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軋到一多半的時候陳紅雨過來了,手里牽著家里的毛驢,說來幫忙,梅子娘趕緊謝了,于是毛驢代替了滿身大汗的蕭荊山。片刻之后總算麥子軋好了,陳紅雨在被千恩萬謝后總算用毛驢拉著石碾子離開了。 梅子趕緊拿過汗巾子,給蕭荊山擦了擦臉上脖子上的汗,蕭荊山咕咚喝了很多水,任憑她替自己擦。一旁朱桃正掃起已經(jīng)軋出來的麥粒,抬頭看到他們這樣子,不滿地說:“姐,你們就算親熱,好歹也躲著人,姐夫又不是沒有手,干嘛要你擦汗啊!” 梅子娘聽到這話,隨手拾起掃帚撇過來,狠狠地說:“就你多嘴,擦個汗怎么了,你姐愛怎么著怎么著,哪里輪得著你來教訓(xùn)。再說了,好歹有你老娘在呢!” 朱桃撅了撅嘴,低頭繼續(xù)掃麥粒。梅子娘反而對梅子嚷著說:“麥垛子旁邊的包袱里,有我?guī)淼闹箅u蛋和甜瓜,你拿出來給荊山吃?!?/br> 阿秋聽到這話抬起頭,目露渴望,他也想吃雞蛋啊,不過他知道姐夫干了重活,娘才給姐夫吃的,所以他也沒敢吭聲。 梅子因為心疼蕭荊山,當(dāng)下也沒有客氣,趕緊走過去解開包袱拿出雞蛋和甜瓜來給蕭荊山,蕭荊山卻連忙說不用,楞是沒吃,喝了幾口水就繼續(xù)干活了。 接下來的事情倒的確如梅子所說的,不累,但是臟。一家子將上面壓碎的麥稈子掃去,剩下的都是麥麩麥皮混合著麥粒。先將麥皮小心地掃去,剩下最后的麥粒依然混雜了麥皮,只能拿木揚鏟拋到空中揚起,這樣一飄一落的,麥粒和麥皮也就分家了。如此來上三五遍,再那簸箕顛上幾顛,麥子總算看起來像是平時家吃的那么干凈了。 梅子娘見這些都差不多了,總算松了口氣,看看天要大黑了,這才說:“你們先在這里把麥子都掃起來裝到麻袋里,我回去做飯,今晚給你們弄點好吃的補補。” 晚上在梅子娘家吃得飯,梅子娘炒了幾個素菜,一個葷菜,還準(zhǔn)備了煮雞蛋小甜瓜。一家人圍著吃了飯,又分吃了甜瓜,總算覺得神清氣爽了很多。吃過后,梅子娘見時候不早,便讓梅子兩口子回去休息了。 回去后洗過了,梅子上炕,卻看到蕭荊山躺在炕上,手放在腦袋后面枕著,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梅子雖然嫁給他好久了,但還是容易臉紅,當(dāng)下燒著個臉小聲問:“看什么呢?” 蕭荊山戲謔地道:“今天在麥場,是誰和我說打麥一點都不累的?!?/br> 梅子想想他今日實在辛苦,低著頭很是歉疚地說:“今日的確辛苦你了?!?/br> 蕭荊山見她這么愧疚的樣子,覺得好笑,干脆伸手一把將她拉上來,這惹得毫不防備的梅子驚叫了聲。 他低喘著,對著驚魂未定的她耳語說:“是很辛苦,你要怎么補償我?。俊?/br> 24、“治病” 梅子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不解地說:“那你要怎么補償?”她想了想說:“要不然我給你捶背,好不好?” 梅子能想到的也就是捶背了,以前她娘親干農(nóng)活累了,總是要她捶背捏腿。 蕭荊山見此,只能點了點頭,帶著笑說:“好,那就給我捶背吧?!?/br> 梅子小拳頭白白凈凈,握起來開始幫蕭荊山捶背,誰知道蕭荊山覺得如同瘙癢,讓她再用點力氣。梅子使出了力氣捶啊捶,蕭荊山依然毫無感覺,反倒是梅子自己累得呼哧呼哧,拳頭生疼。 她可憐巴巴地揉著自己拳頭抱怨說:“你骨頭太硬了?!?/br> 蕭荊山笑著將她抱在懷里,親了親她嘟著的小嘴,憐惜說:“那就不捶背了,好不好?” 