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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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有在十三歲的時候掉過一次胡。難道,容若突然意識到什么,認真的大量起面前的問夏來,問夏與她同歲,當年被折磨而死時也有十八歲了。而眼前的問夏卻是十二三歲的模樣。 “問夏,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容若起身,用軟綿的雙手支起自己沉重的身子,半坐起來。 問夏見容若起身,忙上前扶著她,對容若的問話卻是很是迷惑。 “小姐昏迷了三天,現(xiàn)在是三月十七了?!彪m是滿眼的迷惑,問夏還是老實的回答容若。 容若面上的神情微微一頓,抬起手撥弄額前的發(fā)絲,這時額頭卻傳來一陣陣的疼。 “小姐小心啊,你掉下湖的時候傷了額頭,大夫說,好好養(yǎng)著是不會留下疤痕的。”問夏見容若面上顯出疼苦的神色,一張清秀的小臉上滿滿都是擔心,因為怕容若擔心額頭的傷,忙出聲安慰道。 容若見問夏如此神情,心底流過道道暖流,想起自己在問夏死去后,她身邊沒有一個心向著她的人,在那個冷如冰窟的太子府,她雖貴為太子妃,卻異常的孤獨。 是了,頭上的明顯的疼痛讓容若清醒的認識到,她重生了,重生回了她十三歲這一年,她和上官清煙一起掉到湖里。 冬末的湖水冰冷刺骨,前世,上官清煙因為要拉住要掉入湖里的她而被她帶入了湖水中,兩個人被救起后均是大病一場行,她因此而發(fā)了三天的高燒,并傷了額頭,即使是傷好了以后,也留下了一條淡淡的疤痕。 上官清煙,想起那個好meimei,容若氤氳著一層霧般的水眸里閃過一絲壓抑的恨意。 前世就是因為這樣的救命之恩,她對上官清煙可謂是掏心掏肺,有求必應(yīng),把她當親meimei般疼愛,就連自己的小弟都沒有讓自己那樣用心的疼愛過??墒堑筋^來呢,她卻寵愛了一只披著仙子外衣白眼狼。她前世的她怎么就沒看出來那一切都是上官清煙故意設(shè)計的呢。 “小姐,您能醒過來真的是太好了,哎呀,你看奴婢都高興的忘了去稟報夫人,夫人因為小姐的病也跟著病倒了,如今小姐醒了,夫人知道了,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眴栂陌脨赖呐牧艘幌伦约旱哪X袋,臉龐上的笑意卻未變,她將錦被嚴實的蓋在容若身上,將一旁的藥碗端起來,就要給容若喂藥。 母親。 容若本是平靜的心情頓時一片冰涼。 前世就是她醒來后的三日后母親便病重去世了。雖說母親的身子一直都是不好,但也不能僅僅幾日的光景就病重不治而去世。一定是有人暗害了母親,這一世,她一定要阻止母親的遇害,她定要護住愛她的人。 容若將身上的錦被掀開,挪動身子就要下床。 “小姐,您要做什么,您剛醒,身子還很虛弱,不可以下床啊?!眴栂囊娙萑粢呀?jīng)從床上下來,匆忙的放下手中的藥碗,滿眼不贊同的說到道。 “我要去看母親,問夏,扶我一把?!比萑舻纳碜舆€很虛弱,幾乎沒有什么力氣,一雙腿軟綿綿的,用不上力氣,容若咬著唇瓣努力的讓自己站起來。 “小姐,您還是休息一日在去看夫人吧,您這個樣子,讓夫人看到了會更擔心的?!