著她,她輕輕應(yīng)了一聲。 程祁七笑的開心,在角落里對她豎起大拇指:“加油。” 可妮模糊了雙眼,氣憤也變成了感動。 在很久很久以前,程祁七說,就算是她結(jié)了婚也要做她最好最好的伴娘。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如今,真的上演了。 可妮對七七笑了一下,然后牽著韓鐘楠,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抬頭望向了那雙詫異而又驚艷的瞳眸,她突然笑了,笑的是那么的好看,那么的放松。 這是最后一次。 艾栗,這一次我就當(dāng)陪你上演一出人生的大戲,結(jié)束以后,分道揚(yáng)鑣,自此永不相見。 …… 韓鐘楠牽著可妮的手,每一腳步都是那么的沉重而緩慢,就像是小時候jiejie牽起他的手過馬路,攥的緊緊的,害怕了也不曾跑掉,不曾放開。就如同回味漫漫人生路大大小小的回憶一下子都涌入腦海。 以后她的身份不再是他的jiejie,她還是別人的妻子,將來是別人的母親,婆婆……她的愛會分配給很多人,而不再是小時候擋在他身前昂起稚嫩的小臉,虎視眈眈的說不要欺負(fù)弟弟的小女孩。 韓鐘楠永遠(yuǎn)也忘不了,mama閉眼的那一天單獨(dú)握住他的手說:我恐怕沒有機(jī)會參與你們的婚禮了,鐘楠啊,以后要替我照顧好jiejie,她最讓我放心不下了。如果可以,你就是“爸爸”。 對于早已去世的爸爸印象很模糊,兩人從很小就是跟著mama長大。如今他牽起jiejie的手,要將她交給另一個男人那一刻終于懂得,mama臨終前那一句:如果可以,你就是“爸爸”,這一句話里竟然包含了那么多,那一口氣未說完的話里藏著這么多的愛,這種似兄長似父輩的感情他好像還差那么一些。 紅毯之上,韓鐘楠牽可妮的手鄭重的,認(rèn)真的把jiejie托付給今生即將像兄長像父輩像愛人的男人來照顧她一生! 韓鐘楠嘴角微抿,眼瞼泛紅:“姐夫,如果可以,希望你可以像爸爸疼愛女兒那樣疼愛我的jiejie。” 他把手交給艾栗,相信如果爸媽此刻站在這個位置也一定會說出這樣子的話。 “艾栗先生,你是否愿意娶你身旁的韓可妮女士作為你的合法妻子?!?/br> “無論生老病死,富貴或是貧賤,健康或是疾病,逆境或是順境,你都愿意毫無保留的愛她,尊敬她,安慰她,關(guān)愛她并且在你們的有生之年不另作他想,忠誠對待她嗎?” 他從未有過像現(xiàn)在這樣認(rèn)真而專注的表情:“我愿意?!?/br> “新娘韓可妮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給你身邊這位帥氣英俊的艾栗先生,讓他成為你的合法丈夫?!?/br> 難道這個主持人也是被收買了? 她只想節(jié)約時間:“我愿意讓他成為我的合法丈夫,在有生之年可以狠狠的折磨他到痛不欲生?!彪m是咬牙切齒,不禮貌的搶走了婚禮主持人的話。 韓可妮望著賓客,笑的特別的假?。。。?/br> “那現(xiàn)在有請二位新人互換結(jié)婚戒指。” 她整個人愣住了,石化一樣僵在那里,她可沒有準(zhǔn)備什么婚戒?。。。?/br> 艾栗輕輕微笑,滿含愛意的眼神眨了一下示意她安心。 從旁邊走來一位女士,她手托著金色的托盤,上面擺放了兩枚戒指。 艾栗貴氣的伸手拿起那枚戒指,牽起那雙手指,緊緊套牢,他暖暖的望向她:“該你了,可妮。” 盡管還是擔(dān)心,卻強(qiáng)裝著不緊張。 她任由他握著,沒有掙扎,用指甲觸碰到艾栗的手心輕輕一勾,希望他能知道,她會配合他,但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