梅子只覺得他鼻間的熱氣噴到自己脖子里,酥酥麻麻的,讓人忍不住腿上發(fā)軟,心里發(fā)癢,便用臉蛋兒在他寬闊壯實的胸膛上蹭了蹭,柔聲柔氣地說:“不捶背,那做什么???” 蕭荊山又笑起來:“我的小娘子一定要做點什么嗎?”說著大手開始摸索著伸入她懷里,捏到了她的凸起,輕輕揉摸。 梅子聽他那話又說得引起人無限遐思,不由得羞惱,自己什么都沒想的,還不是順著他的話隨口一說,卻總是被他那似有若無的語調(diào)弄得好像自己在想什么!當(dāng)下她又羞又惱,扭著身子躲開他的探索撫摸。 蕭荊山抱著她如同抱一只小兔子,自然不怕她躲的,可是他卻不愿勉強,故意忽然停下手中動作,捂住胸膛,面色嚴(yán)肅。 梅子見他神情不同以往,嚇了一跳,也不扭了,也不躲了,慌忙問:“你怎么了?” 蕭荊山蹙著眉說:“胸口發(fā)痛?!?/br> 梅子一聽急了:“這是怎么了?怎么會這樣呢?你不是自己會看病呢,你趕緊給自己看看???” 蕭荊山見她心急,連忙安慰說:“其實沒什么的,我胸前有舊傷,本來一直沒事。今天干了累活,可能扯到了舊傷,于是這里便疼起來了?!?/br> 梅子原本就憐惜他胸前那道疤痕,如今聽說是干了重活累到了,心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喃喃地說:“怎么辦呢?怎么辦,要不要吃藥啊,不然就去山下看看大夫?” 蕭荊山原本就是逗她,見她竟然當(dāng)真了,還心疼成那樣,也是不忍,就有些后悔了??墒羌热辉捯徽f出,只能自己圓謊說:“其實就是疼一下子罷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疼了,根本沒事的?!?/br> 梅子卻是不信,搖著頭說:“你不要騙我,你白天干活的時候都沒有皺一下眉頭,剛才都疼得皺眉頭了,肯定很難受。” 蕭荊山不想自己這小娘子煩惱,抱著她認真地解釋:“真得沒事,剛才逗你玩的,這是我不好?!?/br> 梅子半信半疑地看著蕭荊山:“你要是真得痛,可不要瞞著我,不然我難受死了。” 蕭荊山此時真是哭笑不得,如今只能恨自己玩笑開過了,惹得這純真的小娘子當(dāng)了真擔(dān)了憂,他想了想說:“你要怕我難受,不如幫我治治?!?/br> 梅子不明白了,驚訝地問:“我哪里會治??!” 蕭荊山想笑,但依然忍住,做出認真的樣子說:“你幫我親親吧,你不幫我親,我這里就可能發(fā)痛,親了就沒事了?!边@倒是真話,看著她嬌嫩嫩的樣子,他恨不得吃下她,不吃的話胸口的確忍得難受。 梅子一聽臉紅了,低著頭說:“哪里有這樣給人治病的啊,我不信。” 蕭荊山嘆息:“你又不信我了?!?/br> 梅子見不得他不高興,趕緊答應(yīng)說:“我?guī)湍阌H親便是了?!?/br> 蕭荊山一聽,堅毅的臉上慢慢綻出柔和的笑來,他凝視著月光下臉上泛著紅暈的梅子,柔聲說:“這樣便好。” 梅子雖然嘴上答應(yīng)了,可是這種事是第一次做,不知道怎么下手,偏偏蕭荊山火熱的眸子盯著她看,只看的她心跳又快了幾分。她束手束腳了一番,終于紅著臉低下頭埋首到他胸膛前。 蕭荊山才洗過身子,胸膛上既有山泉的清新涼爽,又蕭荊山特有的干爽醇厚的男性氣味,讓梅子更加不知所措的心慌。蕭荊山撫摸著她略濕的發(fā)絲,溫聲說:“不想親就罷了,以后再說?!彼雷约哼@個小娘子害羞得緊,不能逼緊了,不然也不忍心的。 