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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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妙雪柔柔的說道,中肯的話讓蘇博然對她贊許的點點頭,蘇妙雪心頭美滋滋的,對著蘇博然盈盈的福了福身,然后挑眉沖蘇心漓挑釁一笑。 她們之間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勢同水火,只是在外人面前需要逢場作戲而已。 方姨娘又讓王嬤嬤將院子里的下人都召了進(jìn)來,指了指她們道,“你們誰看見七姨娘了,快說出來!” 丫鬟和婆子們面面相覷,突然,有一個人越過眾人跪在了最前面,小聲道,“奴婢只知道下午的時候,秋蘭jiejie去找過小姐,晚上的時候,小姐身邊的秋蘭jiejie端了碗藥來,小姐讓我們回避,我們不敢不聽她的話,就各自回屋了,其他的,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小丫頭說完,嚇得直接就哭出了聲,“奴婢說的句句實話,姨娘要不相信,可以問其他的嬤嬤和jiejie們?!?/br> 蘇心漓冷笑著看她們演戲,一言不發(fā)的站著。 方姨娘怒斥,“胡說什么,小姐和七姨娘無仇無怨的,怎么會害她?” 其余的丫鬟婆子們跪在地上,撐著地的雙手顫抖的十分厲害,“奴婢們不敢撒謊,七姨娘身子不適,若非小姐的命令,我們怎么敢不在姨娘跟前伺候?” 何姨娘見蘇博然沉著臉,情況對方姨娘完全有利,她覺得有戲,立馬就站了出來,蘇淺月攔都攔不住。 “我們又沒整日跟著小姐和柳姨娘,怎么知道她們有沒有恩怨?妾身記得,上次家宴之時,柳姨娘看中了小姐身上的披風(fēng),小姐當(dāng)時迫于柳姨娘得寵,當(dāng)著相爺?shù)拿娌缓镁芙^,該不會是因為這事記恨在心上了吧?” 蘇心漓覺得,何姨娘的想象力真的很豐富。 “肯定就是,我聽說了,方姨娘之前就問小姐給妙雪jiejie要一件披風(fēng)還有一點茶葉,小姐不但不肯給,還羞辱了方姨娘一頓,她可不是什么大方的人!” 蘇心漓看著方姨娘和蘇妙雪陡然變成青紫色的臉,這蘇汐月,老說別人蠢,事實上,她才是所有人當(dāng)中最笨的那個,和她那個沒腦子的娘真像,沒人會懷疑,她們是母女,方姨娘和蘇妙雪都是要面的人,她居然將她們問她討要東西的事情拿出來說。 “相府可是短了妙雪小姐吃穿了嗎?不然的話,怎么會做出討要這種事情來?” 蘇博然對蘇妙雪這種行為也十分不喜。 蘇妙雪的臉氣的更青了,不滿的瞪了蘇汐月一眼,蘇汐月很快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覺得是蘇心漓害了她,轉(zhuǎn)而又惡狠狠瞪向了她。 蘇心漓淡淡的笑著,從頭到尾,都沒有辯解一句。 六姨娘想到這幾次的事情,再看蘇心漓,她就在蘇博然的邊上站著,從容而又自信,方姨娘聯(lián)合她們和她的幾次較量,她不但讓自己安然無恙,次次還打了個翻身仗,蘇心漓怎么都沒做,她沒主動害方姨娘和蘇妙雪,但是短短的時間,她已經(jīng)從方姨娘的手中奪走了她掌管了三年的相府,六姨娘衡量了一番,怎么都覺得蘇心漓不是那種會輕易認(rèn)輸?shù)娜恕?/br> “相爺,這些只是丫鬟們的片面之詞,不足為信。” 蘇妙雪冷笑,“這都已經(jīng)是明擺著的事情,就算六姨娘替她辯解也沒用?!?/br> 六姨娘垂著腦袋,繼續(xù)和蘇沐靈充當(dāng)背景隱形人。 方姨娘怕遲則生變,畢竟她在蘇心漓手底下吃過好幾次虧了,而且晚上的事情還有蘇心漓的表現(xiàn)和反應(yīng)都透著古怪,為免夜長夢多,方姨娘覺得還是速戰(zhàn)速決的好,她趕緊道,“相爺,這事兒怎么處理?” 以前她掌家的時候,相府是風(fēng)平浪靜,蘇心漓才剛接手,相爺最寵愛的姨娘就不見了,就算不能將蘇心漓趕出相府,至少也能將掌家權(quán)奪回來,柳姨娘又死了,今后相府沒人在她面前沾沾自喜的炫耀了,想到這里,方姨娘就覺得痛快,柳姨娘要這樣死了,方姨娘也不覺得可惜了,畢竟這段時間,她折磨她也差不過夠本了。 所有的人都緊張的等待著蘇博然對蘇妙雪的懲罰,一個個心里都巴不得將蘇心漓趕出相府,屋子里安靜的都可以聽到眾人緊張的呼吸聲,蘇博然剛要開口,外面忽然傳來一聲熟悉的叫喚,“相爺。”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下意識的朝著那方向望去,柳飄飄里面穿了一身素凈的白色,外面披著的是蘇心漓送給她的披風(fēng),都說帶孝三分俏,柳飄飄又瘦了不少,下巴尖尖的,由一個俏麗的丫頭扶著,那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配上那張漂亮的臉蛋,尤其是那雙含著水霧的眸,當(dāng)真是楚楚可憐,哪個男人能不動心,蘇博然看著她從燈光中一步步朝自己靠近,都覺得熱血沸騰的。 “相爺,您怎么來了?” 