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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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表情一僵,打死不承認(rèn), “胡說八道什么呢?!?/br> 項翔哼笑一聲, “你還打算糊弄我呢?說吧,說不定我還能給你治治,你這么毛病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可不好?!?/br> 虞斯言撓撓頭,醞釀了好一會兒,說: “小時候鬼片看多了?!?/br> 這明顯就是敷衍,項翔調(diào)笑道: “我記得原來有人說,是男人就別吞吞吐吐的,有話就爽快的說?!?/br> 虞斯言癟癟嘴,在黑暗中翻了個白眼兒,懶散地說道: “我有次一個人看鬼片,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聊,就到電視機下面的櫥子里翻吃的,結(jié)果剛找出來,一抬頭,正好鬼出現(xiàn),還是個大特寫,那鬼放大的臉就正對著我,不到兩厘米。” 項翔點點頭,認(rèn)真地接話道: “然后你就嚇尿了?!?/br> 虞斯言陰嗖嗖的一沉臉,瞬間抬起胳膊橫劈在項翔的胸膛上,抬腳就大步往前走。 項翔倒抽了一口氣,揉著被打疼的胸口,邁開長腿一步跨到虞斯言身側(cè),將人攬住,笑道: “我開玩笑呢,這么大的氣做什么?!?/br> 虞斯言繃著一張臉, “生自個兒的氣,不行嗎。” “覺得這毛病太丟人?”項翔輕聲問道。 “不是,只是覺得太麻煩,但是我沒法控制?!庇菟寡缘卣f。 項翔眼神深邃的看著電筒里射出來的一束白光,沒再說話,攬著虞斯言安安靜靜的散步。 虞斯言以為項翔肯定會半道兒嚇唬他,可倆人走了一段就原路返回了集體宿舍,項翔只是一直這么緊緊的攬著他,什么都沒做。 日子在一天天的訓(xùn)練中枯燥又疲憊的度過,而這種低強度的訓(xùn)練,對虞斯言而言,是相當(dāng)無聊的,要不是有項翔天天陪虞斯言過過手,虞斯言絕對會把這次實訓(xùn)弄成地獄式訓(xùn)練來打發(fā)時間。 在大家的煎熬中,訓(xùn)練終于到了最后一天,而這一天,上天像是要給他們踐行一樣,山里竟然半夜就下起了大雪,到早上還在下,山間雪白一片,綠色的樹林被裹上一層銀裝,說不出的素雅和寧靜。 重慶下雪是極少的,能積攢幾厘米厚更是罕見,虞斯言起床一看見白雪,立馬興奮的把項翔從床上拉到了陽臺。 項翔看著虞斯言發(fā)亮的眼睛,忍不住湊上前,在眼角輕啄了一口,道: “今天反正是最后一天,就別訓(xùn)練了吧,讓大家好好玩玩兒?!?/br> 話雖說的大義,其實不過是項翔的私心,想讓虞斯言玩兒痛快罷了。 虞斯言正有此意,項翔給了他個臺階,他順著就下, “行,這么多天了,他們也該休息休息的。” 項翔見縫插針道: “你就讓他們自己玩兒吧,我估計他們這段時間都被你折磨夠了,看見你就神經(jīng)緊張?!?/br> 虞斯言還準(zhǔn)備組織大家打打雪仗,經(jīng)項翔這么一說,他好生的琢磨了一下,點點頭,認(rèn)真地說: “確實也是,有我倆在他們反而不自在,那就自由活動吧?!?/br> 項翔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一閃即逝。 “那咱們?nèi)ツ膬和鎯??”虞斯言問道?/br> 項翔說: “咱們?nèi)ザ碉L(fēng)吧?!?/br> “兜風(fēng)?”虞斯言納悶兒地扭回頭,瞅著走進屋里的項翔問道: “用你那小破自行車?可拉倒吧!” 項翔刷著牙,吐出嘴里的泡沫,說: “哪能讓您老人家受累,一會兒下去就知道了?!?/br> 虞斯言帶著滿腹的疑惑,收拾了一下,便和項翔出了門。 所有員工都按照老樣子,六點就整整齊齊的在宿舍大院里集了合。 虞斯言一臉深沉的環(huán)視了一圈,然后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 “這些天大家都辛苦了,今兒是最后一天,咱們就不訓(xùn)練了,大家今天自由活動?!?/br> 所有人聽到虞斯言這話,高興得差點沒抱頭痛哭。 