梅子卻真的信了什么親親就不痛的話,當(dāng)下雖然羞得緊,臉上如同火燒,依然鼓起勇氣俯下首,用自己的小嘴兒吻上那道傷疤。 那道煞人的疤痕從胸膛上開始一直綿延往下,她便從胸膛開始親,最初只是試探著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下便離開,后來氣息穩(wěn)下來了,不怕了,干脆一股腦親上去。 男人的胸膛紋理勻稱,肌rou結(jié)實,那道疤痕處略顯粗糙,當(dāng)她嬌嫩的唇兒貼上去的時候只感到那里火熱難當(dāng)。她伸出舌頭舔了下,有點清泉的甜,還有點些微的咸味,忍不住抬頭看蕭荊山,只見蕭荊山眸子越發(fā)灼熱地盯著自己,那氣息也急促起來。 她忽然不怕了,抿唇笑了下,低著頭繼續(xù),她也開始了解這個男人了,知道他這個樣子就意味著他是喜歡的,是想要自己的。 梅子仿佛受了鼓舞,又重新俯下首,伸出丁香小舌頭舔他的肌膚,感到手下面的肌膚更加火燙,同時胸膛起伏也越發(fā)的劇烈了。她忽然覺得很有成就感了,要知道這個男人平時看上去雷打不動,總是能在言語間讓自己羞澀難當(dāng)又無可奈何,如今才知道原來自己只要伸出舌頭輕輕□,他便整個人變了樣子。 她抬頭沖他笑,原本純真的眸子里有了嫵媚之色:“你喜歡這樣?” 蕭荊山伸出大手撫著她的發(fā)絲,低啞地說:“嗯,再來……” 梅子有了信心,也很快掌握了其中訣竅,重新低下頭,伸出舌頭輕輕□,蕭荊山被她吻得難以自制,忍不住嘶啞地說:“再往下些?!?/br> 梅子軟軟地“嗯”了聲,唇舌往下,用她嬌嫩的唇和濕濡的舌一點點親吻過他的疤痕,潤濕了他的胸膛,不時還抬頭看他:“怎么樣?你覺得如何?” 其實她問這話原本的意思是,這樣真得可以不痛嗎,但顯然蕭荊山根本沒把痛不痛的放在心上,是以暗啞地回說:“很好,再往下?!闭f著還伸出大手,撫過她濕潤的唇,用大拇指蹭了蹭她嬌嫩紅潤的臉頰。 梅子只好又低下頭,繼續(xù)往下親,親著親著她心里開始疼起來,想著他當(dāng)時受傷時還不知道是怎么痛呢,只可惜那時候自己并不認識他,也不能安慰他幫助他。如此一想,她唇下更添了憐惜,細致溫柔地親吻一路往下,一直到了最深處,他系著的褲腰帶那里。 蕭荊山火熱的眸子盯著她,喉頭動了動,粗啞地問:“怎么不親了?” 梅子眨著眼睛問:“還要???” 蕭荊山看著她水潤的眸子有幾分膽怯,只好說:“不想的話就算了,過來。”說著伸出手要將她拉上來趴在自己胸膛上。 誰知道梅子卻不肯,她心疼蕭荊山,覺得自己還是要勇敢一些,于是鼓足了勁,顫抖著手解開他的褲腰帶上的結(jié)。 蕭荊山盯著梅子的手,她雖然生在農(nóng)戶,卻生得細致,一雙手小巧可人,就那么靈活地解開自己腰帶上的結(jié),然后羞怯地幫自己褪下褲子。 蕭荊山眸子的顏色開始變得更深,呼吸越發(fā)不穩(wěn),脖子上甚至開始泛紅,不過他還是克制住,盯著自己這個小娘子,看她是如何好心給自己“治病”。 梅子幫他褪下腰帶的時候,已經(jīng)感覺到下面好像有什么阻攔,幸好褲子寬松不曾真得受了阻礙??墒堑鹊窖澴油氏?,下面一個挺起來的xx物事就那么彈跳著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她“啊”地一聲驚叫了下,隨即驚奇地抬頭看蕭荊山,卻發(fā)現(xiàn)蕭荊山眸子發(fā)暗,帶著渴求望著自己。她猛地記起那日自己摸過的帳篷,又想起每日晚上時不時折騰自己的那個磨人東西,一下子醒悟過來,臉頓時紅如晚霞,羞得撒手將褲子放下,一下子退后了。 