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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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練了一個多小時,所有人都成了泥娃娃,從頭到腳,除了能瞧見倆明晃晃的眼珠子,其他的地兒就沒一處亮堂的。 虞斯言指導完所有人,也滿身是泥,不過都是被濺到身上的,他瞅著身邊兒的一個個泥塑,滿意地說: “女人們可以上去了,用熱水洗洗腳,穿上鞋,所有男人站成一排?!?/br> 女人們落井下石的高聲笑著,朝泥潭邊兒走去。 虞斯言朝右手邊第一個招招手, “過來?!?/br> 男人抹了一把臉上的泥,可泥手摸泥臉,也沒好到哪兒去,走到虞斯言面前,男人討?zhàn)埖卣f: “言哥,您下手輕點?!?/br> 虞斯言虎著臉,一把提起男人的衣領(lǐng)就把人摔進了泥漿, “大老爺們兒的,說什么屁話呢,不嫌丟人?。 ?/br> 男人從泥潭里爬起來,吐出滿嘴的泥沙,甩了甩頭。 虞斯言大聲吼道: “攻過來!” 男人高喊一聲,朝虞斯言沖了過去。 虞斯言一個側(cè)身,擋過男人的拳頭,順勢一抓,將男人的手臂反剪,抬起膝蓋對準男人的膝蓋彎兒一頂,男人立馬單膝跪進泥潭里。 男人跪了一下就站了起來,抬腿后踢,虞斯言快速松開對男人的桎梏,往后一跳,可男人一腳順帶起來的泥漿一下子飛到了他臉上,正好糊住眼睛。 男人一看有機可乘,抬起拳頭就朝虞斯言的臉揮去。 虞斯言閉著眼,聽著風聲,穩(wěn)穩(wěn)地截住拳頭,手腕兒一擰,男人順著力道彎下了腰,虞斯言突然上前一步,提著男人的褲腰,將人直接扛了起來,再一次砸進泥潭里。 ‘嘩啦’一聲響起,岸上的女人們跳著大喊著助威。 虞斯言抹去眼皮上的泥漿子,笑著大喊一聲: “再來!” …… 虞斯言和二十來號男人一個一個對打,每個人都一直要打到站不起來才肯罷休。 把最后一個打趴下時,都已經(jīng)四點過了。 可這對虞斯言而言,才剛剛熱身,他意猶未盡的撇撇嘴,目光在男人們身上掃視。 被虞斯言‘折磨’得陽氣都快沒了的男人們,一看見虞斯言那發(fā)綠的眼珠子,紛紛后退好幾米,一個個都一副要被爆菊的表情。 虞斯言臉上露些不滿,不過被滿臉的泥漿完全擋住了。 這時候,項翔卻赤膊著上身,突然從另一側(cè)走了過來, “你這樣未免也太不公平了,他們都提前練了一個小時多,體能消耗得大,而且他們雖然都有些花架子,可沒你這么專業(yè),你要找對手,也該找個襯頭的?!?/br> 男人們頓時整齊的朝虞斯言猛點頭,看項翔像看活菩薩一樣。 虞斯言皺了皺眉, “你下來干什么,沒你的事兒,給我上去,把衣服穿好?!?/br> 最后一句充分暴露了虞斯言的真心。 項翔美滋滋的笑了一下,說: “那你就趕緊動手,讓我熱起來??!” 項翔這話一出,所有員工都起哄開來,大聲高喊著,為項翔和虞斯言助威。 “別說你不敢對我動手啊,大老爺們兒的,少磨磨唧唧?!表椣枰痪湓挻讨杏菟寡缘囊?。 虞斯言瞇了瞇眼,啐了一口,喝道: “來!” 瞬間人情高漲,安靜的山間回蕩著高亢的助威聲。 項翔獰笑著站到虞斯言對面,扭了扭脖頸,朝虞斯言勾勾手指頭。 這閑散的態(tài)度充滿了挑釁,虞斯言瞬間彎腰,一掌扇起一灘泥水。 項翔看著飛濺過來的泥,不僅不躲,反而迎了上去,兩步一跨,直接迎上沖過來的虞斯言。 虞斯言瞬間出招,一個刀手橫掃項翔的脖頸,項翔抓住虞斯言的手掌,反身回轉(zhuǎn),背對虞斯言,抬起手肘直頂肋骨。虞斯言緊握著項翔抓著他的手,用力一拉,項翔的出招一晃,偏了位置。 可項翔就著姿勢往下一蹲,在泥潭里一勾腳,將虞斯言勾倒。 虞斯言條件反射的撒開手,連退了兩步,然后快速一蹬腿,軀體一腳橫劈上項翔的腰際。 項翔突然獰笑,雙手握住虞斯言的腳腕子,虞斯言大眼猛地睜大,糟了! 項翔像丟鏈球似的,提著虞斯言的腳脖子,原地旋轉(zhuǎn)半周,突然撒手,虞斯言順著拋物線就飛了出去,摔進泥里。 高大的身軀蕩起一米多高的泥浪,撲打在項翔身上。 