眴栂纳先シ鲎☆濐澪∥〉娜萑簦质切奶塾质菗鷳n的說道。 “我沒事,今天一定要去,一定,要去,看母親,不然,就來不急了。”容若咬著唇瓣,借著問夏的攙扶站起身來,本是蒼白的小臉,更是沒了一絲的血色,一雙氤氳的水眸卻帶著堅決的色彩。 問夏見小姐如此堅決,雖說有些不贊同卻也沒說什么,她將容若攙扶到梳妝臺前,簡單的挽了個髻,給容若換上衣服,披上披風(fēng),攙著容若向上官夫人所在的琉璃苑走去。 因為容若的身體太過虛弱,雖說有問夏的攙扶卻也是走的很慢,平時一刻鐘的路程,兩人用了兩刻鐘的時間方看到琉璃苑的大門。 再度看到琉璃苑,容若心底仿佛如針扎般的疼,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 母親,是女兒的錯,是女兒眼盲心瞎,才讓您遭了那幫豺狼的毒害。是女兒沒有護住您。 “小姐,小姐您沒事吧?!眴栂囊娮约倚〗銤M目淚水,神情悲痛非常,頓時嚇的驚慌失措。 “我沒事,扶我進去吧?!比萑舨恋裟橆a的淚水,沖著問夏溫聲淺笑道。 問夏微微點頭,攙著容若進了琉璃苑。 問夏輕輕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姐,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醒來的小姐有些不一樣了,整個人仿佛背負著深重的痛苦般。 這時正是午間時分,琉璃苑的一些下人也都各自去用飯了,院子里顯得分外的安靜,問夏打開房門攙著容若走進上官夫人所在的臥房。 房門打開的瞬間,容若便見母親半躺在床上,一張秀麗的面容蠟黃中帶著青灰,仿佛病了多時的人,一雙漂亮溫柔的眸子里沒有一絲色彩,虛弱的身子因為咳嗽不停的顫動著。 床邊坐著一位一身青色衣裙的嬤嬤,手里端著一碗湯藥,她正盛了一勺的湯藥送到上官夫人的嘴邊。 容若見狀,一雙氤氳的水眸迅速閃過一絲狠厲冰冷。 ☆、第四章 母親 容若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猛的掙來問夏的手大跨步的快去速來到兩人身邊,一把將嬤嬤收里的藥碗奪了過來。 猛的用力,碗里的湯藥撒出來很多,一些灑在容若的手上,更多的是灑在了唐嬤嬤的身上。 唐嬤嬤被夏了一跳,猛的跳起身來,邊拍打著身上沾濕的地方,頭也不抬的就出聲罵到“哪個小賤蹄子,作死是不是!” 容若冷眼看著囂張的唐嬤嬤,秀雅清冷的面容雖是白的似雪般,那神情卻帶著另人戰(zhàn)栗的狠厲。 “哼,唐嬤嬤好大的威風(fēng)?!?/br> “若兒,你醒了,怎么不躺在床上好好養(yǎng)著,來我這里做什么?”上官夫人先是被眼前人的行為嚇到了,待看看清眼前人是誰時,一雙無神的眼眸倏地亮了起來。 “小,小姐,奴婢不知道是您,小姐恕罪?!碧茓邒咭娙萑裟卿J利的眸光仿佛能看進她心中一般,那張清麗的面容上冷若冰霜。她急忙的跪下求情,一雙老眼閃過一絲驚慌。 容若收回唐嬤嬤身上的視線,轉(zhuǎn)頭淺笑溫軟的看向母親,“母親,我沒事,您看我不是好好的嗎,女兒這不是多日沒見您了,好想母親呢?!?/br> 容若壓下心底的酸澀眼底的淚水,輕輕坐在床邊,俯身趴在母親懷里,母親還活著,真好。 上官夫人見女兒如此親昵的樣子,眸中閃過絲絲寵溺。 “你這孩子,都這么大了,還和母親撒嬌,讓別人看見成什么樣子?!