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一時忘記了,如今才猛地醒過來,男人和女人到底不同,蕭荊山再和她如何親密也是男人,自己怎么可以隨便亂動呢! 蕭荊山卻不羞不燥,盯著她的羞怯躲閃的眸子問:“怎么了?” 25、打麥后的夜晚 梅子如今是怕了蕭荊山的這個“怎么了”,真真是無限的曖昧和遐思啊,她猛地坐起來,扭過臉去說:“不親了……” 蕭荊山卻略微起身便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胸膛上,梅子感覺到剛才看到的那個物事頂著自己,還欲掙扎,卻被蕭荊山兩只大手牢牢盯住不放開,弄得她只能乖乖地伏在他胸膛前,聽他急促的心跳。 蕭荊山在她耳邊低低地說:“這次也就罷了,暫且放過你,以后可不許逃。”說著他猛地一個翻身,將梅子牢牢壓在自己身下,絲毫不漏地將她遮個嚴(yán)實。 梅子此時身子發(fā)軟,哪里逃得過,再說心里也沒想過要逃,只能任憑他折騰了。蕭荊山伸手摸了摸她下面,發(fā)現(xiàn)果然是濕了的,便不再顧忌,身下的物事前后研磨著便要尋找那個濕潤緊密的泉口。 梅子其實已經(jīng)不懼怕他這樣的了,可是今日個親眼見了那個彈跳著的嚇人東西,想到那東西會進入自己體內(nèi),心里慌得很,躲閃著怕怕的,就連眸子里都帶了濕潤。 蕭荊山見她這樣,只好暫且忍耐下來,緩了口氣,放柔了聲音提醒:“前幾日你不是說要個孩子嗎?” 梅子一聽,紅著臉點頭說:“是啊。” 蕭荊山在她耳邊低低地說:“不這樣,怎么有孩子呢?!闭f著這話,他身下又磨蹭了下,堅硬而且跳躍的物事在她溫暖濕潤的腿窩里磨蹭,惹得她整個身子都酥軟起來。 梅子若有所動,眨巴著淚眼點頭說:“我知道的,那你來吧,我不怕的,只是剛才看了有些心驚?!?/br> 蕭荊山看她這樣可憐兮兮的樣子,卻仿佛自己強了她般,又覺得好笑,又覺得憐惜她,只能使了各種解數(shù),輕輕磨蹭,慢慢啃吃,惹得她嬌喘連連,叫得如同一個嬰兒般惹人。 蕭荊山見她這次流下更多水兒來,這才小心往里面蹭,只是進去的時候依然不敢猛入,只能進去幾分再退后一分,如此三番五次折騰,使她在不知不覺間就進去了。 他們兩人也有幾日未弄了,再加上他們也是新新的夫妻,床事上經(jīng)歷得不多,以至于梅子依然緊密得很。蕭荊山倒吸了口氣,埋在里面不敢亂動,只輕輕揉摸著她的腰際讓她紓緩。梅子心里依然記掛著之前驚嚇到自己的物事,感覺著身下異物的闖入,腦中一直閃過那堅實跳躍的影子,于是更加覺得下面撐得厲害了,不由得扭著腰肢掙扎了下。 蕭荊山開始時并不動,只是靜靜地享受那柔軟溫暖之處給他帶來的包裹快意,可是里面狹小緊湊,仿佛有什么巨大的濕潤吸力讓他不由自主地往里面去。如今梅子一掙扎,他更加無法自制,便試探著動了起來。蕭荊山這么一動,梅子只覺得猶如地動山搖般,身子內(nèi)的細rou都隨著他的動作要被帶出來的感覺,可是那感覺很奇妙,也并不是痛,只是撐得慌而已,是以不敢掙扎,只是僵硬著身體任憑他擺弄。 蕭荊山感覺到梅子身子僵硬著,不想她難受,便在她耳邊徐徐道:“別怕,它不會傷到你的?!?/br> 梅子睜著無辜的眼睛看上方的那個男人,小聲說:“可是它很大。”此時蕭荊山定在她身體內(nèi)不動,那物事卻在里面輕輕躍動,梅子禁不住又嬌哼了下。 蕭荊山溫煦地笑了下,柔聲道:“乖,不要去想了,它只是要把孩子送過去而已?!?