虞斯言抬抬手,將喧嘩聲叫停,然后說: “我知道你們不待見我,所以今天我和項總就不打擾你們了,不過,還是那句話,都別單獨行動,大家互相保持聯(lián)系,注意安全?!?/br> “是!” 整齊的一聲高喊,是這訓(xùn)練期間最整齊最洪亮的一次。 虞斯言無奈的輕笑,道: “解散吧?!?/br> 說完,他轉(zhuǎn)過身,朝項翔揚了揚下巴,眼神交流了起來。 “走吧,你不說兜風(fēng)去?” 項翔朝食堂一挑眼,“吃完飯再走?!?/br> 倆人隨便吃了點早飯,項翔就領(lǐng)著虞斯言直接穿過食堂的大廚房,到了后院,從一個雜物間里推出了一輛山地越野摩托,大紅色的外皮,像火一樣的耀眼。 虞斯言眼睛一下就看直了,臉上慢慢揚起笑容,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你什么時候弄來的?” 他摸著車把,彎腰撫摸著閃亮的車身,一直愛撫到排氣筒,滿臉的躍躍欲試。 項翔見虞斯言喜歡,心情頓時大好, “本來想年假的時候咱們一塊兒開出去玩玩,結(jié)果你告訴我要實訓(xùn),我只好拉這兒來了?!?/br> 虞斯言揚起燦爛的笑容,有些激動地說: “我來開?!?/br> 項翔斬釘截鐵地說: “回去你想怎么開就怎么開,但是今天不行,下著雪,你這一興奮,我可不放心?!?/br> 虞斯言一著急,跟個小孩子一樣,一把扯住項翔的外套,皺著眉心急火燎地叫道: “你就放心吧,我肯定開慢點。” 項翔淡淡的瞥了虞斯言一眼,狠下心, “不行,這事兒沒得談?!?/br> 虞斯言一著急,多年不見的最笨毛病又犯了,只會死拽著項翔,一遍遍地說: “我真的會慢點的,我開快了你就提醒我不就得了?!?/br> 項翔任憑虞斯言怎么說都不同意,倆人僵持了數(shù)分鐘,項翔一句話就把虞斯言鎮(zhèn)住了, “你要再死擰,我車鑰匙都不給你,咱倆就步行出去溜達吧?!?/br> 有的坐總比干看著流哈喇子好,虞斯言忍了忍,這才心有不甘的結(jié)果了項翔遞過來的頭盔。 項翔掩人耳目的把車從后院里推了出來,跨上機車,戴上頭盔和手套,沖虞斯言一招手。 虞斯言眼紅的在頭盔之下瞪了帥氣的項翔一眼,上了車。 項翔抬起頭盔罩,扭頭沖虞斯言說: “坐近點,抱住我的腰?!?/br> 越野車本來就不適合帶人,再說,項翔和虞斯言倆塊頭都不小,坐著本來就擠得緊緊的,項翔還要再近,心情不大好的虞老大嘟囔了一句: “再近老子就得騎你頭上去?!?/br> 誰知項翔耳朵倍兒尖,直接就大聲回了虞斯言一句: “騎我頭上也行,別尿了就成。” 虞斯言用頭盔狠狠的撞了項翔的頭盔一下,罵道: “還走不走了?!?/br> 項翔摸下面罩,車鑰匙一擰,離合一踩,慢慢烘起油門,然后連換三檔,直接飆了出去。 虞斯言身體一震,差點沒從車上甩出去,他緊緊的抱住項翔的腰,大聲罵道: “我cao,你他媽都這速度了還不準(zhǔn)我開!” 項翔沒搭話,顯然是告訴虞斯言,你的技術(shù)我信不過。 虞斯言氣得別過頭,但眼前的景象卻讓他瞬間沒了火氣。 銀白色的雪景在風(fēng)馳電掣之下,在視線中形成了一條光帶,明亮,透徹,干凈,純潔…… 項翔沒聽見虞斯言的叫囂,慢慢的減緩了車速,虞斯言騰出一只手,將面罩打開,摻雜著冰雪的寒風(fēng)赫赫的刮在他露出來的臉上。 虞斯言瞇著眼睛遠眺著,所謂瑞雪兆豐年,也只有到了田間山里才能完全感受到這百廢待興的大氣磅礴。 雪還在下,哈出的熱氣瞬間幻化成白霧,被風(fēng)吹散,山間的農(nóng)民因為大雪,都沒有出門,一路上是一片寧靜,甚至讓虞斯言覺得天地間好像只剩下他和項翔倆人,煩惱和壓力通通被強勁的風(fēng)力卸去,一身輕松。 虞斯言突然仰起頭,笑著對白茫茫的天空一聲聲高吼,暢快的嘶吼在山中回蕩,震落樹尖兒上搖搖欲墜的積雪。 項翔感受著后背上緊貼的火熱胸膛,心里甜得發(fā)苦,有些心疼,有些動容,虞斯言是他用無形的鎖鏈?zhǔn)`住的猛獸,只有回到自然中,才能找回那暗藏的狂野,盡情的放縱,但,他還是自私的舍不得放手…… 山路不好走,雖然是越野車,可是下著雪,路面上化得到處都是冰水,項翔開的小心翼翼,速度也慢了很多。 車子一路向上,直達山頂才停了下來。 山上的積雪更厚,車子一停,虞斯言就一躍而下,直奔撲滿雪的草地跑去。 項翔將車停在路邊,取下頭盔,慢慢的走在后面,看著虞斯言興高采烈的踩在雪地上,浮起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