方姨娘一副活見鬼的樣子,完完全全的呆住了,知道方姨娘計策的蘇妙雪也呆住了,指著柳姨娘,脫口道,“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她不是該死了嗎? 蘇博然見她這柔弱的樣子,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從流云的手中接過柳姨娘,那滑膩的觸感,還有淡淡的清香,一下小半個月沒碰過女人的蘇博然心猿意馬起來。 柳姨娘垂著眼瞼,一副做錯事的樣子,“妾身身子不適,在床上躺了好久了,方才出去走了一圈,相爺,您身體好了嗎?夜里風(fēng)大,您若是想見妾身,差個人過來告訴妾身一聲,妾身過去看你不就好了?” 原來一直躺床上,所以才沒去看她的,蘇博然很快原諒了柳姨娘,因為她這個樣子,實在不像撒謊,到底是什么病,才小半個月的時間,就瘦成這樣,蘇博然見她一開口就關(guān)心自己,就像大冷的冬天喝了熱水似的,妥帖的很,覺得柳姨娘沒有辜負(fù)自己對她的一番疼愛。 “王大夫,你替我們七姨娘看看她身體怎么樣了?!?/br> 流云和蘇博然一起扶著柳姨娘坐到了床上,流云在蘇博然的手臂上搭了塊方巾,又有下人給王大夫搬了條凳子讓他坐下,蘇博然見王明清一臉凝重,忙關(guān)切的問道,“王大夫,她怎么樣了?” 蘇心漓站在床頭,看著右手邊那或站著或跪著的人,那一個個神情詭異的很,蘇心漓怎么看都覺得心里暢快的很,至于柳姨娘,她只要活著就可以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她暫時是死不了了,所以蘇心漓并不怎么關(guān)心,也不怎么擔(dān)心。 “恭喜相爺,七姨娘這是懷孕了?!?/br> 蘇心漓剛好是面對著方姨娘她們的,王大夫這話一出,她最先看到的不是蘇博然的反應(yīng),而是方姨娘蘇妙雪她們,她們原本分散在各個地方的視線一下全部在柳姨娘的身上聚集,憤怒的,嫉恨的,不敢置信的,難以接受的,蘇心漓心里也覺得意外的很,意外過后,則是喜悅,她有種拍手叫好的沖動,這個孩子,來的實在是太及時了,柳姨娘一旦懷孕,為了保護(hù)自己和小孩,除了乖乖聽她的話求自保,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對她必定會言聽計從,這不用懷疑,方姨娘她們氣壞了吧。 方姨娘根本就接受不了,柳姨娘每次和相爺歡愛過后,她都悄悄的讓人給她喝了避子藥,為什么她現(xiàn)在居然會有身孕? 柳姨娘也吃了一驚,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蘇博然已經(jīng)開心的笑出了聲,相府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添麟兒了,他目前最寵愛的姨娘懷孕了,他自然高興,“賞賞賞!” “恭喜父親,我馬上就會有新弟弟了。” 她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變了臉色,尤其是方姨娘,之前,她之所以一直自信篤定的認(rèn)為相府夫人是她的囊中之物,就是因為相府只有她的志明志安兩個男孩,現(xiàn)在居然多出一個,方姨娘嫉恨惱火的心肝都疼,柳姨娘怎么會這個時候懷孕,不對,她如果有身孕的話,這段時間這樣折磨她,她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掉,她到相府四個月不到,這還沒顯懷,肯定不足三個月,這時候孩子是最容易掉的,這所有的一切,肯定都是蘇心漓設(shè)計好的,說不定柳姨娘根本就沒有身孕。 “柳姨娘懷孕是頭等的大事,我看還是多找?guī)讉€大夫瞧瞧?!?/br> “既然不相信老夫的醫(yī)術(shù),何苦請我來?” 王大夫冷哼了一聲,保和堂是百年的醫(yī)所,宮中的很多御醫(yī)都是從里面出來的,而這王大夫是目前保和堂醫(yī)術(shù)最好的一位,被一個姨娘這樣質(zhì)問,她心里自然不樂意的很。 “王大夫息怒,方姨娘只是太高興了,我若是不相信王大夫的醫(yī)術(shù),怎么會讓奴婢一定請您過來呢?” 蘇心漓忙笑著給王大夫賠不是,王明清點點頭,“七姨娘的身子極為虛弱,定要好好養(yǎng)著,真不知你們相府的下人是怎么照顧人的,孕婦身上的濕氣居然這樣重?!?/br> 方姨娘一聽這話,恨不得把王大夫的嘴巴都給堵起來,蘇心漓卻覺得這小心眼的王大夫很有意思。 “流云,吩咐下人備馬車送王大夫回去。” 從柳姨娘進(jìn)來到現(xiàn)在,蘇博然的心一直都在她身上呢,一時間沒想到其他,王大夫這一提,他很快察覺出了其中的不對勁,這凝霜院坐南朝北,就算是冬日,至少也能有大半日的陽光,尤其是柳姨娘住的這房子,陽光更是充足,怎么會有潮氣?蘇博然一愣,隨后看向方姨娘,還有地上的一干下人,露出了一種讓人惶恐的了然。 蘇心漓親自送王大夫到了院門口,進(jìn)來的時候,就見蘇博然用那種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方姨娘她們看,看樣子,蘇博然心中極為重視柳姨娘這一胎,蘇心漓笑了笑,覺得天都在助她。