/br> 梅子一聽孩子,眼睛亮了下,但隨即委屈地說:“好,那你讓它趕緊給我?!?/br> 蕭荊山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渴望之色,他嘶啞地說:“這就給你?!闭f完用雙手撐起身子,而灼灼的目光則是盯著身下那個委屈的小娘子,看她在自己的劃行下羞澀嬌泣的純真媚態(tài),重新動了起來。 在晃動中,梅子漸漸忘記了剛才所見,腦中一片混沌,只覺得自己仿佛溪邊那晃動著的蘆葦一樣,在隨著蕭荊山的動作前后搖擺,又覺得腿窩深處有什么酥麻的快意在發(fā)酵,慢慢膨脹,隨著他的劃行那快意彌漫了全身,讓她不知道如何是好,讓她情不自禁地嬌泣,幾乎不成聲。 蕭荊山弄到興起,動作忍不住就要快了起來,可是又怕她不能承受,于是只能壓抑下沖 動,干脆將手往下伸,用大拇指覆上她濕潤腿窩處惹人的小花珠,輕輕摩挲旋轉(zhuǎn)揉撫。梅子被這么驟然一弄,如遭電殛似的猛然一震,一股陌生的酸麻感貫穿了她全身,隨即又覺得身如飄絮無處可依,啜泣著扭動著,想要擺脫什么,又似乎想要得到什么,最終只能伸手拍打著上方那個男人的結(jié)實胸膛,啜泣著叫:“你快些,給我……” 蕭荊山見此,知道自己可以盡興了,大手身上來抓住她那亂動的粉團兒,低吼道:“放心,都給你?!边@話說著的時候,他身子狂猛大動,無所顧忌地全根盡入,狠沖猛撞。他原本身形高大生得威猛,如今這般賣力,身下的小小梅子嬌柔的身子哪里能抵得住,不過是身子兒亂搖,抖得如同風(fēng)中的葉子般隨著他的狂風(fēng)驟雨搖擺罷了。 如此鼓搗了半響,蕭荊山見她身子戰(zhàn)栗了幾次,水兒不知道流了多少,又滿口求饒,知道她已經(jīng)得了快活,自己又猛進了片刻,終于放開精關(guān),讓一腔熱流噴入她的體內(nèi),一邊如此,一邊還在她耳邊低吼:“給你?!?/br> 梅子被這熱液一趟,身子抖得更加厲害,一抽一抽的,眼兒半合半開,里面含著星星點點的淚光,紅唇兒顫抖著根本說不出什么。 蕭荊山抬手擦了擦從額間流下的汗水,捧著她的圓翹抬高幾分,讓她緊緊抵著自己,低聲嘶啞著讓自己更加徹底地釋放。梅子此時渾身癱軟,見他這樣動作,羞澀難當(dāng),喘息著問:“這是怎么回事???”蕭荊山放開手,抱著依然香汗淋漓的她,柔聲說:“你不是要孩子嗎?” 梅子點了點頭,不再去問剛才的那番動作,但是心里卻覺得那樣可能更容易有孩子吧,于是暗暗記下。 之后的幾日,娘家的活計已經(jīng)不那么忙了,梅子夫妻二人便不再去管,只一心在家里忙碌。梅子平日無事便澆自己種下的那些絲瓜、紫茄、杏樹之類。如今天氣好,這些都漲勢好,梅子心里看著也歡喜。只是家里那個抱窩的老母雞,每日不吃不喝的,只一心孵它的那窩蛋,梅子擔(dān)心,便弄了些谷子和水,強迫它吃了。 蕭荊山依舊每日打獵,不但會弄來獵物,偶爾還會摘來新鮮的蘑菇木耳等物,梅子吃著覺得不錯,又讓他沒事摘些野菜回來,于是飯桌上就時常有薺菜或者馬莧菜,梅子或者涼拌或者用豬油炒了,味道倒也不錯。蕭荊山以前對這吃食上不太上心的,如今吃過梅子做得飯菜,很是稱心,隨口說就是宮廷的御膳房里都沒有這種味道。梅子聽著一愣,不解地問:“御膳房,那是什么?” 蕭荊山一怔,隨即笑著說:“是一處專門做飯的地方,那里的廚子都是非常好的?!?/br> 梅子聽了這個,羞道:“人家既然是專門做飯的大廚子,我哪里能比得過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