鄙瞎俜蛉嗽捳Z雖有些責(zé)怪的意味,但一只手還是溫柔的撫摸著容若的頭,帶著滿滿的寵愛。 容若卻不在意,小腦袋在上官夫人的懷里蹭了蹭,抱著上官夫人的手收的更加緊。 前世母親因為父親的戰(zhàn)死,大哥一夕斃命,而大病一場,自此身上就是大小病不斷,身子越來越虛弱。前世就是這個時候母親去世的,所有人都認為母親是病世的,只是在她死時,她從上官青煙的話中得知,一切都是他們的陰謀,母親的死他們也有不少的貢獻呢。 這邊母女兩個人溫馨的時刻,在跪在地上的唐嬤嬤卻是滿身的冷汗,她不知道小姐為什么突然過來,一來就奪了藥碗,想起小姐那冷冷的一眼,唐嬤嬤的心里慌的打結(jié)。 唐嬤嬤怯怯的抬頭看向容若,正遇見容若看向她的如毒針般的眸光。 唐嬤嬤嚇得瑟縮的低下頭。 容若從上官夫人的懷里起來,清甜的聲音中是滿滿的冰晶,“唐嬤嬤可知錯在哪里?” “奴婢瞎了眼,沒有看清是小姐,侮辱了小姐,老奴該死,請小姐懲罰?!碧茓邒咻p顫著身子,說話間帶著難以隱藏的顫抖,仿佛不覺疼般,頭砰砰的嗑在地上。 上官夫人見此,心里不覺軟了下來,雖說奴婢不敬主子是該死,但畢竟唐嬤嬤是她身邊多年的嬤嬤,是她從國公府中帶過來的。感情比一般的奴婢深了很多。 “若兒,唐嬤嬤也知道錯了,還是讓她起來吧?!鄙瞎俜蛉死萑舻玫绞?,微笑著說道。 容若拍拍上官夫人的手,“母親放心,女兒不會冤枉好人的?!?/br> 上官夫人見女兒這樣說,便知道有事情在里面便也不再多言。 唐嬤嬤見上官夫人說話都沒有奏效,心里瞬間便涼了半截。 “小姐,是老奴錯了,您大人有大量,看在老奴伺候夫人這么多年,就饒了老奴吧?!?/br> “饒了你?嬤嬤犯了何錯,需要我饒了你?”容若冷聲道。 “是,是,老奴不尊主子,辱罵了小姐,老奴罪該萬死,都是這張嘴。”唐嬤嬤啪啪的對自己扇起巴掌來,看樣子一副悔恨不已的表情。 容若冷眼看著唐嬤嬤這副樣子,眼底帶著嘲諷的色彩,清麗的面容上淡然冷厲帶著一抹高貴的威儀。 問夏見小姐這副樣子,心弟是滿滿的震驚。小姐向來是柔和的性子,何時見小姐如此清冷淡漠強勢的樣子。 “嬤嬤這樣知錯就改的性子真是讓我欣賞,不知接下來的錯處嬤嬤能不能這么痛快的改正呢?”容若蒼白的面容上帶著清淺的笑意,眼底卻沒有絲毫的動容,修長如玉般的指尖輕輕攏了攏衣袖,動作慢條斯理間帶著無與倫比的優(yōu)雅。 聽到容若這樣的話,唐嬤嬤一張老臉瞬間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眼中是難以壓制的驚恐。 “小姐,您說什么呢,老奴怎么沒聽懂呢,老奴一直兢兢業(yè)業(yè)的伺候夫人,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夫人小姐的事情,今日是個意外,夫人的身體不好,喝藥是天大的事情,因為太過專注了,老奴才沒有看到小姐,沖撞了小姐,除了今天的事情,老奴從來都是勤勤懇懇的,小姐您不能冤枉老奴啊,夫人,老奴對您的忠心您是知道的??!”唐嬤嬤呼天搶地高聲說道,仿佛被一副冤屈非常的樣子。 容若仿佛看笑話般微笑著看著唐嬤嬤老淚橫流的樣子,輕聲吩咐問夏道:“將廚房的人都叫來”。 問夏點頭便退出去時,正遇上提著食盒進屋的雨蓮。 雨蓮見雨內(nèi)沉寂的氣氛微微怔了怔便默默的將食盒放到桌上。 “若兒,你這是?!鄙瞎俜蛉艘娺@樣的女兒又是高興又是心疼,她這副身子不中用,女兒還病著還要處理這些鬧心事。 “母親只管好好養(yǎng)身體就是,這些事情有女兒來處理。”容若微笑著安撫母親, “小姐,人都來了?!辈灰粫墓Ψ?,問夏便進屋稟報到。她身后跟著三個中年婦人。 容若微微點頭表示知道。 唐嬤嬤見此,臉色越來越難看。 “奴婢見過夫人小姐?!比齻€婦人見屋內(nèi)詭異的氣氛,皆是小心翼翼的行禮。 “三位嬤嬤不必多禮?!比萑魭吡艘谎廴耍⑿χ?。 “今日請三位嬤嬤過來,容若是有些事相問。三位可認得這碗藥?”容若指著床邊矮桌上的半碗藥,問道。 三人齊齊的看向矮桌,劉嬸先道:“回小姐,這是中午時分唐嬤嬤為夫人煎的藥,奴婢親眼見唐嬤嬤煎的?!?/br> “是啊,奴婢也看見了,夫人的藥一直都是唐嬤嬤負責(zé)的?!?/br> “哦,唐嬤嬤,這藥可是你親自煎的?”容若眸光轉(zhuǎn)向唐嬤嬤的身上, “是,是老奴親自煎的?!?/br> “既然唐嬤嬤說你對母親忠心耿耿,不想被冤枉,那就將這半碗藥喝了,我和母親自然相信你的忠心。”容若微笑著說道,眼底的薄涼看的人直打冷戰(zhàn)。 唐嬤嬤一張臉頓時死灰一片,小姐知道了,小姐怎么會知道! ☆、第五章 誰下的毒 “怎么,唐嬤嬤不愿意?”容若微瞇了瞇氤氳的水眸,面上的笑意一寸寸消失。 “小姐,這,這是夫人的藥老奴哪敢喝啊,再說,是藥三分毒啊,老奴沒有得病,小姐,您這不是害老奴我嗎!”唐嬤嬤聲聲推脫到,一張灰白的臉上是難掩的恐慌震驚。 “放心,若是你喝出病來,我請大夫給你治?!比萑粽f的慢條斯理,神色卻是異常的堅定,仿佛若是唐嬤嬤不將那半碗藥喝了,她便找人給她灌下去。 唐嬤嬤的額角已經(jīng)滿是冷汗,雙唇干澀的蠕動,想說些什么卻什么都說不出口。 屋內(nèi)的人見唐嬤嬤這副樣子,也都大概知道了發(fā)生了怎么的事情,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看著唐嬤嬤。 如今這樣的情況,上官夫人怎么可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看著跪在地上惶恐萬分的唐嬤嬤,心里涌出一絲絲憤怒。 她平時待她們這些下人都很和善,雖說她現(xiàn)在不是鎮(zhèn)南王妃了,可也從沒有虧待過她們啊,也從沒有苛待下人的嗜好,為什么,她還會害她呢。 “怎么,唐嬤嬤這是要韋命不尊了?怎么,這不是你親手煎的湯藥嗎,怎么就不敢喝了,是不是里面多了些不該有的東西?”容若微瞇的眼眸猝然睜大,凌厲的視線仿若飛刀般射向唐嬤嬤。 唐嬤嬤被嚇的頭都不敢抬起來,“小,小姐,沒有的事,您怎么能這樣冤枉老奴,老奴怎么會害夫人呢,夫人是老奴看著長大的啊,就像老奴的親生女兒般,老奴怎么會去害夫人呢。老奴知道自己辱罵了小姐,但小姐您不能因為這樣就如此的冤枉老奴啊,您要打要罵老奴都不說什么,但您不能這么對老奴啊?!?/br> “我冤枉你?我何時冤枉你了,怎么,我的話是耳旁風(fēng)嗎,這藥是你自己喝還是讓人幫你喝?!比萑衾淅涞某爸S一笑,眼底的冷冽看的在場的人都心底涼絲絲的。 小姐什么時候這么嚇人了啊。 “劉嬤嬤,孫嬤嬤,幫唐嬤嬤喝了這半碗藥?!比萑衾渎暤?。 “是,小姐?!眱晌粙邒哳I(lǐng)命上前,一人短端起藥碗,一人就要去壓制住唐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