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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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攝制組拍攝的場地租的徐鳳英的工地,徐鳳英過來巡視工地時正在拍他挨女主扇耳光的戲,那天演女主的演員不在狀態(tài),接連幾次ng,他的半邊臉被打得通紅,徐鳳英看不過眼,闊步上前,對導(dǎo)演大聲說:“打人的體會一下被打的感受,就能進(jìn)入狀態(tài)了?!?/br> 也許是徐鳳英的氣度讓人折服,也許導(dǎo)演也煩了,于是讓他扇當(dāng)時紅得半邊天的扮演女主的演員一耳光,再接著拍,果然很順利一次通過了。 徐鳳英給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當(dāng)時他想,這女人敢說敢干,真潑辣! 自那后,他的目光就不時追隨著徐鳳英轉(zhuǎn),尋找機(jī)會和徐鳳英說話,徐鳳英總是揮舞著手臂,鼓勵表揚(yáng)他幾句,又匆匆離開。 徐鳳英的身上有他沒有的強(qiáng)悍、堅韌,明明草根出身窮得叮鐺響,卻眼高于頂目下無塵,狂妄、驕傲、自信。 那部電影后,他奇跡般紅了起來,當(dāng)時徐鳳英剛在商界起步,急于認(rèn)識更多的上層人物拿到工程,他借著自己的知名度認(rèn)識了一些大人物,然后小心翼翼不動聲色幫她牽線,徐鳳英有些明了,和他說話時沒那么匆忙了,有時還會多說幾句話。 兩人算得上是朋友了,卻沒有什么越線感情,直到騰飛公司正式成立的慶祝宴會。 晚宴上徐鳳英喝了不少酒,醉了,他一直小心注意著她,看她進(jìn)洗手間嘔吐忙跟了進(jìn)去。 她吐得天昏地暗,他心疼不已,把她扶到酒店的客房休息。 徐鳳英是醉糊涂了,他清醒著的,可也糊涂了,兩人迷迷糊糊就脫軌了。 第二天徐鳳英酒醒,他甜蜜不已伸臂摟她,她一把推開他,一陣拳打腳踢,尖叫哭嚎痛罵,把還光著身體的他轟出房門,任他在門外哀求無動于衷。 滿腔真情被人棄如敝履,回到劇組后,他酩酊大醉,沈佳雯照顧他,他在醉夢里把沈佳雯當(dāng)成徐鳳英,顛鸞倒鳳,醒來后,自暴自棄,接受了沈佳雯。 盡管沒再和沈佳雯上床,兩人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也算是確定下來了。 然而,兩個月后,他接到徐鳳英的電話。 她說:“我懷孕了,我不想打掉孩子,跟我結(jié)婚?!?/br> 冷冰冰的沒有任何溫度,他卻快樂不已,扔了沈佳雯飛奔去找徐鳳英。 沒有大cao大辦,他和徐鳳英扯了結(jié)婚證,發(fā)了糖果擴(kuò)散消息出去,連酒席都沒有就算結(jié)婚了。 徐鳳英不愛他,她只是想要個孩子,又不想孩子成為私生子。 那一年,徐鳳英三十歲,他二十四歲。 如果沒有女兒,自己和徐鳳英不會有下文,雖然二十年來,阮績民在婚姻里只得到一個丈夫的名份,心中還是很疼愛女兒,感激女兒的來臨讓他能成為徐鳳英的丈夫。 接到徐鳳英電話,阮績民一下子痿了,急急從沈佳雯身上爬下地,慌慌張張穿衣服。 “急什么?”沈佳雯不滿,伸手拉扯。 “別鬧,這次恐怕出大事了,鳳英很生氣,她從來沒發(fā)這么大火?!比羁兠褚话寻伍_沈佳雯藤蔓一樣柔若無骨的手。 “大事?能有什么大事是你那個無所不能的老婆搞不定的,會不會是發(fā)現(xiàn)你跟我的事了?”沈佳雯蹬掉被子,擺了個誘人的姿勢,“發(fā)現(xiàn)了正好,踢掉她,我和黎成祥離婚,我們結(jié)婚?!?/br> “別胡說?!比羁兠駥λ拿膽B(tài)無動于衷,穿完襯衫毛衣急忙套褲子,又急又慌,每日做慣的事也做不好,褲管始終穿不過去,好半晌才套上褲子,又急急忙忙脫掉,抱在衣服沖進(jìn)衛(wèi)浴間洗澡,要把沈佳雯在他身上留下的香水味洗掉。 阮績民走了,連告別都沒有,房門哐當(dāng)一聲響后又歸于沉寂, 沈佳雯幽冷冷看著,許久后,拿過手機(jī)發(fā)信息。 “打聽一下徐鳳英那邊出什么事了。” 收件人是袁可立。 沒過多久,袁可立就回了信息。 “阮卿卿回國了?!?/br> 徐鳳英很疼女兒,阮卿卿回國她應(yīng)該很高興,怎么那么生氣?沈佳雯扔了手機(jī),起床,極快地洗漱了,穿戴得嚴(yán)嚴(yán)實實出門。 阮績民回到騰飛大廈時是夜里十一點,距徐鳳英打電話過了兩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徐鳳英的怒火沒熄,還更加旺,阮績民剛推開門,她沖上前竭盡全力就是一巴掌。 阮績民一個趔趄,一頭撞上門框,不等他回神,徐鳳英撿起地上摔壞的電腦鍵盤文件夾等物又砸了過去。 “鳳英,別砸我的臉,我還得拍戲。”阮績民雙手擋著臉求饒。 “我就打你臉,我讓你仗著小白臉蛋到處搞女人?!毙禅P英怒罵,不拿東西砸了,拉開阮績民的手,十指伸張開,對著他的臉就是一通狠抓。 女人再狠力氣也沒男人大,何況阮績民高了那么多,可他卻沒還手,只是無措地任由徐鳳英抓撓,帥氣的臉很快成了大花臉。 阮卿卿怔怔看著,沒力氣上前拉扯。 和外面的女人有染生了孩子,然后調(diào)包,這恨這怨,不是簡單的出軌兩字可以概括。 哭罵抓打了一個多小時,阮績民一張臉慘不忍睹,徐鳳英也沒了力氣,惡狠狠問道:“說,你跟哪個野女人生的女兒,什么時候調(diào)包走我的女兒?” “你說什么?”阮績民先是愣神,接著,看看阮卿卿,臉色變得慘白。 “她是我女兒?” “那么像你,不是你女兒是誰的女兒?”徐鳳英口水啐出,如箭簇噴到阮績民臉上。 阮績民也不敢抹拭,哆哆嗦嗦說:“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就看著她不像卿卿了,是你說她是卿卿的?!?/br> “哪天晚上?” “黎俊柏從國外回來那天晚上,咱們卿卿飛揚(yáng)跋扈,她站在那里,卻是溫婉如水,我就有些懷疑了,只是想著不可能有那么像的兩個人?!比羁兠駞葏冉忉?。 自己明明是嬰兒時期就被調(diào)包的,他怎么說的是自己和正主交換那時,阮卿卿驚奇不已,徐鳳英原來撲哧撲哧直喘粗氣,目赤如火,這時忽然間像被拔了水似,霎地熄滅。 她朝阮卿卿使了個眼色,在沙發(fā)上坐下,冷盯著阮績民問道:“她是誰給你生的?” 阮績民兩手抓著褲子,為難地揉搓,半晌,在徐鳳英冷冽的目光中,小聲說:“沈佳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