虞斯言吐出滿嘴的泥沙,一甩頭,站了起來,滿眼猩紅,突然彈跳而起,直接撲到項翔身上,把人壓倒進泥潭里。 項翔抱著虞斯言在你醬紫里翻了個身,虞斯言一下子卸下那些好看的架子,用起了自己打野架打出來的一身狠功夫。 虞斯言抬腳對準項翔的肚子踢去,項翔撐著虞斯言的腳底,借著虞斯言的力道彈跳站起,還沒站穩(wěn),虞斯言就撲了過來,虎鉗子直朝他褲襠中心抓去。 這可是十成的力道,項翔瞳孔一縮,趕緊雙手十字交叉,把虞斯言這一毒辣的一爪夾住,喝道: “你這是想趁機廢了我呢!” 虞斯言哼笑一聲: “質(zhì)押能贏,你管我出什么招!” 項翔挑挑眉,突然俯下身,將虞斯言抱住,一口咬上虞斯言滿是泥漿的脖子。 虞斯言皺著臉一聲痛呼: “我cao,你他媽是狗啊,還啃人!” 項翔叼著虞斯言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說: “你說的,什么招數(shù)都成?!?/br> 這下可好,虞斯言也一口咬住了項翔的耳朵不放。 周圍助威的人瞬間就傻了,剛還打得赫赫生風呢,結(jié)果現(xiàn)在只看見倆英明神武的老大抱成一團,在泥潭里一邊兒滾一邊兒對咬。 大家都在心里汗顏道: 這還真是野獸的廝打啊,太原生態(tài)了…… 虞斯言和項翔這一架,咬得太忘我了,足足對啃了半個多小時,倆人滾得連眼睫毛都沾滿了泥水,這才雙雙撒嘴,從泥潭里走出來。 虞斯言洗了洗腳,套上鞋,漱了漱嘴里的泥沙,然后整隊,帶著一群累癱的人,又一路跑回了幾公里外的集體宿舍。 一回到集體宿舍,愛干凈的女人們立馬拖著疲軟的身軀,拿著家伙什沖進了澡堂子。 男人們秉著女士優(yōu)先的原則,只是擦了擦臉,然后就糊著滿身的泥漿,搬椅子坐在宿舍樓底下,圍著火堆等了一個半小時,烤得渾身的泥都結(jié)成了塊兒。 虞斯言和項翔是最后才進澡堂的,等他倆出來,山里都黑幕籠罩了。 員工們分批吃了晚飯,一個個累得回了宿舍,整個宿舍大樓的院子里只剩下幾個工作人員還走動著。 虞斯言和項翔洗完澡就直接去了食堂吃飯,食堂的人像是知道虞斯言中午沒吃似的,準備好些飯菜。 如今員工們不在,虞斯言也不再用維持形象了。他端著碗狼吞虎咽著,把這兩天沒吃飽的分量都補齊了。 項翔一邊吃一邊給虞斯言夾rou,還不停地說: “慢點,沒人和你搶?!?/br> 虞斯言吃了五碗飯之后,終于不那么餓了,這才慢下速度,挺有閑心的打量起項翔一身的‘慘狀’。 項翔對上虞斯言的視線,輕笑了一聲,淡淡地說: “怎么,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了?” 虞斯言再瞅了一眼項翔滿脖子的牙齒印,別開眼,說: “你不也咬了我一身?!?/br> 項翔點點頭,漫不經(jīng)心地說: “是啊,我今天才知道你對我的感情有多深,這一個個的牙印,哪個不是冒血的,我真是太感動了?!?/br> 虞斯言尷尬的輕咳了兩聲,一開始卻是是項翔咬他,可項翔從沒下狠口,這過了一兩個小時,那些咬下的印子早就沒了,真狠下心來咬人的,是他…… “別介,我理解你,你只是歲數(shù)大了,牙口不好,等會去以后我?guī)憧囱泪t(yī)去?!?/br> 項翔斜睨著虞斯言,輕飄飄的吐出一句, “看來,中午的懲罰還不夠。” 虞斯言表情一僵,憋了老半天,他忍著心里的惡心,強迫自己矯情的說了一句: “我就好你這口,歲數(shù)越大越有嚼勁兒?!?/br> 項翔沒想到虞斯言居然能說出這么‘漂亮’的話,頓時悶笑了起來。 九 復生 一頓晚飯,虞斯言一個人就吃了八大碗,塞得肚子渾圓,撐得腦子都暈暈乎乎的,吃完就想睡覺去。 項翔生拉硬拽,非要虞斯言消消食再回屋,于是,倆人就摸黑打著小電筒在山間公路上轉(zhuǎn)悠著。 山里的人都睡得很早,酒店就已經(jīng)看不見什么燈火了,四周都加qq,又是冬天,連叫喚的蟲子都沒有,安靜得瘆人,再加上時不時一陣小寒風,吹得樹葉‘唰唰’響,虞斯言走著走著就越來越靠近項翔,最后都走成胳膊貼胳膊了。 項翔嘴角掛著笑意,問道: “你為什么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